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直接叫肥皂铺,那其他的香氛香粉,包括一些可以上脸的东西,或许就没有人进去瞧了。
七陶此时还在踌躇,站在门口左右为难,一方面焦灼自己能不能做好,一方面又在大脑里不断构思着开业活动。
反正,一时间,激动和紧张不断交替。
“早些睡吧,七陶,明日还要和我一块儿出去呢,这吉日,你这个做掌柜的,不去一起看呢。”安巧已经洗漱完,躺下还发现有个人影在院子里转悠,忍不住道。
七陶回应了一声,回了房间继续纠结,这可是小娘子第一次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若是办不好,她也没什么脸面见小娘子了。
第二日,清晨。
安巧早起带着锦鲤去书院,一路上锦鲤说了好几次,“小娘子,要不算了?”
他总觉得,自己的夫子不会站在他这边,小娘子若是跟去了,说不准也要被造谣说闲话,受欺负呢。
“走你的路吧,一会儿我还得回来去办别的事儿。你别想太多了,被造谣可不是你的问题。再说了,你如今和我在一个户籍书上,为了避免他们一会儿再造闲话,你今日就叫我姐姐吧。”安巧不在意的按着锦鲤就往书院走。
每日去上学,锦鲤都走的很早,这半年来,也没什么时候麻烦过别人。
此时安巧跟着他一起去才发现,早上的雾气很重,即使是夏日也有些清凉。
更别说冬日里,他也是自己走的。都不知道冬日里该有多冷,还好后头停课了,不然估计雪都能下到他的膝盖。
锦鲤已经足够乖巧了,不该再受那些无妄之灾。
锦鲤低着脑袋,带着安巧往前走,夏天天亮的早,可还是有些看不清,太阳也还没有升起来。
终于到了书院门口,安巧瞧着自己精挑细选的书院,不免有些烦闷。
难不成自己精挑细选的东西就是这么欺负自己家孩子的?
门外已经有不少学子了,这里离城里近,没有住宿,几乎都是每日里自己来上学的学子。
大家看到锦鲤和跟着他的小娘子都在一边窃窃私语,安巧耳朵尖,几乎都是,“难不成真是童养夫?”这一类的发言。
安巧几次想上前理论,可又觉得自己何必跟这些小屁孩儿计较呢,重要的是书院夫子的态度和山长的态度。
若他们也不管不顾,那就没什么必要继续在这个书院了。
不但没有必要,舆论战嘛,安巧很会。
毕竟现在自己的食肆里,有一个堪比八卦狗仔的大佬。徐半山那张嘴,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如今甚至能被其他的说书先生改编成几十个版本。
安巧自然是不怕的,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但这事她有理,自然是不怕的。
站在门口,安巧带着锦鲤腰杆子挺得很直,锦鲤一开始有些畏手畏脚,可看到小娘子的样子,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
“哟,这不是小童养夫吗?昨日你打了,我今日还敢来上学呢。”一个肥头大耳的小男孩儿下了马车,身上穿的是金线绣成的如意纹和钱纹。
一看就十分有钱,大概又是哪个员外家的小少爷,怪不得什么话都敢说。
“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狗叫,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人管管家里的狗吗?要是咬到了人可怎么办?”安巧目不斜视,完全没有去看那个小胖子。喜欢食肆生存法则,做饭吃瓜两不误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