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此时一张脸通红,不是吓的是愤怒。 娼妓怎可比作于他,在大央王朝下,只有那没骨气的奴隶后代才会做那营生,为万人所鄙夷。 这边叫嚣的厉害,赖不赖已经被四肢上的四人弄的恼了,也顾不上一人打四个的壮言,此时五人的模样,那壮言也无用了。 老大一发话,看戏的立马呼啦一下冲过去,上脚的上脚,甩棍子的甩棍子,反倒忽视了站立的王六。 王河死了,作为弟弟的他有那义务娶嫂子,下半辈子照顾嫂子,要是败露了他杀了他哥的消息,巫媳妇他就娶不上了。 拖着他的腿往人群中走,此时四人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军师正巧这时候过来,和捏娘们似的捏了捏王六的脸,看了看:“别说这小子长的还真不错。”军师暗地里偷摸做些肮脏的买卖,对一些消息也灵通,看王六愤恨的眼神,贱笑的道:“听说江城吴家有位大户就爱这少年反抗的调调,出手又阔绰,倒是能拿不少钱。” 军师不屑的看着王池:“跑?进去了往哪跑?近了院就是那奴隶身。”王池这才放了心,军师看他那放心的模样,翻个白眼,弑兄的玩意儿。 他溜得快,两人抓不住,只能喊兄弟过来帮忙,却没想到只跑了几步看到了那要跑的人。 所有人见王六这模样有些怔愣,不明白他这是作甚,难道是想开了要卖色,“伺候我们几个,放过你?” 夜色昏暗,王六又是跪坐在角落,众人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只能看见那白白的皮肤。 但看着那模糊的白色还是咽了咽口水。 “你要仔细着让我们挨个摸一把,没准还真放过你。”虽然不碰摸两把也行。 正猫捉老鼠一般缓缓靠近的匪徒被那白色上出现的红色顿时吓了一跳,军师更是一个咯噔,这是自杀了? 这小子搞什么幺蛾子,不会是诅咒吧,不由的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两侧的人对于他的举动也没漏出怀疑的神色。 王六呵呵一笑,有些诡异,将虔香放在胸口处,虔香触到血液片刻,开始无风自燃。 黑白色的丝线。 那人惊愣:“他在召唤巫!” 所以没人知道是否能成功。 香气弥漫在狭小的角落,仪式已经完成。 最后一个子没说完,已经戛然而止。 崩蹬一声,落地的声音砸在了他们的心口,只冷意袭来,从脚尖自头顶一阵发凉。 那是赖不赖的头。 这一刻所有人都同时想到那来自灵魂深处的记忆。 所有人想要跑,但身体的恐惧,对于巫的害怕,让所有人一动不敢动。 咯噔一下,又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圆圆的脑袋从后方一点一点的滚在众人眼前,正好滚落一圈,留下红色的圆圈将所有人圈在内里,才打了个转,停在地上一动不动。 咕… 咕… 王六睁大了眼看着这一切已经不知该如何,只眼底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一只黑色的靴子落在一地血泊中,打湿了干净的靴子,俊朗的面容看一眼昏死过去的王六,指尖一点,红色的图案在地面形成。 干完这一切,才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杀人了!杀人了!头!头,好多头!死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