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默家回来的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脖子上还残留着陈默昨晚留下的温热触感。指尖轻轻抚过锁骨，那里似乎还停留着他唇齿间的温度。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它戴上了。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陈默在我耳边低哑的声音又浮现在脑海—— 他的手指缠绕着项链，将我拉近，呼吸灼热地喷在耳畔。 回忆让我的指尖微微发抖。镜中的自己嘴唇还有些红肿，眼睛里泛着朦胧的水光，怎么看都不像平时那个乖巧的课代表。 夏老师：「今天下午三点，办公室。」 走在办公室门前，推门进去时，夏老师正伏案批改作业。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勾勒出他挺拔的肩线。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睛专注而沉静，整个人像一幅精心构图的静物画。 我安静地坐下，双腿不自觉地并拢。目光扫过桌面，突然注意到他手边放着一沓北大数院的资料——和陈默昨天给我的一模一样。 ot还、还好ot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项链在锁骨间微微发烫。 我浑身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办公室里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心上。夏老师起身倒了杯茶，热气在阳光下袅袅上升：ot知道为什么送你∞项链吗？ot ot因为数学里，无限是最浪漫的概念。ot他把茶杯推到我面前，水面映出我慌乱的眼睛，ot它包容一切可能，包括ot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ot我的学生爱上我的竞争对手。ot ot不用解释。ot他打断我，手指轻轻敲击桌面，ot联考结束那天我就知道了。ot突然倾身向前，鼻尖几乎贴上我的，ot你身上有他的味道。ot 我怔怔地接过，信封沉甸甸的，像是装满了无法言说的重量。 ∞项链被他轻轻扯动，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冰凉刺骨。夏老师的吻落在颈侧，比往常都要凶狠，犬齿厮磨着那块细嫩的皮肤，像是要把什么印记烙进去。 ot嘘。ot他的唇移到耳边，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廓，ot这是你欠我的最后一课ot手指抚过项链，顺着领口滑入，ot无限，不等于没有代价。ot 我咬住嘴唇摇头，却被他用牙齿撬开：ot说话。ot ot撒谎。ot他低笑，手指突然刺入，ot优等生学会撒谎了？ot 放学铃突然响起，夏老师猛地抽回手，若无其事地直起身，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他整理着袖口，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静：ot周末见，课代表。ot 他看了看我凌乱的衣领，又望了眼办公室方向，眼神晦暗不明。最终只是伸手帮我理好头发，指尖在项链上停留了一瞬：ot走吧。ot 就像两道无解的数学题，在青春的草稿纸上，留下交错的痕迹。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和雨水的气息。夏老师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递给我一个保温杯：ot姜茶。ot ot保送面试准备得如何？ot他突然开口。 敲击声戛然而止。夏老师转头看了我一眼，镜片后的眸光暗沉：ot不需要我了？ot 引擎熄火的瞬间，夏老师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动弹不得：ot回答我。ot 话未说完，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这个吻带着姜茶的辛辣，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像是要尝尽我口中每一寸气息。座椅不知何时被放倒，我仰躺着，视线里是他绷紧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 ot下雨天，ot他咬开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ot没人。ot 我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扣住脚踝拖向自己：ot陈默见过这样的你吗？ot ot撒谎。ot他突然扯开丝袜，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ot优等生现在满嘴谎言。ot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发抖。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ot三角函数还记得吗？ot滚烫的欲望抵上来，ot现在，我们来复习正弦曲线。ot ot会会被听见ot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失控地抓住他的肩膀，在他颈侧留下几道红痕。夏老师低笑一声，突然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ot现在，自己动。ot ot记住是谁把你送上北大ot 喘息平复后，他细心地替我整理衣裙，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当发现丝袜已经不能穿时，他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的腿：ot冷吗？ot 雨水敲打车顶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远。我抬头看他，发现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竟带着罕见的犹豫。 夏老师眸光一暗，再次吻住我的唇。这次不带情欲，只是一个纯粹的、温柔的吻。 车子重新驶入雨幕，∞项链不知何时滑到了衣领外，在昏暗的车厢里微微发亮。 ot过来。ot他头也不回地说，手里正在切青葱。 他的手掌覆着我的手背，带着我一起下刀。刀刃与砧板碰撞的声音清脆规律，葱白的断面渗出辛辣的汁液。 我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搂得更紧。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人头晕目眩。 砧板上的葱已经不成形状。我转身想逃，却被他抵在料理台边缘。番茄的汤汁在锅里咕嘟作响，蒸汽模糊了夏老师的镜片。他摘下眼镜，低头吻下来。 ot夏老师ot我推着他的肩膀，ot锅要糊了ot 窗外雨声渐大，厨房的灯光在水汽中晕染成暧昧的暖黄色。夏老师的手掌托着我的后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他腹肌的线条在灯光下格外分明，人鱼线隐入裤腰，看得我耳根发烫。 掌心下的肌肉紧绷滚烫，随着呼吸起伏。我好奇地顺着肌理抚摸，突然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ot玩火？ot 锅里的汤汁终于熬干，焦香弥漫开来。夏老师却浑然不觉，专注地在我颈间留下新的印记。他的手探入内衣，指腹捻弄着顶端，另一只手解开皮带：ot今天换个地方。ot ot放松。ot他吻着我的后颈，动作却凶狠得像要撞碎什么，ot让我进去ot 他却没有停下，反而掐着我的腰加快速度。汗水从我的脊背滑落，被他用舌尖卷走：ot这么甜ot 他抱着我去洗澡，温热的水流冲走腿间的黏腻。浴缸里，我靠在他胸前昏昏欲睡，听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下周的教学计划。 ot我会去看你。ot他打断我，手指梳理着我湿漉漉的发丝，ot每个月至少一次。ot 夜幕降临时，我们终于吃上了那锅重新炖过的番茄牛腩。虽然有点焦味，但夏老师坚持说这是他吃过最美味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