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樾邻国虎视眈眈,司玉莲不敢有一丝松懈。 这日早朝,朝中镇守边境的徐将军回禀边境霞关的情况。 司玉莲龙袍加身,头戴十二帝冕,端端正正地坐在黄金龙椅上。 徐将军想了想,认真回答:“倒不曾见过。” “末将在。”祁牧从队列里缓缓站出。 “祁小将军还未去过边境吧,朕特封你为显彪将军,领兵一万,此番你与徐将军一同前往霞关震慑敌军。” 秋儿如今成了皇帝的贴身女官,眼见时辰差不多了,她开口高唱:“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祁牧脑中思绪万千,想起不久前,家中传来一个天大的喜讯,弟弟祁墨被选入宫中做了凤后;忽然脑中画面一转,又自动浮现出,自己头一次上朝,头一次面见新皇的场景……那时起,他便对这位奇女子充满了好奇。 金莲殿 虽有大臣谏言,不符礼仪法度,但她只要拿出‘天降祥瑞,金莲殿颇具灵气’的说法,那些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平身。你的伤势未愈,怎么不在画扇宫好好修养。”司玉莲快步走过去,把祁墨按在塌上让他坐好,缓声说道:“夫妻一体,你不必如此拘谨。” 司玉莲想起那时与祁墨在园中胡闹的场景还记忆犹新,还有金屋里的那几位男子,而如今…… 说曹操,曹操到。 “臣侍拜见陛下,拜见凤后。”嵩澜原本笑嘻嘻的面容,见到祁墨的那一刻,立即收敛了大半。 嵩澜还没来得及叫住皇帝,她便消失在了殿门的拐角处。 …… 半年前,敞国发生内斗。 如若敞国再次进犯,大樾的兵马有能力与敌人一战,且取胜的机会极大! 第三年,敞国内斗有了结果。 …… 只因凤后无能,这几年未能让陛下诞下龙嗣。 两国备战期间,敞国新君主曾放话,只要交出大樾女帝,他允诺可保大樾十年之内不受敞国、布鲁国的侵犯。 …… 霞关边境战场,两军对峙,一方在城楼上整待蓄发,另一方在城门外虎视眈眈。 “殿下——许久不见。”月逢嘴角噙着笑,见到旧人,面上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月逢嘴角的笑意凝住,没料到,司玉莲会在两军跟前说出如此不着调的话,同时这话也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司玉莲拿起身侧沉重的鼓棒,捶打在战鼓上,高喊:“大樾的儿郎们,为保家园,誓死与敞贼一战!” “杀,杀,杀!活抓大樾皇帝!” 两国战火,历时半月之久,千疮百孔的城门再也阻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在敌人的一次次撞击下,轰隆倒地。 “陛下、陛下驾崩了!” 此情此景,堪称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逍遥,速来地热之海!’ “难道……地热之海有情况……”逍遥神君掐指静坐了一会儿,清醒后急冲冲离开。 莲阙神主与一妖一魔一同被封印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 “玉龙、空山,如何了,神主是否已经醒来!”逍遥神君来到地热之海,一见到玉龙、空山两位神君立马着急询问。 空山神君抬手指向皑皑雪山,解释道:“封印魇魔、擎妖之地,有异动。” 逍遥神君微皱眉头,抬脚就要走:“我们去神主那儿看一看,不就知晓她的神魂是否归来。” 光芒微闪,凭空出现一人。 “这到底是怎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灵光一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什么,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逍遥神君身上。 而炎阳神君、玉龙神君、空山神君,无人相信他的鬼话,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玉龙神君哂笑一声,道:“你这本领有何用,这也说不得,那儿也说不得。” “玉龙,别这么说。”炎阳神君适当地出来调和二人,对着玉龙神君劝说:“天道无情,咱们还远没有能力与天道抗衡,逍遥既说神主无事,那便是无事,我们耐心等待即可。” “不对啊!神主神魂已归,为何情丝未见踪迹?!”炎阳神君说完,掐了一个术法,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我先回天宫问问姻缘老君,说不定情丝已回天宫。” 玉龙神君瞥了逍遥神君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不过逍遥神君在此处守着也好,若神主再有异动他能更快更准地推算。 天宫,姻缘殿。 瞧见了暴跳如雷的炎阳神君,还有泪眼朦胧的姻缘老君。 炎阳神君平日里,无论处事待人都极为稳重,何时见过他如此暴躁的一面。 “我、我……”姻缘老君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解释:“小老儿真不知,那情丝还能生出灵智。姻缘殿存在至今,从未遇到过这等奇事啊!如今……除非它自愿回到神主体内,或寻到它、再将它捉回来之外,别无他法了。” 而妖域中的蝶妖一族,则生活在离妖域中心最远的蝶谷。 因为蝶谷远离妖域中心,所以十几万年前的那场神、魔、妖大战他们并不知晓,也不曾参与。 说来也奇怪,蝶妖一族还未迁徙至蝶谷之时,蝶谷深处便存在着一个神秘山洞,族中长辈皆说那洞连接着魔界最恐怖的地方。 谁知她才踏进山洞洞口,便被一股怪风吸走。 “两位神君,两位神君,寻、寻到了!”姻缘老君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从姻缘殿里跑出来。 “既寻到束缚情丝的红绳,那便快快施法,老君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炎阳神君催促道。 “北方,妖域。”玉龙神君眯起眼眸,望着遥远的北方发问:“生了灵智的情丝,可能无视妖域出口的封印,直接进入妖域?” 炎阳神君听罢,率先先行一步,追着金色丝线寻那情丝去了。 …… “丝线没了。”炎阳神君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寻到情丝在哪儿,可这指引的丝线确实是在这处地方断了。 “躲起来了?”玉龙神君略一思索,掌中燃起一簇火焰,对着草地上随风摇曳的野花野草喊道:“你再不出来,本君便把这儿烧光,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它从黄色小花的花蕊上慢慢飞走,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往更远的地方。 “快抓住它!” “不好!快拦住它!” “我们的法力对它无用,老君!你用那锦盒试一试能否收服!” 几人立在原地紧张地盯着,眼看就要将这个小东西收入盒中。 玉龙神君、炎阳神君立马上前查看。 “完了完了。”姻缘老君面如死灰,除非妖域出口的封印被破,不然无人可进入,也无人可出来。 “不必了,逍遥方才来信。”玉龙神君把手中的灵信给炎阳神君看,信上只写四个字:皆有定数。 另一边的地热之海,逍遥神君因擅自窥探天机被天道伤了神体。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需修养好长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四位神君心知,此事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不能干预只能安心等待。 魔界,魔 宫殿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身紫罗兰彩绘长裙,裙子布料轻薄,透过布料能隐隐约约瞧见细腻的肌肤纹理。 那少女瞧着年轻,差不多十八、九岁的模样。 女人听完点了点头,领着侍女临走前又问一句:“那……魔君可有说过,几时空闲下来?” 瞧见少女重新入了宫殿,女人知道今日想要见到那里面的人,无望了,只好领着侍女打道回府。 “黑语,慎言!”女人轻喝一声,瞪了侍女一眼。她知道黑语是好意,但私底下议论魔君……也是大罪。 要她说,魔君还不如成全君后,毕竟—— “傻子么。”男人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园里开得鲜艳的小花,不禁苦笑:“小蝶,眼睁睁看着你的妖识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消散,本君却无能为力……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便是寻到有灵性之物滋养你的妖识。”说到此处,他竟难过得有些想哭,“若你的妖识彻底消散,这世间便再无你了。”语气一转,忽而狠厉起来,“本君曾试过去破开出口的封印,奈何力量不够……那些道貌岸然的,该死的,最该死的神,都是他们” 一道很轻很轻的波动打断男人的自言自语。 它从洞里飞出来,一个猛子扎进鲜艳的花丛。 男人激动地从秋千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已出现在那处花丛。 另一边,君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瘫在榻上借酒消愁,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魔君勾引到手与他共赴极乐,并成功怀上孩子。 “奴在。” “这几日不曾召见你,倒长高了些。”君后借着酒劲,伸手拉住少年的胳膊,把他扯到榻上。 “本宫没醉,你过来。” “过来,服侍本宫。” 书上记载,魔界魔族之人好色、开放、大胆,而地位崇高的魔,更是可以随意豢养泄欲的男侍、女侍。 “挺起胸膛,露出你的奶子。”君后侧卧在榻,盯着少年鼓起的胸脯缓缓下令。 “嗯,养得还算不错。”君后盯着白语的奶子舔了舔唇角,抬手抚上他的胸。 “嗯……啊哈……您、您别揉了,奴的腿间……冒、冒水了。”白语双腿并拢,腿间巨物一翘一翘地朝外头冒水,身子也被对方揉得越发滚烫。 “涨得这么大。”君后支起身子看着那根狰狞巨物,顿感喉咙干涩,“小骚货,几日不吃,想成这样?” 君后瞧他那副模样,不由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他们这些双性魔人也当真有趣,虽没有什么本领、修为也极低,但这柔柔弱弱又怯生生的性子却是魔界中其他魔人所没有的。 “小骚货,莫要乱动。”君后收敛笑声,食指按在龟头顶端。 君后忍不住拿鼻子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体香,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感受着他的味道。不愧是极品男侍,整根肉棒连异味都没有,到底是年轻,玉茎粉粉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勾人。 白语紧盯那处穴儿,张开口,狠狠吸了一下,吸得对方身子猛地一颤,叫出了声。 他宽厚的舌头顶开阴唇在她穴口外上下地舔弄,舌尖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压着。 小骚货真会舔,那宽厚的舌头像是生了钩子般,勾着穴儿的阴蒂,让她欲罢不能。 小小穴口被白语的舌头刺激流出许多淫水,他高兴地把这些淫水吸入口中吞咽下去,能吃到君后的淫水乃是天大的恩赐。 “阿哈……舌头再入得深些…”君后直接从榻上坐起,微微弯腰捞起白语的大奶子重重捻压,“用力……嗯哈,不许停下……” 君后被他吃得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啊!”君后被他的舌头插得失了魂,快速抽插的舌头摩擦着她的穴肉,将快感提升到极致,“快、啊……啊哈,小、小骚货再快些,哈……啊啊啊”久违的高潮如期而至。 白语此刻犹如一只饿了许久的小兽,恨 “小小灵物,竟如此固执!” “闭嘴!” 那伟岸男人正是魔王之子君少虞,也是之前在小花园内荡秋千之人。 “爪源,怎会这样。”君少虞用魔力包裹着一只蝴蝶,那蝴蝶在魔气漩涡里摇摇欲坠。他瞧见自己心爱之人快要承受不住了,勃然大怒:“魔书记载,寻到灵性之物滋养小蝶的妖识,她便能重生,怎它们二者之间相互排斥?” 不一会儿,君少虞瞧那灵物不再挣扎得那么厉害,似是累了,正慢慢安静下来。 情丝才刚一松懈下来,便被控制的人引导着进入一只小蝴蝶的体内。 爪源眼睛一亮,他瞧见那灵物似正在慢慢与蝶姑娘的妖识融合! “好!爪源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你可直接与本君说。”君少虞松了一口气,掌中聚起一团魔气将小蝴蝶笼罩在里头,他单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重新坐回王位宝座。 君少虞打量掌中的小蝴蝶,越瞧心情越好,大手一挥,豪爽道:“你啊,少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本君想想,不如……将宫里的金斯赏赐给你如何?” “金斯。” “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千幽殿的人了。”君少虞掀起眼皮,懒懒地瞧了金斯一眼,吩咐道:“退下吧。” 语毕,那名妙龄少女与黑袍老人恭敬退下。 第七日。 临近傍晚之时,笼罩住小蝴蝶的魔气一寸寸龟裂开来,里头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情丝被困,它纵然无法言语,但也有自己的意识。此番被他人当做养料牺牲,却意外的得了大造化,借机化成人形。 “小蝶……” 那地上的少女正是刚恢复人形,已养好妖识的奚蝶。 她的身量不高,半露的面庞犹如十来岁的孩童那般稚嫩;目光再往下一些,能瞧见她那截白皙的脖颈还有性感的锁骨……之后便是波涛汹涌的两只大奶子;那奶子丰满无比,因太大太重奶尖已经贴到了地板上,红艳艳的甚是招人;还有那无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也是盈盈一握,腰肢往下是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两腿交叠掩住了三角地带的茂盛毛发,只瞧见丰腴的小穴藏在腿间留了个好看的轮廓。 “嗯……好刺眼。”奚蝶慢慢睁开眼睛,她那双圆碌碌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好奇询问:“你是?” “啊。”奚蝶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前的那只大手正在胡乱揉捏,她很是不解,“唔、嗯,你、你在干什么……” 奚蝶满脸疑惑,她抬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忽而脑中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记起来了! “多雅?”君少虞听到此名,突兀停下口中、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句道:“本君可不是,君、多、雅,那个废物!” “君多雅,这些年你被关在此处,可过得舒服?” 君少shao第四声虞哈哈大笑,一甩衣袖瞪着跟前这个全身赤裸且被铁链拴住手脚的男人。 “哼。可笑!”君少虞嗤之以鼻,得意道:“整个魔界都是本君的,何况这处小小魔林禁地!本君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轮不到你这废物说话。” 君少虞瞧他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来气,明明两人都是魔王之子,为何这个天赋不如自己的废物哥哥更得父亲、魔界子民的喜爱。 “……”君多雅仍是沉默。 君多雅打量地上的女子几眼,那女子……确实是小蝶! 奚蝶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向男人,顿时神色微变,吐出‘多雅’两字。 “少虞,你忘了吗。你救下来的那条命,一百多年前,就在此处……我已还给你。”奚蝶忍着身子里那股燥热,继续说道:“且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与你在一起够一百年,你就会放过多雅,可你食言了!”虽然,她并非奚蝶本人,但她与奚蝶已成一体,奚蝶的执念便是还多雅自由,所以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完成这件事。 “罢了!整整一百多年,本君也没能打动你的心,所以本君还在乎些什么呢。现下,本君得到你的 “君少虞!你别碰她,你的怒火只管冲我来!”君多雅看到弟弟伸手拉下小蝶的外袍,小蝶光溜溜的身子立刻暴露在兄弟俩跟前。 “小蝶,本君怎舍得给你下药。”君少虞一手抚过奚蝶的面庞,一手放到她的腰侧细细摩擦,“你不会忘记了吧,你的身子已被本君操过不知多少次了,这处蜜穴早已淫荡不堪。”他说着挑逗的话,而那只大手从腰侧往下摸去,来到穴口停下,“瞧瞧,本君尚未拿出跨间的大棒,它便开始淌水了,你说……你是不是最淫荡的女人?” “闭嘴!!” “呵,我为什么要放过她?!” “爱?那又如何,她爱的是你呀,哥哥。” “嗯呃……你,少虞……快住手……啊、君少虞……你住手……”奚蝶想要阻止君少虞,可她此刻浑身发软,抬手推脱的动作瞧着倒像是调情打闹。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很快打湿了地上的枯叶,有的已然流到了大腿外侧,那若隐若现的小小阴核忍不住瑟缩着,像风雨中含苞待放的娇花一般,渴求着男人呵护疼爱。 “呃、这处穴儿,还是如当年那般紧致!” “啊!唔嗯……啊……” “君少虞!” “畜生,畜生,君少虞!君少虞!你放开她!” “噢!小骚穴真会吸!!”君少虞低吼一声,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君多雅,“哟,我的好哥哥生气了。你不是自诩最沉着稳重吗,瞧瞧,一言不合便对亲弟弟恶语相向,一口一个畜生。如若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本君的好小蝶,你也夹得本君好难受。” “骚货!你这么喜欢发骚,信不信本君将你的小骚穴肏烂,嗯?”君少虞感受到对方主动迎合,他那物什忍不住再涨大一圈。 女子扬起那张稚嫩的面庞,她此刻被情欲激得眼尾泛红饱含泪珠,那娇柔模样看得君少虞血脉偾张! 只可惜,此奚蝶非彼奚蝶…… “君多雅,你听见了吗?你喜欢的女子,正被本君压在身下操弄,且她口中还求着操烂她的小穴儿!” “哥哥这么聪明,你慢慢猜吧。”君少虞瞥君多雅胯下的阳具一眼,俯身咬住奚蝶的小耳垂,重重地啃咬、吸吮,“小蝶,哥哥胯下那物什立起来了,你快说一说,本君与他的,谁的肉棒更大一些?” 这一眼,两两目光相对。 而奚蝶看他的那一眼,则比君多雅复杂许多。她一开始觉得此人惊艳,对他产生好奇心,可才刚萌生想要探索此人的想法,内心一下子又回归到平静无波澜的状态。 “啊,唔嗯、痛……” “这张小口,本君记得没错的话,君多雅碰过。” “嗬嗯……碰、碰过……”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着她的穴儿,君少虞挺腰不停耸动腰胯,同时大手一抓将她两个乳儿狠捏提起,对着那两颗肿大奶头又咬又吸。 她身下的小穴,早已被他调教成他的专属容器。 奚蝶此前为了君多雅,她仍能假意迎合,现在……君少虞这个不守诚信的小人,她绝不会再相信他了。 “你,你莫要太过分……啊、轻、轻些……” “本君哪里过分,只不过是想帮帮你的多雅哥哥。你瞧,他那欲物涨成那样,若是再不泄出来,可不就憋坏了?” 奚蝶偷瞥一眼君多雅的阳具,果真大得吓人!她只瞧了一眼,便飞快收回目光。 “当初,你怎样舔舐本君身下的 “那日,你诱我喝下催情的果酒,逼着我帮你舔一舔身下的肉棒。我不从,你便吓唬我,说,说不舔就……就不给底下的流水小穴吃肉棒,只能吞吃房中那根不会动的玉势……” “阿哈……嗬啊、我初次帮男人舔舐肉棒,只胡乱舔一阵……用、用舌头……还不小心磕到了菇头……呃嗯……” 君少虞突兀捧住她的脸儿对着她的檀口一阵热吻,粗暴地吮着那丁香小舌,越吻越兴致高涨!心中暗想,等一会儿,操得差不多再让她给自己舔肉棒!虽说她这小嘴儿被君多雅亲过,他心里头不愿再吻她。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好好亲吻她,她那檀口好生甘甜,里头的透明津液就如花蜜一样可口。 小舌被男人疯狂地吮吸,奚蝶生理上享受这个吻,但心底歇斯底里的想要抗拒。她想推开男人的脸,好分开这个吻,可男人死死抱着她不依不挠、不肯松口。 他的爱太过窒息,她厌恶、十分厌恶。 “莫要乱动。”君少虞见她还想挣扎,干脆将她按得死死的。待他把奚蝶口中的蜜液吮得差不多又哺了自己的津液到她口中。 “唔,泥、放……放手……” 吃了好一会儿,见她吞得差不多了,男人才把落在她胸前的津液舔干净,舔完再叼起其中一颗奶头吸吮打转。 女子那两对乳儿肥硕雪白,肉团里面虽没有奶水可喝,但光是吮吸这酥软嫩肉就已足够刺激。 她当下的状态,这具身子完全被高涨的情欲掌控了。若不能被男人操到高潮,怕是整个人会难受得在地上打滚、痛哭。 另一边,君多雅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交合,看得双眼赤红。 “你……”君多雅咬牙切齿,他一手撑在透明结界上,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缓慢撸动。 君少虞把奚蝶放在地上,飞快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指着女人汩汩流出淫水的小穴,道:“你看啊,你爱的女人多骚。这些淫水好似永远也流不完,就连弟弟跨间的大鸡巴都堵不住。” “闭嘴。”君少虞阴沉着脸,对他施了法。 “好了,我的好哥哥,你就静静地看着吧,莫要扰了本君与小蝶的兴致。” “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停,停下……啊唔……” 他那架势,好似真要把身下的女人操死才罢休。 不论奚蝶怎么求饶都没用,男人只管越发带劲地操干,没过一会儿,终于被男人肏得高潮喷水。 君少虞瞧见他们二人高潮都如此默契,他再度破防恼羞成怒。 三日后 “多谢君后关心。”奚蝶前两日被君少虞折磨得不轻,她足足躺了两日才能勉强起身。 “是,君后。”黑语恭敬应答,缓缓退下。 “现下只我们二人,君后就不必演戏了吧。”奚蝶起身靠坐在床头。 “有事说事,莫要拿这些话来嘲讽我。”奚蝶拍开君后的手。 “哦?”奚蝶好奇地看向君后,她还以为这女人今天来此是来为难自己的,没曾想,竟说了一段颇有深意的话。 君后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的那一刻,面上已然挂上笑靥。 “嗯,你来此处何事。”君少虞因为君多雅的事特意冷落了奚蝶几日,今日实在忍不住了,便想着来看一看她。 “起身吧。” 君少虞打量碗中的补汤,此前黑魔曼刻意为难小蝶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他怎敢让黑魔曼再继续靠近小蝶。 “君上不是都瞧见了吗?妾身关心小 奚蝶接过囊袋,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多谢,之后不再多言。 “礼已送到,你该离开了。” 君后主仆二人才刚离开,君少虞便急不可耐地走至床边坐下,斥骂床上的人儿:“此前,你被那狠心肠的女人害得还不够吗?竟还敢与她共处一室,吃她送来的东西。她若要你死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当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君少虞心下一震,他最听不得死这个字眼,他不能再让奚蝶离开。 奚蝶双眼一亮,然而她只高兴了一瞬,“我知道,你不会放过多雅的。” “若我不从呢?”奚蝶抬头,倔强地盯着君少虞。 因为君少虞觉得,这样的奚蝶,不再像以往那么在乎君多雅了。此时此刻的奚蝶,更像是为她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君多雅这个废物! “……”君少虞摩擦眼尾的动作微滞。 “好,我答应你。”奚蝶轻声应答。 君少虞转身抓住奚蝶的肩头,手上逐渐加大力道,嘴里不确定地再次询问:“小蝶,你真的愿意?” “不过什么?” “……”君少虞惊得瞪大眼眸,从没想过,在不催动催情魔蛊的情况下,小蝶竟会主动向他索吻。 女人的主动,似是融化了君少虞那颗偏执的心。 “唔……” “小蝶,小蝶。” “嗯……嗬……”奚蝶难耐地轻哼,将身前的巨乳紧贴在男人胸前,红着脸儿小心地吸了吸男人口中的津液。 君少虞从未见过奚蝶这样,竟主动勾人还羞涩地吻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勾引坏了!!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疯狂的爱上了她。 总之,即便奚蝶不爱他,他也奢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打动她的心。 “小蝶,帮本君把衣裳解开。” 君少虞看不够似的,直盯着她不放。 “本君的小蝶,今日竟如此乖觉。”君少虞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有些急色地舔舐着她的下颌,“方才……你答应本君的条件……”一边舔舐她的肌肤一边同她十指紧扣,近乎疯狂地汲取她的滋味,拿舌尖描绘着娇人儿的唇形。 “说。” “可。” 魔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各式各样的女魔人数之不尽,甚至最受欢迎的极品双性魔人也有,却没有哪一个如小蝶这般,能让他身心如此畅快。 女人这副娇媚淫荡模样,越瞧越让人禁受不住。 “嗯,小蝶喜欢,小蝶喜欢这根粗大会动的肉棍。”奚蝶当然知道对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面色潮红小声回应:“君上的肉棒,同多雅的相比,小蝶更喜欢君上这根粗长巨物……” “啊、嗯……”小穴儿忽地被插进一根大肉棒,奚蝶既害怕又能感受到身子各处传来的欢愉快感,她下意识地攀住男人后背把脸贴在他的肩头。胯缓缓动作起来:“小蝶,再重复一遍你方才说的话。你说,本君的肉棒……最……最厉害。” 几日之后,魔宫迎来喜事。 二喜,君上明日迎娶魔妃。听闻,君上对那位蝶妃的情谊不一般,所以此次的婚宴办得十分隆重盛大! 夜深人静之时,君后黑魔曼偷偷来到千幽殿。 一只紫蓝色蝴蝶化成一团浅色烟雾落地成人,那人正是奚蝶。 奚蝶侧头看向君后,认真道:“一切按计划进行中,君后可不要忘了你的承诺。我帮你控制住君少虞,你便助我放君多雅自由。” “你放心,我们不会败。” 这事,还得从君后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一日说起。 一开始,奚蝶还以为君后又在憋着什么坏水,后来转念一想,君后为了刁难自己下这么一番苦功夫,好似说不过去啊。 她与黑魔曼在千幽殿一处隐秘的地方碰面,黑魔曼倒是直爽,一碰面便说明了来意—— 奚蝶想着,黑魔曼大概是疯了。 之前,奚蝶的原计划便是想趁这场隆重婚宴制造混乱,从而偷偷放走君多雅。可她只是一个小妖,想要破开君少虞设下的禁制谈何容易。 “小蝶?” “君上。”奚蝶回头,看见男人阔步走来。 “小蝶知错了。”奚蝶吐了吐舌头,“那小蝶唤君上什么好呢,少虞哥哥?” “夫君!”话音刚落,奚蝶跳起来直接抱住君少虞,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调皮地挠了挠他的喉结,“夫君,你抱我回去吧。” 俩人回到千幽殿偏殿。 “不行,明日我们大婚,今夜不宜……” “咳咳。”君少虞握拳虚咳一声,抬手捏了捏奚蝶的滑嫩脸蛋,挑眉一笑:“脑袋里想什么呢,本君是说,今夜你便自个儿睡吧,本君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 “睡吧,等你睡了本君再离去。” 等了许久,君少虞终于离开。 明日便是大婚的日子了,可今夜……她的脑袋中出现好几个小奚蝶。一个说着,君少虞此人有些偏执之外,也不算一个极凶极恶的魔,不必赶尽杀绝;另一个反驳道,君少虞此人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他都已经把君多雅害成这样了,哪还有半分善心? “恭喜君上!” 众魔一同举杯喜气洋洋地道喜,既是恭贺他们的君上抱得美人归,也提前庆贺老魔君封印松动即将回归的喜事。 众魔听罢,纷纷沉默不语。 “哦?”君少虞往前一步,抬手虚扶欲要行礼的君后,“既如此,本君稍后让魔医往黑魔家走一趟。” 君少虞心下冷哼一声,暗道:好个黑魔独!当下就连做做样子也不屑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整治一下黑魔家族了。当年黑魔家族与父王并肩作战攒下不少战功,父王还在时他们不敢妄动,如今怕是心中早已生出别的想法。 “那便好,妾身就先退下了。”黑魔曼行礼告退。 他一拉,黑魔曼顺势而倒。 “咳。”君少虞扶住黑魔曼让她站好,叮嘱道:“小心些。”顿了顿,又暗示她,“过几日,本君去寻你,孕育子嗣一事该提上日程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君少虞摆摆手让她下去,望着黑魔曼离去的背影,他忽然觉得黑魔曼也是一位可怜人。 魔林禁地,入口。 “是,君后!” “黑魔曼……你到底要干什么?”君多雅依旧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那日分明 “哼!”黑魔曼盯着他那张与君少虞有几分相似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本宫是淫荡女人,那你又是什么好人?作为哥哥却觊觎弟弟的女人,你这个哥哥当得不够称职呢。”瞧见君多雅想要反驳,她再扔出一则消息,“对了,今日可是奚蝶与君少虞大婚的日子。啧,那架势堪比迎娶正妻,真是令本宫寒心……” “还真是个废物。”黑魔曼还以为君多雅会被激怒,谁曾想,他竟这么快就认命了,“哥哥,妹妹有一计能把你救出,且还能让你与奚蝶永远在一起。” “怎么,哥哥不信?”黑魔曼慢慢贴近君多雅裸露的上身,她以胸前的两只大奶蹭了蹭他胸前那两粒小小奶头,“妹妹帮您,但您也得帮妹妹一个小忙。” “当然。”黑魔曼抬手轻抚君多雅的脸庞,含笑说道:“哥哥若能配合,当然极好。若不能……那可得吃些苦头了。” “哥哥你瞧,还没开始它就硬了。”黑魔曼盯着男人腿间的粗长物什,伸出殷红舌尖舔了舔唇角,“哥哥白白浪费自渎射出来的精液,倒不如射进妹妹的子宫里,让妹妹早日怀上你们君家的子嗣。” “哥哥不听话呢……不如喂哥哥一些好东西,哥哥吃了自然就听话了。” 君多雅被迫咽下两颗红艳艳小药丸。 “唔……呃哼、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君多雅那一双眸子迸发出饥渴难耐的光芒,他盯着黑魔曼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往前抓去发出哗啦啦锁链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