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快感反而让感官迟钝,意识回笼,马眼张合,向外挤出精液。 ……射了,被坏女人玩射的。 人类在他眼中本该没有区别,长着五官,五官的形状和排列方式不同……好漂亮。 “果然是处男。”她颇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盛景。 楚明遥十分羞耻……她不喜欢处男吗?可他实在不讨异性喜欢,找不到…… “……不喜欢吗?” 楚明遥又不敢看她,怕从那张漂亮的小嘴里,听到让他心碎的答案。 他心跳漏了一拍,巨大的绝望快把人吞没。 他松一口气,喜悦将近,太大的情绪落差把眼泪逼到眼眶。 “……” 楚明遥的嘴唇更干,“为什么不喜欢我……?” “……坏女人。” 慕安澜:? 没有法律惩罚,道德绑架对她的束缚为零。 由不得他。 十八岁真是太青涩了,摸得爽了,他还会跳起来,鸡巴也跟着跳。 “处男真的好容易有大反应。”她也用冷刀子刺他。 她于是不爽,坐在他的身上,边摸边用屁股沟蹭他肿胀的阴茎,“你以为你是谁,对我冷战?真不要脸。” 他茶里茶气,会说话的眼睛啪嗒啪嗒落泪,看得慕安澜的良心抽痛一下,去咬他鼻尖上的痣。 屁股已经把他的阴茎再次蹭硬,她伸手往后套住它,来来回回撸了几下。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不常外显的表情把勉强算得上“高冷”的人,衬得柔弱。 慕安澜的火气被他彻底挑起——从小到大只有她给这张脸颜色看的份。什么嘛!哭什么!明明是骑在人身上还吃不到的她更可怜更想哭! “看你的骚味道,真恶心!” 楚明遥也不完全没用。起码没在戴的过程射精…… “……坏女人。” 她收回对他“不完全没用”的评价,“没用。” “你要不要求我?” 得到这叁个字,慕安澜顺理成章地把未完的发言曲解为“求你干我”。 径直到底。 动一动就能蹭到阴蒂……太爽了! 紧窄的内壁慢慢被撑大,饱胀感填充着空虚的穴。她哼了两声,缩着小腹感受着他的反应——楚明遥又跳了一下,她被波连,一起一伏的状态有点像骑马。 骑鸡巴比骑马舒服很多,骑马会磨到大腿内侧,骑鸡巴只会磨到穴芯。 “跟老公玩骑马马……老公的马马插得澜澜好深……” 楚明遥又哭了。听着她毫无章法的呻吟。沙哑地哼了好几声。全身都在痉挛,没一会尽数喷在套里。 年轻真好,射了几回依然有货。 “……能不能、只招惹我?” 被女人骑在身上当人形按摩棒还恬不知耻地射出来的经历很扯。 ——想独占她。 “……澜澜、坏女人。” 像狗一样,舔得她一脸口水,屈膝迫使她倒在他身上,不让体内的鸡巴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