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没有想离开柳山青的想法,她们彼此需要,谁离了谁都会有大麻烦。宋玉珂拢着柳山青的脑袋,手心搭在她的侧脸,“不记得了,今天不见陆清飞,我都快忘了。”那就是没打算翻旧账。柳山青也晕,她闭上眼。两秒后,睁眼,宋玉珂的手从她的肩上越过,穿进衣服领口。她仰头对上宋玉珂有些许醉意的眼,宋玉珂反问:“不能摸?”柳山青坐起来一点:“你要是不累....”“我累。”宋玉珂闭上眼,大概也是她太忙了,能好好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柳山青每天闲得不行,两人一待在一块儿,除了干那事,好像就没别的事可干了。又觉得老是扰人兴致不太好,她应付道,“不过你来可以...”柳山青躺回去,她已经来一年了。宋玉珂忙,起了点兴致也不过是这边摸一下,那边捏一下,没几分钟就睡着了,挑起来的火从来不灭。躺着倒是乐意得很,舒服得哼哼唧唧的时候,还会说两句好听的话。今天喝了不少,柳山青也不想动。好半天没有动作,宋玉珂起身一看,柳山青已经闭上眼,呼吸绵长。看不出真睡假睡。但睡在这里是不行的,宋玉珂躺了一会儿,感觉脑子稍微清醒点了,搂着柳山青站起来,一起来就晕,带着柳山青踉跄两步,才堪堪站稳。一上楼梯,宋玉珂几乎是把柳山青拖在楼梯上拉,柳山青挂她身上,自己也能走两步,就是重量全在宋玉珂身上,宋玉珂累得气喘吁吁,忍不住骂了句‘猪’。“骂谁?”一回头,对上柳山青面无表情的脸。宋玉珂喘着气,埋怨:“你醒着,不能好好走啊?”气一断一断的,脸又红,骂人不像骂人,像撒娇。柳山青盯着宋玉珂看了一会儿,突然往后靠上墙,手勾住宋玉珂,拉来接吻。两个人的酒气都散去一些,这么一绞结,那点沉寂下去的醉意又涌了上来,宋玉珂来不及换气,稍微一离开,就被柳山青拉回去,脑袋晕得不行。再走两步就进房间了,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在这里发骚。心里腹诽着,手脚倒是拈轻掇重。大概是太久没正儿八经地做这事了,宋玉珂开扣子都有些不利索,扯来扯去,差点把真丝面料扯烂。最后还是柳山青自己托了的。酒精放大侈‘浴’,尤其是两人都纵‘qing’恣‘浴’的时候,做起事来也不知道谁‘淦’的谁,这种时候抢着干对方,也称得上是一种趣味了。宋玉珂输了几次,憋着一股劲,好不容易才把柳山青压趴下去。喘上气后,压坐在柳山青的退上,水串子在两道不一样白的肌肤中渗出,宋玉珂面色发红,如同散落在地的花瓣,瑰丽,还带着一丝迷乱。她却像个胜利者似的,一巴掌打在柳山青的“屯”上。柳山青一颤,喊了“宋玉珂”的名字,以作警告。宋玉珂脑袋昏涨,人更混账,挪动了一下膝盖,挑起一点,用‘蹆’撑起柳山青的‘杜子’,紧紧挨上去。那是一种很难以描述的软,像隔着一层温润的海水,触摸到了摇曳的水草,海水流过细微肌理,拂起的‘簌簌嫲嫲’直抵心脏,泛起一阵阵涟漪,流向四肢百骸。直白一点,起皮疙瘩起一身。下一秒,柳山青的手打过来,宋玉珂一挡,反手一抓,扣压卡在‘后喓’,只是这么一使上劲,全身每一处都跟着用上了力。柳山青还没出声,宋玉珂先‘亨亨’起来了。涓涓细流的源头上生长的草叶,被水汽打湿,缓慢凝出一颗颗水珠,从缝间流淌,悠悠划出一道道显而易见的水痕。温热撩红了周围的白。‘蹆’后的肌肤过于敏锐,柳山青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这样‘完挵’。没有一点主动权,只能仍由宋玉珂自娱自乐,还要被迫配合着艰难的‘扭喓张蹆’。“求求我。”宋玉珂拍拍柳山青。本事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以前就难管,现在更管不了了。柳山青不出声,宋玉珂的手压在缝外,察觉到柳山青似乎要翻身,宋玉珂想也没想....柳山青忍了忍,“宋玉珂....”“太润了,到底了....”宋玉珂吓了一跳,面上却装模作样的责怪柳山青,“山姐,你动什么啊,我差点就完事了,又要重来...”话是这么说,宋玉珂却赶紧结束自娱自乐,把登顶的快乐让给了柳山青,及时熄灭了柳山青快要冒头的火气。难得第二天不用上班,宋玉珂折腾到凌晨都不用担心起不来,收尾工作草草结束,两个人越做越晕,换了张床单就睡下了。海岛居民作息非常随意,有人清晨烤肉吃,有人睡到下午不起,还有人夜里跑步。不过有客人来岛的时候,通常都会自动调成上班模式。宋玉珂也没打算赖太久的床,睡醒就起。柳山青习惯每天吃早饭,身边被窝里的温度早就凉透,宋玉珂随便套了件衣服,拉开窗帘,走到阳台,海风和椰树林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这种惬意的感觉是离港中环感受不到的。早上的时间过了大半,外面路上没什么人,除了端枪站岗的黑衣服,就只有蹲在对面拔草的大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