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顾星栩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 只能灰溜溜地跟着沈清言。 不过，这次不是沈清言遇见，而是顾星栩去暖房里给沈清言摘花时听见了。 顾星栩打算小施惩戒，打了响指，宫女们三日内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个人还好说，一群人，可就事大了。 沈清言只是看了一眼顾星栩后，便让来禀告之人，把那些宫女一些安身立命的银钱后，便逐出宫去。 顾星栩假意没听见，捧着自己带回来的花问道：“清言觉得好看吗？” “那就好。”顾星栩点点头，摆放到沈清言的批阅奏折的案记上。 可…… 顾星栩摆弄着桌上的花，同时算着日子，等过了除夕夜，就告诉沈清言自己要死了的消息。 顾星栩抬眸看向沈清言问道：“怎么了？” 面具下的肌肤被沈清言的手指点得有些发痒，只得抓住沈清言的手腕，不让沈清言作怪，才开口问道：“为何忽然想我把面具摘下来。” 她的确想日日看到顾星栩，一直看到。 “我还想给星栩画一幅丹青。”沈清言用没有被捉住的手抚摸着顾星栩的脸道。 “好。”顾星栩哑着嗓子应了一句，而后，把沈清言的手腕压到其身后，亲了上去。 不过，这次沈清言的嘴唇却没有肿起来。 直到傍晚时分，沈清言才收笔，看得出她很是中意自己的画的这张人物画。 见沈清言点头，顾星栩才敢走过来。 彩云把画拿去晾了起来，有彩云在，沈清言放心。 —————— 她最是期待的是今夜的烟花。 城墙上。 原本宫门之外也聚集着一大群百姓，都是听说了今年宫里会放烟花，都赶来看了。 都听说，女皇陛下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想必是高兴才办的这场烟花秀。 随着钟声响起。 烟火升起。 沈清言侧头看向顾星栩，露出一个年少时的微笑，大声对着顾星栩喊道：“新年快乐，顾星栩。” 顾星栩看到沈清言眼里的泪花，也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却是苦笑。 清言该是一早就算到了自己的离开的时间。 —————— 顾星栩走了过来，接过沈清言手里的木梳，轻柔地给沈清言梳理着长发。 “你要回去了？”沈清言问道。 沈清言以为是顾星栩哭了，赶紧起身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