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眼夫妻两人相互扶持的样子,终是会心一笑,他不想拆散一对鸳鸯。 至于,刚才还在老皇帝面前嚣张的其他宗亲,为了将来的皇位阴阳怪气,现在都住口了。 几位鼻青脸肿的宗亲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品尝桌上的菜肴。 刘幸锦坐在王季驰身旁,小口小口的吃东西,时不时落在老皇帝枯瘦的脸上,只可惜老皇帝只顾着咳嗽,再也没仔细看刘幸锦一眼。 他是权臣,老皇帝最近越来越离不开他了,几乎只信任王季驰。 刘幸锦身上的山茶花似活过来一般,幽香扑鼻,脸上道不尽的惆怅,手里空空,那副画被王季驰拿走了。 偏偏,花丛之中染了一身薄粉的人不止是他,风度翩翩的男子面目严肃,王知栋正手拿一朵山茶花,只要一用力,就能把它揪下来。 刘幸锦无法安心欣赏这清风霁月的人,顿感毛骨悚然,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攥的发白,他刚才帮了王季驰,摄政王之位与宰相无缘了。 刘幸锦说罢眼尾泛红,晶莹闪烁之间,简直要吓哭了。 “我的画呢。” 之前收了宰相两万两银子,债主上门,刘幸锦心虚起来。 说到最后,王知栋声线发冷,他是宰相,弄死一个囚犯轻而易举。 那抹倩影挥之不去,王知栋目光幽深,刚才他过于不谨慎了,应该私下掐住刘幸锦的脖子,逼着他做事才对,皇室之人不可留啊。 老皇上已经问过话了,刘幸锦没有留下的理由了,慌乱之间,刘幸锦心跳又加速起来。 刘幸锦捂着腰,只是荒唐了一番,王季驰清醒过来就离开了,就算是有助兴之物他也没碰他,或许是刘幸锦自作多情了。 直到翻出来那盒香膏,刘幸锦跪坐在地上松了口气,捂着胸口放松下来,快要趴在地上一般。 这次,被哥哥坑惨了,刘幸锦真的想哭哭。 下巴被挑起,那尴尬的场景还摆着,刘幸锦欲哭无泪,手里抱着那助兴之物。 这次的助兴之物和上次的很不一样一般,刘幸锦懵了,还有花样? 身体就如小猫咪一般轻快了起来,轻易的躲开了王季驰伸来的手臂,嘴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来,“夫君,你抓不到我。” 王季驰皱眉,眼前人倒在地上傻笑,他在意王季驰的肌肤沾染上脏污,就去扯他的衣服。 “大人,谁让你以前不喜欢我,以后我就和那滚落床底的盒子一样……”刘幸锦笑着说。 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要是清醒,打死他也不敢说。 对方表现得晕乎乎的,脸颊红透,动作异常起来,有些放荡大胆。 王季驰这两日太忙,不仅去查摄政王,还查了几个朝中权贵。 和上次不同的是,王季驰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助兴之物摆弄,瞬间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