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他清楚这样东西的危险性,为了不让我和他的同伴陷入危险,他必须要回收这样东西。
两种可能性,只有一个是事情的本貌,但不管真相如何,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只能选择将这样东西交给他。
“好的。”
我微笑着将这样东西交给了他,并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才知道,果真是那群家伙对这里发动了突然袭击——不仅如此,就连布拉凯特和“小豆腐”那两个孩子,似乎也“叛变”了,成了他们的打手,不过据基托内讲述,那两个孩子其实从一开始也是那群家伙的兽就是了。
据他分析,那两个孩子或许是假意洗心革面,实则包藏祸心,为的就是打入他们内部,套取情报和他们的所在地,我虽然应声附和,并表露出无奈和惋惜,但心里却明白,那两个孩子这么做必然是事出有因,绝非是自己想这么做。
因为那群家伙想要套取情报和他们这一行的所在地的话,根本用不着那两个孩子出手……
同时,这也代表着他们这一行,仍旧没有意识到海蒂拉玛的身份——我不知道该为他们这一行兽感到担忧,还是为海蒂拉玛没有被看穿身份而感到庆幸,总之,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情无比复杂……
也许,我最好还是像最开始那样,扮演一个绝对的局外者……这样的话,无论他们两边发生了什么,我都可以装作不知道,甚至是装作“受害者”来规避可能会降临在我和汉克诺夫那孩子头上的风险。
他拿走了那样东西,并将那个矮个子的孩子一并拖入了房间之中,我也跟着进去,假意热心帮他收拾东西,实则观察他在这之后会做什么。
“神父……泥,?阏笫迫切鲁А????嗫桃馊バ弊诺模?庸?尤焕蛋笪沂质品患洹??廴梦液菸寄习??
他缓缓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但其中却仿佛隐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讥讽之意。我对此心知肚明,自从汉克诺夫那个孩子不顾一切地离家出走,而这件事又被他们知晓以后,基托内这个孩子对我的态度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他,几乎很少再用友善和敬重的目光看向我,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不屑一顾。
从他的眼神里,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深深的不满情绪,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且焦灼。
然而,面对眼前基托内这孩子冷嘲热讽的态度,我并没有丝毫想要去辩解的念头。
毕竟,事实就摆在那里,欺骗了汉克诺夫,骗他皇家是他的恩公而非臭弟这件事确实是由我亲手所为,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余地。
其实,还是那句话,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心中早有预料——自从决定去做这件事开始,我便清楚地知道它可能会引发怎样的后果,尤其是当我想到,自己的行为或许会招来他兽那充满厌恶和嫌弃的目光时,内心也毫无挣扎,因为这一切都只是出自我与维克托之间的承诺,出自“我想要让汉克诺夫那孩子平安长大”的想法。
所以,无论面对他兽怎样冷酷的嘲讽,怎样愤怒的指责,我的心境都不会有一丝波澜,因为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来迎接这一切。
因此,此时此刻,无论他如何对我冷嘲热讽,我都会坦然地接受,毫无怨言——甚至包括那个矮个子的孩子,前些日子非要找我替汉克诺夫报仇,那时候的我,也没有忌惮他的拳头,说实话,哪怕他当场把我打死,我也毫不避讳,毕竟是我对不起汉克诺夫那孩子在先,是我自己在造孽……
“没关系的……瞧瞧,我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常言道‘运动是健康的敲门砖,我休息了那么久的时日,也该好好活动一下了……”
我边说,边捡起地上的纸张,并用手将其整整齐齐地摞好,放在床上,时不时向基托内那里瞄去。
“坎来……泥万全从史曲汉克诺夫的悲伤中揍了出来呢。”
他停下手中的活,冷冷地看着我。
“也……也不是吧……”
“怯部烁这个……Father
Paul……who
exactly
are
you?(翻译:保尔神父……你究竟是谁?)”
基托内拿起那样东西,边径直向我走来,边挑眉质问我。
“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我就是我啊,旭日港皇家大教堂的管理神父,娄鸣的爷爷娄凯旋的朋友,仅此,而已……”
我有些惊慌,他莫不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为何会问出这种话?
“Since
we
arrived
here,
you
haven't
told
us
a
single
truth,
have
you?(翻译:自打我们来到了这里,你就没对我们说过任何一句实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