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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醉,却在宴会厅摔那么大一跤?”听到这里,吉霄的怀疑更深了。想盘问一番这个突然冒出来、却对她的一切都好像都很熟悉的家伙,却又觉得对方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紧握着她手臂的这双手看上去很冷,一直在微微颤抖。吉霄一把拉过女人的手,果然寒凉无比。她想了想,拉近哈口白气帮她暖一暖,然后又开始给人灌迷汤:“别担心。刚才我一个人,但是现在我有你啊。”说话温温柔柔,“你要是不放心,待会儿你帮我照着光。”方知雨软硬不吃,抓紧吉霄的手,哀求的神情也更凄切:“你就这么喜欢那个打火机?”“对啊。”“那我再买一个给你!多少钱都买!”美丽的女人却不为所动:“看来,你不太理解什么叫限量版。”这么说完,吉霄扭头,装得一脸留恋地盯着楼下孤零零的打火机——“限量版就是,过期不候。”她在演戏,却把看的人骗得深信不疑。方知雨深信她听明白了吉霄的话。吉霄是在说,有些东西一旦过期,就再也追不回来。时运远去了,人再努力挣扎都是白费。这个事实她明明比谁都明白。“所以我跟它不等价,对吗?”想到这里,她开口。吉霄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来,转头看方知雨:“什么?”“我说我这个人,我这条命,在吉小姐看来,跟那个打火机不等价。用我换它是亏本买卖,所以你才不愿意。”吉霄听得愣住。开个玩笑而已,居然换来这么沉重的推论。太沉重了,她可受不起。“买卖不是这么算的……”尴尬地说完这句,吉霄抬起手问眼前人,“倒是你,要不要先放开我啊?”方知雨想也不想:“不要。”“为什么?”“怕你轻生。”如果这时候有第三个角色登场,让他看看面前这两个人。那么他也一定认为,要轻生的必定是其中更娇小那位:娇小的,苍白的。面无血色,还红着眼睛。怎么看,都是你更危险吧。想到这里,吉霄不再开玩笑,安抚方知雨:“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轻生?”“因为小叶说他订婚了,加上你有前科。”方知雨说着,道出那些她听过上百次的传闻:“去年你就为小叶跳过楼,摔坏了头,还失忆,只不过是失个恋……”“我是失忆了,”吉霄打断她,“但我不是失恋,而且我是坠楼,不是跳楼,不小心掉下去的,明白吗?”方知雨不明白,仍是一脸担心。“不是,我到底哪里像要轻生的人?”吉霄不解,“我人美心善身体健康,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还不愁钱花。正当行乐的年纪,只怕时间不够,跳哪门子的楼?”“……”“好啦,你先别那么紧张。稍稍放一下手,让我脱个外套总可以?”确实,要是她继续这样拉扯着对方,吉霄是脱不下外套来。逻辑通顺,她便听了进去。放手了才来奇怪,这人脱什么外套?“你很热吗?”问她,“明明在下雨。”“不热啊。”吉霄一边拉下拉链一边答,“而且现在下的也不是雨,是雪。”对啊,下雪了。被搅进这番波折,她都没注意到,雪正越下越大。“既然你不热,为什么脱外套?”对方没有即刻回答这一题,只是直接把脱下的黑色羽绒服披到方知雨身上,将她整个裹住:“因为你看起来很冷。”这件长款羽绒服她自己穿就英姿飒爽,合适得不得了。被眼前这个矮她不少的短发女人穿着,却一点撑不起台型,像披着一张大毯子。那样子有点好笑,却又多少有些招人爱怜。怎么形容她呢?就好像是刚从野外救回的小动物。还受着伤,形容惊惧。对她的好意,小动物却不领情:“我不冷!吉小姐,你自己穿!”吉霄的对策倒也直接,一句话就把对方制服:“你敢脱,我就跳下去。”再没了抵抗。真是。连单纯这一点也跟小动物很像。心情不坏,便没能忍住,伸出手帮眼前人把外套穿好。给她拉起拉链,还要理理她的短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气氛都铺陈到这个地步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却还是令裹在羽绒服里的人升起防备,满脸警惕地看着她。就像小鹿看猎人。吉霄只得继续打探:“你叫我吉小姐,说明你认得我,是公司里的人,对吗?”一边说,一边捞起衣帽帮方知雨戴上——这样就对了。看起来暖和多了。“可你为什么不叫我的花名?”吉霄变着方法问话,以求撬开她的金口,“入职没培训吗,我们的企业文化?不谈职级、不管年龄,只叫花名,大家都是平等的。”方知雨依然不说话,但她想,她一个打杂的,怎么可能跟吉霄平等。多少门店是这个人开起来的?所以她疯,也疯得横行无阻。“还是说你是酒店员工?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像你这样打听客人的隐私是可以的吗?不行,我得去投诉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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