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意他微怒的语气,千泽月唇边的笑愈发深迷:“刚才差点要触碰到迟槿汐,你有什么感觉?”
千泽西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又什么用意,但是他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是让他不由的颤了下:“很恶心啊……”
那女的可是随便被女人警告一下就哭的无聊女人好不好,他干嘛要去碰那个女人啊!
“那如果刚才是凉蔓初要碰你呢?”
“……”
千泽西怔住。
如果刚才是凉蔓初?
如果刚才……
凉蔓初穿着他们陆北的制服,伸手要触碰他……
他的脸颊透出些绯红,但更快的,他用力的摇摇头,把脑袋里的虚构的影像打散,天啊……他竟然在幻想一个男人穿女装的样子,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唉。”
身边忽然传来一阵遗憾的叹息。
千泽西转过脸看向身边的人:“干嘛啊,突然叹气……”
“一想到你都长大了,开始恋爱了,我觉得好寂寞。”
“……我明白了,你是想跟我打一架。”
“西,你从小打架就没有赢过我吧?”
“千泽月,闭嘴!”
*
夕阳映进透明的玻璃窗,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印下一串明亮的痕迹。
迟槿汐不安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里的气压都仿佛比其他地方低很多,让她不自觉的连呼吸都放轻,唯恐惊扰了这诡异的安静。
可是她不开口,对面椅子上的人也没有说话。
房间内时钟嘀嗒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你那天说的,都是真的?”
她终于忍不住先开口。
有时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无比清晰,人却总是喜欢一遍遍去求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