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建平在,我什么都不怕。
那个谈判的叫什么?
叫孙雨露。
到奔驰车上来。
副总刘艳梅,采购部主任朱一帆,财务总监李向年下了商务车,坐上奔驰。
白虎村处在祁连山向阳的一个山坡上,山坡下是双桥河。
太阳泼洒在草原上,掩映着绿,白虎县草原的天格外的蓝。
祁连山犹如一个丰满迷人的美少妇,典雅、干练、稳重。
山下的双桥河水波粼粼,林间小径被茂密的灌木和翠绿的松树林掩映着。
人对金钱的追求,对大自然的破坏。
当人有钱了,又被大自然的美景所迷倒,这种双重的标准,导致一些人人格分裂。
人即是大自然的破坏者,又是大自然的保护者。
对大自然的保护与破坏,显示人内心的善良,又能显现人内心的黑暗。
既能呈现人自私的交易,又能考验人做人的底线。
祁连山草原的油菜花,就是人黑暗与善良,交错的统一体。
有一种美丽长错了地方,如果野草长在了田野,应该剔除。
可是绿色的草原,开垦为田野,种上油菜花。
那是一种错误的美丽。
夏天的草原在绿色的掩映中,草原呈现出多层次的美丽,遥远的松树林,苍莽一片,远远看去,草原一片绿色。
在通往双桥河的路上,草原翻卷着黄色的浪花,如同黄色的锦缎。
只要你用心欣赏,迈着轻轻地脚步,倘佯在油菜花丛中,草原微风轻拂,怡人心脾。
山清水秀之美,白虎县有了安定的生活和美丽的田园风光。
这种美丽,变成一种眼泪,没有人看到。
只有生活在荒漠里的黑山村才能感受。
草原种油菜花,那是罪恶,是一种错误的美丽。
油菜花根系发达,收割油菜花后,草原的黑土裸露出来。
春天大风一吹,昔日美丽的草原大量的尘土,裹挟在天空中,形成沙尘暴。
草原是一个生态系统,草原被破坏无法恢复,草原的油菜花还美丽吗?
建平停车。
草原太美了。
北硕士张亦然感受到这种美丽,“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黄色的油菜花飘落在碧绿的草原上,双桥河蜿蜒曲折。
松树斑驳的散落在山上,早晨的阳光泼洒在树林里。
绿色的树影,倒影在双桥河中。
色调素雅的青石与松树融为一体。
双桥河边一望无际的油菜花。
张亦然站在乡间小道上,摘下枣红色“断桥残雪”丝巾挥舞着。
白虎村,我来了。
早晨山上空气比较湿润,声音低沉的传到祁连山青石上,又传回来。
发出沉闷的回音,在山中荡漾余音绕梁。
其他人看到张亦然神采飞扬,也忘乎所以,在长城嘉陵商务车下来,吕芳,胡小东等七八个人一起大喊。
祁连山我们看你来了。
封闭的山村呈现一种幽美。
回音壁的声音环绕在祁连山幽谷中。
松树、流水、野花、飞鸟……让她们忘记了工作的烦恼,他们行走在开满黄花的乡间小道上。
观赏着油菜花,观赏着河流,观赏着远山松树。
刘艳梅看到脚下杂草里,一丛丛盛开绽放的马莲花,一只只蝴蝶在翩翩起舞。
张总:“油菜花海,处处景色醉人呀。”
余建平在096原子铀矿大院中长大,没见过祁连山。
只说好,好风景。
货架部部长吕芳,由于家贫,高中辍学了。
但她喜欢摄影,曾经奖励的一万元,买了一个索尼照相机。
余哥来一张。
她啪啪……
就给余建平照了几张,故意不捕捉张亦然的镜头。
流淌万年的双桥河,在一个三道湾处形成一座古城
白虎城,现在叫白虎县。
洁净的平房,烟筒里冒着白烟,在湛蓝的天空中划过一道烟幕,那是戈壁水泥厂。
戈壁水泥厂厂长孙雨露,身兼白虎城合作社主任。
他只和采购部经理朱一帆,物流公司副总刘艳梅有过交集。
他没有见过董事长张亦然。
当他听说张亦然要成立物流公司,与白虎城合作社合作,实行订单农业。
他心想这样合作也好,农业的风险小,于是就把张亦然当做贵客。
食为天工贸公司董事长张亦然是金城市一姐,他也早有耳闻,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戈壁水泥厂,销售水泥要进入金城市。
所以他愿意与张亦然合作,张总人脉广。
商场如战场,主要还是看商界实力,主动权在董事长张亦然手里。
正如亚当.斯密所说:“人类社会不同于动物,就在于人与人之间互相合作,利用他人的资金和优势,也就是利用他人的知识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