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放心的轻轻吐了口气,忙带着职业性的礼貌笑容迎上前去:ldquo先生对不起,请出示您的会员卡,我们这里只对内部会员营业。而且我们今天已经停止营业了。rdquo说罢,还亮了亮自己手中的牌子,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店内的灯大部分已经熄了,不同于刚刚男人站在店门口,那里的霓虹灯还很明亮,所以服务生此时反而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她的头微微一转,似是扫视了店堂内一圈,突然锁定了目标朝角落里走去。ldquo先生helliphelliprdquo 服务生正欲上前阻止,那男人伸出手将她拦在一边,开口道:ldquo新来的吗?rdquo声音意外地好听,清亮中略有些沙哑。ldquo恩helliphellip?rdquo服务生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个男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ldquo难怪不认识我。这家店可是我开的。rdquo男人的不屑的挑眉。ldquo连财神爷都不认识,难怪你在这里当服务生了。rdquo一个调酒师刚换了衣服要下班,看到新来的服务生拦着的人,立刻出声,然后伸手将服务生拽走。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这家店是财神爷慕容麟的。这个家伙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敢去拦财神的路,还是在财神爷的店,财神爷没抽了他的骨头扒了他的皮就不错了。据说自从财神爷结婚之后,可是脾气见长,而且阴晴不定,阴狠无比啊!ldquo我找冷玥晗。店里人都清了。rdquo说着人已经走向了角落。莫羽的生日会,人们终于都已经散场了,我一个人坐在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位置,吧台的角落,一瓶接一瓶的喝,想把自己灌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烦恼了。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helliphellip坐在酒吧最不引人注目的黑暗角落里,我一只手撑着下巴支在桌上,另一只手夹着支烟,两眼直直地望着桌上的空酒瓶。ldquo一、二、三、四、五helliphellip到底是四还是五,奇怪helliphelliprdquo我甩甩头,弹了下烟灰,颓然地趴在桌子上,口中喃喃道:ldquo数不清,数不清helliphelliprdquo一片阴影从天而降,我无甚反应地闭了眼,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歪了头道:ldquo你们,打扫完了,就关门下班吧,不用管我。rdquo阴影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移开,沉默片刻后,一个虽然近乎半年没听过,却时常在梦中响起的声音说道:ldquo你竟然抽烟?还一个人喝了四瓶?几个月不见你的酒量倒是见长啊,不知道其它方面怎么样呢,我可是很期待哦。rdquo我听到这声音,全身突然一抖,不敢置信地一下坐直了身体,睁大了本已醉意朦胧的双眼,紧盯着面前之人喊道:ldquo慕容麟,你helliphellip你回来了?rdquo难道是很多了,做梦了?不然慕容麟怎么可能回来了呢?ldquo是啊,我回来了。意外吗?rdquo慕容麟上前一步,伸出左手钳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与自己对视。慕容麟慢慢地将脸靠近,几乎贴着我的耳边低声说道:ldquo我,这几个月,你可有想我?rdquo我微一愣神后已恢复了常态,一甩头,让自己从对方的钳制中挣脱,将手中的烟蒂在烟灰缸里重重摁灭,低了头不去看对方带着思念和不甘的双眼,低声叹息道:ldquo你变了helliphelliprdquo慕容麟冷笑一声:ldquo那还不是拜你所赐!rdquo我不想与慕容麟多做纠缠,站起身,喝多了酒的双脚略一踉跄后靠着墙站定,双手抱肩,淡淡地说道:ldquo对不起,如果你是来酒吧消费的,我们已经关门了,如果你是来找我的helliphelliprdquo我略一停顿,脸上露出一贯的淡漠或者说是疏远笑,继续说道:ldquo我记得,我们几年前就已经分手了。rdquoldquo是啊,我的记性没出问题,不过为什么你不收我母亲给你的钱,既然你没收钱,就是没收分手费。rdquo慕容麟带着嘲讽的笑,道:ldquo既然这些你都记得,那你应该也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我说,我不会放开你的。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没珍惜的。rdquo听到慕容麟说ldquo你没收钱,就是没收分手费rdquo的时候,我的双手几乎不为人知地轻抖了一下。慕容麟一边说着,一边咄咄逼人地一步一步走上前,待慕容麟把话说完,我已被对方步步紧逼得靠在了墙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几乎没有一丝缝隙。ldquo我helliphelliprdquo慕容麟一边低声喊着她的名字,一边伸出右手,在我的脖子上来回摸索着,用大拇指一重一轻地按压着我的颈动脉,如同找到了猎物的野兽,正在寻找下口的最佳位置。ldquo慕容麟helliphelliprdquo我全身失了力气,靠着背后冰冷的墙壁和不断颤抖着的踩着高跟鞋的双脚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抬头,空洞的双眼直望向天花板,顶上的预制板有一个监视器,此时犹如噬人的野兽般无情地露出黑漆漆的大口。不,以前的慕容麟不是这样子的。这个现在身上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慕容麟,已经不是那个虽然有些邪气,但总是对着她笑得开心笑得灿烂的慕容麟,果然一切都不同了,再也不会回来了helliphellip店外,雪花飞舞,霓虹灯的光芒照射在白色的雪片上,远望去,仿佛是雄雄燃烧的火焰,或者说,像是人滔天的怒火,那种被最亲最爱的人保护,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离开的怒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