(多谢月下姐姐的蛋糕,么么哒!) 二娘子兀自喘气,眼睛死死盯着三娘子,大约是方才的话实在刺激了她的神经;这叫三娘子也觉得有些受不了了,真不知道被关这两天,二娘子心里在想些什么,看起来太太说的反省都只是白说了。“难怪你不愿意去王府,我都纳闷之前你一直觉得我在故意讨姑姑的欢心,现在有了机会你却不要,原来是为了跟人私会?二姐,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怕被人指指点点吗?让魏家人认为你这样不守女德,将来你就算嫁进了魏家,也必定要吃苦头的。” “二姐,母亲已经着人去查过了!你和人家在外头私会的事情根本不是秘密,若不是咱们来玉京不过半年时候,你的身份早该被人认出来,若真是那样,那如今玉京城里怕是早就掀起可怕的流言斐语了!”能问到的事情说明并不是没有人注意,二娘子再怎么也是青春年少的小姐,大清早孤身在外头行走,哪能不引起人注意? “江琪雅,你就没有新鲜的词了吗?你觉得自己重复这两句没有,事情就真的没有了吗?”三娘子觉得这样执拗的二娘子简直混帐,完全没有脑子去想前因后果,只会一味的否认推脱。“我听说,魏明最近就要订婚了,还向二哥提起过,叫二哥有空去他府上玩耍,不知道二姐晓得这事情吗?” “二姐,他是谁?到底是谁?你说出来,我和三姐一定会帮你的!”四娘子听得脸色一变,立马朝二娘子逼问。 二娘子转过头看着担心的四娘子,一时间不知道三娘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所谓的苦心是代表什么,还是一旁的三娘子悠悠道:“你只管徒一时痛快,却不知道二姨娘因为你的事,气得已经卧病在床,四妹明明是最小的姑娘,却要一下承担照顾姨娘和劝慰你的责任,你不觉得这太难为她了吗?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我早知道那信是骗人的,我又怎么可能还会跑出去?”二娘子似崩溃一般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这些天憋在心里的委屈如同破堤的洪水,凶狠无情的涌了出来;有时候她也会很天真的想,这或许只是一场噩梦而已,等梦醒了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有多好呢? “是啊二姐,姨娘病了两日,都只躺在床上哭,怕是伤心极了;想来也是生怕二姐以后的亲事会受这事的影响,看在姨娘这样为你的份上,把事情说给我们听好吗?”四娘子恳求道。 没想到二娘子心里是这样看待二姨娘的,这叫四娘子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明明从前母女三人相依为命,二姐也是一直把姨娘当作自己的依靠,姨娘亦是对她们姐妹俩珍之重之,几乎是有求必应!她都不用特别去记忆,都能说出好多次二姐发脾气时,姨娘耐心哄二姐的画面来,可如今二姐这是怎么了?她有些微微的失望,甚至觉得二姐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二姐了,竟然开始同外人一样在欺负姨娘。 “一个只想着把女儿嫁给那些有权势的人,以此来抬高自己的地位的母亲,真的有四妹你想像中的那样好吗?姨娘明知道我心里有中意的人,还对母亲建议要将我嫁给在玉京的大官,只要地位够高就好,这样的姨娘值得我在意么?四妹,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在意么?”二娘子狠狠的说道。 四娘子小脸通红,真的在思考如果换做是她会怎么样,私心里又有些怀疑姨娘不是这样的人,因此人就矛盾纠结起来,半天不答二娘子的话。 “不是!”二娘子抬起头,很认真的否认道:“不是我去找的,是有人把信递给我,我才知道他的存在啊!不然我要怎么在玉京城里找到他?那一次的事情你提醒过后,四妹就一直缠着我叫我忘了魏明,所以我真的自那以后都没有跟魏府的人来往过,这才是第一次……” “不是!”二娘子微微有些尴尬,“那信是魏府人写的,但我肯定不是魏明,他的笔迹我都认识的!写信的人说是魏明的堂兄,是代魏明来关照我,之前也根本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写些普通信件来而已,可是那天,那天那信件里竟然说魏明被马车撞伤了,急需现银去请大夫,叫我早些取些银两出来借给他们看病,还递了魏明的玉佩过来,我一时糊涂,就相信了!”如果不是怕魏明伤重意外,二娘子打死也不敢大清早就出府去,至少带个丫头选个酒馆包厢见面这样的事情,她还是能想到一二的。人能拿出魏明的玉佩,这本身就说明一些问题吧! “我去的时候只见着一个黑衣的家丁站在街边,心里觉得诧异,便问他魏明在哪里,我想要亲自看看他,可这人却顾左右而言他,一会说他在客栈,一会又说被大夫扣在医馆,总之一直在催我把银子拿出来,我虽然平时没三妹你这么聪明,但也不是傻瓜,自然不肯就这样交给他这么个不认识的人;他见我不肯出银子,又狠了心咒我,说我想看着魏明死,说我是假心假意没良心,我心急跟他吵起来,结果就遇到了寒池将军巡过来了……”二娘子抹着眼泪,一回想这件事,就是悔恨又庆幸。 “寒池将军不肯放过可疑的人,把事情问了一遍就吩咐人把那男的带走了,又说要送我回府,我哪还知道后来怎么样了?但是将军曾经跟我说过,他不会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听的!所以,母亲也不用担心我会丢了府里的脸吧?”她也是这样想,才硬是不肯说那天的事情,也是说不清楚那骗她的人的身份,才被关到了如今。 “那我要怎么办?去跟母亲说什么,说我这么傻被人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