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满意的看着这个未来女婿很是满意,懂得牺牲奉献,是大材。 于头也不在意,他也半点视线没有分给他爹,见没人再看他朝着干支之的地方走去,站到一旁静静的看着枯骨的动作也不说话。 干支之看过去的时候于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床幔上绣之的牡丹,干支之这才发现上面还有牡丹的刺绣再定睛一看整个房间,梧桐小主喜爱的牡丹的事情可不就是真真的极其喜欢。 扫过站立不安的梧桐小主,那漏出的一点鞋子间上绣织的都是牡丹,窗外叮铃铃的响声,就连那风铃的样式都是牡丹的形状。 枯骨在再次查探后未发现什么情况后,手指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袖珍的刀具,真散发这冷感的光泽,梧桐小主往后退了退,被刀子吓住了。 看这就算是一开始害怕的梧桐小主都认真的看着枯骨的举动,干支之不得不再次感叹,此地实在是民风剽悍。 完整的接完了人体细细的翻看了所有脏器,枯骨终于确定了什么,众人对这世家人的本事显然很是信任关注,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他淡定回答:“这侍女已经死亡两个时辰有余。” 两个时辰犹有余,而梧桐小主的回答是一刻钟,这相差的时间可就大了去了。 枯骨说完就退到了干支之的身后,其余的事情他都不再插手的模样。 梧桐小主回答:“父皇,我确定是一刻钟之前,因为日夜惊恐,夜半更是无法入睡,所以总是在白日才敢入睡。”秀美的脸上满是疲惫,国主见此更是心疼,便又听那秀美的声音继续说道:“中午醒来便有些口渴想要喝点水,让婢女给端了水过来,我喝水的时候还好好的,正想再睡一会的时候,就看见婢女就这么倒下了。” 梧桐思索的模样,突然眼睛睁大想到什么一样,国主催问:“想到什么了?” 屋子内有些寂静。 世家的医者说婢女已经死了两个时辰有余,梧桐小主现在一说那侍女和死人一般的肤色…… 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动! 那不是人为能是什么? 不敢骂,惹不起。 干支之又看了一眼,于头也正好望向她,视线错开,两人都若无其事一般,继续看向众人的焦点处,秀美的女子身上。 “那毕竟是传说,故事。”于家主说:“若是这是真的,梧桐小主为何没事,每次那魂魄只放过梧桐小主?魂灵初始只是情绪组成并无个人情感一说,这说不过去。” 突然一道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是于头,就见于头梗着个脖子:“许是那魂魄是个好色的,看上了梧桐小主,附在梧桐小主侍女身边只为陪在梧桐小主身边呢。” 梧桐小主听闻,浑身一个哆嗦只觉周身都是冷的。 …… 于头不仅有多动症,他还有羊癫疯?或者癫痫症?要不怎么这么个哆嗦法?像要随时哆嗦过去一样。 国主表示无所谓,他其实觉得于头说的还挺对的,让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屋内的氛围再次回归沉默,大家都感觉这屋子有点冷。 回到屋内的干支之从衣袖间掏出来一个肚兜,拿出那细细的带子,一看,上面牡丹的刺绣跃然有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