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幸锦似乎看到了他眼里深深地欲望,哪里敢在他面前耍什么手段,现在只想逃跑。 王季驰平时都是忍着的,而现在藏在身体深处的野兽似乎要挣脱束缚,直奔这香香软软的人儿去,恨不得一口吞了。 此刻外面放起了烟花,蝶丽绚烂,照耀在王季驰脸上的时候,他好看的不染纤尘。 或许王季驰就是他的了,想法危险的很,刘幸锦深吸一口气。 “锦锦,我们回家去可好。” 落在这繁华之处,外面吵嚷的声音让刘幸锦清醒过来,“我,我不会驾车。” 刘幸锦以为自己听错了,清醒过来几乎要崩溃,直到被人抱起来出了马车。 刘幸锦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刚才在想什么。 这辈子,王季驰第一次这么放纵,内心深处的渴望被打开了一般,如牢笼般的枷锁通通去死。 来不及欣赏夜景的刘幸锦就这样被拽走,慌乱之下,似乎看到远处在阁楼上观望他们的王知栋。 刘幸锦后背发凉,他和他还有什么交易来着,看到王知栋冲他点头微笑。 偷偷看了看,心里不停打鼓,他似乎缠上了一个疯子。 刘幸锦与他有什么好见的,如同鸵鸟般选择无视。 越是渴望得到,越是要拍灭在萌芽之中,又或者让希望破碎消失,王知栋静了静心,他有的是办法。 手被王季驰紧紧握住,刘幸锦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地方执拗又坚定的和他在一起。 王季驰一直在寻找什么,能把刘幸锦藏起来,只属于他。 那人惨叫一声,滚了一圈后,开始哭诉,引来许多人看。 那中年男人哭诉半天,原来他曾经是摄政王的拥护者,曾在金銮殿上参过王季驰,就被老皇上去了官身,赶出京城。 可怜人自然多被人同情,看向王季驰如同蛇蝎,很快都退到了三米之外。 小幺赶来时,两位主子已经被围了起来,周围都是人,而那哭诉的人身旁齐齐跪着一家老小。 王季驰此时不清醒,任由那人哭了半天,污蔑之声不绝于耳。 就像一只雏鸟护着雄鹰,刘幸锦伸展并不锋利的爪子,估计打人也是软绵绵的。 血迹流了一地。 此人曾当众顶撞皇上,又私下招募府兵早就该死,说是流放,不过是在半路上解决而已,如今也不用费手脚了。 一股血腥味儿弥漫开来,周围的人惊慌失措,还有小声的尖叫。 “怕不怕。”王季驰呼吸一沉,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时刻要断。 王季驰轻笑一声,尾音拂过他的心头,“那我赔罪,不让锦锦有离开我的想法就是了。” 而王季驰去了之后,赶走了美人,包下了整个含香楼,平时喝酒吟诗的公子都站在了门口,唱曲的美人儿都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