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正在执事房里分发各峰的丹药，越发越心惊。 这是怎么回事？ 她可以万分肯定，当初在玉女门的时候，她并没有这个能力。 “霓裳仙子，请进。” “霓裳，我看你身体不好，特别给你炼制了一炉丹药。还有，我发现你身体里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似乎是因为丹药没有消化而在体内残存的缘故。而且，你结丹的时候，恐怕也是因为那一粒丹药才会那么顺利。我猜你身体之所以那么差，肯定是因为你在不适合的时间服用了那一粒丹药，药力过猛，将你的身体冲坏了。可是，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有存活的机会……” 她突然想起，没灭门的那天，自己醒来之后吃的那一颗白色的药丸。 想来，就是那一粒药丸让自己昏迷了半年才醒。 如果真是这样子，就可以解释，为何自己当初并不能修炼，结果竟然莫名其妙的修炼上了。 想起至今被她藏在金丹内的神秘力量，难道是那一粒丹药所致？ 每次一说到丹药或者炼丹，方子涵都可以很投入，就好像这世界上除了丹药就没有其他一般。 随手放了一粒在嘴里，她有种感觉，自己身上那一股神秘的力量一定来历不凡。 想起娘亲在她临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给她，偏偏给了她那个装着药丸的小盒子，她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手心突然运起巨大的灵力，看着方子涵仍然径自沉思，玉玲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偷袭成功。 他定定的看着她，半响之后，这才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会知道？”玉玲珑沉声问道。 “你想怎样？”玉玲珑沉眸。 她本打算将这个秘密一直埋藏在体内，而今却被他所知，她如何放心。 她怎么都不甘心，自己最终都躲不过身为鱼肉的命运。 方子涵看着她，一脸的真诚。 她怎么都不相信，在人情如此淡薄，任何人都只为自己着想的修仙界，方子涵对自己体内的丹药竟然一点兴趣都没有。 方子涵重重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喷出一口精血，在空中绘制一番，竟然是一个瘆人的骷髅头。 “我方子涵以心魔发誓，对霓裳的一切绝口不提，一心助她修炼，如有不良念头，愿心魔噬心而死。” 方子涵脸上现出痛苦之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玉玲珑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他，呐呐道。 “我想让你好。” 玉玲珑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有那么一个人如此对她。 看着转身离去的玉玲珑，方子涵自嘲一笑，继续沉浸在面前的丹炉当中。 “你说的是心魔起誓？小姑娘，难道那傻子以心魔对你起誓？”周伯通跳到一旁的大石上，十分满意于此刻居高临下的摸样，这才一脸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那么笨啊，那么直白的名字都不明白。就是以自己的心魔发誓，如果违背誓言，就会被心魔噬心而死。怎么样，是谁对你起誓？啧啧，小姑娘长得也不赖，难道方子涵那小子对你动心了？哈哈，我就说这小子不是不进女色，只是对那些庸脂俗粉看不入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