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毫不以此为耻, 勾着羽生未来进了楼里面, 他察觉到了羽生未来绷紧的身体, 他悄悄低语道:“只要你别随便和姑娘们交谈,你的表面还是很能够唬弄人的。” 他虽说自称自己是[忍者],羽生未来本人是没有执行过任何的任务, 过往做最多的都是书面功夫,照壶画瓢还是会一些。 “上弦的恶鬼都有自己独特的收敛方式,他们有心收敛自己根本无法察觉出来。不用肉眼看根本看不清,有你在帮大忙了。” 羽生未来的做法可比宇髄天元想象的要出落不少, 宇髄天元一进去, 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对老鸨说:“今日我想先在大堂内听听姑娘们弹曲子。” 像这种小气的举措宇髄天元以往是没有做过的,只是大堂内人来往往, 几乎出落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另外一点,那上弦连赌资都付不清,来了楼里面想必也包不下房间,只能够在大堂里面坐着,满足一下自己的心。 羽生未来不会吸烟,顺手拿烟斗过来只不过给自己风流的外表增加一点小小的道具,真让他往嘴里面吸一口浓白的烟,估计有够呛。他摇头说,“不用了。” “是。”小姑娘装上一杯茶,往羽生未来的面前推,“我年纪还小,像我这种年龄的人,大约都是在花魁身边伺候或者是在大堂里面帮忙打下手。我外貌不如别的姐姐,只能够在大堂里面帮帮忙。” 宇髄天元插嘴道:“你在这大堂里面工作时,有没有瞧见一个脑门上有巨大鼓包,喜欢佝偻身姿行走的老头子。” 宇髄天元从怀里面掏出了钱币,悄悄的塞进了小姑娘的怀里面,他解释道:“你也知道最近流传着一个老头子在赌场里面赊账十几万,赖账跑了,一去不回,老板娘亏的肠子都青了。不管怎么样都寻找不到他,只得最近雇佣我们去打探消息,方便追债……” 小姑娘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摸摸怀里面多少钱,她小心翼翼的折叠放好在兜里面,踮起了脚尖在宇髄天元的耳边轻声细语:“我是瞧见过那个人的,他差不多是深夜两三点时,就会来楼里面听曲子。他常常一进来了就藏到了大堂里面靠墙的位置,也不和老板娘说话,也不点什么。就留下几枚钱币,听个乐趣,看着台上的姑娘们弹奏三味线,表情十分的高兴。还有……” 宇髄天元从怀里面掏出了钱,放到了小姑娘的手里面。 小姑娘有些难以启齿的说:“老板娘一般不太喜欢他来楼里面,可是他有时候手头宽裕阔绰时也是给很多的钱……只是都是脏钱。偶尔我和隔壁楼里面的朋友交流时,发现老头也不止来我们一家,差不多隔三差五就换一家听。” 宇髄天元拍了下小姑娘的肩膀,他说:“你什么都没说,我不会告诉老板娘的。” 羽生未来回味一下小姑娘刚刚说的话,竟是无言以对,第一次觉得上弦的下限竟然毫无底线,当扒手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宇髄天元同样也被上弦的神奇操作吓唬到了,他托腮在桌面上敲了敲,“难怪这些年以来一直难以找到上弦。” 羽生未来对此深有感同,他叹息一声:“或许是我们把上弦想的太好。隐没在人世中那么多年,一定把人皮披的很好……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披的是垃圾的皮。” 守株待兔现在的确是最好的想法。 宇髄天元反驳道:“哪里是第一栋,这可是第十二栋,你还没来的时候我可是天天在附近侦查的。如果锖兔没有把自己的样貌暴露出来,我们的进度应该更快的寻找到上弦的。” 谁又知道他们刚刚抵达到花街没多久,锖兔还没有换下自己的衣服做好准备,就碰上了上弦的鬼。 大堂内吵吵嚷嚷,时不时会有喝醉酒的酒鬼忽然掀桌而起,逮住旁边的人就开始发酒疯,他一边吐一边大喊大叫。熏臭的酒味混杂呕吐物,臭味迎面扑来,就算是羽生未来也难以忍受。 那酒鬼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找事情争吵,隔了足足六张桌子,酒鬼在酒没醒,视野模糊的状态下,一眼就锁定了羽生未来的脸孔。顿时就怒气涌起,横冲直撞的想冲到羽生未来的面 他这一举动,没有把羽生未来惹怒。倒是把隔着他们桌子的客人推的人翻马乱,被一酒鬼忽然冲撞,即便是泥菩萨也有三分脾气,何况在场的人都是喝了酒,火气上涌的年轻人。带着酒气,怒火冲天,理智不清醒 那酒鬼浑然不觉自己闯了大祸,见有人反驳自己,竟是更加火大,举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撞,“就是想打架!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羽生未来浑然不觉是自己忽然的横眉把人惹怒了,也不知道自己的举措连带把一群人气的半死。羽生未来和宇髄天元不愿意掺和在这一场战乱之中,他们本来只是过来侦查,眼前一片慌乱,显然不是观察的好地方。两个人纷纷离席,正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寻找另外一个地方坐着。 只是这个举措,羽生未来锁定在某人的身上,把他的相貌一览无遗。 作者有话要说:卡到今天,终于梳理好了,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