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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01(预警:路人、骑乘、、S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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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澜烫手般地扔掉了手机。

手机落在床上,不堪入目的画面依旧毫不间断地一帧帧跳动着。

视频的主角踩着虚浮的步伐来到了江澜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冰冷的视线犹若刀子似地扎在江澜的心口。

沈清泽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地控诉着江澜的行径:“谁允许你偷看我的手机了?”

江澜不知所措地盯着沈清泽,过於震撼的现实剥夺了他的思辨能力,让他只能徒劳地翕张唇瓣,却吐不出半个解释的字眼来。

沈清泽越过江澜,徐徐弯下腰,拾起手机,面无表情地将那传出声声如母狗般骚浪呻吟的视频给关上。

偌大的寝室瞬间安静得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声音。

在沈清泽俯下身的时候,江澜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包裹在宽敞浴衣中的无边春色。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他确实看见了遍布在沈清泽身体上的猩红鞭痕,还有那宛若被人肆意揉捏、抓挠的青紫痕迹。

以及那刺痛了双目的纯银乳环。

兴许在其他地方,还藏着更多他看不见的无形枷锁……一想到这里,江澜就难过得几欲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不是个傻子,看过视频後,自然猜到了沈清泽今宵晚归的原因。他转过头去看沈清泽,对方正事不关己似地坐在他身边划着手机,不发一语,犹如一朵冷傲的高岭之花。

正当江澜纠结着该如何开口打破僵局时,沈清泽如冰雪般清冷的声线传入了他的耳畔,却又一次将他打入了人间炼狱。

“分手吧。”沈清泽淡淡道,“房子给你,明天我就搬出去。”

江澜胡乱地用手背抹去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没想哭的,可他的泪水就是止不住:“我们、不能好好谈一谈吗?”

方一开口,江澜的声音就哑了。

“没什麽好谈的。”沈清泽睨了江澜一眼,“事情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觉得这栋房子不够的话,我可以开支票──”

“沈清泽!”沈清泽话未说完,便被听不下去的江澜厉声打断,“你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闻言,沈清泽总算舍得抬起头,与江澜四目相交:“不然你想要什麽?”

江澜深吸一口气,待情绪平复後,再次开口:“我要一个解释。”

沈清泽唇角微勾,彷佛在讥笑江澜的自欺欺人。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江澜抽咽了下,哽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我刚出道那年就开始了。”沈清泽挪开视线,继而凝望虚空,“当时是他们主动找的我,只要我乖乖当他们的宠物,他们就把我捧成娱乐圈的顶流。”

原来他这顶绿帽那麽多年前就开始戴了。江澜落寞地垂下脑袋,想哭又想骂人:“那麽你的影帝金奖呢?”

“那是他们送我的第一次见面礼。”沈清泽不带感情地陈述道,“那次庆功宴後,我就正式成了他们饲养的母狗,但凡我有想要的资源,他们都会争先恐後的双手奉上给我。”

他顿了顿,又道:“顺带一提,这间房子也是他们送我的。”

江澜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近乎崩溃地捂住脸,绝望的啜泣声从指缝闲隙流溢而出。

出生至今,他从未像此刻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憎恶着自己的无能。

江澜天真地以为他们两个能够互相扶持着一直走下去,过着安稳普通的生活,殊不知心爱的男人早就沦为了旁人的胯下雌犬,受尽折辱。

江澜不知道身旁的沈清泽在用什麽眼光打量他,他现在只想好好哭一场,宣泄心中的愤怒与难过。

他好恨。

“......他们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又能怎样?”

“我让你告诉我,他们是谁!”江澜愤怒地冲沈清泽咆哮,这是他第一次朝他发火。

诧异的光芒淌过沈清泽的眸子,很快便趋於平静。

“你惹不起他们。”

“为什麽你就是不肯告诉我他们是谁。”江澜抬起头,目眦欲裂地瞪着沈清泽,“难道我连知道是谁戴我绿帽的权力都没有吗!?”

“他们的名字我不能告诉你。”沈清泽沉默了一阵子,开口说道,“你只要知道,他们在帝国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就好。”

“所以我们这种死老百姓,就活该任由他们宰割吗?”江澜哭着哭着,笑了出来。他握住沈清泽的双肩,既强势又卑微地哀求道,“清泽,现在还来得及,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吧......”

沈清泽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犹如在看一个出尽洋相的小丑。

江澜语无伦次,声泪俱下地说:“我可以养你,要是钱不够.......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去兼差打工,我求求你,你别再这样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现在的一切,和你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疯狂地点着头,彷佛看见了脆弱的希望死灰复燃。

“我想你搞错了一些事,江澜。”沈清泽面无表情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江澜的心霎时凉了半截。

“第一,在台上演戏就是我的梦想,我不可能为了你放弃它。”

“第二,你这工资连你自己都快养不活了,你凭什麽大放厥词,说要养我一辈子?”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沈清泽说到这里,看了茫然无措地噙着泪的江澜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就算我跟你离开了,他们会放过我?”

“我的照片、视频,全都在他们手里,你觉得要是我逃跑了,他们会怎样对付我?”

江澜错愕地瞪大眼,眼泪落得更凶。

“更何况,我也不是没逃跑过。但换来的不过是那些惨无人道的惩罚,所以我学乖了,江澜,我认命了,既然反抗不了,那何不好好享受他们赐予我的宠爱呢。”

江澜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见江澜这副崩溃的模样,沈清泽心知这话是没法继续谈下去了。於是他拿着手机起身,准备离去:“我去睡沙发。”

“等一下!我、我去睡沙发。”

江澜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腕子,身体的亲密接触让沈清泽颤了颤,一股不适涌上心头,他本能地想甩开,可一想到这是江澜,他忍住了那股恶心感,竭力维持着面部表情的平静,望向了他的爱侣。

入眼便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江澜正可怜兮兮地抹着泪,沈清泽从来没有看过江澜哭得这麽凄惨过,说不心疼是假的,可他们对他的占有慾愈发病态,他不敢想像日後醋劲大发的他们究竟会对江澜做出什麽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们位高权重,权势滔天,弄死江澜就跟捏死路边的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所以他能够做的就是趁这次机会和江澜一刀两断,把江澜推得越远越好。如果他们两人之中必须有个人下地狱的话,那个人一定是他,而不是江澜。

为了江澜,这点牺牲,足够了。

沈清泽垂下眼帘,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你明天还要工作,早点睡吧......”江澜的声音仍透着哭腔,“至於分手的事情,抱歉,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好好想想。”

没什麽好想的。沈清泽默然。从被轮奸的那一天起,他的身体就被打上了他们专属的肮脏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彻底脏了,被他们玩坏了。

他们在影帝的庆功宴上无情地扒开他的衣裳,逼迫他吞下他们恶心至极的精液,将他当成一条母狗似地压在地上猛肏。

他被肏昏过去无数次,然後又被下一个人给狠狠肏醒。

他们说要给他戴上项圈,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们在不打麻醉剂的情况下给他穿上了乳环,他痛得昏死过去,却又被他们用疯狂震动的按摩棒给干醒。

他哭得越惨,他们就笑得越开心。一旦他违抗了他们的意愿,等待着他的便是各种千奇百怪的道具淩辱。

他们不知疲倦地轮流操干着他,似是要将他调教成一只一天没有被阴茎抽插就活不下去的淫荡母狗。

曾经他试过以旅游的名义带着江澜逃离这个肮脏的泥沼,但是计画被发现了。他们对外宣称他是在筹备新戏拍摄,实则是将他监禁在他们的私有别墅中,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轮奸折磨。

在那之後,他整个人就彻底毁了,他的身体被调教成他们最喜欢的样子,全身都被开发成敏感带,成了令他们爱不释手的性玩具。

他也曾想过,是否等他们玩腻他了,他就能够从这地狱中解脱。但现实是他们一直渴望能够得到完整的他,得到他全心全意的爱。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沈清泽想,他们这些狗杂种这辈子只配得到他肮脏下贱的身体,谁都休想从他身上获得一丝一毫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爱已经全给了江澜,他这辈子只爱江澜。

沈清泽忘了江澜是何时离开的,他望着空荡荡的卧室,没由来地想哭。

这时,一则讯息跳了出来。

疲倦至极的沈清泽用余光睨了一眼。

小骚货的爹地:明天爹地会去剧组探班,把自己准备好。

下一秒,沈清泽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将身子蜷成一团,终是无声落泪。

直到黎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江澜才意识到天亮了。

他坐在沙发上,整整一夜未眠。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将他过目不忘的能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遍又一遍地在眼前完整重映那段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在寻找线索,哪怕只要认出一个人,他就能够顺藤摸瓜地将他们全部揪出来。

就和他的父亲教育的一样。斩草除根,绝不放过任何一个。

这时江澜忽然想起了他那便宜的狗比父亲,如果是他的话,或许会知道他们是何方妖孽。

但江澜不知道,他的父亲如今愿不愿意见他。

高中时的他因为某件事情彻底惹毛了狗爹,狗爹气得只差没一枪崩了他。

为表心意,江澜连夜卷款逃家,顺带改名换姓,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新环境自立自强。

或许在狗爹眼中,他这叛逆的带孝子已经与死人无异,可他还是想孤注一掷,将沈清泽抢回来。

然後,亲手宰了那帮狗杂种。

字面意义上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泽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天一亮便醒了。他浑身酸痛,身体就像是被拆卸过再重组一样。

新的一天,新的难过。

他翻身下床,踩着虚浮的步伐来到客厅,本以为会看见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江澜,然而整个客厅空荡荡地,到处都瞧不见他的身影。

沈清泽看见有嫋嫋白烟从餐桌上冒出,凑近一瞧,是一顿热腾腾的丰盛早餐,还有一张笔迹优美的便条。

──回老家一趟,归期不定,勿念。

结果还是……离开了吗?

沈清泽拉开椅子坐下,自嘲地勾起嘴角。事到如今,他怨得了谁呢,终归是咎由自取。

他机械似地咀嚼着美食,却是味如嚼蜡,食不知味。江澜做菜的手艺很好,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以前他刚跟江澜同居的时候还和江澜开过玩笑,说是毕业後就让江澜在家当家庭煮夫,由他在外打拚事业。

“欸?!”当时的江澜露出了震惊的蠢萌表情,就和兔子一样可爱,“不是说好一起赚钱养家的吗?”

不待沈清泽笑着回答,江澜又继续吐槽道:“而且你确定你的片酬能养活我们两个吗?”紧接着,他就像个能干的贤内助一样,拿着不知从哪蹦出来的算盘开始精打细算,“我算给你听啊,我们以後还要买车买房,还要缴保险跟纳税,另外还有日常的生活开销,这样算一算至少也要……喂喂喂,沈清泽你别一直看着我傻笑,你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的他十分诚实地摇了摇头,遂而笑着吻住江澜,以吻缄封了江澜的後续话语。

回忆起往昔的甜蜜过往,沈清泽的鼻头微酸,他用揉了揉酸涩的眼角,面无表情地咽下最後一口荷包蛋。

终究物是人非。

在开门的同时,一枚子弹毫无预警地擦着江澜的脸颊,射爆了他身後的昂贵花瓶。

一见面就想谋杀亲生儿子的爹是屑中之屑!

江澜的嘴角抽搐了下,还来不及享受劫後余生的喜悦,便听见一个大提琴般低沉好听的嗓音幽幽响起。

“兔崽子,来了还想跑?”

江澜看见大理石办公桌後方坐着一个长着娃娃脸的俊美青年,正一脸阴沉地瞪着他。

“给我滚进来坐下。”

江澜三步并作两步地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得就像只鸡宝宝一样。

其实江澜刚刚本打算立刻摔门走人的,奈何狗爹的守卫已经先一步把门给锁上,再加上狗爹从头到尾都拿那把枪指着他,他就是再怎麽叛逆也得屈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江澜在内心叹了口气,於是应付般地随口喊道:“爹。”

又是一枪精准地打在他的脚边。

“……”江澜噎了一下,“父亲。”

“这才乖。”青年满意地露出微笑,俨然一副慈父模样,“这麽久不见,澜澜有没有想父亲?”

江澜万分诚恳地点点头,在内心补充道,有,我一直在想你何时暴毙。

青年自办公桌後方走到江澜的身旁,一手举枪抵着他的太阳穴,另一手摸宠物似地抚摸着他的脑袋瓜儿。

如果今天在座的是江澜其他兄弟姊妹,只怕他们已经被青年这精神分裂般的行径吓得魂飞魄散。

又有谁想像得到呢?人人闻风丧胆的里世界皇帝御子殇竟然是个重度崽控。

还是个不吸崽就会死的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处变不惊地发着呆,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或许是因为那张娃娃脸的缘故,让他这个已经四十多岁的中年父亲看起来不过像个刚满三十的青年哥哥。

他们俩站在一块儿压根就不像父子,更像是兄弟。

江澜忽然萌生了一种冲动,想问问御子殇平常都是擦哪种保养品,他好回去给沈清泽买来用,但他怂,怕这问题还没问完就被御子殇一枪崩了,没胆问。

“澜澜这次是为什麽回来呢?是钱不够用,还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御子殇心满意足地收手,走到江澜的对面坐下,优雅地交迭起修长的双腿,“你告诉父亲,父亲帮你。”

江澜熟悉御子殇的个性,这个老奸巨猾、阴狠毒辣的男人虽然嘴上是这麽说,实际上又是另外一套。

当年御子殇询问年幼的江澜,他的母亲身在何方,并再三向江澜保证绝对不会伤害母亲。江澜信了,说了,然後御子殇当着他的面开枪射杀了他的母亲还有继父。

江澜永远记得那一夜,帝都的天空飘着白雪,而他的脸颊上染着鲜血。

对御子殇这个绝对的强者而言,所有的誓言与承诺都不过是他达成目的的一种手段,是随时可以抛弃的东西。

江澜不相信御子殇会这麽好心,无条件地替他办事,哪怕他是御子殇最杰出的作品也一样。

一定是他身上有御子殇想要的东西,御子殇才会大发慈悲地放下钓竿,为的就是让他这条鱼愿者上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我想要一个人呢?”江澜试探道,“就是把他养在家里,不让他出门的那种。”

“名字和照片给我就行,剩下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御子殇云淡风轻地道,彷佛这是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情。

“但他是个明星。明星也可以吗?”

“难得澜澜会主动开口向我讨礼物,自然是没什麽不可以的。”御子殇支手托腮,身体前倾,饶有兴致地问道,“所以是哪个明星,将我们家的澜澜给迷得神魂颠倒?”

江澜垂下眼帘,在内心思索着直接将名字告诉御子殇究竟是好是坏。他并不担心御子殇这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会一时心血来潮,替他把人绑过来。

但江澜最怕御子殇会私底下背着他搞小动作,毕竟这个神经病的前科实在太多,已经给他的童年留下了无法抹灭的巨大阴影。

还记得小时候,御子殇带了好几只可爱的兔子回家,让他和兄弟姊妹各选一只。

当时的他在家中的地位算是御子殇最疼爱的宠物,所以他获得了优先选择权。

他挑了一只带着点黑色杂毛的白兔子,那段时间整天都跟牠腻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某天御子殇叫人把牠给炖成了肉汤,命令下人把他压制在餐桌上,一匙一匙地亲手把心爱的兔子喂进他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哭得半死,边吃边吐,恶心的感觉几乎将他的胃绞成一团。

但御子殇却一直在笑,彷佛他的挣扎与痛苦都是他的快乐源泉。

御子殇总是喜欢当着他的面,将他心爱的东西破坏殆尽,为的就是一点一滴粉碎他的人格,把他塑造成他最理想的作品。

所以江澜合理地怀疑在他说出沈清泽的名字後,御子殇会直接派他的手下们去轮奸沈清泽,然後拍下他的艳照和纪录片,用会议室的投影萤幕放给他看。

要是再丧心病狂一点,狗爹可能会把他绑进会议室,逼他观看沈清泽被轮奸的直播现场,要他亲眼注视所爱之人被彻底打碎的完整过程。

江澜都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才会让他在这辈子摊上一个疯批狗爹。

但这次他决定赌一把。

毕竟他现在迫切需要那些狗杂种的情报,如果是御子殇的话,或许多少会知道一些什麽。

江澜装成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夥子,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他的名字是……沈清泽。”

“真遗憾,这个已经有主了。”一听见是那个骚货的名字,御子殇整个人瞬间就没了兴致,“澜澜还有别的人选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待会让人拿花名册来,你再慢慢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没错。

江澜暗自留心,继而盘算下一步的套话:“可我就是想要他,不行吗?”

“跟别人抢宠物是很缺德的事情,澜澜,我从不做这种事情。”

您这辈子干过的缺德事还嫌少吗?这话从您口中说出来就他妈离谱。

江澜深吸一口气,调动好情绪的他故作委屈地抿起下唇:“可您刚才明明说什麽都可以的。父亲,您欺骗我。”

完全不吃这套的御子殇冷漠拒绝:“只有这个,不行。”

“为什麽?”

想起那天在餐会上看见的事情,御子殇的眼中浮现出显而易见的嫌恶,“他配不上你。”

江澜发现跟狗爹说话真他妈心累,话都只说一半,跟个谜语人一样:“是因为他背後的金主吗?”

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巧妙地运用着激将法,“我听说沈清泽的金主们後台很硬,您这是……害怕跟他们起冲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是听见什麽好笑的笑话一样,御子殇咧开嘴角,不屑地嗤嘲道:“我统御里世界这麽多年,还真不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怎麽写。”

“既然如此,您为什麽不肯帮我?”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澜澜。”御子殇冷声道,“你只要知道这个婊子配不上你就好。”

“他才不是婊子!”

御子殇睨了江澜一眼,似乎不能明白他为何会无端发怒。

江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可覆水难收,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您明明就不认识他,凭什麽这样断言……”

“行,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我证明给你看。”说罢,御子殇掏出手机,迅速输入一串号码,按下扩音键後将手机放在桌几上。

江澜吞咽了下口水,不明白他这喜怒无常的老父亲现在是在跟他玩哪一出。

电话响没多久,便被一个男人接起。男人的话音中充满敬畏与谄媚,“殇爷,请问您找我有什麽事?”

“我有个朋友最近喜欢上了你们养的小宠物。”御子殇淡淡道,“你能不能替我安排一下,让沈清泽抽空和我朋友聊个两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有什麽难的,请您稍等!”紧接着,电话彼端传来一阵纸张摩擦的翻页声,又急又快,“这个时间点,清泽应该是在王总那里,殇爷,请问您需要我去替您打个招呼吗?”

“不必麻烦,我直接打给他就行。”语毕,御子殇切断电话,又拨了下一通。

方才的对话完全没有半点有用的情报,这让江澜有些挫败地捂起脸,陷入短暂的沉思。

兴许是手机的主人在忙吧,这次的电话响得有点久。御子殇不厌其烦地挂了又拨,拨了又挂,直到第十通,电话终於被接起。

“不知道老子在忙吗?他妈的是哪个傻逼一直打电话来烦老子!?”

喔豁。

空气瞬间凝固。

江澜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抬头看见对方口中的傻逼正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

有些人还活着,其实已经跟死了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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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逼着吃掉宠物兔的隔天,父亲牵着他的手,到了一个奇怪的地下室。

地下室很宽,就像是古罗马的斗技场,场上全是与他年龄相仿的孩子,约莫一百多人。

父亲给了他一把匕首,和他说了声加油,笑着把他关了进去。

接着,毫无情绪起伏的广播响起。

【请开始互相厮杀,直到决出最後一名胜利者。】

当一切尘埃落定後,穿着典雅西装三件套的父亲踏过血泊,来到站在斗技场中央的他面前。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父亲蹲下身,抚上他的脸颊,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心爱的宠物一样。

他双目圆睁地盯着父亲,刹那间萌生了将匕首送入父亲胸膛的冲动。

於是他付诸行动了。

结局是他被父亲残忍地扭断了胳膊,压制在地。

父亲踩着他的背脊,彷佛在践踏一只蝼蚁。

在被活生生痛晕过去前,他听见父亲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悠悠传来,“要乖乖听话啊,澜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梦见了死去的母亲。母亲蹲在他面前,一脸悲伤地抚摸着他被父亲折断的手臂。

“对不起。”她哭着道歉,“真的对不起。”

他想伸手拭去母亲的泪水,可手臂抬至一半,却被母亲的话语给定住。

“要是我当初没有生下你就好了。”

梦境定格在母亲淌满泪水的美丽容颜上,满怀绝望与懊悔。

他睁开了眼睛,是再熟悉不过的药水味和白色房间。他的手被接了回来,打着石膏,一动便是锥心般的痛楚。

一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靠坐在床畔闭目养神的父亲。

他忽然想不明白,人们口中的爱究竟是什麽。

母亲说爱他,可她却放任醉酒的继父对他拳打脚踢,拿皮带抽打他,无动於衷地冷眼旁观。

父亲说爱他,可他却能毫不留情地掰断他的胳膊,并热衷於摧毁他所珍惜的每一件事物。

“做恶梦了?”

不知何时醒来的父亲替他拭去脸上的泪水,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矛盾,完全想不通,泪水就像开闸似的水龙头哗啦啦流个不停。

他没想哭的,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他胡乱擦拭着泪水的时候,父亲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轻声安抚道,“乖,没事的,爸爸在这里。”

爱究竟是什麽东西,完全……想不明白。

御江澜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一回想起刚才的梦境,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呸,晦气。

他嘴角抽搐着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小时候给他那个疯批狗爹抱过一次也就罢了,现在要是再抱一次他估计会被当场送走。

就特麽离谱,那麽多美好回忆,竟然偏偏给他梦到这一出。

御江澜翻身下床,顺手拿起一件黑色的风衣给自己披上。

今天对御江澜而言是个十分重要的大日子,御江澜愿称之为绿帽纪念日。

一年前的今天,是他准备跟另一半求婚的特别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他被绿了。

不过他并不为此感到气馁,这年头的男人头上没点绿,都不好意思自称为男人。

御江澜一边穿戴装备一边想,只不过他没想到时间竟过那麽快,眨眼间就是一年。

着装完毕的御江澜推开门走出卧室後朝两名全副武装站在他门口,负责监视他的守卫打了个招呼。

同时,他们默契地将机关枪枪口指向了他。

“少爷,请您回房。”其中一名守卫道,“老爷说过,在您诚心悔改前不得踏出房间半步。”

“知道知道。”御江澜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将两名守卫抛在脑後,“我这不就是要去找他道歉嘛。”

推开书房门扉的同时,一枚子弹笔直地射向他的脑门。早已预判出子弹轨道的他先一步歪下脑袋,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发。

身後的昂贵摆设品应声碎裂。

想杀亲生儿子的狗爹果然是屑中之屑。

御江澜抽抽嘴角,迈步走进书房,长腿一伸便在褐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毫无形象地抖腿吹口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书桌前的俊美男子戴着金丝框眼镜,妥妥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此刻他正神情阴郁地用帕子擦拭着他的爱枪,“你这该死的兔崽子。”

“谢谢夸奖~”御江澜扭过头,一双黑眸溢满笑意,“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呗,我保证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御子殇怒极反笑,“这次要不是我出面替你收拾善後,你以为你能够全身而退。”

“您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御江澜故作悲伤地抹了把不存在的泪水,“只可惜小人今生无以为报,只能下辈子再回报您了。”

“好啊。”御子殇忽然道,“想报答我,下辈子再投胎成我儿子如何?”

御江澜毫无预警地被噎了下,“我就跟您开个玩笑,您别当真哈……”

“我没有在开玩笑。”御子殇勾起笑弧,镜面下的黑眸闪烁着幽光,“我是认真的,澜澜。”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个天了。不知道御子殇又在发什麽神经的御江澜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果断开启新的话题,“我要去西区一趟,今晚就不回家了。”

“带上小张跟小黄。”御子殇将擦拭完毕的爱枪收好,继续批阅起他的文件。

小张跟小黄是御江澜门前的那两名守卫。

御江澜本打算开口驳回,却听见御子殇轻飘飘地道:“如果不带,你休想踏出这座别墅半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叭,带就带。

感情他爹是被他那次逃家给弄到PTSD了,现在他出门都要派人监视才安心。

西区距离帝都约莫三小时的车程,足够御江澜在车上再补一顿眠。

毕竟待会儿还有正经事要干,他想多留点体力。御江澜伸伸懒腰,替自己调整出一个舒适的睡姿,毫无防备地沉入了熟睡之中。

这一觉御江澜睡得很沉,他又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他的信仰彻底崩塌的那一天。

那时的他还没彻底变回御江澜,仍然是那个普通的上班族江澜。

御子殇将江澜和邀请函放在了一间隐密的高级会所前,不给江澜任何询问的机会,丢下一句“澜澜,好好享受。”便开着他那辆全帝国限量五台的超跑扬长而去。

江澜满脸问号地打量着那封邀请函,但看了老半天仍看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摸摸鼻子走进会馆。

场内的招待员见江澜一身轻便的便宜休闲服装,本以为他是某个迷路的贫穷大学生,正打算把他驱赶出去。

可当他看见江澜手上的邀请函後,整个人都吓得掉了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不认得邀请函,这些专业的接待员认得。他拿在手上的是最尊贵的VVIP邀请函,除却一些帝都的名门望族和政商巨鳄能拿到外,也就只有御子殇有资格拿到手。

接待员毕恭毕敬地引江澜入了会场,并安排他至一间豪华的私人小包厢入座。

会场内的灯光幽暗,中间还有一个圆形的展示舞台,很像夜店的氛围。江澜看着包厢外交谈的人们穿着,总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正当江澜乾巴巴地喝着果汁时,忽然所有灯光都打向了那个展示台。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桌子。

桌子上铺着血红色的天鹅绒布,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丽青年跪在上方,双手被锁在身後,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插在他的後穴之中,不知疲倦地震动着。

青年戴着黑色的漆皮项圈,项圈前端连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彼端焊在了舞台上。他的双乳被打上乳环,环上各垂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他的玉茎昂首挺立,却有一根尿道棒尽根没入铃口,封锁了他射精的机会。两颗跳蛋被绑在了颤抖的玉囊上,嗡嗡作响。

青年美丽的面容淌满了泪水,颊上泛着病态的红焉,神情恍惚而愉悦。他的唇中塞着口枷,细碎的呻吟正不断从口枷的缝隙中流泻而出,甜若蜂蜜。

江澜的手没拿稳,一个不小心杯子摔在了地上,和他的心一并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为什麽沈清泽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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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魔勇者早已堕落为魔。

听见门扉敞开的声音,正蹲在屍体旁收拾弹壳的小黄抬起头,看见神情复杂的小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你怎麽那麽快就出来?”小黄不解地问道,“卧室清理完了?”

小张像是憋了许久般地叹了绵长的一口气,他什麽都没有说,只是拍拍小黄的肩膀,让他自己去卧室里瞧。

小黄一脸莫名地停下手边的动作,起身前往卧室查探。

在推开门的同时,一道夹带着哭腔的淫媚浪叫从身侧的浴室传出,刺入耳畔。

“嗯啊啊啊~江澜……不行了……泽泽的小穴要被大肉棒干坏了……”

他立马关上门,装作无事发生般地走到小张身旁,用力给他的腹部来了一拳。

“唉呦!”

“认真干活。”

小张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小腹,笑道:“少爷说啦,让我们烧了这间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清泽和我说,我们拥有一间属於自己的房子时,我真的好开心,因为这样子我们就不用挤在那间狭小的破公寓了。

──我问他哪来的钱,他跟我说是用他的片酬买的,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怪可笑的,当时他才刚拿了个影帝,资源都还没跟上,又怎麽可能有钱买这种高级小区的豪宅呢?

彼时,被绑在电椅上的少爷涕泪纵横,又哭又笑。

──黄叔,我真的好没用。

小黄揉了揉隐隐发酸的鼻梁,和小张说:“我去车上拿汽油。”

在把沈清泽肏晕之後,御江澜抽出硬挺的男根,草草撸动几下後射在沈清泽身上,将他的小腹弄得泥泞一片,看来淫糜至极。

御江澜慵懒地舒展身体,一脸餍足,犹若一只刚吃饱的大猫。他简单地替沈清泽清洁了下身体,接着跨出浴缸,拿起一旁的黑色浴巾围上沈清泽。

“唔……”被擦拭身体的沈清泽不安分地扭动着,“不要了……”

御江澜笑了笑,本想伸手搓揉沈清泽的脑袋瓜儿。然而下一瞬,沈清泽无意识的呓语让他的手停驻於半空中。

“主人……饶了骚母狗……唔嗯……”

他的笑容一滞,眼底闪过肉眼可见的杀意,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粗暴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主人……是骚母狗错了……”

如果是一年前的江澜,兴许会心如刀割地将沈清泽拥入怀中,因自己的无能为力,为沈清泽的凄惨遭遇痛哭失声。

但御江澜向来是个杀伐果决,残暴无情的人,他不会,也不屑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自责与内疚上。

随手将浴巾扔在一旁,御江澜拿过一件黑色的浴袍给沈清泽穿上。而後他把沉睡中的人打横抱起。走出浴室,入眼便见正往屍体上淋汽油的小黄。

“黄叔,能替我顾一下清泽吗?”御江澜笑道。

小黄点点头,从御江澜手中接过沈清泽,却没料到熟睡中的沈清泽会一股劲地往他怀里钻,彷佛在寻求着安全感一般。

“没事的,黄叔您不用在意。”御江澜解释道,“清泽这是在跟您撒娇呢。”

瞬间觉得自己小命不保的小黄表情一裂。

他不发一语地朝御江澜点点头,御江澜笑着摆摆手,表示自己要替沈清泽整理一下行李,让他先行离去。

在走到客厅的同时,小黄果断将这枚烫手山芋扔给迎面走来的小张。

“卧槽,阿黄你发什麽神经?”差点没接稳的小张心惊肉跳,“你是想把他摔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死了倒好。小黄面无表情地想,他死了,老爷跟少爷的冲突也就不复存在。他活着,少爷不知道还会为他干出多麽丧心病狂的事情。

“不过这货近看长得比电视上还漂亮呢……”小张低下头打量着沈清泽道,“而且抱起来挺舒服的,要不是知道他是谁,我都以为我在抱女人。”

“毕竟是被金主爸爸们开发调教过的身子嘛。”

“啊,是这样啊,难怪。”小张点头夸赞道,“那些金主还挺有手段的嘛,会玩,会玩。”

“是啊,所以身为晚辈的我可得好好向他们学习一番才是。”

闻言,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的小张猛地抬起头,恰恰撞进了小黄的视线之中。

小黄目光悲悯地看着他,彷佛在注视着一个死人。

他僵硬地转过头,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中的御江澜肩上背着一个行李袋,此刻正半靠在门框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少爷,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张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您相信我,我对您的东西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当然知道。”御江澜顺手将行李递给小黄,轻笑着说,“不然你早就被我一枪崩啦。”

小张将沈清泽递给御江澜,欲哭无泪道:“多谢少爷不杀之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工资还是要扣的,就半个月吧。”

说罢,御江澜抱着沈清泽走向玄关。

小黄幸灾乐祸地拍拍小张的肩膀,小张捂着脸哀号了一声,生无可恋地跟上了御江澜的步伐。

漆黑的轿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奔驰。

坐在前座的小张和小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坐在後座的御江澜则支着脸颊,目光冷漠地凝望着窗外夜景。

在御江澜的身畔侧卧着沈清泽。

沈清泽枕着御江澜的大腿沉沉而眠,身上罩着一件漆黑的风衣,只露出了半个脑袋瓜儿,眉眼柔和,看来就像是只脆弱的猫崽子。

御江澜揉了揉沈清泽毛茸茸的脑袋,这一次他回到曾经住过的居所,本就是为了带沈清泽回到帝都。

原本他都盘算好了,倘若沈清泽执意留在他的金主送给他的那间房子,不愿跟他离开,那麽他就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药放倒沈清泽,或是乾脆将沈清泽强掳上车。

没想到竟让他瞎猫碰到死号子,刚好遇上这麽一出大型的绿帽现场。

如果没错的话,那群人应该是沈清泽的某个金主爸爸派来轮奸他的,为的无非就是满足那变态的嗜虐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受虐总是能够挑起人们蛰伏於心底的黑暗,尤其是沈清泽这种谪仙般的高岭之花,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望能亲手将他拽下神坛,亲手碾碎他的尊严与骄傲,将他调教成一只无时无刻都在求欢的淫贱母狗。

很显然,沈清泽的金主爸爸们已经成功了。

御江澜将手探入沈清泽的浴袍之中,指尖沿着优美的背脊线条缓缓勾勒。果不其然,不消片刻,沈清泽的双颊渲出了两抹红晕。

沈清泽发出猫一般的呜咽,浑身颤抖,双腿亦不自觉夹紧,彷佛腿中藏着什麽不可告人的事物一般。

前座的两人自然也听见了这声染着媚意的呻吟,但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充耳不闻,继续谈天说地。

仅仅是单纯的触碰与抚摸,就能轻易勾起这具敏感身子的情慾。御江澜撑着头,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挑逗着睡梦中的沈清泽。

被他弄得慾火焚身的沈清泽睡得愈发不安稳,口中呓语不断,右手亦撩开了浴袍,握住阴茎慢慢捋动。

“主人……痒唔嗯……前面也要摸摸……”

御江澜挑眉一笑,遂将指尖移往沈清泽的胸脯,恶作剧似地绕着乳尖打转,并在沈清泽难耐地扭动起身体的同时一把握住了他的右乳玩弄起来。

“咿……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将沈清泽翻过身,面朝自己。他拉开裤链,微硬的男根从黑色内裤中弹出,怼到沈清泽脸上。

随後,他捏开沈清泽的牙关,将自己的分身肏进那张小嘴之中。被紧致的喉管包裹的滋味让他爽得嘶了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入侵似乎惊醒了沈清泽。御江澜看见他的羽睫剧烈地颤动着,彷佛一只振翅欲飞的蝶,正挣扎要醒过来。

沈清泽确实睁开了眼睛,但他的视线却没有聚焦,目光迷离,意识显然还悬在半梦半醒的恍惚之间。

见状,御江澜的笑容愈发灿烂,隐藏在笑容之下的阴影亦愈加深邃。

“乖孩子,好好含着它。”

沈清泽乖巧地照做了,就像只听话的宠物。

前座的小张和小黄不知何时停止了聊天,陷入寂静的车内只剩下了空调运转的马达声,以及那不可言状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在被沈清泽口伺的同时,御江澜又一次侧过头,安静地凝视着车窗外。

但这一次,他却从车窗的倒影上看见了江澜。与他长得如出一辙的青年正神情悲悯地注视着他,彷佛在无声谴责着他的暴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挑畔般地将沈清泽的脑袋用力往胯下按,猝不及防的深喉让沈清泽发出了猫一般的哭泣,眼角染上媚惑的红,噙着泪,看来勾魂至极。

但大脑昏沉的沈清泽却不知道,也不会反抗。金主对他的调教早已刻入骨髓,溶入血肉之中,化作了他的本能。

他下意识地收缩着喉咙,用舌头摩娑肉刃,就和过去的无数个日夜一样,努力地翕动他身上的孔窍来讨好客人,以换取他们对他的怜爱之心。

耳畔响起常人无法听见的悲叹,御江澜不屑地嗤笑出声,目光冷漠地看着掩面而泣的江澜。

这世上的一切不幸,都是当事人的弱小所导致的。

都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所以沈清泽才会选择向你隐瞒,独自承受这一切。

都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所以沈清泽才会沦为旁人的胯下雌犬。

都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所以你才没能保护沈清泽。

弱小就是你的原罪。

所以给我消失吧,江澜。御江澜笑得天真烂漫,我已经不需要你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起来,明天的新闻不知道会怎麽写呢。”

“还能怎麽写,不就是那样写?”

像是为了打破过分压抑且淫糜的气氛,前座的两人再度聊起天来。

翌日清晨,帝国所有的新闻台都将会被一则头条新闻所霸占,标题为何不得而知,但每家报导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一场暗夜大火,夺走十条年轻性命。世事无常,一群年轻人相约在朋友家开派对,没想到却发生了如此不幸的意外。

御江澜发自内心地想,真是可怜啊。

接着他用力地扣住沈清泽的脑袋,直接将一股股浓浊的白精射进沈清泽的胃里。

沈清泽痉挛几下,竟也在这场眠奸之中达到了高潮。

御江澜拉起昏昏沉沉的沈清泽,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即给了沈清泽一个侵略性极强的深吻。

屠魔勇者早已堕落为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於一个陌生的房间之中。

房间十分华丽,家具一应俱全,是沈清泽经常在帝国豪门权贵家中看见的顶级配置。

起先,沈清泽本以为自己又在不省人事时被那些性格恶劣的金主送给了客人玩弄,可待回忆的细碎片段涌入脑海之後,才发现事情跟他想的有所差异。

他最後的记忆断片在浴室之中,蒸腾的氤氲水气,绵延不断的流水声,以及……睡奸了他之後,将他哭着道歉的他肏到晕厥过去的江澜。

同时,自身上各处传来的酸痛感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昨日的荒淫无道。

提醒他那些人是如何淫笑着亵玩他的肌肤,提醒他那些人是如何粗暴地蹂躏他的身驱,提醒他那些人是如何残忍地粉碎他的尊严。

沈清泽蜷起身子,寻求安全感似地用被子将全身裹紧,没由来地想哭。

这种炼狱般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会迎来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厚重的实木门扉被人叩响,皮鞋击地的清脆节奏由远而近地响彻房内。

“清泽,别赖床啦。”温和悦耳的嗓音悠悠响起,划破宁静。

在感觉到床垫下沉的同时,盖在脑袋上的被褥被人掀了开来。目眶湿润的沈清泽盯着来者,神情写满茫然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者是名长着娃娃脸的俊美青年,极具欺骗性的五官轮廓稍显稚嫩,看来不过二十岁左右。

他的脖颈上环着一枚黑色的项圈,衬得他的肌肤更显苍白;一袭剪裁得宜的黑色修身西装包裹着他劲瘦的身驱,最上方的两颗扣子没扣,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透出了一丝狂野。

“……江澜?”沈清泽坐起身,迟疑地开口。唇角带笑的青年虽长着与记忆中如出一辙的精致脸蛋,可大相迳庭的气场却教他有些怯怯不安。

以前的江澜喜欢穿着浅色系的居家服在家里到处晃悠,脸上总是挂着天真美好的微笑,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单纯的傻白甜。

而且江澜最不喜欢的就是黑色。

然而面前的青年却打扮得一身黑,浑身散发着危险的压迫感,就连勾起的弧度都无端染上了几分邪气。

“睡迷糊了,连我都不认得?”御江澜伸手拭去沈清泽眼角的泪珠,却没想到沈清泽的眼泪越落越凶,隐隐有溃堤的趋势。

“你真的是……江澜?”

会意过来的御江澜温柔一笑:“是我喔,清泽。”

下一秒,沈清泽扑进他的怀里,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啜泣声。御江澜回拥住沈清泽,任由情绪瞬间崩溃的沈清泽在他怀中放声大哭。

就好似要将压抑多时的委屈与绝望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怜爱地摩娑着沈清泽哭得一抽一抽的背脊,视线越过沈清泽,望向身旁的窗户。

在旭日洒落的光辉之中,御江澜看见了一个朦胧的身影。那个身影察觉到他的视线,朝他慈悲一笑。

──阿澜,恭喜你,你找到光了。

光?

没能理解那人意思的御江澜不置可否地回以一笑,慢悠悠地收回视线。此刻的沈清泽就像只落了水的猫崽子,蜷缩在他的怀中抖个不停,模样可怜极了。

“清泽,别哭了,你再哭就要变小花猫了。”

“……你这几个月,都去哪里了?”哭声渐歇的沈清泽恹恹地依偎着御江澜,清冷的声音染着沙哑的哭腔,“我一直在找你。”

“这个嘛……”御江澜转了圈眼珠子,随口一掰,“我去旅行了。”

“既然如此,为什麽不接电话?”沈清泽咬牙切齿地说,“就连我寄给你的邮件私信都不回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毕竟深山里的网络不好嘛,後来我就乾脆断网了。”在引起沈清泽的怀疑之前,御江澜换了个话题,“不过清泽,昨天话才说到一半呢。”

沈清泽浑身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在我们家的那些人,你认识吗?”

沈清泽轻轻摇了摇头。

“那麽,你知道他们为什麽会去我们家吗?”

沈清泽本想摇头否认,可搂着他的手臂却忽然警告般地收紧了几寸。沈清泽抬起头,望见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本能地感觉到了畏惧,只得如实相告。

“他们……是金主派去轮奸我的。”沈清泽难堪地抿了抿唇,“因为我不听话,所以他们......才这样惩罚我。”

“嗯,我明白了。”御江澜的声音平淡无波,“清泽知道这次是谁指使的吗?”

“你问这个想干嘛?”沈清泽的心中一紧,一股不安的感觉骤然涌上。他焦急道,“江澜,我告诉过你的,他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对象。”

“我知道,我九个月前在会馆见过他们了。”御江澜揉了揉沈清泽僵硬的後颈,“他们确实都是帝国里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会馆?”似是想起什麽惨不忍睹的回忆,沈清泽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所以那个时候,我看见的不是幻觉,真的是你?”

在看见御江澜缓缓点头後,心理防线彻底坍塌的沈清泽崩溃地抱头哀嚎,好不容易止歇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御江澜顺手将他揽进怀中,柔声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沈清泽知晓此刻他心中在想什麽,大概会哭得更加崩溃吧。

虽然他有的是手段撬开沈清泽的嘴,从中获得需要的情报,但他嫌麻烦,而且一个不小心可能会把他抓回家的宠物猫给玩坏,所以他选择了攻心计。

沈清泽的性子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被他分析透彻,说他是世界上最了解沈清泽的人也不为过。

沈清泽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就被送往孤儿院,长大後便靠打工和奖学金维生,妥妥的男主剧本。

或许是生长环境的缘故,沈清泽待人一向冷漠如冰,沉默寡言,经常三句话就能够把话题终结,但偏生他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绝世容颜,於是冰山美人的称号他有了。

曾有个校霸想追沈清泽,但是被当众拒绝。拉不下脸的校霸在放学後拉了一票人将沈清泽堵在小巷,结果全被沈清泽打个半死,从此沈清泽成为传说,於是高冷校霸的称号他也有了。

不仅如此,就连在考试上他也是一骑绝尘,高中连续三年都拿榜首,然後以全国第一的成绩考进了帝国大学。

在看沈清泽的个人自传时御江澜就觉得特麽离谱,感情沈清泽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是疯了才会看上江澜那个没用的垃圾玩意儿。

沈清泽是在某个下着雨的夜晚捡到江澜的。当时的江澜已经奄奄一息,还是沈清泽大半夜地将他送到附近的诊所才捡回一条命。

然而醒来的江澜失忆了,除了江澜这个名字之外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於是他就被於心不忍的沈清泽捡回家养,并从此和沈清泽展开了鸡飞狗跳却又幸福美满的同居生活。

结合御江澜获取的情报以及江澜残留的记忆碎片,可以发现江澜在沈清泽心中是个极其特别的存在。

例如讨厌跟人有亲密接触的他竟然会任由江澜揽着他的手臂,任由江澜向他撒娇讨抱,又比如一向不苟言笑的他竟然时不时就会对江澜露出宠溺的微笑,还有就是警戒心极重的他竟然会和江澜同床共枕,甚至还让江澜窝在他的怀里睡觉。

离谱,就特麽离谱。

御江澜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怀中哭到快断气的猫崽子。

沈清泽最後的底线就是江澜。而沈清泽最不愿意的,就是被江澜看见他雌伏於那些男人身下承宠的场景。

“江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清泽泣不成声地道着歉,“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求你别离开我……”

不过还真是奇怪啊,一年前还果断地说着要分手的沈清泽,究竟在这九个月里历经了什麽样的摧残,才会变成现在这种卑微怯弱的模样。

让他形容的话,简直就像是一只被活活拔去利爪,磨平了野性的猫崽子。

只可惜人类的悲欢并不能相通,尤其对御江澜这种天生反骨的怪物而言,更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清泽,你能告诉我这次的主谋是谁吗?”

“……我要是告诉你,你一定会去报仇……”沈清泽攥紧了他的袖子,哀求道,“江澜,别再深究下去了,要是被他们知道你在扒他们的底,你会死的。”

嘴巴真硬。御江澜面无表情地想,早知道他刚刚应该先喂沈清泽吃自白剂的。“如果不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查。”说罢,御江澜作势就要起身离去。

“江澜!?”深怕御江澜一时想不开的沈清泽连忙拉住他,泣道,“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别做傻事……”

果然,江澜的性命安危就是沈清泽的底线。

狩猎者停住了动作,安静地望着落入圈套而不自知的猎物。

“我不知道这次是谁策画的,但他们之中有个人特别喜欢这样对付我,所以我猜这次也可能是他……”沈清泽抽噎了下,缓缓说道:“他是御家的人。”

御江澜的眼皮一跳。

“御江涟的丈夫,御程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众所周知,如今掌握帝国命脉的,便是连帝国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帝都御家。

御家当家御子殇,统御帝国里世界黑道的皇帝,人人见了都尊称他一声殇爷。

御子殇膝下有五子,除却早年意外去世的长子御江澈,其余四子皆为人中龙凤。

若是以寥寥一句话作为简介的话──

次子御江海,政治界大腕,帝都市长,帝国公主的驸马爷。

三女御江涟,演艺圈大佬,御氏娱乐集团总裁。

四子御江涛,商界巨鳄,帝国网络董事长。

五子御江渡,金融界大佬,帝国银行CEO。

而御将涟的丈夫原名季程羡,是帝都季家的太子爷,後因入赘至御家,从而改姓为御程羡,目前是御氏娱乐集团的CEO。

御氏娱乐集团,旗下子公司数间,包含经纪公司、制片公司、营销公司……等,几乎垄断娱乐圈半壁江山。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他对御程羡那个崽种下死手,御江涟势必不会坐视不管,更甚,她可能会联合其他兄弟在疯批狗爹面前告他一状,哭着卖惨,以博取狗爹的同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坏的情况就是他会失去这只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宠物猫。

御江澜眯起眼眸,这下确实有些麻烦了。

察觉到身边人散发出的低气压,沈清泽眨眨眼睛:“江澜,我不要紧的。你看,这几年我不也挺过来了吗……你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很快就能够摆脱他们了……”

然而事实是,这样的日子根本不可能到来。他们对於沈清泽的欲望逐年加深,已经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

若是沈清泽打算逃离他们的身边,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抹煞沈清泽在这社会上的存在,将沈清泽囚禁起来,永远作为他们的禁脔而活。

沈清泽强颜欢笑道:“所以你别去想着报仇了,好不好。”

“放心吧,我不会做什麽事情的。”御江澜淡笑道,“知道他是御家的人,我躲都还来不及呢,才不会蠢到去招惹他。”

看御江澜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沈清泽总算是松了口气。江澜的性子他最了解,说谎的时候眼神总是会心虚地往左飘。既然面前的江澜神态自若,那就说明他是真的没想去报仇。

可惜的是沈清泽没能高兴太久,便又被御江澜带来的消息给惊得五雷轰顶。

“对了清泽,我们的房子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咦?”

豪华的卧室之中,挂在墙面上的大尺寸液晶电视此刻正在播映着今早的社会头条。

一场暗夜大火,夺走十条年轻人命。

十名青年深夜开趴,却一时不慎引发气爆,目前已确定全数罹难。

经过消防人员的彻夜抢救,现阶段火势已有减弱迹象。

目前警方仍在与相关单位协助调查,希望能尽快查出这十名罹难者的身分。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御江澜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昨天你昏过去之後我本想抱你回床上睡,可看到床上的脏污我就一肚子火,所以就连夜打包行李把你带出来了。”

“而他们嘛,我是想过把他们全赶出去,但我势单力薄,打不过十个人,再加上他们是你的金主爸爸们派来的,我就更不敢和他们动手了。”他故作忧伤地叹了口气,“所以我就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跑了呗。”

这番说词乍一听没有任何破绽,然而沈清泽就是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会让你带我离开?”沈清泽蹙起眉头。

“我给了他们一笔钱,这世上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的。”御江澜轻描淡写地道,“而且他们也都在你身上爽过好几轮了,没道理不让我带你走。”

杀人诛心。

“对不起。”闻言,沈清泽难堪地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真的对不起。”

果然没错。御江澜漫不经心地想。

出於试探的心态,他才刻意对沈清泽说出那种会造成二次伤害的话语。沈清泽可以声嘶力竭地向他咆哮,宣泄愤怒,又或是声泪俱下地向他哭号,泣诉委屈。

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向他道歉。在这整件事情中,沈清泽才是那个身心创伤最严重的受害者,怎样都不该轮到他来道歉才对。

御江澜眼珠子转了转,可自他和沈清泽重逢至今,沈清泽对他说过最多的词汇,就是对不起。

为自己被人轮奸而道歉什麽的……兴许沈清泽自己都还没发现,他的认知早已被无形扭曲了。

对此,他不得不感叹,那些金主的PUA手段果然了得,改天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请教他们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听见御江澜的回应,沈清泽惴惴不安地攥紧了御江澜的衣角,就像是个在等待处决的死刑犯,浑身抖个不停。

御江澜斜了沈清泽一眼,耳边彷佛又传来了江澜那个阴魂不散的傻逼玩意儿的啜泣声。

──不要再欺负清泽了……

残余的良知在哭喊,尚未彻底泯灭的良心在反抗。对此,御江澜只得压抑住不断狂欢的嗜虐慾,维持着语调的平稳,顺着沈清泽的话说下去:“没事的,清泽,都过去了。”

沈清泽怯生生地抬起头,睁着泪汪汪的双眼看着他,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有多麽诱人:“你不怪我?”

喔豁,这是得被PUA得多惨才会出现这种想法。

心塞的感觉是如此酸爽。

御江澜难得被噎了一下,终於多少有些理解为何他的狗爹每次被他噎到说不出话时都想一枪崩了他。

现在的沈清泽身心都十分脆弱,就跟玻璃娃娃似地一碰就碎,所以要对他进行精神控制的话不枉为一个好时机。

但是这样未免也太没挑战性了。比起饲养一只乖巧的奶猫,他更喜欢亲手驯化一只高傲的野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要先将支离破碎的沈清泽修复,然後再亲手将他给打碎。

毕竟比起结果,他更注重的是享受过程。就跟他的狗爹一样,他的狗爹这辈子生平没什麽爱好,但摧毁他的一切却恰恰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而他的爱好则跟狗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他还没病态到想要将沈清泽彻底摧毁,他要的不多,他只想要一只会和他撒娇的可爱宠物猫而已。

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想法也很扭曲病态的御江澜开口:“我当然不会怪你了,这又不是你的错。”

“……可我被弄脏了,对不起。”

“清泽,你还记得我昨天在浴室里和你说过的话吗?”

沈清泽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茫然。

“没关系,我再说一遍给你听。”说罢,御江澜将沈清泽拽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情绪不稳的猫崽子,“无论要重复多少遍,我都说给你听。”

“就算清泽脏了也没关系喔。”不懂得爱,更不屑去爱的怪物残忍地编织着世上最大的谎言,“因为我最爱清泽了。

“所以啊,我绝对不会抛下清泽的,我发誓。”

沈清泽注视着他,泪水倾泻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怪物没说出口的是,所以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哪都别去吧。

折腾了一早,在安抚好沈清泽的情绪後,御江澜牵着他来到了餐厅。

一路上,沈清泽看见了清扫的管家、佣人,以及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来回巡逻的警卫,奇怪的是他们却彷佛看不见他们一样,对路过的他们视而不见。

即便是在转角处险些撞上两个迎面而来的女仆,她们也只是冷淡而恭敬地点点头,随後绕过了他们两个。

沈清泽瞥了御江澜一眼,却发现对方好似早已习惯般地无动於衷,依旧面不改色地继续带着他穿梭在偌大宅邸的长廊之中。

他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种感觉,虽然室内布置是暖色系的调子,可给人的感觉却十分地冰冷而压抑,空气中随时绷着一种诡异的压迫感,教人喘不过气来。

在跟一个警卫擦身而过时,沈清泽瞥见了系在警卫腰间的枪械与刀套。

他愕然地瞪大了眼。

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

沈清泽有些後怕地握紧了御江澜的手。在这陌生的地方中他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江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厅很大,中间摆置着一张西式的长桌,至少可以坐下三十个人左右,长桌正上方悬着一盏华丽的吊灯,美得璀璨。

“清泽你先在这里吃早餐呗。”御江澜随意地拉开一张椅子让沈清泽坐下,然後朝双手交叠置於身前,静立於一旁的女佣招了招手,“想吃什麽就跟她说。”

“那麽你呢?”

“我要先去处理一些事情。”御江澜察觉到了沈清泽的不安,於是又道:“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最终沈清泽只和女仆讨了两片吐司夹荷包蛋和一杯牛奶。

向来习惯准备繁复精致早点的女仆在听见沈清泽的要求时不由一愣,但训练有素的她维持住了面部表情,淡漠地弯腰鞠躬後,便走向了一旁的厨房备餐。

这一餐沈清泽吃得有些食不知味。他就只是机械地咀嚼,吞咽,计算着时间的流逝,期盼着江澜能够早些回来。

然而直到他解决了早餐,江澜也依旧没有出现。

方才出门时忘记跟江澜索要手机,不然他就可以看个社群解解闷了。

沈清泽端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发着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门边总算传来了一道脚步声。沈清泽略带惊喜地站起身,回过身去,笑容却在看到来者时僵在脸上。

紧接着窜上背脊的,是刺骨的冰寒,以及几乎实质化的恐惧。

来者在看见沈清泽时也是一愣,显然没有料想到他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但涌上心头的喜悦随即便冲刷掉了那微不足道的疑惑。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在沈清泽害怕地往後退之前便一把扣住他的腕子,连拖带拽地将人扯入怀中。

沈清泽唇瓣轻翕,止不住地发着抖。

为什麽,御程羡会在这里?

“泽泽,为什麽打电话给你都不接呢?”察觉到怀中人的恐惧,御程羡慢悠悠地勾起一抹微笑,“坏孩子。”

“正好我还没吃早餐呢。”他附在沈清泽的耳边,用色情而缠绵的语气轻声说道。

“既然如此,早餐就吃泽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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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澜,我现在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别不识抬举。”御程羡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把沈清泽给我,不然别逼我对你不客气。”

“喔,所以你想怎样?”御江澜讥讽一笑,“像你平常对付清泽那样,想叫外面那些人进来轮奸我?”

不给御程羡开口的机会,他又继续挑畔道:“好啊,你尽管去,我们来看看到时候被轮奸的会是谁。”

“……你!?”御程羡简直要被气疯,明明就是个无依无靠的野种,谁给他的底气在这里口出狂言?!

御江澜面带微笑地朝他比了一个中指。

这个……该死的杂碎!正所谓物极必反,愤怒到极致的御程羡反而开始冷静下来,思考江澜和沈清泽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为了监视沈清泽的动静,他们买下了沈清泽住家附近的一间房子,随时都会派人蹲点。

虽然他们也曾想过乾脆在沈清泽的家里安装监控,但是沈清泽平常多半在外奔波,久久才回家一次,所以在监控中最常出现的绝对是他们最看不顺眼的江澜。

因此,安装监控这一选项被全数否决,他们实在没兴趣给自己找不快。监视者在发现沈清泽被人带走後便在第一时间联系了他们,紧接着便是那场吞噬十条人命的暗夜大火,这一切实在过於巧合,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块去。

於是他们让监视者去跟踪那辆载走沈清泽的轿车。监视者很快地就追上了那辆车,但对方却是个善於反追踪的高手,兜兜转转回回绕绕,没几下就把监视者给遥遥甩在车尾灯後,不见踪迹。

这个手法监视者十分熟悉,他肯定地说,带走沈清泽的一定是里世界的人。

因此,御程羡才会请求御江涟陪他一大清早地赶来御家本家,为的就是希望御江涟能够替他向岳父说情,让他的岳父动员手下精锐,来替他们寻回沈清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涟和他虽是夫妻,但彼此的婚姻建立在家族的利益之上,御江涟在大婚当晚便已和他坦言,他表示能够理解。

为了报答他的懂事,御江涟送了他一个礼物,而那个礼物就是刚出道的沈清泽。

御江涟让他成为了沈清泽的经纪人,也因此才间接有了影帝庆功的那场鸿门宴,从而让沈清泽落入他们的手中,一点一滴地沦陷。

这一切都是由环环相扣的因果所铸成的一个完美的局。

然而现在这个局却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撕出了裂口。

在御江涟替他和岳父谈判之际,他就在书房外等着。有人朝他招了招手,不知出於什麽心态,他好奇地带着保镳跟了上去,一路跟跟跟,但那人似是十分熟悉这里的地形,永远都只留给他们一个漆黑的背影,追也追不上。

最终那抹人影消失在通往饭厅的转角上。他寻思可能是谁的恶作剧,於是不带希望地走进了饭厅,没想到却让他遇到了沈清泽。

熄灭的希望瞬间死灰复燃,天晓得他有多麽开心。

虽然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但他由衷地感谢他,让他找到沈清泽。可是换言之,既然沈清泽出现在了御家,那就表示带走沈清泽的只可能是御家的人。

这没道理,御江涟的兄长们虽与他不甚相熟,但到底是有所交集的,而且他们如果真对沈清泽感兴趣,直接同他说一声就是,实在没必要大费周章地将人偷来本家。就现况判断,他可以肯定带走沈清泽的人绝对非江澜莫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江澜又怎会跟御家扯上关系?

在调查沈清泽的时候,他们已经连带将江澜的资料一并查了清楚,并特地询问过了江家有没有这号人物,得到的回答皆为否定。

所以一个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空有几分姿色的孤儿究竟是凭什麽傍上御家的。

……等等,论颜值的话,江澜确实能打。

御程羡飞快地打量了下青年,在看见青年颈项上的那枚项圈时,所有臆测皆化作了然,凝视着青年的目光也愈发暧昧起来。难怪江澜敢得寸进尺。

原来就是成了御家某位成员饲养的宠物,所以才敢跟他叫板嘛。

御程羡笑着道:“江澜,你今天这般待我,就不怕我一状告到你主人那儿去?”

搀扶着沈清泽站起身的御江澜一愣,什麽鬼玩意儿?

沈清泽亦是一怔,主人?

但御江澜依旧维持着讥笑,避重就轻,持续朝御程羡进行嘴炮输出:“你以为你这区区赘婿能撼动我的地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不一定呢,御家都是明事理的人,你觉得我一个入赘的上门女婿,和你这个……”御程羡顿了下,遂勾起不怀好意的微笑,“只能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宠物,谁说话会比较有份量呢?”

“喔?那你要不要猜猜看我的主人是谁啊。”御江澜将沈清泽护鸡崽般似护在身後,狂妄道,“我向你断言,他绝对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听见御江澜话语中的得意与自豪,沈清泽的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地攥紧御江澜的衣裳。

实际上,对御程羡这个赘婿而言,御家的每位成员都不是他招惹得起的存在,就连在御江涟面前他也低人一等,地位十分卑微。

更不用说在他岳父御子殇跟前了,御子殇压跟就没有把他当成女婿看待,只将他当成一件道具而已。

而今,现在连一个区区玩物都敢爬到他头上,这教他怎麽咽得下这口气!

思及此,御程羡的声音不由染上了几分恨意:“江澜,看来你的主人没有好好教过你规矩。”

“怎麽,难道你想代替他调教我不成?”御江澜笑得轻佻而玩世不恭,“试试看啊,崽种。”

对江澜所抱持着的负面情绪倏地涌上心头。包括他对於江澜的嫉妒、憎恶……种种负面情绪排山倒海而来。

曾经他最瞧不起的杂碎,如今却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嘲讽着他,甚至还居高临下地藐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澜凭什麽,不过就是运气好,爬上御家男人的床。

本质上,不就跟那些想靠潜规则上位的人一样,肮脏下贱。

不过就是个脔宠。

而现在,他竟然被这样一个贱人所羞辱?

开什麽玩笑!那一刻,御程羡听见了理智断裂的声音。“你这下贱的婊子!”他愤怒地嘶吼出声。巨大的推力让沈清泽踉跄了几步,有些迷糊的大脑在听见那道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後霎时变得清醒。

刚刚发生了什麽事?

在御程羡朝他们冲过来时,江澜把他推到了一旁……

回过神的沈清泽错愕地瞪大眼,惊呼出声:“江澜!”

被御程羡攥着衣襟抵在墙上的御江澜侧着脑袋,往地上啐出一口血沫。

御程羡这一巴掌是用了全力的。从左脸上传来的火辣剧痛提醒着御江澜被搧了耳光的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个傻逼,随便激个几句就炸了。

既然目的都达到了,那麽接下来……就只管看戏便是。

不过他完全不介意继续拱火。

御江澜勾起淡淡的微笑:“你骂谁呢,崽种。”

御程羡怒极反笑,抓着他又是往墙上用力一撞。

後背虽传来了阵阵闷痛,但御江澜却始终挂着那抹淡笑,刺得御程羡心中满是窝火。

沈清泽跌跌撞撞地冲上前,试图扳开御程羡的手:“御程羡,你给我放手!”

“泽泽,你给我滚一边去。”御程羡一把挥开沈清泽,“等我教训完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就轮到你了。”

“我是贱人,那你是什麽呢?”御江澜咯咯地笑着,带着一丝病态的疯狂,“啊,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个人尽可夫的狗杂种。”

御程羡闻言,扬起了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他扼住了御江澜的脖颈,将对方死死抵在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有本事……弄死我……”“好啊。”御程羡笑着,用力地收拢五指。

“御程羡!?”沈清泽地疯狂地抓挠着御程羡的手臂,颇有视死如归的疯态,“要是江澜有个万一,我一定杀了你!”

静立於一旁静观全程的女仆发现事态已经逐渐暴走,正想去门外讨救兵时,一双踩着艳红高跟鞋的修长双腿先一步闯入眼帘,再然後是火辣的包臀连身红裙,贵气十足的雪白貂皮大衣,今年新推出的流行精品包,以及披散在身後的大波浪卷发。女仆向後退了一步,恭敬地鞠躬道:“三小姐。”

御家三女御江涟“嗯”了一声,随後走到御程羡的身後,双手插腰,厉声喝道:“走廊上都听得到你们的声音,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御程羡毫无预警地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转过身向自家夫人陪笑示好。

应声跌坐在地的御江澜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息,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的稀薄氧气。

跪坐在御江澜身旁的沈清泽霎时红了眼眶,他心疼地抱着御江澜,为他拍背顺气。

“江涟,你怎麽来啦?”

“我和父亲谈完了,所以过来找你。”御江涟柳眉微蹙,“你刚刚在干嘛,闹成这样?”

“这个嘛……因为有个不知好歹的宠物顶撞了我,所以刚刚出手教训了他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宠物?”

“是啊,应该是你的兄弟养的,我就没见过这麽骄纵的宠物,连基本的家教都没有。”

御江涟的眉头皱得更深,如今他们兄弟姊妹各奔东西,就算有养宠物,也应该是养在身边才是,疯了才会养在本家来惹父亲不快。

於是她好奇地将视线往後挪。然後她的表情在看清那只宠物是何方神圣时逐渐凝固。

在看见御江澜左脸上的掌印,以及他脖子上方那圈鲜明的瘀痕时,血色已然从她精致美艳的脸庞上褪得一乾二净。

完蛋了。要是让父亲知道……她会被杀的。

“你是……江澜?”

半躺在沈清泽的怀里闭目养神的御江澜曼悠悠地睁开眼,肯定般地轻笑道。

“好久不见呀,江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涟面如死灰地注视着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心中百转千回。

御江澜自从在十年前离家出走後,便一直下落不明。虽然父亲从未放弃过寻找他的踪迹,然而这些年来就跟打水漂似地,毫无收获。

她和兄弟几人多少都听说过当时的事情,为了逃离这个家,御江澜甚至不惜朝父亲举枪,最後却在对峙的过程中失足坠河,不知被冲到了哪里去。

他们心里都隐隐有了个底,恐怕凶多吉少,但没人敢去触父亲霉头,所以御江澜在这段岁月中已然成为了一个不得提起的,禁忌般的存在。

却没想到,他会在十年後重新出现在视野之中。

御江涟深呼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你是什麽时候回来的?”

“一年前。”御江澜懒洋洋地抬起眼皮,“难道他没跟你们说?”

“那不重要。”御江涟摇摇头,“重要的是,你为什麽回来?”你为什麽要回来?

“想家了呗。”

“想家?”御江涟嗤笑一声,彷佛听见了笑话似地,“江澜,你说谎不打草稿的吗?你这话说出去连鬼都不信。”

“真过分啊……行叭,告诉你也无妨。”御江澜因着嗓子受了伤,声音微哑,“我这次是为了讨公道才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涟双臂环胸,示意御江澜继续说下去。一旁的御程羡欲言又止,本想开口,却被御江涟一个眼刀直接沉默。

“你身边那位伤害了我家沈清泽,我要他偿命。”御江澜挑起一个轻飘飘的微笑,“不过看在他是你老公的份上,我退而求其次,只要他也被轮奸拍片,我就饶他一命。”

御程羡顿时又炸了。若非身边的御江涟气势太强,只怕他早已冲上前去和御江澜拚个你死我活。

御江涟不赞同地皱起眉头:“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当然知道,我没疯。”御江澜坐起身,“既然他能够为了满足他变态的慾望,找人来轮奸沈清泽,并拍成纪录片保存,那麽我为何又不能够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他是我的丈夫,是季家的太子爷,也是我们御家的赘婿。”御江涟冷冷道,“要是这事传出去,你让我们的颜面往哪摆?”

“那是你们要考虑的事情,与我无关。”

“江澜,做人要有分寸,别以为父亲宠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得了吧,除了御江澈,你们有谁把我当人看待过。”在牵扯到伤口时,御江澜吃痛地嘶了一声,“总之,我的要求就是这样。”

见御江澜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御江涟心中那叫一个气愤。她本可以对御江澜的话置之不理,直接拂袖而去,全当它是闹剧一场。可偏生御程羡这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对御江澜下了死手,落下把柄,若是让御江澜一状告到父亲那儿,父亲追究起来她也会有连带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尽力安抚御江澜的情绪。

想到这里,她又狠狠剜了御程羡一眼。御程羡虽有些不明所以,但也只能默默受着。

从方才的对话中他已经隐约猜测到了江澜的身分,再加上御江涟忌惮的态度以及似有若无的厌恶感,更加佐证了他的猜测。

有本钱与他叫板,甚至还能够与御江涟平起平坐,无非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江澜背後的靠山是连御江涟都畏惧的存在。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江澜竟会被御子殇相中,成为御子殇的宠物。

但宠物始终是宠物,就跟菟丝子一样,只能依附着他人生存。一旦失去主人的宠爱,就会万劫不复。

而他可爱的泽泽亦是如此。

御程羡望向始终沉默的沈清泽,柔声开口:“泽泽,你过来。”

“亲,你特麽叫狗呢?”

御程羡的表情一裂,想宰了江澜的念头愈发鲜明:“泽泽,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清冷的声音仍带着尚未消散的恐惧:“谈什麽?”

“这毕竟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所以我想私下跟你好好谈谈。”御程羡笑得温柔,“就我们两个人。”

“喔,然後你又想再藉机强暴清泽,逼他乖乖就范?”御江澜一把搂住面色阴晴不定的沈清泽,笑容写满恶意的讥讽,“御程羡,您贱不贱啊?”

御江涟瞥了眼已经濒临发飙边缘的御程羡,随即将视线移往沈清泽。得亏御程羡这番话才让她绝处逢生,既然御江澜那边攻坚不下,那麽换个缺口突破便是。

倘若御江澜真如她所想的爱着沈清泽,那麽他势必会为了沈清泽而有所退让。

“沈清泽,我对你的遭遇深表遗憾。”御江涟淡淡道,“你想要什麽补偿?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我都能尽量满足你。”

“呦,我记得当初把沈清泽推入火坑的可不就是御三小姐您嘛,现在才想到要扮好人会不会太晚了点?”

从没被这种无赖当面怼过的御江涟的表情跟着一崩,声音也有些僵硬:“所以我现在想尽力弥补他所受到的伤害,这是我的诚意。”

“你要是真有诚意,就不会现在才想到来补偿他了。”御江澜凉凉道,“说白了,你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嘛。”

御江涟铁青着脸,若是目光能够杀人,她恨不得能将御江澜这个小兔崽子给当场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吧,你先让御程羡向沈清泽下跪道歉,之後一切都好谈。”

闻言,御江涟恶狠狠地转头瞪向御程羡,用眼神命令他赶紧照办。

但御程羡怎麽甘心咽得下这口气。现在让他和沈清泽下跪,不就是间接向江澜下跪?

已经忍无可忍的御程羡气急败坏地嘶吼道:“江澜,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他无视了御江涟的阻拦,疾步上前推开沈清泽,将御江澜捉鸡崽似地一把提起,用力撞向墙壁。

御江澜翻了个白眼,御程羡这傻逼是要抓他去撞几次墙才甘愿。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背後有御子殇撑腰我就会怕你。”御程羡像条毒蛇似地附在御江澜耳边嘶声道,“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他养的一只宠物,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一个恶毒的念头从脑海中闪现,御程羡笑得更加肆意:“你觉得,要是他知道你的身体脏了,他还会要你吗?”

“所以你还是想用你对付清泽的那一套来对付我?”御江澜似笑非笑,慢悠悠将手伸进了口袋之中,“不得不说,你的手段就跟你的为人一样下贱。”

“你就尽管耍嘴皮子吧,之後我会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玩味地挑起眉头:“你就不怕我等下去跟他告状?”

“你尽管去告,就算你再怎麽得宠,他也绝不可能为了你这只宠物而跟季家翻脸。”御程羡猖狂笑道,彷佛胜券在握,“江澜,你以为你真有本事跟我斗?”

“我从未想过要跟你斗。”御江澜脑袋微歪,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我只要你死。”

“程羡,你疯了吗?!赶紧把江澜放下!”御江涟惊呼出声。

御程羡转头望向御江涟:“江涟,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你根本就不用怕他。”

御江涟捂住脸,现在连杀了这个猪队友的心都有了。

而後,御程羡又看向了跌坐在地的沈清泽:“至於你嘛泽泽,你这次真的惹我生气了,回头我一定让他们好好惩罚你。”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遭罪了。沈清泽看着自己因恐惧而微微发颤的掌心,没关系的,他已经习惯了。

但是只有江澜……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

他只有江澜了,江澜就是他拖着这副残破身子苟活於世的唯一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不论要付出任何代价……

“只要您愿意放过江澜,我随您处置。”沈清泽抬起眸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御程羡,“否则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跟您同归於尽。”

如果江澜听到,大概会喜极而泣吧。御江澜斜了一眼沈清泽,事不关己地想,他倒是没想过,沈清泽竟然爱江澜爱得如此深沉,甚至到了不惜一切的地步。

江澜他,还真是幸福啊,能被爱着什麽的……

可惜江澜已经死了,彻底死在了那一天。

御程羡简直要被沈清泽逗乐:“泽泽,你翅膀硬了,敢威胁我?”

“威胁你又怎样。”御江澜凉飕飕地插嘴道,“全世界就你可以威胁人?啊不就好棒棒。”

“要是你父母泉下有知,知道他们生出了这麽一个没家教的孩子。”御程羡怒极反笑,“你说,他们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所以我才说你人品低劣,嘴不过人就开始问候别人父母。”御江澜一脸嫌弃,“顺带一提,我爹还健在呢,说话留点口德,别随便咒人家死。”

“呵,那我还真想见见令尊一面。”浑然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的御程羡冷笑着说,“看看究竟是什麽样的好父亲,竟能教出你这种不知羞耻的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待御江澜开口,他又继续道:“不过儿子既然都这种德性了,那麽父亲想必也好不到哪去,你说是吧?”

“这我可说不准呢。”说着,御江澜抽出了一直插在口袋中的手,手上握着一台黑色的手机,“不如你自己问问他,如何啊?”

御江澜笑着朝御程羡举起手机,几乎屏幕怼到他脸上。

在看清手机介面时,御程羡彷佛听见了世界崩塌的声音。

手机状态──通话中。

联络人──御子殇备注:父亲。

御程羡愣怔地看着手机,连自己松开了手都未曾发觉。

御江澜亲密地搂住他的肩膀,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姊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偌大的餐厅,彷佛陷入了寂静,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掐断通话後,御江澜扶起神情恍惚的沈清泽,朝另外两名面色凝重的当事人漾出一抹友好的微笑。

“你是故意的……你打从一开始,就设了这个局……”御江涟的声音在发抖,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吓得,“你三番两次地挑衅程羡、激怒他,就是为了让他失控。”

御江澜赞同地点点头:“不得不说,姊夫的超常发挥实在是令我赞叹不已。”

御江涟握紧手臂,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没感觉:“是啊,难怪你刚刚都不反抗,原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江澜,为了一个沈清泽,你真要做到那麽绝,连条活路都不给?”

“江涟,你知道我的手段。”御江澜陈述道,“如果我真打算让你万劫不复,根本没必要整这一出。”

御江涟的脸色愈发难看。确实,御江澜的残酷狠戾他们几个从小就有目共睹,若是早知道沈清泽跟御江澜有所牵扯,她当初说什麽都不会将沈清泽送给御程羡,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御程羡他们将沈清泽折磨到精神崩溃。

对於御程羡他们对沈清泽所做的事情,她是知情的,但只要他们没破坏沈清泽的商业价值,她也就随他们玩去了。

因次,当沈清泽瞒着御程羡来到办公室,毫无保留地坦承一切,向她求助时,她在沈清泽近乎惊恐的注视下拨通了御程羡的电话,让御程羡将这只不服管教的宠物领回去严加看管。

沈清泽绝望地问她,为什麽?

当时的她说,你要认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涟忽然有些头晕目眩,她揉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所以你究竟想要什麽?如果你想要替沈清泽讨公道,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谁知道呢。”御江澜牵起沈清泽的手,领着他越过倒地不起的保镳们,向门口走去,“或许,只是我一时心血来潮罢了。”

待御江澜带着沈清泽离开饭厅後,御江涟扭过头,朝御程羡劈头骂道:“你怎麽就那麽沉不住气?你看看你干得好事!”

御程羡惨白着一张脸:“我明明调查过他的背景了……他分明就是个孤儿,怎麽就突然变成了御家的人?”

“想也知道那是他伪造的,你这蠢货!”御江涟气不打一处来,“但凡你当初调查他的时候给我看一眼他的照片,事情也不至於演变成这种地步!”

“我怎麽知道会那麽巧……”而且你也没跟我说过你还有个弟弟啊……御程羡被骂得委屈,却又不敢回嘴,“江涟,你说岳父他……真会为了那个兔崽子大发雷霆吗?”

脑海中闪过御子殇冰冷的笑容,御程羡的胃顿时抽搐起来。

“无论会不会,今天这一遭我们注定躲不掉。”御江涟暴躁地抓了抓她的头发,厉声道,“你有空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赶紧想想等下要如何开脱。”

在前往书房的路上,沈清泽若有所思地走在御江澜的身侧,神情仍旧有些恍然。

觉得沈清泽哪里不对劲的御江澜戳了戳他的脸颊:“清泽,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转过头来,沉默地盯了他半晌,遂而摇摇头,淡淡道:“没事。”

不,你这怎麽看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御江澜默然,但是既然沈清泽不打算开口,他也没兴趣刨根问底。

这也算是江澜和沈清泽相处多年培养起来的默契吧。

御江澜直接推开书房的门,和沈清泽一前一後地走了进去。

与御程羡来到书房後,御江涟先请站在门口的守卫进去通报了一声,在等待的同时仍不忘朝中看不中用的御程羡甩眼刀子。

御程羡不发一语地垂着头,此刻的他已经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得到许可後,两名守卫替他们推开了门扉。

书房很是宽阔,格局和御江澜的总裁办公室相似。两侧墙壁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大理石的办公桌前摆放着茶几,以及三张沙发。

其中一张沙发上正坐着御江澜和沈清泽。看见他们的到来,御江澜朝他们亲切地招了招手,但看在他们眼中却恰是地狱恶鬼在索魂一般。

御程羡咽了口水,明明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他却恍惚觉得是走在刀山上,钢丝上,步履维艰,每迈出一步就少了几年寿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和御江涟在御江澜他们对面的沙发入座,御程羡都没敢抬头看向办公桌後方的男人一眼。

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此刻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正面无表情地垂眸批阅着文件。

男人的存在感极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来自绝对上位者的威压。整间书房都被这股压迫感所笼罩,直教人喘不过气。

“父亲。”

还是御江涟率先打破沉默,御程羡这才惊醒过来似地连忙起身向他的岳父问好。

“岳父。”

御子殇头也不抬,凭空飘来一句:“家教不严,是我的错。”

瞬间听懂的御程羡双脚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一旁的御江涟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他,连忙澄清道:“父亲,程羡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问你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涟立马闭嘴,脸色惨白得可怕。

“是啊,岳父……我跟江澜闹着玩呢。”御程羡顺着御江涟的话头接下去,乾巴巴地辩解道,“我就是看江澜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逗了逗他。”

“赏他一耳光,再把他掐得半死。”御子殇淡淡瞥了眼面色骤然刷白的御程羡,“程羡,这就是你所谓的闹着玩?”

“不、不是的……”已经吓得语无伦次的御程羡结结巴巴道,“那是个意外……如果我当时知道他是您的儿子,我就不会这般待他了……”

“江涟,你完全没告诉他澜澜的事情?”御子殇摘下眼镜,抬眸望向御江涟,“你是当澜澜死了是吗?”

莫名其妙被御程羡拖下水的御江涟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办公桌前,顾不得会弄脏身上的昂贵衣裳,直接跪了下来。

“对不起,父亲。”她颤抖着声线,恐惧的泪水在眼眶打转,“请您原谅我……我这次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程羡,教会他御家的规矩。”

“不必了。”御子殇冷漠地宣判道,“既然程羡觉得我们御家家教失败,那我自然不能委屈他,让他继续纡尊降贵地待在御家,碍了他的道才是。”

御程羡闻言腿一软,狼狈地瘫坐在地。过度的冲击让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他意识到这样不行,如果他被御家休掉的事情传了出去,他以後还有何脸面在帝国的上流圈子混,其他人又会拿什麽眼光来看他?

他连滚带爬地来到妻子身旁,跪在地上恳求道:“岳父,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那样欺负江澜的……我该死,我该死!”说着,他用力搧起自己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脆的巴掌声接连响起,无人叫停,它便无止尽地绵延下去。

纵然是权势滔天的御程羡,在绝对的主宰者面前,也依旧渺小得像只任人拿捏的蝼蚁……沈清泽有些後怕地握住双拳,心中淌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看到这样卑贱到尘埃里的御程羡,他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复仇的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就彷佛从御程羡身上看见了弱小可悲,只能任人宰割的自己。

他偷偷瞄了眼御江澜的神态,却发现对方好似早已习惯了一般,神情淡漠,犹若在观赏着一出无聊的闹剧。

没由来的,沈清泽感觉好冷。

“行了。”御子殇支手托腮,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旋转着钢笔,“我对你这出苦肉计没有兴趣。”

御程羡住了手,两边的脸颊已然红肿充血,就连唇角都淌满鲜血,可见每一下都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在打。

“不过看在你诚意十足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忏悔的机会。”御子殇站起身,梳平西装的皱褶,走到了御程羡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你是用哪只手打的澜澜?”

一听便知父亲意图的御江涟害怕地环抱起自己的双臂,眼泪坠个不停,浑身止不住地发着抖。

“……右、右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跪在地上趴好。”御子殇淡笑道,“右手伸出来。”

後知後觉意识到男人要做什麽的沈清泽呼吸一滞,然而他的目光却犹如被钉住似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抬起脚……

这时,一股强劲的拉力自腕间传来,视线一阵天旋地转,沈清泽被拽入了熟悉的怀抱之中。

御江澜将沈清泽的脑袋按在胸膛上,用力地捂住他的耳朵,替他隔绝了骨头生生断裂的脆响,以及御程羡凄厉嘶哑的鸦号。

御子殇兴致缺缺地靠坐着办公桌,按响了桌上的对讲机:“把他拖出去。”

不一会儿,两名身穿黑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他们向御子殇浅浅鞠躬,随後拖垃圾一样地将哀叫不止的御程羡给拽了出去。

书房恢复了安宁,唯余御江涟隐忍的啜泣声。她死死捂着嘴巴,努力不让她的哭声吵着父亲,惹得对方心烦。

御江澜松开沈清泽,任由有些虚脱的沈清泽依偎在他的怀里。

“接下来轮到你了,澜澜。”御子殇笑得温柔,“你擅自带沈清泽回家这笔帐,我还没跟你好好算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请您稍安勿躁,这事我稍後自会给您交待。”御江澜无视了沈清泽困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御子殇,“但是在那之前,我有件事想拜托您。”

御子殇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您有所不知,御程羡虽然是沈清泽的经纪人,但他却没有尽到经纪人应尽的责任,不仅没有保护艺人,反倒还用非法手段取得的影片来威胁、控制艺人,我认为他没资格继续担任经纪人一职。”

御子殇睨了御江涟一眼。被吓得魂不守舍的御江涟会意过来,拭去泪水,正襟危坐地解释道:“恕我直言,程羡在这些年替沈清泽抢到不少资源,为公司赚取了庞大利润……虽然不可否认,他的确对沈清泽做了一些事情,但撇开这事不谈,我认为他是位优秀而尽责的经纪人,不应该因为江澜的私怨而被解除职务。”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能为公司获取最大利益,就算沈清泽会毁在他手里也没关系?”御江澜讥讽道,“御江涟,做人要有底线,你不觉得你这样过分了吗。”

“你没资格指责我,江澜,和你比起来我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御江涟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更何况你以为沈清泽今天成为一线顶流都是拜谁所赐?如果没有公司呕心沥血的栽培还有程羡他们在背後的默默付出,他一个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小演员能那麽快在娱乐圈熬出头?”

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湿润,御江澜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顺手拥紧沈清泽,安抚般地轻拍着他的後背。

“你别趁机颠倒是非因果,洗白自己干下的龌龊事。搞清楚,沈清泽从入圈以来就一直恪守本分,脚踏实地拍戏,都没想过要玩潜规则那一套。”御江澜斜睨了正饶有兴致地旋转着钢笔,托腮看戏的御子殇一眼,继续呛道,“如果不是你擅自作主把他当成礼物送给御程羡,御程羡那个懦弱的废物又怎麽敢打他的主意,设局与其他人一同在庆功宴上凌辱他?”

“那又如何?弱肉强食天经地义,这个世界向来如此,就算我今天不把他送给程羡,他迟早也会被其他金主看上,被迫雌伏於他们身下。”御江涟近乎冷酷的说,“既然如此,我为何不直接利用程羡将他牢牢控制在手上,用他的身体来为公司赚取更多的利润?”

说到底,奴役沈清泽的金主爸爸们和御程羡都不过是御江涟手中的一枚棋子,被利用而毫不自知。

当他们为拥有了沈清泽而洋洋得意时,殊不知御江涟这个幕後的藏镜人正笑着将他们的钱财逐一纳入囊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在古代,御江涟绝对是那丧尽天良,逼良为娼的老鸨。

完美而毫无人性的利益至上主义者,所有人在她眼中都不过是可以被轻易丢弃的道具,这就是御子殇精心培养出来的其中一只怪物。

“江澜,如果今天你在我这个位置上,你也会做出跟我同样的事情。”御江涟扭过头,用噙着泪的双眼直瞪着御江澜,“而且就事实层面而言,你应该感谢程羡他们对沈清泽爱得死心塌地,愿意捧红他,给他争取各种资源……江澜,沈清泽和程羡他们的事情就只是单纯的娱乐圈潜规则,你不觉得你为了这种小事闹到父亲跟前来很幼稚吗?”

看戏看得很爽的御子殇迈开步伐,坐到了御江澜对座的沙发上,优雅地双腿交叠,注视着御江澜的眼神里带着戏谑:“你姊姊说你幼稚呢,澜澜,不继续反驳?”

御江澜耸耸肩:“所以我才不喜欢跟蠢货打交道,心累啊,给她几分颜色竟然就妄想开起染坊来。”

“御江澜、你!?”御江涟气得就要起身骂人。

御子殇睨了她一眼,语气微凉:“我准你起来了?”

“……非常抱歉。”御江涟只得悻悻然地膝行来到茶几旁跪下,瞪向御江澜的美眸里洋溢着怨毒的光辉。

又不是我让你跪的你瞪我干嘛?御江澜朝她扮了个鬼脸,气得御江涟咬牙切齿,眼泪不争气地再次落了下来。

尔後,御江澜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从连络人名单里找到一个名字点了下去。铃声响不过片刻,便被对方接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喂~黄叔啊,请你现在进来书房一趟~”

这方御江澜刚掐断电话,那方门扉便响起了三声叩门声。而後门扉被守卫推开,穿着同款式黑西服的小黄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老爷。”他先朝御子殇鞠了个躬,而後转身面向御江澜,“少爷,请问您有何吩咐?”

“麻烦你帮我把清泽带回房间。”说着,御江澜拍了拍沈清泽的脑袋,柔声道,“清泽,你先跟黄叔回房休息,你的手机我帮你放在桌上了。”

沈清泽从御江澜的怀中撑起身子,胡乱地用手背擦拭了下淌满脸上的泪痕,不发一语地点点头,神态恹恹,看来是被御江涟方才那番诛心言论伤得不轻。

“黄叔啊,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什麽脏东西拦着你们的路……嗯,绕道走吧,以保护清泽为最优先顺序,尽量别跟那个脏东西起冲突。”

“呵,澜澜,你何时变得这麽优柔寡断了。”御子殇玩味一笑,“小黄,若是真有脏东西碍着你们的道,我允许你折了他另一条手臂。”

小黄点点头。被挑起方才那段回忆的沈清泽感觉到胃在痉挛,有些不适地摀住嘴。御江澜冷冷地剜了御子殇一眼,担忧地抚摸着沈清泽的背脊,替他顺气:“清泽,你还好吗?”

御江涟一副见鬼的表情直勾勾盯着御江澜看,她这阴戾残暴的兄弟何时学会照顾人了。

“……我没事。”沈清泽强忍着胃部的翻涌感,哑声道,“那我先回房间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待会见。”

短促地向另外两人点头示意後,沈清泽跟在小黄身後离开了这间即将被无形的硝烟包围的战场。

“那麽,继续吵?”御子殇支手托腮,笑意盈盈,“我不介意当裁判。”

“您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御江澜往後一靠,任由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之中,“而且江涟到现在都还没认清现实,我懒得跟这种蠢货继续吵。”

“御江澜,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御江涟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说清楚,什麽叫认清现实?”

“现实就是,没有我拦着,你跟程羡已经在澜澜手上死了千百遍。”御子殇慵懒地补充道,“所以今天他才退而求其次设了这个局,在保证你们性命无虞的前提下,名正言顺地逼我给你们施加惩罚。”

御江涟面上顿时血色全无:“御江澜,你真要为了区区一个沈清泽杀我?”

“拜你所赐,沈清泽活在了人间炼狱里,而我也被你亲爱的老公以及其他狗杂种戴了好几年绿帽,我要是不杀光你们怎麽对得起我自己?”

“你疯了,我是你的姊姊……”

“你也太天真了吧。”御江澜闻言,不屑地嗤笑出声,“当初我连最疼爱我的御江澈都能够狠下心来亲手处决,你凭什麽觉得我会放你一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呢,就如父亲所说,因为父亲不允许我杀你们,所以你们活了下来。”说着,御江澜起身来到御江涟的面前单膝下跪,一把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与自己平视,“而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解除御程羡在御氏娱乐的所有职务,我就放过你。”

“胡闹也该有个限度,你这要求太超过了……唔!?”话未说完,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便被御江澜一把扣住。

“你似乎搞错了什麽,江涟,我不是在跟你谈判。”御江澜缓缓地收紧五指,莞尔一笑,“那麽我换个说法好了,要是你不照办,我或许现在就会失手杀了你喔。”

慢性的缺氧让御江涟绝望地挣扎,用她涂满艳红甲油的指甲胡乱抓挠着御江澜的手臂,然而御江澜却纹风不动,唇角挂着那抹讥笑,眼中尽是对生命凋亡的漠视。

那一刹那,御江涟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画面。

远远地,她看见了年幼的御江澜。当时是夏天,御江澜穿着绘着可爱图案的短袖、短裤,可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缠满了绷带,就连脖颈和右眼也是。

她知道隐藏在绷带下的是何等可怖的痕迹,那并非是单纯的暴力所能造成的伤口,她想那一定很疼,可御江澜看见她,却还是傻呼呼地露出了微笑,朝她挥挥手,迈动着小短腿朝她跑来。

她本想直接离开,可自身後传来的拉力却让她停下了脚步。

她回过头,看见御江澜正撑着膝盖微微喘息,表情因为伤口的拉扯而痛苦的扭曲。但即便如此,察觉到她的视线之後,御江澜却还是强撑着打起精神,朝她绽放了笑容。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精美的糖果,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她,眸中波光流转,是她已然失去的天真与纯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这是老师刚刚给我的糖果,送给你。

但她做了什麽?

她在御江澜期盼的注视下,狠狠地打掉了那颗糖果,毫不犹豫地调头离开。

因为父亲说了,不准他们跟御江澜有所接触,父亲的命令是绝对的。

途中,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发现御江澜仍站在原地,手里捧着那颗糖,无声地流着泪。

心痛的感觉一闪而逝。

她在转角遇见了父亲,於是将方才的事情悉数禀报。

──我做错了吗?

──不,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父亲奖励般地拍拍她的脑袋,朝御江澜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她看见父亲蹲下身,温柔地将啜泣不止的御江澜拥入怀中。

或许就是从那一刻起,她怨极了御江澜,无需付出任何努力,就能轻易获得父亲的怜爱。

她好羡慕,也好嫉妒。

濒死的窒息感令御江涟模糊了现实与幻觉的界线,她脱力地垂下手,瞳孔逐渐失去焦距。

原来这就是死亡。

好痛苦,好可怕。

原来当时的江澜,一直都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承受着这些吗?

鬼使神差,又如回光返照似地,御江涟如是道:“江澜……对不起……”

下一瞬,御江澜松开了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澜撑着脑袋,冷漠地看着御江涟跪趴在面前,像条搁浅的鱼儿一般不停地大口大口喘息,时不时发出几声撕心裂肺的呛咳。

“放轻松,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御江澜友善地拍了拍御江涟的肩头,“毕竟父亲还在场呢,我可没蠢到在他面前杀了你。”

他的话音一沉,无端染上了几分阴冷:“而且啊,要是就这麽让你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随後,御江澜站起身,欲待走回原先的位置,却被一旁的御子殇截胡。只见他动作犹若行云流水般流畅,在御江澜迈开步伐的同时迳直伸出手,一把扣住御江澜的腕子,将人给拽到身旁坐下。

御江澜满脸问号地转头望向御子殇,但御子殇只是但笑不语地搂住他的腰枝,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彼此的身躯紧紧依靠,姿态甚是亲密。

幸亏他有先见之明,让黄叔先带沈清泽回房。御江澜想,不然让沈清泽看到这场面,他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御江澜用手肘轻轻捅了捅这个不吸崽就会死的神经病,小声道:“父亲,注意形象,江涟还在呢。”

“无所谓。”御子殇收紧手臂,餍足般地阖上眼,“澜澜,别乱动。”

行叭,您开心就好。

御江澜翻了个白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尽快让程羡交接工作的。”这时,御江涟疲倦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江澜,这样你满意了吗?”

倒也聊胜於无。御江澜撇过头看向模样狼狈的御江涟,他要下手的目标向来都只有碰过沈清泽的渣滓,而御江涟不过是顺带的。经过这一次的恐吓之後,谅她日後也没胆子直接去找沈清泽算帐,就算她想背地使手段来阴沈清泽也无所谓,今时不比往日,如今有他在,沈清泽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任人宰割的幼雏了。

不等御江澜发话,御子殇便先一步开了口:“江涟,你可以离开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是。”御江涟捏了捏跪得发麻的小腿,有些不稳地站起身。她迅速地收拾好自己,将方才显露出的懦弱与不堪尽数藏起後,她又变回了平日受万人景仰,高贵冷艳的御氏娱乐总裁。

临走前,她最後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她仰慕的父亲正亲密地抱着御江澜,靠在他的肩上,连一个眼神都吝於施舍给她。

……被选上的人。她暗自咬牙,果然无论过了多少年,她始终都无法放下对御江澜的妒恨。

而她憎恶的弟弟懒洋洋地向她挥了挥手,她冷哼一声,迈开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书房。

书房的门扉很快就被守卫阖上。在门外候着的贴身秘书立刻迎了上来。

“老板。”秘书压低了声音道,“御先生的伤已经处理完毕,目前在医务室躺着,请问您要去见他吗?”

“不。”御江涟冷冷道,“我现在要去见沈清泽。”

既然御江澜敢让她在父亲面前露出丑态,那麽她自然也要送他一份回礼才过得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墙上挂钟的钟摆正规律地一左一右摆荡着。御江澜双目空洞地盯着它瞧,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毫无意义地消逝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淌过,他的手臂也逐渐发麻,然而他爹却像是睡着似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一动也不动。

“今天是‘他’的忌日。”冷不防地,御子殇忽然打破了静默,“而你这个兔崽子却净给我惹一堆麻烦,坏了我的好心情。”

“您要是这麽想念‘他’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送您上路。这样你们也可以早日团圆,在地狱当对神仙眷侣。”

“那我可得拖着你一起死才行。”御子殇惬意道,“留你孤零零活在这世上,我舍不得。”

御江澜嘴角抽了抽:“您还是自个儿去死吧,我有清泽陪我,不劳您费心。”

“澜澜,你该认清现实了,沈清泽跟你不是同个世界的人。”御子殇不由得嗤笑出声,“他是生活在阳光底下的人,而你这辈子只能在黑暗中行走,你们终究会背道而驰。”

“借您吉言,我一定会和清泽走到最後一刻的。”御江澜不怒反笑,“所以我现在可得加倍努力,将碍事的东西全部铲除呢。”

“不过是只宠物,值得你这麽上心?”

“当然值得,若是没有沈清泽,也就没有现在的我。”御江澜轻轻一笑,“就跟亨伯特对待洛丽塔一样,沈清泽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慾念之火,我的灵魂。同时也是我的执念,您作为过来人,应该能体会我的感受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子殇抬起头,幽幽斜了御江澜一眼:“我可从没这麽想过‘他’,在我心目中,他向来都是那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神明。”

“所以您这个大逆不道的逆神者亲手将‘他’拉下了神坛。”御江澜一本正经地吐槽道,“篡权夺位、死亡伪造、监禁强暴……您还不承认您这是在渎神?”

“我也是迫於无奈,毕竟当年的我太过弱小,要是不使出一些强硬手段,又怎麽能够将‘他’拴在我身边呢?”

得了吧,最後人家还不是在您面前举枪自杀了。御江澜默然。

“澜澜,若是你想复制我这条老路也行。”御子殇煞有其事地拍了拍御江澜的肩膀,诚挚地建议道,“但是记得用药控制好沈清泽,我最後悔的就是当年没有对‘他’用药,才让‘他’有机可乘逃了出去。”

“所以您爱‘他’吗?”

“‘他’是我的父亲,我的神,我自然是爱‘他’爱到骨子里的。”御子殇无奈地叹息道,“可惜我的这份爱打动不了‘他’,‘他’到死都没有爱过任何人,就连我们的孩子‘他’也不屑一顾。”

无意间吃到什麽不得了大瓜的御江澜:“……稍等,‘他’不是个男人吗?您跟‘他’怎麽会有孩子?”

“我还以为你都调查得差不多了呢,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他’是世间罕见的双性,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所以是可以生的,就是生育过程会比较痛苦就是了。”

随後,像是想起什麽的御子殇补充道:“至於我跟‘他’爱的结晶嘛,就是你大哥御江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大瓜砸得懵逼的御江澜恍惚了一瞬。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为何他的大哥御江澈会把他当人看,特别的疼爱他,感情根本就不是看他可怜才对他照顾有加,而是因为他长了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

御江澈看到御江澜就会联想到早逝的‘他’,所以才会不自觉地对他好,想藉由他来弥补自己缺失的亲情。

淦,终究是错付了。

御江澜此刻只想放声怒吼一句人间不值得。

“好了,闲话家常可以告个段落了。”御子殇扭扭脖子,“接下来我们继续算帐吧,澜澜。”

差点忘了这一遭的御江澜回过神,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药丸。

“摘下你的项圈。”

御江澜顺从地摘掉那枚黑色的项圈,映入眼帘的却是又一枚银色的电击颈环。

这枚颈环做工精致,样式轻薄如纸,完美地与御江澜的肌肤紧密贴合。

这枚颈环是御子殇订制的,遥控器自然也掌握在他的手中,只要打开那小小的按钮,巨大的电流便会瞬间流窜至御江澜的四肢百骸,虽不致命,但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已经绰绰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你竟然会乖乖戴着。”

“我能怎麽办呢?我要是不戴的话,您根本不会让我踏出房门一步吧。”

只不过御子殇给御江澜戴上电击颈环也不是什麽恶趣味使然,纯粹是因为御江澜最近的行为实在过於出格,已经严重到连他都无法袖手旁观的地步,因此他才用颈环来惩罚这个无法无天的兔崽子。

“停手吧。”御子殇替自己斟了杯凉茶,劝世一般地说道,“你在这一年里杀的人够多了。”

吊杀、劈杀、砍杀、溺杀……诸多看似毫不相干的人,在这一年相继死去,许是抢劫杀人案,又或是随机杀人案,自杀案,意外事故……等。

外行的人顶多就在电视新闻上看个热闹,但内行的人一看便知案情并不单纯。

“不可能。”御江澜斩钉截铁,“这些都不过是开胃菜而已,主菜我到现在都还没好好享用呢。”

话音落地,一股刺激的电流骤然自脖颈处蔓延开来。御江澜难以忍受地咬紧牙关,被电得浑身痉挛,脱力地摔倒在地。

“杀戮并不能解决问题。”御子殇悠哉地喝了口茶,“另外,这是针对你擅自带沈清泽回家的惩罚,下一次我就会动真格了。”

“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可以解决有问题的人。在我杀死那几个霸占了沈清泽的金主之前,我绝对不会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子殇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御江澜,手中把玩着盛满茶水的瓷杯,“你是为了替沈清泽报仇雪恨,还是单纯发泄你被他们戴绿帽的怨恨?”

“哈,才不是那麽肤浅的动机呢。”御江澜捂着颈子爬起身,强撑起一抹苍白的微笑,“清泽曾哭着跟我道歉,说他被弄脏了。我要让清泽变乾净,所以他们必须死。”

“澜澜,就算你杀光他们,也改变不了沈清泽曾在他们身下雌伏的事实。”

“不对喔,既然是他们弄脏了清泽,那麽换言之……”御江澜摇摇头,幽黑的眸中猛然迸发出了扭曲而疯狂的光辉,漾起的笑弧亦被染上了狂气的色彩,“只要杀光他们,清泽就会变乾净了啊!”

这点倒是与‘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纯粹而疯狂。御子殇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好再出面干涉。只不过呢,毕竟有些烂摊子是我出面替你收拾的,所以我索取一点报酬也不算过分,你说对吧?”

御江澜彷佛早以御料到自己的下一场一般,歛起一身尖锐的狂气,笑而不语地点点头。

御子殇亦莞尔浅笑,遂而拾起茶壶,将壶中的凉茶全部泼在御江澜身上,

“好好受着吧,澜澜。”

语毕,御子殇将电源档位调到了最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泽有两只手机,一只是工作号,另一只是私人号。

此刻两只手机都安稳地躺在茶几上。沈清泽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工作用的那只手机。

解开屏保後,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满屏未接来电,以及高达数十封的短信轰炸。

从密密麻麻的通话纪录中找到执行经纪人刘情的名字後,收敛好情绪的沈清泽点下了回拨键。

沈清泽一共有两个经纪人,其一为统筹大局的大经纪人御程羡,另一位则是负责日常商务对接的执行经纪刘情。

电话很快几乎是在拨出去的同时就被接通。

“祖宗啊啊啊您没事吧!?”刘情含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嗯,我没事。”

听见沈清泽那清冷而熟悉的嗓音淡淡响起,电话另一端的刘情差点没忍住泪崩。

身为与沈清泽有着密切往来的工作搭档,她是知道沈清泽住家地址的少数人,今天早上她看到新闻时人都傻了,下意识就是拿起手机一阵夺命连环CALL,然而电话却始终都没有接通,这也让刘情心惊胆战,深怕不久後就会看见沈清泽的名字出现在罹难者名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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