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萝京没有感到尴尬,而是习以为常地越过裴寅,顺手关上衣帽间大门:“你慢慢解决,我给你泡一杯降火茶。” 她不自在地缩了下腰。 裴寅环住温软腰侧禁锢在身前,有些粗鲁地抓起白皙手腕咔擦机关声响。 冰凉物品触及肌肤,聂萝京看到左手腕的祖母绿宝石蛇手镯,质地细腻剔透,跟裴寅惯爱戴的那枚宝石戒指出自同个材质。 “阿京,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一直觊觎着当孩子爹吧。” 裴寅浴巾身躯展露无遗,腿间撑起粗长硬硕的肉茎,他那只碰过对方娇嫩细腕的指节轻轻撸着柱身滑动。 本来以为裴寅出国分开一段时间就正常了,但好像事实并没有如意发展。 “手镯和挨肏,选吧。” 聂萝京把手镯戴好,不想招惹发情的神经病了,甚至觉得性无能的燕景旗更像正常人。 唯一一次性爱是五年前那回。 聂萝京打了个寒颤。 左侧昏暗处是熟睡的女儿,右侧台灯微光下聂萝京拿笔和本子策划生日安排。 最后像往常一样到菜市场和超市买需要的食材,购了些生活用品和水果零食回到家里。 聂萝京在厨房里做午餐,身后客厅沙发塞满了小孩的礼物,一对幼稚鬼大眼瞪小眼吵闹不断。 李遥槟拿童话书,不屑一顾道:“救陌生人又换腿又哑巴,上岸看见人家结婚,自己嗝屁了,这不是傻瓜是什么?哦知道了,是蠢货。” 李遥槟模仿鬼脸道:“当然是死啦。” 李遥槟懒得说,翻到下个童话故事。 “你收我那么多礼物还赶我走呢,良心跑哪儿去了?”李遥槟深蓝色正装靠在沙发边,跟小屁孩质问道。 李遥槟踢了踢她蹲坐着玩的鸭游艇道:“那这个呢,一块带走?” 李遥槟不自觉被触动,轻咳一声道:“我哪有那么小气,都是你的。” 李遥槟蹲下来凑到她面前,望向厨房轻声道:“我对你好,能不能当你爸爸?” 小巴掌无情地盖在对方脸上。 聂柚柚站直后退:“鸭鸭船拿走吧。” 聂萝京摆好饭菜叫吃,然后解开围裙把做好的另一份送到隔壁去。 “你和祁叔叔一样诶,我家里很干净哦。”聂柚柚拍拍小手,坐回去。 聂柚柚点头,“他天天来找我玩,还送我礼物,最近不见了,唉,我更想念燕叔叔,他也不在。” “对哦,妈妈还让他住在这里,关系最好的裴叔叔都没有这待遇。”聂柚柚拿筷子夹起鸡腿捞到碗里。 聂柚柚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童言无忌直接把李遥槟内心激起千层浪,翻江倒海难以平息。 前脚走了个祁崇野,后脚李遥槟又回到了北城,根据沙发上那些礼物猜测,聂萝京觉得应该是他对聂柚柚有误会。 最后逃脱,也是他帮了忙。 聂萝京不愿重提往事,尤其销金窟后续回忆简直是难以启齿,荒唐至极,聂柚柚的亲生父亲必须成为永远沉底的秘密。 其实原着安排的爽文结局只有恶毒女配判刑坐牢,从无怀孕一说。 一个走投无路的女人。 聂萝京本身就是个平静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