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麟台。交换奴隶阿风和阿奴,在总管刁心兹的牵引下,赤身裸体以标准的爬姿,摇晃着屁股,向域尊的寝殿爬去。直到他们来到域尊的寝殿,域尊古曦朝正靠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刁心兹便牵着阿风和阿奴,来到古曦朝面前,禀告道:“启禀域尊,奴隶阿风和阿奴带到。你们,还不快新主人行礼叩谢恩典!”最后一句是对着两个奴隶说的。 “奴隶阿风,叩谢主人怜惜恩典。” 古曦朝掀开眼帘,一双深眸打量了底下跪伏着的两副赤裸而畏缩的身躯,随后对刁心兹命令道:“刁总管,你先下去吧。” 待到寝殿内只剩下一主二奴时,末了,古曦朝方才站起身,缓步走到跪伏着的阿风和阿奴跟前。然而下一刻,原本小心翼翼跪伏着的阿风,身体突然一软,直接倒在地上,他的双眼紧闭意识全无,俨然彻底昏睡过去。对于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古曦朝和阿奴皆面如常色,只见原本跪伏着的阿奴,重新跪直了身体,朝着古曦朝再度郑重恭敬叩首:“阿奴,拜见主人!主人,主人,对不起……”阿奴怯怯地抬起头,双眸微微抬起仰望着古曦朝。这幅尊容,一如百年前,在那冰天雪地的极北结界中,他初次窥探一般。 然而,大雪纷飞,在崎岖的山路更加难以分辨方向,生生阻断了他的逃生之路。就在押解的差役发现有奴隶擅自逃离即将追上他时,阿奴走投无路,他被逼到了一处断崖之地,为了不让自己完全沦为奴隶,他毅然决然跳下山崖赴死。就在他抱着必死之心落下山崖时,却触发了一个结界,不仅大难不死,还落到了另外一处空间。 就在他又累又困,蜷缩在一处已经死去的北极魔熊兽身边休憩妄图获得一丝温暖照拂时,却突然被一阵吼叫声惊醒,当他猛然睁开眼睛时,却惊见一只通体是冰刺,面如狼头的黑色魔兽朝他扑了过来,他吓得连连后退,黑色魔兽扑了个空,只咬到了他的右脚。但他只是一介魔民,并没有任何防身法术,那黑色魔兽的獠牙生生要在了他的右脚踝,疼得他两眼发黑,惨叫起来。黑色魔兽死死地咬住他的右脚踝,将他的身体扯了过去,阿奴感觉自己的整条右腿都要生生被扯断了。就在他即将命丧魔兽腹中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闪现,徒手将那黑色魔兽紧紧咬着阿奴右脚踝的血盆大口硬生生掰了开来,将他的头自嘴巴撕裂而开。 阿奴再次跪拜乞求,他的语气哽咽,言语充满卑微。 哈哈哈乔儿又回来了,掐指一算,好像断更了三个月。上次云世界比较忙,加上自己也比较不聪明,没有灵感。望大家海涵!??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放弃了自由重新回到那个即将禁锢他一生的牢笼?答案在古曦朝的心中早就不言而喻了。他望着这样一副弱小的身躯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乞求,终是不再忍心,恩准了他。 阿奴早已泣不成声,他终于能干留在主人身边了,真好,老天待他不薄啊。不枉他这些年来所受的屈辱。主人,他的主人,他心心念念了百年之久的主人啊…… “随,随侍……”阿奴受宠若惊,随侍奴隶相当于贴身奴隶,可以时时刻刻跟在主人身边,服侍主人,得到主人独有的恩宠,这是多少奴隶都梦寐以求。他没曾想,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够成为随侍奴隶,而且,是成为自己喜欢的人的随侍奴隶。 阿奴心里一片暖意,尽管主人如何安排,下什么样的命令,做奴隶的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去过问,但是他的主人仍然给他合理的让他安心。他是有多么幸运才能够遇到这样子的主人?阿奴感恩戴德,他端端正正地跪 古曦朝继续说道:“对了,阿奴这个奴隶称呼,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换回你以前的名字,如何?” 见阿奴如此执着,古曦朝也不再坚持,他点了点头:“好,本尊准了。” “乖孩子……”古曦朝抚摸着阿奴的后脑勺道:“不过接下来,你要和本尊一起演戏了,要受些苦,你放心,不会很痛的。” 古曦朝站起身,右手一握,一根皮鞭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毫不犹豫直接往阿奴的背上抽了过去。 而后,古曦朝有甩手一挥,将鞭子抽在了昏迷不醒的阿风身上,生生把阿风抽疼得醒了过来。 阿奴求饶的话还未说完,接连好几鞭又甩在他的身上,然而他不敢躲避惩罚,只能坚持着跪伏在原地承受古曦朝一次又一次的鞭打。 两个奴隶分别被打了近百下之后,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鞭痕,有些甚至破皮渗血,已经痛得脸色发白,都不敢擅自活动。直到古曦朝唤来了刁心兹,刁心兹进来之后看到眼前两个奴隶身上一片狼藉后,心中不觉有些凛然。这两个奴隶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让主人如此大动肝火? “属下在!”刁心兹连忙跪了下去。 “域尊,属下……”刁心兹的伎俩就这样被识破了,有些心虚。 刁心兹惊道:“域尊,属下忠于您的心日月可鉴,绝无二心。” 刁心兹连忙回应道:“是,域尊,属下明白了,属下遵命。” 而阿奴更是喜出望外,他知道主人已经大发慈悲让自己成为随侍奴隶,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主人还会标记自己。这就说明了自己真的可以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了。 “是,域尊,属下遵命。”刁心兹起身后,连忙牵着两个鞭痕累累受宠若惊的奴隶退了出去。 风雪夜归人。 “寒叔……” 一股冰冷的水当头浇了下来,把原本昏迷不醒的阿夜生生泼醒了。他还没有看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便下意识撑起双手跪了起来,四肢旋即被硬邦邦的铁栅栏磕到了,然而他只能保持着四肢着地跪趴的姿势,这是深入骨髓的规矩,让他不敢不从。在天魔城受调教的时候,他就从来没有一次安安稳稳的睡觉,每次被迫起来他都自觉摆好跪趴的姿势露出自己的私处方便主人们的调教,这是奴隶的规矩。他是被多番严惩才谨记的教训。冷水铺天盖地泼了下来,将他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冷得他瑟瑟发抖,然而他只能跪趴着一动不动像牲畜一样被人用冷水冲刷身体,因为奴隶是没有资格用热水洗身子的。不过阿夜竟然暗自庆幸,还好,只是冲洗身体,而不是其他的调教。 终于,在一阵暴力的冲洗后,他的私处部位被冲得一阵通红,而他的身体也终于被认定为彻底干净,水流才停下来。等他跪着转过身想要谢恩时,却撞上了刁心兹阴郁的脸庞,吓得他一阵哆嗦。刁心兹身为调教奴隶的总管这一层身份,已经让身为奴隶的他有些畏惧了,但他仍然不敢忘记规矩,顶着湿漉漉赤裸裸的身体连忙朝着刁心兹深深叩拜: 还是要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支持??不会弃坑的哈,跨年没有及时更新拖到现在,但还是要补上祝福的,祝大家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铁笼里面,奴隶阿夜顶着一副赤裸裸湿漉漉的身躯,朝着刁心兹深深叩拜。他言语颤抖,想着刁心兹阴郁的神色,心里面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慌。 下一刻,铁笼的门被打开,阿夜的项圈被一旁刁心兹的手下扣上了牵引绳,然后用力从铁笼里面拽了出来。 “经过昨日的展示,域尊对尔等已经有了安排。”刁心兹充满威严的话语让几个奴隶皆一阵颤栗。 早已知情的阿风和阿奴内心早已欢呼雀跃,而阿雪阿夜阿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然而刁心兹接下来的答案直接宣告了他们死刑: 阿雪和阿奴早已欣喜若狂,连忙磕头谢恩:“阿风阿奴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总管大人大恩大德!” 阿雪阿夜和阿归的心再度提了上来。 阿雪和阿归皆松了一口气,成为弃奴的命运让他们提心吊胆,如今可以成为候补奴隶,虽然远远没有随侍奴隶重要,但是起码还会有机会,不至于真的沦为弃奴,阿雪和阿归连忙磕头叩谢恩典:“阿雪阿归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总管大人大阿归恩大德!” “把奴隶阿风和阿奴牵下去,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明日域尊要亲自标记。”刁心兹吩咐手下。 这便是他们身为奴隶的处境,奴隶已经不是人了,遑论坐在椅子上用餐,他们和牲畜无异,只能跪趴在地上舔舐进食。为了方便吸收和灌肠,他们甚至吃不上一种正常的食物,只能吃这种粘稠的糊状物。味道和美味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腥臭。就这样直接倒在地上的食槽里面,奴隶们就只能爬上来跪趴着进食,就像被圈养的猪狗一样。当然有些受宠的奴隶,主人会将食物放在狗盆子里面,让奴隶舔着吃。可那些永远都不可能是阿夜所拥有的待遇了。 以往的调教,随意脱落主人戴上的肛塞,会遭受严厉的惩罚。起初的阿夜不服管教,已经吃了莫大的苦头,同时也造就出了他后穴的专注和忍耐,期间,他承受了太多非人的折磨。普通魔奴只是侍奉域尊的日常起居,根本不需要这样严苛残酷的装扮,而他阿夜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低贱奴隶,供人玩乐的性奴隶。只是交换奴隶的身份让他不至于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罢了。 阿夜跪了一会儿后,便有一个魔奴走了过来,然后取下他口中的牵引绳,牵着他往外走。阿夜不得不双手撑地,跟着那个魔奴的牵引而爬行着。一个下等的魔奴都可以这样牵着他爬行,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指手画脚,任何人都可以这般对他,而他只能听之任之。 魔奴把阿夜带到膳房后,便把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使唤阿夜:“快去生火,域尊就要晨起上早朝了。” 那个把阿夜牵过来的魔奴原本一路上面色冰冷,没有任何好的脸色,可是一听到阿夜这一声“大人”愣是吓了一跳,这是他身为一个下等魔奴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敬称,他吓得支支吾吾,脸上露出了和方才的冷面截然不同发呆滞,他连忙纠正他:“不不不,我们同为奴,你不能叫我大人,你叫我阿正就好了。” “嗯,这样才对,好了,快去生火,接下来这里每一个魔奴命令你的事情你照做就是了。”阿正的言语变得有些温和了。 阿正之所以会风中凌乱,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已经是身份卑下的魔奴,从来都是他看别人脸色的份,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那真的是有些折煞他了,尽管那个人是比他身份更加卑下的奴。不过他也只是怔愣了一会儿便马上回过神了,赶紧继续劳作了,毕竟域尊的餐点可丝毫不能马虎大意,耽搁了域尊的时辰他们这几个可人头不保。他的身体和精神常年遭受到压迫和摧残,从未体验过这般舒适的愉悦感,阿夜有些受宠若惊啦。 阿夜张了张嘴,可是最终把想问的话都吞进肚子里面。他只是一个奴隶,从来都是主人说什么他就遵从命令,他从来也不曾有任何开口询问的机会。根深蒂固的规矩观念,让他把想要问的话自觉吞入腹中。 被发现了心思的阿夜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羞涩地点了点头。 玄夜宗,玄天祖,夜空寒…… 而在阿夜想入非非之际,阿正继续说道:“玄天祖让出了整座泠沁山,所以可见这泠沁泉水何其珍贵,能够使用到是你的福分……” “额,那啥,阿甘叔,我们也是奴……”阿正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千人骑万人操……这样一个剜骨戳心的形容,就这样轻而易举用在自己身上,阿夜浸泡在泠沁泉水里的双手旋即颤了颤。没人能够看出来他被如此羞辱时会有如何的反应和表情,当然也不会有任何人去在意一个奴隶的感受。 阿夜将双手从水盆中的泠沁泉水抽离后,神色平静甚至保持着恭敬态度,他朝着阿甘磕了一个头,叩谢道:“是阿夜不识抬举了,谢谢阿甘大人训诫。” 阿甘见阿夜如此规矩,没有丝毫顶撞的大不敬举动,顿时觉得没意思了。不过说来也是,像这样子的奴隶,早就被各种严苛调教甚至打破,连人都算不上,怎么还会有人的喜怒哀乐和价值认知?阿甘也不再自讨没趣了,他连忙催促道:“好了不说了,赶紧干活了!” 接着,阿甘就指挥了阿夜:“你的脏爪子也洗干净了,赶紧去把那里的鱼和菜洗了。” 阿夜在几个魔奴的指挥下,很快将主人的早膳准备好了。域尊不愧是身份尊贵,连早膳都吃得这样丰盛。有鱼,有菜,有肉,不仅有香粥,还有一些包点面食。虽然古曦朝一个人未必吃得下这么多,但是这是域尊的排面,必须要做到的。闻着这些佳肴美味,让阿夜想到了他只配吃的那些丑陋腥臭的糊状食物,这是他与主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天堑,而他,也永远都无法追赶得上,甚至没有资格追赶得上了。 几个奴带着早膳,井然有序地朝着域尊的寝殿前行。阿夜背上放着新鲜出炉的包点,要说不烫是假的。背上集中的部分被滚烫的蒸笼压着,烫得他整个背部都有些发疼发痒,然而他还是要保持着标准的爬姿跟上前面魔奴的步伐进行爬行。不过好在这些对于他来说问题不是很大,除了背部疼痛之外,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限制和煎熬。蒸笼在他的背上放置着还算稳当,他只需要注意把屁股里的肛塞夹住以防掉下来而被惩罚。 然而阿夜根本不敢窥探太久,他随即转移视线,集中注意力跟着那些魔奴来到膳桌前,待魔奴们陆陆续续将膳食整齐摆放在桌面上并且终于把他后背的蒸笼拿走时,他方才跪直身子,双手负于身后,用标准的跪姿规规矩矩地跪在魔奴们的一边,等候域尊落座。 阿夜连忙跟着跪伏下去:“阿夜拜见主人!” “你,抬起头来,让本尊看看。” 原本小心翼翼跪伏着的阿夜听到了主人这一声命令,心头猛地一颤,他连忙回应道:“是,阿夜遵命,主人。”这是他和主人第一次对话,让阿夜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他双手撑起身子,保持着眼眸下垂的姿势缓缓抬起头来。身为奴隶,他没有直视主人的资格,他一直铭记这些规矩。 古曦朝自然一眼认出了阿夜,这个在大殿上展示时因为愚蠢的过错而遭受到惩罚的奴隶。当时因为距离较为遥远,他没有认真去看清这些奴隶的模样,加上与天魔城使者的照面让他很不愉快,便更加不感兴趣去仔细审视这些奴隶了。而阿奴是例外,因为百年前的邂逅和相处他仍然记得,而阿奴的模样和百年前别无二致,因此他很快便认出来了。百年光阴似箭,却也漫漫无期,阿奴身为一个细作能够保持原貌,实属难得。好在,他如今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启禀域尊,候补奴隶阿雪和阿归带到。” “是,域尊。”刁心兹将阿雪和阿归一同牵了进来,当他把阿雪和阿归牵到了离饭桌不远处的一个犄角旮旯后时,他眼睛瞄了一眼仍然抬着头的阿夜,吓得阿夜连忙垂下脑袋后,便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一两碟吃食放在阿雪和阿归前面的地上。 阿夜这才注意到刁心兹给阿风和阿奴,阿雪和阿归他们带来的吃食,是混杂了菜碎和肉沫的稠粥,虽然吃相有点难看,但是起码是正经的吃食,比起自己吃的那种腥臭的糊状奴隶食物,已经好得过千倍万倍了。这就是被选中的奴隶和他这个弃奴的区别。 看着主人随意将自己的餐食放在阿风和阿奴面前的碟子中,阿夜艳羡不已,但更加失落不已,仿佛那碟子里被主人夹过的菜,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渴望已久却遥不可及的美味佳肴,而他到死都没有资格品尝到一口。 然而,这顿饭并不能如愿吃完,当古曦朝差不多吃到一半时,司潋滟却火急火燎闯了进来,禀告道:“域尊,玄曜将军急报!” 玄曜,为墨麟域阵前大将,奉古曦朝之命镇守墨麟域西境之外与圣都接壤的泠沁山。而司潋滟说到玄曜将军急报,便说明泠沁山有了消息,古曦朝自然顾不上用膳,随即和司潋滟一同赶往西境之外泠沁山地界。 “免礼。”古曦朝旋即问道:“玄曜,你传急报说守护法阵异常,是真的?” 古曦朝瞳孔一缩,身形一跃,往那连亘延绵的山脉而去。司潋滟和玄曜见罢,连忙紧跟其上。 只是原本碎裂阵法之下瀑布中那道牢不可破的结界,开始出现了裂缝,那一道道的裂缝自内而外散发着斑驳红白相交的光芒,而原本的碎裂阵法,也逐渐脱离了盾器。 然而结界破裂,那瀑布里面倾泻而出的一股强大能量,和原本的雷属性的碎裂阵法碰撞在一起,猛地一阵惊天巨啸,刹那间电光冲天,地动山摇,将驻守在此地的上万墨麟军惊动了。不曾想,瀑布结界里面的神秘力量,竟然能够引动天雷! 就在司潋滟和玄曜同时祭出法器,而上万墨麟军也旋即从泠沁山各地汇聚于此紧急护驾时,古曦朝却心神一动,喝退众人。当众人望向古曦朝时,却见他唤出了他一道虚天残塔。 而司潋滟手中结印,旋即划出一道血色曼陀罗花海,与玄曜的魔蛟一道,将古曦朝紧紧护住。上万墨麟军也唤起法力,欲抵御这天降雷鸣。 “它自己现身的?!”司潋滟和玄曜对古曦朝的话震惊不已。玄曜,本尊知道你们护主心切,但这次,请相信本尊,让本尊自己抵挡天雷,本尊倒是想看看,这虚天残塔,究竟想要做什么!”时隔多年,冷面寡言的域尊竟然流露出这般情真意切,这倒是让司潋滟有些恍如隔世。她和玄曜对视一眼后,旋即收回法力,魔蛟和花海消失后,司潋滟道:“好,属下可以遵命,但我等皆严阵以待,域尊尽力而为切末伤了自身。” 司潋滟和玄曜见自家主子护在自己身前,不禁再度蓄力,手中结印,以防不测。 头脑空了好几个月,现在才来继续填坑不过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人催更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