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隆冬之日,天空仿佛被厚重的铅云压得喘不过气来,狂风大作,卷起地面的残雪,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
大雪纷飞,片片雪在狂风的裹挟下,变得如同锋利的箭矢,伴随着浓雾,使得五十米外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仿佛一切都被这混沌所吞噬。
在这恶劣的天气下,汉军却并未退缩,他们身披厚重的铠甲,脚踏冰冷的雪地,眼神中燃烧着不灭的斗志。
咚咚咚~
“冲啊!”
“杀啊!”
攻城的号角响彻云霄,汉军的勇士们如同潮水般涌向魏军的城池,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攻破这座坚城,夺取胜利的荣耀。
东门之上,是战斗最为激烈之地。
汉军利用云梯战车,如同巨大的钢铁怪兽,一步步逼近城墙。
士兵们迅速而有序地攀上云梯,他们的动作敏捷而坚决,每一步都踏出了必胜的决心。
一旦登上城墙,汉军便与守城的魏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铛铛铛~
刀剑相交,火四溅,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金属的轰鸣,仿佛是死神在低语。
汉军的勇猛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们不畏强敌,前赴后继,即便是面对魏军密集的箭雨,也毫不退缩。
而魏军,则以他们的沉稳应对,他们深知,在这风雪交加的战场上,每一个失误都可能意味着生死。
司马师手持长枪,立于城头,他的声音穿透风雪,沉稳而有力:“稳住阵脚,随我坚守!”
他的话语仿佛一股暖流,稳住了魏军略显慌乱的军心。
然而,汉军的攻势愈发猛烈,他们利用火药,制成简易的炸药包,投向魏军密集之处。
砰砰砰~随着一阵阵爆炸声,火药在魏军中爆炸,威力不俗,火光冲天,伴随着魏军的惨叫,一片片血色的雾气在风雪中弥漫开来。
很快,魏军的防线开始出现了松动,他们的抵抗越来越微弱,面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汉军,魏军开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位年轻的魏军士兵,满脸是血,却依然紧握着手中的剑,他对着身旁的战友吼道:“为了家国,誓死不退!”
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战场的阴霾,激发了魏军最后的斗志。
但即便如此,面对汉军势不可挡的攻势,魏军的败局似乎已经注定。
寒风如刀,割破了魏军将领司马师的脸庞,他浑身浴血,那血在严寒中迅速凝结,仿佛是他心中无尽的悲凉与愤怒。
他站在寿春的城墙上,望着远方黑压压的敌军,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力感。
这不仅仅是因为身体被冻冷,更多的是因为心寒——对于眼前局势的绝望,对于毌丘俭的无能之怒。
“毌丘俭,你这个草包!”司马师在心中怒骂,牙齿因寒冷和愤怒而格格作响。
他想起父亲司马懿在寿春时,多少次以智谋化解危机,若是由父亲镇守寿春,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但此刻,追忆往昔已无济于事,他必须面对现实,做出抉择。
司马师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
作为将领,责任重于泰山,即便前路茫茫,也要奋力一搏。
他转身,对着身旁的亲兵们,声音低沉而有力:“兄弟们,随我突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我们活着,就有希望!”
亲兵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纷纷点头,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准备跟随司马师进行最后的搏杀。
夜色渐浓,风雪更加猛烈,仿佛连天地都在为这场战役哭泣。
司马师率领亲兵,趁着夜色,打开城门,朝着城外突围而去。
然而,阿会喃的骑兵,早就在城外等着他们这些逃兵了。
在突围的过程中,司马师利用地形,巧妙设伏,多次化解了敌军的追击。
经过一夜的艰苦跋涉,司马师一行终于摆脱了敌军的追踪,来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带。
他们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洞,生火取暖,处理伤口。
司马师坐在火堆旁,沉默不语,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递给他一块烤热的干粮,轻声说:“将军,吃点东西吧,身体要紧。”
司马师抬头,看着这名满脸疲惫却眼神坚定的士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接过干粮,咬了一口,那是久违的温暖。
“对,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司马师在心中默念,眼中闪烁着新的光芒。
失败只是暂时的,只要他还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人难道还会一直失败不成?
刘禅此刻正坐在他简陋却威严的营帐之内,听着军报。
帐外,风声呼啸,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安。
前方军报:汉军已攻入寿春,魏军负隅顽抗,更有大批魏军试图出逃,阿会喃将军已率兵前去追击。而驻守在淮水堡垒的张辽,也出兵援救,我军兵力几乎被分散殆尽。
刘禅的眉头紧锁,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椅子的扶手,那雕刻着龙凤的扶手仿佛也在他的掌握中颤抖。
他的眼神中既有焦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打破了帐内的沉寂,关银屏身着绣着繁复纹的襦裙,缓步入内。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刘禅的柔情,但见到刘禅紧皱的眉头,不禁柔声问道:“陛下,都已经赢了,为何还愁眉苦脸的?”
刘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朕有一种心慌慌的感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连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份预感是否真实。
就在这份不安的氛围中,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骚乱的声音,如同沸水中的气泡,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费祎,这位一向沉稳的谋士,此刻却满脸焦急,匆忙入内,连礼数也顾不得了,直接喊道:“陛下,魏军奇袭,快撤!”
刘禅闻言,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
他迅速扫视了一眼帐内的地图,心中已有了计较。
关银屏见状,也立刻明白了事态的紧急,她迅速走到刘禅身旁,坚定地说:“陛下,我护您突围。”
费祎连忙点头,一边吩咐剩余的五百兵卒准备迎敌,一边对刘禅说:“陛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尽快撤离,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一行人当即出了龙帐。
夜色如墨,星辰隐匿,只有远处的火把如同怒龙般蜿蜒,映照着天际,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沉寂的夜空撕裂。
关银屏手持一杆银枪,枪尖在微弱的火光下闪烁着寒光,她坚毅地站在刘禅面前,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她的眼神冷静而坚定,仿佛任何危险都无法动摇她的决心。
刘禅此刻身着战袍,手握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宝剑,剑身反射着火光,映照出他复杂的神色。
他终于明白了毌丘俭的计谋——故意败退,以降低他的警惕,分散他的兵力。
擒贼先擒王,这个毌丘俭,真够阴险的。
如今看来,被抓到的那个人,就不是毌丘俭,而是他的替身!
替身这玩意,确实太好使了。
此番奇袭的人数应该不多,若是逆势而上,兴许可以止住颓势。
但.
万一奇袭的人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