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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115章 将军大恩,小人没齿难忘!(1 / 2)

(' 第115章 将军大恩,小人没齿难忘!

早间。

祝家庄的主家大宅里挤满了人,祝家老太公祝朝奉,三子祝彪,教习栾廷玉。

还有李家庄李应,扈家庄老太公与扈三娘,都来了。

还有许多祝家庄死伤之人的亲眷,乃至还有一些说得上话的长辈。

便是把这座大宅的中堂挤得水泄不通。

苏武坐在头前正中,左右看了几番,开口:“带人犯来。”

有武松亲自去押,杨雄、石秀、时迁三人都押到场。

立马就是群情激愤:“杀了他们,剥皮抽筋!”

“杀杀杀!”

“定要打杀这些贼厮!”

苏武抬手压了压,把声音都压下去,开口说话了:“某是军将,按理来说,不该由某来审理什么杀人案件,但这件事发生在祝家庄,某必然要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祝彪接话:“只等将军为我们主持公道。”

苏武点着头:“大家若是信得过某,某便来主持一番,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苏武看向祝朝奉,祝朝奉微微点着头,苏武便也看满场众人。

众人也是看着苏武,没有什么多余话语。

苏武再说:“那好,那这件事,某就失礼了,多说上几句。”

“岂能是失礼,我等感谢将军擒贼还来不及呢,将军快请!”祝彪拱手一礼。

苏武微微皱眉,看向当场押跪的三人,开口来说:“此事啊,皆因一只报晓的公鸡而起,这时迁,乃是江湖惯偷,投宿住店,非要偷店家的报晓公鸡,这是第一错,时迁,你认是不认?”

时迁已是面如死灰,事已至此,左右好似也没有活路,点着头说道:“是我偷了鸡。”

苏武头一点:“好,这是第一罪,先议这一罪,若是在衙门里,偷一只鸡,至少是脊仗之刑,但这只鸡引发了大案,脊仗太轻,来人,剁他左右两手,两个小拇指,以示惩戒。”

听得苏武之语,时迁还愣了愣,抬头去看苏武。

就看武松带着几人下场来,只管教众人把时迁偷鸡的手摁住。

没想到,时迁倒是也并不反抗。

武松下刀去,左右两声咔嚓,两个小拇指当场掉落,被武松扔在中堂地面之上。

那时迁痛得五官移位、满面胀红,只有那倒吸凉气的“丝丝”声,还真不哀嚎喊叫。

苏武点着头,再看一圈众人,开口:“好,如此,再来议第二罪。”

众人拭目以待。

苏武接着说:“石秀,在偷鸡事发之后,有说过要赔偿的话语,这事不假,但店家要价十贯,倒也太多,不过,偷东西就是偷东西,有错在前,石秀还用哨棒打翻了不少人,他之罪,以殴斗伤人来处,来人,取棒子来,二十下,每一下都要打实,还当判他赔偿汤药之费。”

说到这里,苏武再去看众人,也问:“石秀,你可有话要说?”

石秀微微抬头,半边脸肿胀得一只眼睛都没了,他叹息一口气去,看了看身旁杨雄,微微点头:“算公道,只管来打。”

武松再上前,把那被绑缚的石秀松去绳索,只管往地上一押。

左右军汉,持棒子来打,噼里啪啦不过三五下,石秀屁股后背已然渗血,石秀咬紧牙关也是不吭声。

再得七八下去,石秀终于忍不住已然哀嚎出声,后背屁股,加上衣服,已然是血肉模糊一片。

再得三五下,石秀已然又不吭声了,昏死当场。

大棒子自是不停,噼里啪啦继续,只管打够二十下,石秀已然如烂泥一般在地上毫无动静……

苏武开口:“这二十下,诸位亲眼得见,每一下都打的实,他若死了,便是他的命,他若不死,也是他的命!拉到一边去,泼醒,让他听着看着,如此,再议第三罪。”

再看杨雄,刚才他看着石秀一棒一棒在打,已然是满脸痛苦,不忍直视。

只看凉水激得几番,石秀悠悠转醒,面如猪肝,在一旁趴着动也不动,也是咬牙去忍疼痛。

此时苏武要议杨雄的罪了,杨雄便又抬了头。

不仅他抬了头,左右众人,皆是目光与刚才不同,一个个带着期待看向苏武。

苏武再开口:“杨雄,本是蓟州公人,因其妻子与和尚通奸,他愤而杀人,如此外逃到得祝家庄来,是也不是?”

杨雄看着苏武,一脸诧异,便是不知道苏武何以知晓这件事。

苏武继续说:“杀奸夫淫妇之事,虽然也犯律例,但今日不在衙门堂前,便是江湖事江湖了,此事,人情可通,就此揭过,不在此议!”

杨雄面色之中竟是起了几分激动。

苏武继续说:“杨雄,你本也是爽直汉子,乃至也可以说是一条好汉,不该是那等做事不认之辈!你,蓟州杨雄,本是有错在先,非但不去好言好语通融,却还好勇斗狠,仗着武艺,与人厮斗,不仅厮斗,还拔刀相向,朴刀在手,不管不顾,连连戳翻十数人,其中轻伤三个,重伤两个,死了八个,是也不是?”

杨雄低头不答。

苏武厉声来说:“怎么?杀人的时候狠辣非常,只当自己是好汉,杀完了,不认了?”

杨雄抬头:“是我!”

“好,倒也爽快,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有何话说?”苏武厉声再言。

杨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石秀,又看了看那失去两个小拇指的时迁,叹了一口气去:“无话可说,要打要杀,只管来!”

苏武看了看众人:“要打要杀容易,昨夜就打杀了去,之所以要等到今日,便是要所有苦主都来见证,也教你们三人心服口服,做错事,自要认,你公人出身,一心当贼也无妨,但你当贼被拿到了,那你便也要认,杀人偿命本是至理,便是你杀得人,人也杀得你,你当自己是江湖汉,只管快意恩仇,我便也当你是江湖汉,便也是快意恩仇。”

说到这里,苏武站起身来:“杨雄!”

杨雄头一抬:“只管判就是。”

“好,今日苦主都在,倒也不要什么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你一人一刀戳翻了去,他们一人一刀戳翻来,如此,人命债,两不相欠!”

苏武左右去看,又问:“诸位,这般,如何?”

祝彪哪里还等,起身一礼:“好,照着将军的意思,我自一一来点,若是家中没有壮丁,只有妇孺,我便请他家族叔伯兄弟代劳,便是一人来戳一刀。”

苏武头一点,声若洪钟:“就在当场,把那杨雄提起来,备刀,一家一下!如此,便是江湖快意恩仇,谁也没得话来说。”

鲁达武松亲自去,左右把绑缚着的杨雄提起,祝彪拔出腰刀,往地上一放,便是开口:“祝成山,你先来,为你兄长报仇!”

一个少年人抹着眼泪就来,捡起地上的腰刀,往前几步,却是又犹豫当场。

就听祝彪来骂:“为你兄长报仇,何以畏畏缩缩,只管戳!”

少年人大吼一声,两眼一闭,长刀只管往眼前杨雄一刀戳去,看也不看,长刀一放,转头就走回人群。

“七房老四!”祝彪再喊。

再出来的汉子,就不似刚才那般,捡起刀就去,动作麻利,一戳就走。

再看杨雄,腹部鲜血直涌,满脸狰狞,五官更是不在一处了,口中却还有语:“人是我朴刀杀的,我把命赔给你们,只愿放我两个兄弟去,只管来!”

就看时迁,头便低去,哪里还愿去看。

那石秀,已然奄奄一息模样,却是刚才挨打也不曾流泪,此时却是泪流满面。

石秀这人,义气不用多言,只奈何发生这档子事,谁又能料到,却是如之奈何。

祝彪再喊:“龚家儿子呢?”

“我在这里!”

一个少年郎再出。

“你家是庄客外姓,没有叔伯兄弟在此,你若不敢,我替你来!”祝彪一语。

“我自己来!”

少年郎几步上前,捡起腰刀,又往腹部去戳,那杨雄腹部,已然是血肉模糊一片。

“下一个再来,手脚麻利些,莫让这厮提前死了。”祝彪再喊。

自是有人再来,动作越发麻利。

却见满场,已然有许多妇孺之辈恸哭出声,却又不敢再多去看,转头去避。

更有一些好事者,此时已然偷偷出门而去,着实是这场面过于血腥。

但不是这般血腥场面,又何以真能让人心中解气?

江湖之上,快意恩仇,便也就是如此,报仇雪恨,就是这般。

只看一刀一刀来,那鲜血从腹部流向裤腿,从裤腿淌得满地。

那杨雄,脸上早已是痛苦不堪,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动,便是绑缚的绳索,已然也绷得紧紧,好似随时要崩断一般。

鲁达武松二人,更是把人直接提起悬空,便是这人,早已不可能站得住了。

十几刀戳罢当场,鲁达与武松把人一扔,人还没死,双眼瞪大,看着石秀时迁……

只待片刻,抽搐之间,人已死透,只有尸首在地,满屋鲜血。

场面,其实没有多少报仇雪恨的畅快,多是一种悲哀悲伤,还有四处嘤嘤而泣……

苏武再开口:“血仇得报,日子还要过,某这里,支取一些钱财出来,死了的人家,一百贯,重伤的,五十贯,轻伤,二十贯。明日送来,祝彪兄弟一一发放到手……”

为何非要这么报仇雪恨,又为何苏武要出这些钱,因为他要留石秀时迁一命,所以苏武自己也沾染了因果其中,便该出这份钱来。

却是祝朝奉连忙起身:“怎能让将军出钱,将军已然为我祝家庄拿到了罪魁祸首,万万不敢再受将军的钱财,这些钱,老夫族内,自也出得。”苏武大手一摆:“你们族内的与某无关,你再给就是,某本是东平府兵马都总管,东平府内发生这种事,便也算某这个总管失职,钱明日一定送来,就此说定。两个罪轻之贼,某自带走。”

说完,苏武左右,拱手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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