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何了?魏军可还有继续攻城?”
魏平见此情形,哪敢逗留?
“小张将军。”
有帝诏在此,马岱自然不敢违背张苞的命令。
马岱副将在一边亦是说道:“还是说将军是来接应我等?让我等退出愉麋,到郿县或是武功重新构筑防线?”
诏书?
“杀!”汉军将领一声怒吼,震撼整个营寨,铁骑如潮水般汹涌而入,马蹄声、喊杀声、兵刃交击声响彻夜空。
什么?
雍县之危没有解除?
在这点光芒的照射下,远远望过去,汉军铁骑当真是移动的烟尘风暴。
一些士兵扔下兵器,朝着营外溃散而逃。
这些骑兵们个个精神抖擞,目光坚定,虽然夜色朦胧,但他们的方向感却出奇地好。随着时间的推移,骑兵队伍逐渐壮大,犹如一条黑色的巨龙在夜色中游走。
在其中的张苞,不必去想其他的,往前冲便是了。
然而,溃逃的魏军又如何能逃过骑兵的速度?
好不容易收拢了数百人,魏平所部马上便成为汉军骑兵狩猎的对象。
“两日前,魏军便不再攻城了。”
张苞摇了摇头,说道:“非是如此,雍县被曹真所占,如今雍县城中有魏军七八千人,加之雍县城坚,短时间难以攻下。”
礼仪具备,张苞这才打开诏书,宣读起刘禅的诏令起来了。
“我等愿降!”
“降者不杀!”汉军将领高声劝降。
魏军的反抗在汉军铁蹄下显得如此无力。
骑兵直冲营寨大门,数十骑兵拖着巨大的冲车削尖了的圆木,朝着营门砸去。
旋即源源不断的汉军骑兵,飞速冲入魏军营寨之中。
“拜见张将军。”
张苞没有继续客套,而是立即开始询问起正事来。
保不住愉麋,接应他们退往后方,也是有可能的。
“哈哈哈!”
马岱接过诏令,当即问道:“陛下只要出其不意,拿下魏军营寨,甚至直驱陇关,经略陇西?”
此外,朕还需你做好进军之备,一旦时机成熟,即直驱汧水,夺取城池,并准备攻破陇关。
夜色为他们提供了最好的掩护,只见他们汇聚成一股股洪流,在黑暗中缓缓前行。
张苞提枪,直接率亲兵冲阵,这数百方才结好军阵的魏军军阵,在汉军铁骑冲击下,宛如豆腐一般,一冲就散。
此战若胜,军中不愁军粮,此战若败,这些军粮也带不走,只会便宜了那些魏狗。
“诏曰:
朕闻陇关之敌情紧急,故特发此诏。
他们此行目的明确,就是要给魏军一个出其不意的打击。
张苞面色庄重,双手接过诏书,对着马岱与马岱副将看了一眼,后者后知后觉,当即跪伏下去。
钦此!”
大地震动,宛若是地震了一般,便是数百米之外的魏军营寨,也是感受到了。
马岱如实回答。
“我等乞活!”
“守住营寨,不要慌!”
随着时间的推移,魏军的抵抗逐渐减弱,他们的军心开始崩溃。
张苞深陷阵中,只感觉烟尘漫天,宛如刮起了人形的沙尘暴一般,遮天蔽日,月光散发着星点光芒,自天穹披拂而下,给黑夜带来些许光芒。
“诺!”
“既是陛下诏令,末将自不敢不从!”
命平北将军马岱,全力策应张苞骑军,乘夜深入,突袭魏军之营寨。
一些军士扔下兵器,当场投降。
不若吃进肚子中罢!
这愉麋城中的军粮,甚至不够支用十日。
翌日。
汉军铁骑迅速追上,将他们一一斩杀。
汉军铁骑追亡逐北。
今夜,注定是血色之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