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在键盘上悬停了许久，最终冷静地敲下一行字：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手机立刻震动起来。陈默的回复简短锋利： 我慢慢勾起嘴角，继续打字： 消息显示已读，却迟迟没有回复。教室窗外，我看见陈默站在走廊尽头，镜片后的目光穿过玻璃钉在我身上。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忽然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抬手比了个otokot的手势。 夏老师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推门进去时，他正在批改作业，听见声响才抬起头。目光相触的瞬间，他手里的红笔ot啪嗒ot掉在桌上。 我反锁上门，走到他身边时故意让裙摆擦过他的西装裤。夏老师伸手把我拉到他腿上，鼻尖埋进我颈窝深深吸气：ot今天喷香水了？ot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嘴唇悬在我锁骨上方：ot这里ot指尖抚过结痂的伤痕，ot昨天有这么深吗？ot 这个称呼总能让他失控。夏老师猛地把我抱上办公桌，试卷散落一地。他扯开领带时，我瞥见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陈默站在走廊拐角，镜片反光遮住了表情，只有嘴角那抹冷笑清晰可见。 事后整理衣裙时，我偷偷看了眼手机。陈默发来的照片里，我潮红的脸和半裸的肩膀在办公室的百叶窗后若隐若现。附言只有一行字： 我靠在夏老师怀里，他的手指正轻轻梳理着我散乱的长发。办公室里还弥漫着情事后的气息，我仰头看着他餍足的神情，咬了咬唇开口：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ot怎么了？ot 夏老师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刺穿我的伪装：ot谁？ot 办公室里陷入沉默。夏老师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前ot唰ot地拉上百叶窗。转身时，他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但指节在桌面上敲击的节奏暴露了内心的焦躁。 我松了口气，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ot周末我可以去你家。ot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ot到时候随你怎么ot ot周五放学后，ot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ot校门口第三个路灯下等我。ot手指暗示性地掐了一下我的腰，ot穿校服裙，里面什么都不许穿。ot 夏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银链，吊坠是小小的数学符号∞。 走出办公室时，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颈间的吊坠。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将我拽进消防通道。陈默把我按在墙上，手指粗暴地扯开我刚系好的领口。 ot还给我！ot我扑上去抢，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墙上。 我颤抖着捡起吊坠，金属边缘已经沾上了陈默掌心的汗水。走廊尽头，夏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而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妈妈问我几点到家。 ot马上到家了。ot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哑。 回家的地铁上，脖子上的∞吊坠一直在毛衣里发烫。对面玻璃窗倒映出我通红的耳尖和皱巴巴的校服领子，锁骨上隐约露出的咬痕让旁边阿姨多看了好几眼。 「周五别忘了。」 周三的竞赛辅导课像场酷刑。夏老师讲题时总是不经意地站在我课桌旁，手指在演算纸上轻点，袖口掠过我手背时带着淡淡的檀香。而陈默就坐在斜后方，我能感觉到他镜片后的目光像蛇信子一样舔过后颈。 ot你疯了？那里有监控！ot 放学时下起了雨。夏老师撑着伞在校门口等我，伞面倾斜的弧度刚好能遮住他搂在我腰上的手。上车后他递来一个保温杯，红茶里飘着两片我喜欢的柠檬。ot拿一等奖的话有奖励。ot 周四的晨读课，陈默的座位空着。班长说他请假去参加物理竞赛集训，但我课桌里却多了一把化学准备室的钥匙，粘在薄荷糖的包装纸上。 「备用钥匙在灭火器后面。敢不来，今晚所有人都会收到你和夏正源的睡前故事。」 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僵在原地，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才发现后背的衬衫已经湿透了。捡起钥匙时，金属表面映出我扭曲的脸——左边是夏老师昨天吻过的唇角，右边是陈默掐出来的指痕。 化学准备室的灯管嗡嗡作响。我推开门时，陈默正坐在实验台上摆弄烧杯，白大褂下露出校服裤缝笔直的线条。他抬头看我浑身湿透的样子，突然笑了：ot像只淋雨的小野猫。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