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头脑迷糊,思绪混乱,自从他和其他的交换奴隶被关进囚车,从天魔城押送到墨麟域,如今赤身裸体跪在墨麟大殿之上被验明正身,他的思绪仍然是混乱的。他头脑里身为一个天魔城平民的记忆,被沦为奴隶的所有记忆取而代之,他只记得他失去了穿衣行走的权利,他被扒光了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着身子,被调教,被训教,被凌辱折磨,被彻底打破。所有痛苦悲伤的回忆,他很想彻底忘记,然而它们却占据着他的脑海,甚至不留一丝余地,逼得他完全喘不过气来。他记得在被带到大殿之前,墨麟域总管刁心兹吩咐几个下人将他们五个奴隶牵到调教室里面统一进行清理,他们被里里外外清理了个遍。当身体里面的污秽不受控制在人前全部排出那一刻,当众排泄的本应该让他难堪至极,然而何以他却麻木不仁了。任何人都能够对他们为所欲为,而他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和权利,就只是因为他们是奴隶,是这个世界上最卑贱低等的东西。 阿夜虽然人跪在大殿上,但是他仍然说服不了自己去向他们一样,就在轮到了他展示身体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时,天目使者终于发话了:“奴隶阿夜,马上向你的新主人展示你的身体!” 一直处于迷糊状态的阿夜吓得连忙抬起头,可是他没有去看天目使者,而是直直地望向前方端坐在主位上的古曦朝。他分明看见古曦朝深邃的眼底和明显的怒色,还有感受到他高高在上的威压,让他瞬间喘不过气来。 阿奴再次跪拜乞求,他的语气哽咽,言语充满卑微。 哈哈哈乔儿又回来了,掐指一算,好像断更了三个月。上次云世界比较忙,加上自己也比较不聪明,没有灵感。望大家海涵!??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放弃了自由重新回到那个即将禁锢他一生的牢笼?答案在古曦朝的心中早就不言而喻了。他望着这样一副弱小的身躯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乞求,终是不再忍心,恩准了他。 阿奴早已泣不成声,他终于能干留在主人身边了,真好,老天待他不薄啊。不枉他这些年来所受的屈辱。主人,他的主人,他心心念念了百年之久的主人啊…… “随,随侍……”阿奴受宠若惊,随侍奴隶相当于贴身奴隶,可以时时刻刻跟在主人身边,服侍主人,得到主人独有的恩宠,这是多少奴隶都梦寐以求。他没曾想,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够成为随侍奴隶,而且,是成为自己喜欢的人的随侍奴隶。 阿奴心里一片暖意,尽管主人如何安排,下什么样的命令,做奴隶的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去过问,但是他的主人仍然给他合理的让他安心。他是有多么幸运才能够遇到这样子的主人?阿奴感恩戴德,他端端正正地跪立好,然后朝着主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跪伏着道:“主人,阿奴都懂,感谢您能够如此垂怜阿奴,阿奴遵从您的任何命令,无论是什么命令。主人,阿奴叩谢主人大恩大德。”说着,阿奴将自己的头凑了上去,吻上了古曦朝的鞋面,很珍惜很敬畏地吻着。 阿奴摇了摇头,恳求道:“不,主人,阿奴很喜欢这个名字,真的,这是做您的奴隶之后,被赐予阿奴的名字,这个名字,代表了阿奴是您的所有物,阿奴真的很喜欢的,求您把阿奴这个名字,赏赐给奴隶,好吗?” 阿奴再次叩首:“谢谢主人赏赐阿奴的名字,阿奴叩谢主人恩典。”此时此刻的阿奴,心里的万分激动的,他本来的名字,为奴的时光太长了,他早已忘记了。自从百年前遇到了他的主人,他便早已舍弃了自己本来的名字,舍弃了本来的自己。从今往后,他只会是古曦朝的奴隶,只会是主人的阿奴。 “阿奴明白,阿奴遵命。”对于主人的一切安排,他从来不会质疑。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阿奴忍不住惨叫起来。 “额啊啊啊!”铭刻在记忆深处的疼痛感让阿风疼得惊叫起来。不知所以然的他旋即看到阿奴忍受着主人的鞭打连连磕头:“主人,对不起,阿奴不应该睡着了,失了规矩,求主人息怒……啊啊啊!” 睡,睡着了!阿风听到阿奴的话更是吓得身子抖成了筛糠一样。身为奴隶,在服侍主人的时候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能有任何懈怠之意。然而面对他们的新主人,对他们有生杀欲夺之人,他们居然胆大包天睡着了!阿风已经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跪伏在地,将头深深埋在地面,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的耳边回荡着鞭子的破风之声,还有阿奴的惨叫声,吓得脸色苍白,不一会儿,鞭子又重新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硬着头皮一一承受,深知自己犯 两个奴隶分别被打了近百下之后,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鞭痕,有些甚至破皮渗血,已经痛得脸色发白,都不敢擅自活动。直到古曦朝唤来了刁心兹,刁心兹进来之后看到眼前两个奴隶身上一片狼藉后,心中不觉有些凛然。这两个奴隶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让主人如此大动肝火? “属下在!”刁心兹连忙跪了下去。 “域尊,属下……”刁心兹的伎俩就这样被识破了,有些心虚。 刁心兹惊道:“域尊,属下忠于您的心日月可鉴,绝无二心。” 刁心兹连忙回应道:“是,域尊,属下明白了,属下遵命。” 而阿奴更是喜出望外,他知道主人已经大发慈悲让自己成为随侍奴隶,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主人还会标记自己。这就说明了自己真的可以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了。 “是,域尊,属下遵命。”刁心兹起身后,连忙牵着两个鞭痕累累受宠若惊的奴隶退了出去。 风雪夜归人。 “寒叔……” 一股冰冷的水当头浇了下来,把原本昏迷不醒的阿夜生生泼醒了。他还没有看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便下意识撑起双手跪了起来,四肢旋即被硬邦邦的铁栅栏磕到了,然而他只能保持着四肢着地跪趴的姿势,这是深入骨髓的规矩,让他不敢不从。在天魔城受调教的时候,他就从来没有一次安安稳稳的睡觉,每次被迫起来他都自觉摆好跪趴的姿势露出自己的私处方便主人们的调教,这是奴隶的规矩。他是被多番严惩才谨记的教训。冷水铺天盖地泼了下来,将他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冷得他瑟瑟发抖,然而他只能跪趴着一动不动像牲畜一样被人用冷水冲刷身体,因为奴隶是没有资格用热水洗身子的。不过阿夜竟然暗自庆幸,还好,只是冲洗身体,而不是其他的调教。 终于,在一阵暴力的冲洗后,他的私处部位被冲得一阵通红,而他的身体也终于被认定为彻底干净,水流才停下来。等他跪着转过身想要谢恩时,却撞上了刁心兹阴郁的脸庞,吓得他一阵哆嗦。刁心兹身为调教奴隶的总管这一层身份,已经让身为奴隶的他有些畏惧了,但他仍然不敢忘记规矩,顶着湿漉漉赤裸裸的身体连忙朝着刁心兹深深叩拜: 还是要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支持??不会弃坑的哈,跨年没有及时更新拖到现在,但还是要补上祝福的,祝大家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铁笼里面,奴隶阿夜顶着一副赤裸裸湿漉漉的身躯,朝着刁心兹深深叩拜。他言语颤抖,想着刁心兹阴郁的神色,心里面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慌。 下一刻,铁笼的门被打开,阿夜的项圈被一旁刁心兹的手下扣上了牵引绳,然后用力从铁笼里面拽了出来。 “经过昨日的展示,域尊对尔等已经有了安排。”刁心兹充满威严的话语让几个奴隶皆一阵颤栗。 早已知情的阿风和阿奴内心早已欢呼雀跃,而阿雪阿夜阿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然而刁心兹接下来的答案直接宣告了他们死刑: 阿雪和阿奴早已欣喜若狂,连忙磕头谢恩:“阿风阿奴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总管大人大恩大德!” 阿雪阿夜和阿归的心再度提了上来。 阿雪和阿归皆松了一口气,成为弃奴的命运让他们提心吊胆,如今可以成为候补奴隶,虽然远远没有随侍奴隶重要,但是起码还会有机会,不至于真的沦为弃奴,阿雪和阿归连忙磕头叩谢恩典:“阿雪阿归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总管大人大阿归恩大德!” “把奴隶阿风和阿奴牵下去,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明日域尊要亲自标记。”刁心兹吩咐手下。 这便是他们身为奴隶的处境,奴隶已经不是人了,遑论坐在椅子上用餐,他们和牲畜无异,只能跪趴在地上舔舐进食。为了方便吸收和灌肠,他们甚至吃不上 阿夜进食完毕后,按照惯例,他被牵到盥洗室进行灌肠。当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他的脖子被戴上了更加厚重的项圈,双手双脚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铐脚镣,两个乳头被乳夹夹住。为了干活方便,他跨间那根碍眼的鸡巴被网状的布料套住,网洞很大,完全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将他的鸡巴嘞得紧紧的,鸡巴被勾勒出来的勒痕让他的鸡巴随时随地处于禁锢的难受状态。他的屁眼被塞入了一根拳头大的肛塞,将他的后穴完全堵住,可是他的后穴经过了调教,本就很容易变得湿润,尽管肛塞很大,但是阿夜下意识缩紧屁眼以防肛塞掉落。 装扮完毕后,侍者将牵引绳挂在阿夜的项圈上,另一端随便塞进阿夜的口中便离开了,放任阿夜就着这一身装扮跪在那里。阿夜咬着牵引绳端端正正地跪立着,尽管没人在场,他也不敢有任何懈怠,这是他身为一个奴隶应该有的规矩。刻进骨子里的教训让他早已记忆深刻不敢违抗。他看着自己如今的装扮,不由得想起了昨天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的精致装扮。他们作为域尊的随侍奴隶,身份自然比他这种弃奴还要高贵,他们无需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更无需像阿夜这般处境尴尬艰难。阿夜和他们之间的处境,简直是……天壤之别。 当阿夜被牵出暗无天日的圈奴司时才发现外面天色也是暗无天日,似乎还未到卯时,而他们这些魔奴已经开始劳作了。他被魔奴牵到了膳房,那里已经有几个魔奴正着手准备早膳,不用想,一定是域尊的早膳。没想到,域尊果然日理万机,早膳这么早就准备,那域尊一定也起得很早。 阿夜下意识磕了个头回应道:“是,大人,阿夜遵命。” 阿夜虽然对阿正流露出来的表情觉得惊讶有趣,但是他还是再磕了一个头,回应:“是,阿夜遵命,阿……正。”身为一个奴隶,他已经很久没有直呼别人的名讳了,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阿夜明白了。”说着,他又向阿正行了一礼后,方才爬向灶台,留下了一脸愕然的阿正在那里风中凌乱。 阿夜在一边烧火的同时也被命令了将自己的双手彻底洗了个干干净净,因为他是奴隶,常年在地上爬行,他的一双手掌也磨出了茧,被地上的尘土弄得很脏。因为是做给域尊的膳食,干净头等重要。阿正拿了他们魔奴特地用来清洗双手的泠沁泉水给阿夜,让他将双手彻底洗净。待阿正把盛了水的水盆放在阿夜面前后,便拿出准备好的一瓶泠沁泉水,滴了一滴进水盆里面。原本普通的水顿时泛着晶莹光泽,并散发出一阵清冷的气息,让阿夜感到一阵清爽的舒适。阿夜跪在地上,将自己的双手浸泡在水盆里,整双手顿时有一种沁透心脾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为奴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和精神常年遭受到压迫和摧残,从未体验过这般舒适的愉悦感,阿夜有些受宠若惊啦。 阿夜张了张嘴,可是最终把想问的话都吞进肚子里面。他只是一个奴隶,从来都是主人说什么他就遵从命令,他从来也不曾有任何开口询问的机会。根深蒂固的规矩观念,让他把想要问的话自觉吞入腹中。 被发现了心思的阿夜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羞涩地点了点头。 玄夜宗,玄天祖,夜空寒…… 而在阿夜想入非非之际,阿正继续说道:“玄天祖让出了整座泠沁山,所以可见这泠沁泉水何其珍贵,能够使用到是你的福分……” “额,那啥,阿甘叔,我们也是奴……”阿正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千人骑万人操……这样一个剜骨戳心的形容,就这样轻而易举用在自己身上,阿夜浸泡在泠沁泉水里的双手旋即颤了颤。没人能够看出来他被如此羞辱时会有如何的反应和表情,当然也不会有任何人去在意一个奴隶的感受。 阿夜将双手从水盆中的泠沁泉水抽离后,神色平静甚至保持着恭敬态度,他朝着阿甘磕了一个头,叩谢道:“是阿夜不识抬举了,谢谢阿甘大人训诫。” 阿甘见阿夜如此规矩,没有丝毫顶撞的大不敬举动,顿时觉得没意思了。不过说来也是,像这样子的奴隶,早就被各种严苛调教甚至打破,连人都算不上,怎么还会有人的喜怒哀乐和价值认知?阿甘也不再自讨没趣了,他连忙催促道:“好了不说了,赶紧干活了!” 接着,阿甘就指挥了阿夜:“你的脏爪子也洗干净了,赶紧去把那里的鱼和菜洗了。” 阿夜在几个魔奴的指挥下,很快将主人的早膳准备好了。域尊不愧是身份尊贵,连早膳都吃得这样丰盛。有鱼,有菜,有肉,不仅有香粥,还有一些包点面食。虽然古曦朝一个人未必吃得下这么多,但是这是域尊的排面,必须要做到的。闻着这些佳肴美味,让阿夜想到了他只配吃的那些丑陋腥臭的糊状食物,这是他与主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天堑,而他,也永远都无法追赶得上,甚至没有资格追赶得上了。 几个奴带着早膳,井然有序地朝着域尊的寝殿前行。阿夜背上放着新鲜出炉的包点,要说不烫是假的。背上集中的部分被滚烫的蒸笼压着,烫得他整个背部都有些发疼发痒,然而他还是要保持着标准的爬姿跟上前面魔奴的步伐进行爬行。不过好在这些对于他来说问题不是很大,除了背部疼痛之外,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限制和煎熬。蒸笼在他的背上放置着还算稳当,他只需要注意把屁股里的肛塞夹住以防掉下来而被惩罚。 然而阿夜根本不敢窥探太久,他随即转移视线,集中注意力跟着那些魔奴来到膳桌前,待魔奴们陆陆续续将膳食整齐摆放在桌面上并且终于把他后背的蒸笼拿走时,他方才跪直身子,双手负于身后,用标准的跪姿规规矩矩地跪在魔奴们的一边,等候域尊落座。 阿夜连忙跟着跪伏下去:“阿夜拜见主人!” “你,抬起头来,让本尊看看。” 原本小心翼翼跪伏着的阿夜听到了主人这一声命令,心头猛地一颤,他连忙回应道:“是,阿夜遵命,主人。”这是他和主人第一次对话,让阿夜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他双手撑起身子,保持着眼眸下垂的姿势缓缓抬起头来。身为奴隶,他没有直视主人的资格,他一直铭记这些规矩。 古曦朝自然一眼认出了阿夜,这个在大殿上展示时因为愚蠢的过错而遭受到惩罚的奴隶。当时因为距离较为遥远,他没有认真去看清这些奴隶的模样,加上与天魔城使者的照面让他很不愉快,便更加不感兴趣去仔细审视这些奴隶了。而阿奴是例外,因为百年前的邂逅和相处他仍然记得,而阿奴的模样和百年前别无二致,因此他很快便认出来了。百年光阴似箭,却也漫漫无期,阿奴身为一个细作能够保持原貌,实属难得。好在,他如今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启禀域尊,候补奴隶阿雪和阿归带到。” “是,域尊。”刁心兹将阿雪和阿归一同牵了进来,当他把阿雪和阿归牵到了离饭桌不远处的一个犄角旮旯后时,他眼睛瞄了一眼仍然抬着头的阿夜,吓得阿夜连忙垂下脑袋后,便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一两碟吃食放在阿雪和阿归前面的地上。的方式进行舔食。 就在阿夜暗自羡慕时,却见古曦朝一边用餐,还时不时将自己的饭菜投喂给阿风和阿奴。阿风和阿奴对此受宠若惊,一边接受主人的投喂,一边连连磕头谢恩。可以和主人共享膳食,这便是身为随侍奴隶和候补奴隶的区别。 阿夜并不知道他的一切神情变化,都被一旁的刁心兹尽收眼底,刁心兹方才在寝殿外分明看见古曦朝和阿夜对视,而且还对视良久。而他分明也看见了古曦朝眼里的情绪波动,他不会记错,这是古曦朝这百年来第一次如此打量一个奴隶。尽管他并不知道在这看似短暂却漫长的对视中古曦朝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而阿夜心里面有在期许什么,但是如今看来,阿夜这个贱奴,是免不了一阵敲打了。刁心兹想罢,嘴角微微上扬。 …… “属下拜见域尊!”待古曦朝和司潋滟赶到泠沁山地界时,玄曜已带领将士们于结界外等候,他一袭墨色将军袍,星眸剑眉,身躯凛凛,胸脯横阔,俨然身经百战的大将风采。他一见到古曦朝便带领将士们跪下行礼。 玄曜站起身,回应道:“是,域尊,以防万一,信中属下并未言明,实际上,玄天盾守护阵法冲击之下,瀑布深处的结界,已破裂!” 泠沁山脉,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蟠蟠群峰,苍苍林木,置身其间,兽语禽鸣,有一种虚静空灵,明净淡雅的韵味。而越往深山,林海深处,隐天蔽日,愈发寂静,鸟兽踪迹尽无,给人一种瘆得慌的感觉。直至越过重重叠叠的峰峦,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渐渐逼近。古曦朝,司潋滟和玄曜来到一处万丈悬崖,那山顶倾泻而下的似九天银河的万丈瀑布,却散发着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仙灵气息。而那瀑布之上,悬浮着一个玄色盾器,自盾器之下一道雷属性的碎裂阵法直接穿透了这瀑布的万丈深渊,延伸到那深不见底的未知地带。 法阵脱离主体,并不代表失败,而恰恰相反,说明碎裂阵法的碎裂功效,起作用了。只有古曦朝对此盾器的效用深信不疑,毕竟他曾经和这个盾器的主人,一同经历生死考验。思及此,他一跃而起,伸出手,将那个持续了百年的盾器收了回来。他紧紧抱在手中,望着盾面上熟悉的纹络,那是玄天魔祖夜空寒的法器玄天盾,是他的寒叔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域尊当心!“ “域尊,您这道法器的力量极其不稳定,还是让属下挡下这一道天雷吧!”玄曜说罢,手中法器战戟旋即化身为一只庞大的魔兽身躯挡在古曦朝面前。那只魔兽通体似蛇,四足龙属,其状鱼身而蛇尾,是为魔蛟。 “这道虚天残塔并非本尊自己唤出,而是天雷将至,它自己现身的。”古曦朝见诸位下属护驾心切,连忙解释。 “对,司姨,玄曜,本尊知道你们护主心切,但这次,请相信本尊,让本尊自己抵挡天雷,本尊倒是想看看,这虚天残塔,究竟想要做什么!”时隔多年,冷面寡言的域尊竟然流露出这般情真意切,这倒是让司潋滟有些恍如隔世。她和玄曜对视一眼后,旋即收回法力,魔蛟和花海消失后,司潋滟道:“好,属下可以遵命,但我等皆严阵以待,域尊尽力而为切末伤了自身。” 司潋滟和玄曜见自家主子护在自己身前,不禁再度蓄力,手中结印,以防不测。 头脑空了好几个月,现在才来继续填坑不过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人催更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