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尊后厨中,原本插在阿夜后穴里面的肛塞,猛地震动起来,那种震动的强度,就像是要捅穿阿夜的肠道一样,强烈的痛感伴随着快感席卷而来,操得阿夜都跪不直了,他的身体往前一倾,直接倒在地上,喉间发出来一阵呻吟: 肛塞在阿夜体内疯狂搅动着,每一下,都往阿夜的骚点处撞击,让阿夜已经被调教得很下贱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后厨里面原本忙碌的声音也渐渐变小了,魔奴们的动作开始放慢了,有意无意往阿夜所在的方向偷偷瞄过去。 阿夜如何敢忘记,他只是一时间招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在此之前,刁心兹命令他:“希望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干活,好好擦地,不能停下手中的活儿。” “还有,不许射。”刁心兹残忍的话语再度响起。 专注的注意力原本就是他们奴隶应该具备的,可是现今他的肉茎没有任何马眼棒的堵塞,而肛塞每一下都直接操在他的骚点上,加上他还要专注干活,还有刁心兹陆陆续续落下来的鞭子,这对阿夜来说,无异于四重折磨。然而,阿夜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真笨!”一记马鞭狠狠地抽了下来,正好抽在了阿夜的肛塞上,肛塞被打得更加深入后穴,加大了肛塞顶撞后穴的力道,灭顶的快感自后穴蔓延至四肢百骸,让阿夜一阵惊呼,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头脑一片空白。下一刻,他的下体一股热流缓缓流出。 他当真是太骚了太贱了,当他有这个意识的时候,狗鸡巴仍然不受控地尿着,他的尿太多了,淅淅沥沥地流淌着,把大部分都地面都弄脏了。所有人皆衣冠楚楚,只有他这一个低微卑贱的奴隶赤身裸体当众失禁,然而这样的常规认知却很快被他深入骨髓的奴隶规则尽数覆盖。阿夜跪趴在水桶边,仰望着面色阴沉的刁心兹,犹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他控制不住自己,在调教时擅自失禁,在没有得到主人恩准的情况下,失禁了。 无论如何,错误已经犯下,惩罚在所难免。与其让对方主动发难,还不如自己主动求取惩罚,阿夜跪伏在地,承受着未知命运的恐惧。 刁心兹打量着脚底下的可怜奴隶,迟迟不出声。这种思考的时间有点久,久到阿夜心里的恐惧感更甚,久到那些魔奴都有些发怵。良久,刁心兹方才下了命令:“把你自己随地撒的狗尿,舔干净为止!”说着,就兀自离开了后厨,而他后穴的肛塞也大发慈悲停止了震动。 说罢,他伸出舌头,开始舔食这身下的尿液,当着魔奴们的面,舔食着自己的排泄物。后穴里的肛塞终于不在震动了,那些快感也随之而去,只剩下源源不断的空虚折磨着他这个淫荡的身体。他在舔食自己的尿液的过程中,那根下贱的狗鸡巴又悄然抬起了头,而阿夜一边舔食着尿液,眼角默默流下了泪水。 他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只知道最后魔奴们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离开了后厨,而他也渐渐麻木了,最后也失去了知觉。直到梦魇中的他被凉水泼醒了,他才再次感受到身体上的各种疼痛,他才闻到了身上臭的发昏的味道,还有,阿甘打量自己时意味不明的眼神。阿夜对此眼神心知肚明,昨天自己淫贱的姿态,皆被他尽收眼底。 许是这一次把阿夜折腾惨了,后续一段日子里刁心兹大发慈悲不再当众调教阿夜。不过身为低贱的奴隶,他始终承受着不公的待遇。唯一让他专心学习的事情,便是服侍主人的起居饮食。尽管他自己微不足道且可有可无,但是他还能够拥有服侍主人的机会,无论如何服侍,他都能够找到他仅存的唯一价值,起码在这样微不足道的价值之下,他不至于彻底沦为弃奴。 直到一日,古曦朝正于案前批阅公文,他面色阴沉,整个寝殿的氛围都相当压抑,魔奴们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生怕殃及池鱼。当阿夜和魔奴们完成了任务后,准备退下时,却被古曦朝叫住了。古曦朝批阅了两个时辰的公文,明显疲倦不堪,语气都有些沉闷,只听他随意指了指,命令道:“你,过来给本尊当脚凳。” 阿甘则赶紧催促道:“快过去,好好服侍域尊。” 他的主人就在他前面,而这段距离虽然近在咫尺,可是阿夜 阿夜一步一个虔诚,庄重地爬到了主人的面前。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他的主人,阿夜心扑通扑通狂跳,可是他不能在主人面前失了规矩和礼数,他要好好表现自己,不能让主人不满意。阿夜在主人的面前端端正正跪立好,眼眸低垂,保持在主人腰部以下的位置,向主人展示了自己的身体后,向主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