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盥洗室内,阿夜被电得浑身抽搐惨叫起来,与其同时,他那坚持强忍的肛口随之松动,肠道里面是水流喷涌而出。阿夜终于还是,被电得失禁了。所有的人对这个到处喷屎的奴隶避之不及,皆退得远远的,然而他们亲眼目睹这个失禁的奴隶眼里却是无尽的冷漠,似乎对这样的画面已经麻木不仁了。在他们的眼里,奴隶根本就和牲畜毫无区别。 这便是他们身为奴隶的处境,奴隶已经不是人了,遑论坐在椅子上用餐,他们和牲畜无异,只能跪趴在地上舔舐进食。为了方便吸收和灌肠,他们甚至吃不上一种正常的食物,只能吃这种粘稠的糊状物。味道和美味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腥臭。就这样直接倒在地上的食槽里面,奴隶们就只能爬上来跪趴着进食,就像被圈养的猪狗一样。当然有些受宠的奴隶,主人会将食物放在狗盆子里面,让奴隶舔着吃。可那些永远都不可能是阿夜所拥有的待遇了。 以往的调教,随意脱落主人戴上的肛塞,会遭受严厉的惩罚。起初的阿夜不服管教,已经吃了莫大的苦头,同时也造就出了他后穴的专注和忍耐,期间,他承受了太多非人的折磨。普通魔奴只是侍奉域尊的日常起居,根本不需要这样严苛残酷的装扮,而他阿夜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低贱奴隶,供人玩乐的性奴隶。只是交换奴隶的身份让他不至于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罢了。 阿夜跪了一会儿后,便有一个魔奴走了过来,然后取下他口中的牵引绳,牵着他往外走。阿夜不得不双手撑地,跟着那个魔奴的牵引而爬行着。一个下等的魔奴都可以这样牵着他爬行,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指手画脚,任何人都可以这般对他,而他只能听之任之。 魔奴把阿夜带到膳房后,便把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使唤阿夜:“快去生火,域尊就要晨起上早朝了。” 那个把阿夜牵过来的魔奴原本一路上面色冰冷,没有任何好的脸色,可是一听到阿夜这一声“大人”愣是吓了一跳,这是他身为一个下等魔奴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敬称,他吓得支支吾吾,脸上露出了和方才的冷面截然不同发呆滞,他连忙纠正他:“不不不,我们同为奴,你不能叫我大人,你叫我阿正就好了。” “嗯,这样才对,好了,快去生火,接下来这里每一个魔奴命令你的事情你照做就是了。”阿正的言语变得有些温和了。 阿正之所以会风中凌乱,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已经是身份卑下的魔奴,从来都是他看别人脸色的份,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那真的是有些折煞他了,尽管那个人是比他身份更加卑下的奴。不过他也只是怔愣了一会儿便马上回过神了,赶紧继续劳作了,毕竟域尊的餐点可丝毫不能马虎大意,耽搁了域尊的时辰他们这几个可人头不保。 阿正解释到:“这泠沁泉水取自我们墨麟域西境之地的泠沁山,那里有着与浓郁魔气截然相反的仙灵气息,在魔界能够生出这样的仙灵之地,实为罕见。不过据说那片土地曾经不属于我们墨麟域,而是一块无主之地。” 阿正倒是莫名就意会了阿夜,他说:“你是想问这块无主之地为何会被墨临渊所拥有,是吧?” 阿正继续解释道:“那块地与圣都接壤,位于墨麟域西境和圣都的交界地,据说这块地暗藏玄机,当年为了这块地,可是连玄夜宗的夜空寒先宗主,也就是当年的魔祖玄天祖都出动了。有了玄天魔祖,墨麟域与圣都那一战自然就占据优势,域尊最终战胜了圣都的封疆宫主覃飞疆。然而,玄天祖却丝毫没有想要瓜分泠沁山的心,他把整座泠沁山,都让给了域尊呢。” 这是阿夜第一次听到这号人物,这个名字。他只是天魔城送到墨麟域的交换奴隶,对第二魔界知之甚少,他的头脑里面都是他接受调教的残酷回忆。今天是他第一次了解到第二魔界除了墨麟域以外的信息。修魔者,聚气期,炼体期,凝元期,意欲期,吞噬期,魔婴期,出窍期,离识期,合体期,渡劫期,魔皇期,魔祖期。玄天祖是魔祖,魔祖是魔族的最高修行等级,那玄天祖夜空寒 而在阿夜想入非非之际,阿正继续说道:“玄天祖让出了整座泠沁山,所以可见这泠沁泉水何其珍贵,能够使用到是你的福分……” “额,那啥,阿甘叔,我们也是奴……”阿正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千人骑万人操……这样一个剜骨戳心的形容,就这样轻而易举用在自己身上,阿夜浸泡在泠沁泉水里的双手旋即颤了颤。没人能够看出来他被如此羞辱时会有如何的反应和表情,当然也不会有任何人去在意一个奴隶的感受。 阿夜将双手从水盆中的泠沁泉水抽离后,神色平静甚至保持着恭敬态度,他朝着阿甘磕了一个头,叩谢道:“是阿夜不识抬举了,谢谢阿甘大人训诫。” 阿甘见阿夜如此规矩,没有丝毫顶撞的大不敬举动,顿时觉得没意思了。不过说来也是,像这样子的奴隶,早就被各种严苛调教甚至打破,连人都算不上,怎么还会有人的喜怒哀乐和价值认知?阿甘也不再自讨没趣了,他连忙催促道:“好了不说了,赶紧干活了!” 接着,阿甘就指挥了阿夜:“你的脏爪子也洗干净了,赶紧去把那里的鱼和菜洗了。” 阿夜在几个魔奴的指挥下,很快将主人的早膳准备好了。域尊不愧是身份尊贵,连早膳都吃得这样丰盛。有鱼,有菜,有肉,不仅有香粥,还有一些包点面食。虽然古曦朝一个人未必吃得下这么多,但是这是域尊的排面,必须要做到的。闻着这些佳肴美味,让阿夜想到了他只配吃的那些丑陋腥臭的糊状食物,这是他与主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天堑,而他,也永远都无法追赶得上,甚至没有资格追赶得上了。 几个奴带着早膳,井然有序地朝着域尊的寝殿前行。阿夜背上放着新鲜出炉的包点,要说不烫是假的。背上集中的部分被滚烫的蒸笼压着,烫得他整个背部都有些发疼发痒,然而他还是要保持着标准的爬姿跟上前面魔奴的步伐进行爬行。不过好在这些对于他来说问题不是很大,除了背部疼痛之外,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限制和煎熬。蒸笼在他的背上放置着还算稳当,他只需要注意把屁股里的肛塞夹住以防掉下来而被惩罚。 然而阿夜根本不敢窥探太久,他随即转移视线,集中注意力跟着那些魔奴来到膳桌前,待魔奴们陆陆续续将膳食整齐摆放在桌面上并且终于把他后背的蒸笼拿走时,他方才跪直身子,双手负于身后,用标准的跪姿规规矩矩地跪在魔奴们的一边,等候域尊落座。 阿夜连忙跟着跪伏下去:“阿夜拜见主人!” “你,抬起头来,让本尊看看。” 原本小心翼翼跪伏着的阿夜听到了主人这一声命令,心头猛地一颤,他连忙回应道:“是,阿夜遵命,主人。”这是他和主人第一次对话,让阿夜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他双手撑起身子,保持着眼眸下垂的姿势缓缓抬起头来。身为奴隶,他没有直视主人的资格,他一直铭记这些规矩。 古曦朝自然一眼认出了阿夜,这个在大殿上展示时因为愚蠢的过错而遭受到惩罚的奴隶。当时因为距离较为遥远,他没有认真去看清这些奴隶的模样,加上与天魔城使者的照面让他很不愉快,便更加不感兴趣去仔细审视这些奴隶了。而阿奴是例外,因为百年前的邂逅和相处他仍然记得,而阿奴的模样和百年前别无二致,因此他很快便认出来了。百年光阴似箭,却也漫漫无期,阿奴身为一个细作能够保持原貌,实属难得。好在,他如今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启禀域尊,候补 古曦朝将思绪拉回现实,他循声而望,此时刁心兹一只手牵着阿雪和阿归,另一只手拿着食盒,已候在寝殿门口。在他脚边两个赤裸的身子跪在门外,垂首端正跪立着。古曦朝命令道:“把他们牵进来。” 古曦朝也落座了,刁心兹便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牵引绳,将他们分别拴在古曦朝座椅两侧的桌脚下,然后也在他们前面放置了一碟吃食。接着,跪在阿夜旁边的几个魔奴连忙起身上前为古曦朝布菜,伺候古曦朝用餐。古曦朝动筷后,阿风和阿奴,阿雪和阿归这才跪趴下去,塌着腰翘着屁股,用狗奴进食的方式进行舔食。 就在阿夜暗自羡慕时,却见古曦朝一边用餐,还时不时将自己的饭菜投喂给阿风和阿奴。阿风和阿奴对此受宠若惊,一边接受主人的投喂,一边连连磕头谢恩。可以和主人共享膳食,这便是身为随侍奴隶和候补奴隶的区别。 阿夜并不知道他的一切神情变化,都被一旁的刁心兹尽收眼底,刁心兹方才在寝殿外分明看见古曦朝和阿夜对视,而且还对视良久。而他分明也看见了古曦朝眼里的情绪波动,他不会记错,这是古曦朝这百年来第一次如此打量一个奴隶。尽管他并不知道在这看似短暂却漫长的对视中古曦朝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而阿夜心里面有在期许什么,但是如今看来,阿夜这个贱奴,是免不了一阵敲打了。刁心兹想罢,嘴角微微上扬。 …… “属下拜见域尊!”待古曦朝和司潋滟赶到泠沁山地界时,玄曜已带领将士们于结界外等候,他一袭墨色将军袍,星眸剑眉,身躯凛凛,胸脯横阔,俨然身经百战的大将风采。他一见到古曦朝便带领将士们跪下行礼。 玄曜站起身,回应道:“是,域尊,以防万一,信中属下并未言明,实际上,玄天盾守护阵法冲击之下,瀑布深处的结界,已破裂!” 泠沁山脉,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蟠蟠群峰,苍苍林木,置身其间,兽语禽鸣,有一种虚静空灵,明净淡雅的韵味。而越往深山,林海深处,隐天蔽日,愈发寂静,鸟兽踪迹尽无,给人一种瘆得慌的感觉。直至越过重重叠叠的峰峦,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渐渐逼近。古曦朝,司潋滟和玄曜来到一处万丈悬崖,那山顶倾泻而下的似九天银河的万丈瀑布,却散发着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仙灵气息。而那瀑布之上,悬浮着一个玄色盾器,自盾器之下一道雷属性的碎裂阵法直接穿透了这瀑布的万丈深渊,延伸到那深不见底的未知地带。 法阵脱离主体,并不代表失败,而恰恰相反,说明碎裂阵法的碎裂功效,起作用了。只有古曦朝对此盾器的效用深信不疑,毕竟他曾经和这个盾器的主人,一同经历生死考验。思及此,他一跃而起,伸出手,将那个持续了百年的盾器收了回来。他紧紧抱在手中,望着盾面上熟悉的纹络,那是玄天魔祖夜空寒的法器玄天盾,是他的寒叔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域尊当心!“ “域尊,您这道法器的力量极其不稳定,还是让属下挡下这一道天雷吧!”玄曜说罢,手中法器战戟旋即化身为一只庞大的魔兽身躯挡在古曦朝面前。那只魔兽通体似蛇,四足龙属,其状鱼身而蛇尾,是为魔蛟。 “这道虚天残塔并非本尊自己唤出,而是天雷将至,它自己现身的。”古曦朝见诸位下属护驾心切,连忙解释。 “对,司姨,玄曜,本尊知道你们护主心切,但这次,请相信本尊,让本尊自己抵挡天雷,本尊倒是想看看,这虚天残塔,究竟想要做什么!”时隔多年,冷面寡言的域尊竟然流露出这般情真意切,这倒是让司潋滟有些恍如隔世。她和玄曜对视一眼后,旋即收回法力,魔蛟和花海消失后,司潋滟道:“好,属下可以遵命,但我等皆严阵以待,域尊尽力而为切末伤了自身。” 司潋滟和玄曜见自家主子护在自己身前,不禁再度蓄力,手中结印,以防不测。 头脑空了好几个月,现在才来继续填坑不过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人催更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