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涵边和岳央接吻,边耐性地继续撩拨她的阴蒂,另一手则在她撑在扶手上的大腿内心缓缓抚摸,缓解细嫩皮肤在金属扶杆上反复摩擦的不适。 只有他自己知道,少时也曾经动欲,可那时他的身体多半不听自己的指挥,总是很突兀,或者很迟钝,这些年治疗后已经好了许多,可他已经习惯了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获取快感… 她越是淫媚,他就越开心。 当然,正常的性爱总是要尝试的,他也想知道,这么久过去了,射在爱人的身体里,是不是依然爽不可言。 她蹙眉,又给了他一记嗔怪的表情。 “央央确定是要轻吗?”吮了吮娇娇的唇,温柔问。 “那好,我们,正式开始喽?”语毕,双臂迸发出骇人的力量,肱二头肌高高鼓起,青筋有力地浮现出手臂,一下下,带着她在自己身上打桩,举起,抛下,刺入,又剥离… 封楚涵渐渐将她按到自己的鸡巴上前后摩擦,正好配合了她臀部的动作,一来一回,渐急渐深,最后听到的是男人先低声骂了句“操!”,接着便是女人全身战栗,双手推着男人的胸,上半身后仰,整个头更夸张地后折,一声脆弱的娇吟自她喉间传出,带着些沙哑,而下半身却仍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着,榨取男人给予的最后一丝欢愉。 “宝宝,转个圈,我慢慢拔出来,这样,不太方便…”封楚涵的声音仍然是清明的,只是比寻常更低磁而雄性。 静静的温泉被水珠散出了波纹,再稳定时,男人已经将女人小心翼翼翻转了回来,他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因为宫颈口高潮后会缩回,如果他硬拔,只会让她异常痛苦。 “痛吗?央央?”他问,吻着她的脸颊,用手,轻轻覆上耻丘至小腹的隆起。 “你…你…是…狗…吗?!”岳央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断断续续的说,还时不时呻吟。 小剧场: 疯疯:可能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