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神仙堕凡,神主难逑(np.无CP) > 35 脔叛变冰冷可怖逃啊逃

35 脔叛变冰冷可怖逃啊逃(1 / 1)

“你不是司玉欢。”司玉莲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右手扶在腰上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你是敞国人。” “嘭!” “给本公主拿下她,留活口。” 澄明隐在窗口早已等候多时,还未等浮珀副将破窗,他率先击破窗户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殿下,贼子已拿下。”澄明废掉浮珀副将的双手双脚,把她拖到五公主跟前。 精致好看的人皮面具被逐渐剥离。 “哼,是又如何。”浮珀副将啐了一口,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抬起那张粗犷黝黑的面容,望向司玉莲:“你即使抓了我也无用,我只是军中一名小小副将,若本将今日不死,来日定要……哼哼” 这时从门外进来几名禁军,他们每人手中都拖着一个男人。 “怎么可能!不可能!”浮珀副将惊恐地看着司玉莲,大叫一声,“你、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伪装,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面上装作惊恐,一副事情败露的模样,实则暗地里把那些受伤的男人仔细看了个遍,直到确定其中没有那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司玉莲紧紧地盯住浮珀副将的面容,想从她的表情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 这些人忠心耿耿,严刑拷打许久却不肯透露半分,想来这位副将更是如此。 “呃!!” …… 她看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顺着剑身往上瞧去,入目的那一张俊脸再熟悉不过了。 “殿下以为,会是谁?”月逢阴沉着脸,平时最擅长谄媚的人,忽然变得冰冷可怖。 “月逢!你这个反贼,快放开殿下。” “哼,不自量力。”月逢抬脚一踢,正中知棠胸口。 他离月逢越来越近,快了……就快到月逢跟前了…… 司玉莲反应极快地抬脚一踩,再以手肘一顶男人的腰侧,趁着对方吃痛的间隙挣脱成功,她正要逃出—— “你,噗、咳!咳咳……你休想……休想伤害殿下!” 原来是梅统领携郑大将军,以及楚宣关两万将士陆续到达。 “梅统领,你回来得正好。”司玉莲摸出腰上的地图,摊开地图指着上头圈出来的位置,吩咐:“这些便是敞国贼人的营地,此番敌军驻扎数目不多,你速速带领一万将士前去,给我踏平他们!” “另拨五百人与本公主返回庄子,庄子出了内贼,当下定是一片混乱。” “准。”司玉莲握住马匹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把梅执叫至马前,低声叮嘱:“八公主不慎被敞国的人掳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寻到她的尸身,便烧了吧。” “驾——”司玉莲驾马疾驰。 “属下遵命!” 当下夜色极黑,而骑兵的战马,马蹄上裹了软布隔绝声音,他们穿梭在黑暗中更是悄无声息。 等五公主一行人回到庄子,瞧见护在庄子内外的禁军护卫已死伤大半。 再次回到这里,月逢已消失不见,而知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祁墨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立马扑上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声音有些哽咽:“您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受了点小伤,无事的。”祁墨弯唇而笑,解释道:“方才我误以为月逢对殿下下了毒手,打算与他同归于尽,不曾想他如此好运,竟逃脱了!” 直到祁墨说完,司玉莲退开半步,吩咐候在门外的士兵:“来人,送祁二公子下去歇着。另,尽快寻来医师瞧一瞧祁二公子的伤势。” “你先安心修养伤势,剩下的事,本公主自能应对。”司玉莲安抚一句。 敞国人早有预谋,或许不止针对出行的两位公主,宫中…… 天色未亮,城内警钟响彻全城。 “如何?可有法子守住,等待援军的到来?” 一文一武,两位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正在激烈讨论。 来凤宫 没有爱意,也有几分情意。 王御医汗流浃背,陛下所中之毒,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祛除,除非……找到下毒之人索求解药,可下毒之人是谁仍是个谜,又谈何索求解药! “咳,咳咳。”皇后捻着手帕咳嗽几声,急迫询问:“快快道来,是什么法子?!” “本宫,听明白你的意思了。”皇后看着床上那不省人事的皇帝,又想到目前毫无音讯的女儿,还有那个串通外敌、毒害皇帝、毒害自己亲姐姐的狠毒妹妹。 王御医恭敬应声,急冲冲退下着手准备汤药去了。 步入偏殿,殿内一片寂静。 等到宫婢离开偏殿,原本闭着眼睛的人倏然睁开眸子。 她打开柜子,柜子里装了一个女人。 “喜儿,你这次闯了大祸,好在陛下不知是你下的毒手。”皇后盯住喜贵妃的眼睛,一字一句告诉她:“往常你任性也就罢了,但这次,阿姐也救不了你了。你若不死,玉莲于皇储无缘,你若不死,冯家必落个满门皆斩的下场。” “姐姐不恨你,宫廷内本就是残忍的修罗场,只愿我们来世不要再入这高墙之中。”说着,皇后握住匕首极快地插入喜贵妃的胸口,那刀越插越深,每深入一分,她都会温声哄道:“喜儿乖,很快的,姐姐不会让你痛苦。” 皇后拿出一张白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重新锁上柜门。 …… 梅执仔细分析地图上的路线,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自说自话:敞国的人,怎会选择这条路线埋伏……若想要一击必胜,应当设立营地在这一处地方才对…… “在何处?”梅执连忙询问。临行前,五公主曾吩咐过,若是寻到八公主…… 来到主将营前,梅执停住脚步拦下一道同行的小兵,吩咐他:“你们在此处候着。” 一名女子侧躺在案桌上,她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长发挡住脸庞看不清她的长相。 他轻轻一推,女子露出半张脸,那小脸没了血色一片煞白,两只眼珠子不翼而飞只剩空洞洞的血色眼眶,更渗人的是……她的嘴里咬着半截玉茎。 现下知晓,五公主为何说,寻到八公主便秘密处理了。 梅执解下身后的红色披风披在八公主身上,朝外头高喊:“进来几人,把这具女尸与那些敞国人分开,单独烧了。” 此番偷袭敌营,赢得颇为轻松,还缴获了不少战利品。 司玉莲与郑大将军风尘仆仆地赶回皇城,才到城门,便听到城内钟声阵阵。 “殿下,我们还是晚了一步!”郑大有驾马来到守城士兵跟前,扔给他一块令牌,大喝一声:“五公主殿下回朝,还不速速退开!” “驾!” 入了宫,贴身宫女秋儿前来接应、伺候。 司玉莲自入宫后,一直沉默不语,此刻终于开口:“不必。”说着话,她走到一处隐秘角落,掏出一个小匣子,从小匣子里取出存放的东西。 先皇尸骨未寒,殿内却一派热闹。 “先皇旨意,众大臣听旨!”司玉莲高举一道明黄色圣旨,缓缓步入泰阳殿。 “放肆,司玉莲你竟敢假传圣旨!该当何罪!”异亲王首当其冲跳出来。 “你、你敢!”异亲王瞪大眼眸,大喊大叫。 异亲王被司玉莲的目光震慑,立马现出原形,焉了吧唧地放弃了抵抗。他原本想着,皇兄最疼爱的五公主、八公主极有可能死在了祈福路上,如此一来,自己倒有机会争一争皇位宝座。 “赵老,莫要想不开,做脑袋不保的事。”司玉莲早就看出,这两位元老想联手,“外祖父,玉莲还能唤您一声外祖父,望您想清楚再做决定。” 赵老正要反驳的时候,司玉莲再扔出一个惊天巨雷。 殿中有一半人跪下接旨,另一半人则是还在观望,然而这道圣旨只读了一半,那没跪下的另一半人皆纷纷跪下伏地发抖。 直至‘钦此’二字一出,群臣才反应过来,齐声高喊:“谨遵先皇旨意,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皇生前早已为司玉莲铺好后路,兵权均在司玉莲手中。 纸老虎看着吓人,实则无伤。 大樾邻国虎视眈眈,司玉莲不敢有一丝松懈。 这日早朝,朝中镇守边境的徐将军回禀边境霞关的情况。 司玉莲龙袍加身,头戴十二帝冕,端端正正地坐在黄金龙椅上。 徐将军想了想,认真回答:“倒不曾见过。” “末将在。”祁牧从队列里缓缓站出。 “祁小将军还未去过边境吧,朕特封你为显彪将军,领兵一万,此番你与徐将军一同前往霞关震慑敌军。” 秋儿如今成了皇帝的贴身女官,眼见时辰差不多了,她开口高唱:“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祁牧脑中思绪万千,想起不久前,家中传来一个天大的喜讯,弟弟祁墨被选入宫中做了凤后;忽然脑中画面一转,又自动浮现出,自己头一次上朝,头一次面见新皇的场景……那时起,他便对这位奇女子充满了好奇。 金莲殿 虽有大臣谏言,不符礼仪法度,但她只要拿出‘天降祥瑞,金莲殿颇具灵气’的说法,那些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平身。你的伤势未愈,怎么不在画扇宫好好修养。”司玉莲快步走过去,把祁墨按在塌上让他坐好,缓声说道:“夫妻一体,你不必如此拘谨。” 司玉莲想起那时与祁墨在园中胡闹的场景还记忆犹新,还有金屋里的那几位男子,而如今…… 说曹操,曹操到。 “臣侍拜见陛下,拜见凤后。”嵩澜原本笑嘻嘻的面容,见到祁墨的那一刻,立即收敛了大半。 嵩澜还没来得及叫住皇帝,她便消失在了殿门的拐角处。 …… 半年前,敞国发生内斗。 如若敞国再次进犯,大樾的兵马有能力与敌人一战,且取胜的机会极大! 第三年,敞国内斗有了结果。 …… 只因凤后无能,这几年未能让陛下诞下龙嗣。 两国备战期间,敞国新君主曾放话,只要交出大樾女帝,他允诺可保大樾十年之内不受敞国、布鲁国的侵犯。 …… 霞关边境战场,两军对峙,一方在城楼上整待蓄发,另一方在城门外虎视眈眈。 “殿下——许久不见。”月逢嘴角噙着笑,见到旧人,面上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月逢嘴角的笑意凝住,没料到,司玉莲会在两军跟前说出如此不着调的话,同时这话也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司玉莲拿起身侧沉重的鼓棒,捶打在战鼓上,高喊:“大樾的儿郎们,为保家园,誓死与敞贼一战!” “杀,杀,杀!活抓大樾皇帝!” 两国战火,历时半月之久,千疮百孔的城门再也阻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在敌人的一次次撞击下,轰隆倒地。 “陛下、陛下驾崩了!” 此情此景,堪称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逍遥,速来地热之海 天宫之上,逍遥神君正坐在神庭内处理事务,忽然收到了玉龙神君传来的灵信。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而这二十几日,对于活了上万年的神仙来说,更不值一提。 玉龙神君与空山神君对看一眼,皆是摇了摇头。 “神主的力量加强了,我与空山猜想,定是神主神魂所寄托的凡体已死,神主的神魂归来了。”玉龙神君望着雪山若有所思。 “进不去了。” 炎阳神君出现在他们三人前方正好把人拦住,明显他方才是要进入封印之地,却被莲阙神主的力量给打了出来。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灵光一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什么,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逍遥神君身上。 而炎阳神君、玉龙神君、空山神君,无人相信他的鬼话,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玉龙神君哂笑一声,道:“你这本领有何用,这也说不得,那儿也说不得。” “玉龙,别这么说。”炎阳神君适当地出来调和二人,对着玉龙神君劝说:“天道无情,咱们还远没有能力与天道抗衡,逍遥既说神主无事,那便是无事,我们耐心等待即可。” “不对啊!神主神魂已归,为何情丝未见踪迹?!”炎阳神君说完,掐了一个术法,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我先回天宫问问姻缘老君,说不定情丝已回天宫。” 玉龙神君瞥了逍遥神君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不过逍遥神君在此处守着也好,若神主再有异动他能更快更准地推算。 天宫,姻缘殿。 瞧见了暴跳如雷的炎阳神君,还有泪眼朦胧的姻缘老君。 炎阳神君平日里,无论处事待人都极为稳重,何时见过他如此暴躁的一面。 “我、我……”姻缘老君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解释:“小老儿真不知,那情丝还能生出灵智。姻缘殿存在至今,从未遇到过这等奇事啊!如今……除非它自愿回到神主体内,或寻到它、再将它捉回来之外,别无他法了。” 而妖域中的蝶妖一族,则生活在离妖域中心最远的蝶谷。 因为蝶谷远离妖域中心,所以十几万年前的那场神、魔、妖大战他们并不知晓,也不曾参与。 说来也奇怪,蝶妖一族还未迁徙至蝶谷之时,蝶谷深处便存在着一个神秘山洞,族中长辈皆说那洞连接着魔界最恐怖的地方。 谁知她才踏进山洞洞口,便被一股怪风吸走。 “两位神君,两位神君,寻、寻到了!”姻缘老君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从姻缘殿里跑出来。 “既寻到束缚情丝的红绳,那便快快施法,老君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炎阳神君催促道。 “北方,妖域。”玉龙神君眯起眼眸,望着遥远的北方发问:“生了灵智的情丝,可能无视妖域出口的封印,直接进入妖域?” 炎阳神君听罢,率先先行一步,追着金色丝线寻那情丝去了。 …… “丝线没了。”炎阳神君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寻到情丝在哪儿,可这指引的丝线确实是在这处地方断了。 “躲起来了?”玉龙神君略一思索,掌中燃起一簇火焰,对着草地上随风摇曳的野花野草喊道:“你再不出来,本君便把这儿烧光,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它从黄色小花的花蕊上慢慢飞走,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往更远的地方。 “快抓住它!” “不好!快拦住它!” “我们的法力对它无用,老君!你用那锦盒试一试能否收服!”跟着那一缕情丝,这时它好似逃晕了头,竟一头撞到锦盒盒身。 突然,它全身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呲溜’一下消失不见了。 “不妙……它逃入了妖域。” “得将此事告知逍遥。”炎阳神君冷静地写了灵信,正要传信。 玉龙神君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难道,一切皆是定数么…… 而养伤期间,逍遥神君则无法再动用卜算之术。 他们选择瞒下莲阙神主的消息,几人轮流看顾神主、处理天宫事务,一切看起来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宫殿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身紫罗兰彩绘长裙,裙子布料轻薄,透过布料能隐隐约约瞧见细腻的肌肤纹理。 那少女瞧着年轻,差不多十八、九岁的模样。 女人听完点了点头,领着侍女临走前又问一句:“那……魔君可有说过,几时空闲下来?” 瞧见少女重新入了宫殿,女人知道今日想要见到那里面的人,无望了,只好领着侍女打道回府。 “黑语,慎言!”女人轻喝一声,瞪了侍女一眼。她知道黑语是好意,但私底下议论魔君……也是大罪。 要她说,魔君还不如成全君后,毕竟—— “傻子么。”男人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园里开得鲜艳的小花,不禁苦笑:“小蝶,眼睁睁看着你的妖识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消散,本君却无能为力……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便是寻到有灵性之物滋养你的妖识。”说到此处,他竟难过得有些想哭,“若你的妖识彻底消散,这世间便再无你了。”语气一转,忽而狠厉起来,“本君曾试过去破开出口的封印,奈何力量不够……那些道貌岸然的,该死的,最该死的神,都是他们” 一道很轻很轻的波动打断男人的自言自语。 它从洞里飞出来,一个猛子扎进鲜艳的花丛。 男人激动地从秋千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已出现在那处花丛。 另一边,君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瘫在榻上借酒消愁,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魔君勾引到手与他共赴极乐,并成功怀上孩子。 “奴在。” “这几日不曾召见你,倒长高了些。”君后借着酒劲,伸手拉住少年的胳膊,把他扯到榻上。 “本宫没醉,你过来。” “过来,服侍本宫。” 书上记载,魔界魔族之人好色、开放、大胆,而地位崇高的魔,更是可以随意豢养泄欲的男侍、女侍。 “挺起胸膛,露出你的奶子。”君后侧卧在榻,盯着少年鼓起的胸脯缓缓下令。 “嗯,养得还算不错。”君后盯着白语的奶子舔了舔唇角,抬手抚上他的胸。 “嗯……啊哈……您、您别揉了,奴的腿间……冒、冒水了。”白语双腿并拢,腿间巨物一翘一翘地朝外头冒水,身子也被对方揉得越发滚烫。 “涨得这么大。”君后支起身子看着那根狰狞巨物,顿感喉咙干涩,“小骚货,几日不吃,想成这样?” 君后瞧他那副模样,不由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他们这些双性魔人也当真有趣,虽没有什么本领、修为也极低,但这柔柔弱弱又怯生生的性子却是魔界中其他魔人所没有的。 “小骚货,莫要乱动。”君后收敛笑声,食指按在龟头顶端。 君后忍不住拿鼻子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体香,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感受着他的味道。不愧是极品男侍,整根肉棒连异味都没有,到底是年轻,玉茎粉粉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勾人。 白语紧盯那处穴儿,张开口,狠狠吸了一下,吸得对方身子猛地一颤,叫出了声。 他宽厚的舌头顶开阴唇在她穴口外上下地舔弄,舌尖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压着。 小骚货真会舔,那宽厚的舌头像是生了钩子般,勾着穴儿的阴蒂,让她欲罢不能。来,舔完了阴蒂,转而去舔她的穴口。 吃够了外面,灵巧小舌终于发力,舌尖凶狠地顶开穴口朝里头钻去。 白语的舌头灵活地刺弄着穴儿,模拟肉棒抽插的动作来回在她穴中搜刮,时不时对着穴口用力一吸,将她流出来的淫水全都吃到嘴里。 “……”白语听着君后的娇喘,只觉得身下的肉棒快要炸了,而自己胸前的肉团已经被捏红。他此刻不仅要克制身下肉棒喷射的欲望,还要憋住口中欲要高喊出来的痛呼。 极致的快感令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穴肉正在急速收缩,接着双腿忽然绷直,一大股蜜液争先恐后地冲进白语口中。 “小小灵物,竟如此固执!” “闭嘴!” 那伟岸男人正是魔王之子君少虞,也是之前在小花园内荡秋千之人。 “爪源,怎会这样。”君少虞用魔力包裹着一只蝴蝶,那蝴蝶在魔气漩涡里摇摇欲坠。他瞧见自己心爱之人快要承受不住了,勃然大怒:“魔书记载,寻到灵性之物滋养小蝶的妖识,她便能重生,怎它们二者之间相互排斥?” 不一会儿,君少虞瞧那灵物不再挣扎得那么厉害,似是累了,正慢慢安静下来。 情丝才刚一松懈下来,便被控制的人引导着进入一只小蝴蝶的体内。 爪源眼睛一亮,他瞧见那灵物似正在慢慢与蝶姑娘的妖识融合! “好!爪源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你可直接与本君说。”君少虞松了一口气,掌中聚起一团魔气将小蝴蝶笼罩在里头,他单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重新坐回王位宝座。 君少虞打量掌中的小蝴蝶,越瞧心情越好,大手一挥,豪爽道:“你啊,少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本君想想,不如……将宫里的金斯赏赐给你如何?” “金斯。” “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千幽殿的人了。”君少虞掀起眼皮,懒懒地瞧了金斯一眼,吩咐道:“退下吧。” 语毕,那名妙龄少女与黑袍老人恭敬退下。 第七日。 临近傍晚之时,笼罩住小蝴蝶的魔气一寸寸龟裂开来,里头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情丝被困,它纵然无法言语,但也有自己的意识。此番被他人当做养料牺牲,却意外的得了大造化,借机化成人形。 “小蝶……” 那地上的少女正是刚恢复人形,已养好妖识的奚蝶。 她的身量不高,半露的面庞犹如十来岁的孩童那般稚嫩;目光再往下一些,能瞧见她那截白皙的脖颈还有性感的锁骨……之后便是波涛汹涌的两只大奶子;那奶子丰满无比,因太大太重奶尖已经贴到了地板上,红艳艳的甚是招人;还有那无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也是盈盈一握,腰肢往下是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两腿交叠掩住了三角地带的茂盛毛发,只瞧见丰腴的小穴藏在腿间留了个好看的轮廓。 “嗯……好刺眼。”奚蝶慢慢睁开眼睛,她那双圆碌碌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好奇询问:“你是?” “啊。”奚蝶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前的那只大手正在胡乱揉捏,她很是不解,“唔、嗯,你、你在干什么……” 奚蝶满脸疑惑,她抬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忽而脑中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记起来了! “多雅?”君少虞听到此名,突兀停下口中、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句道:“本君可不是,君、多、雅,那个废物!” “君多雅,这些年你被关在此处,可过得舒服?” 君少shao第四声虞哈哈大笑,一甩衣袖瞪着跟前这个全身赤裸且被铁链拴住手脚的男人。 “哼。可笑!”君少虞嗤之以鼻,得意道:“整个魔界都是本君的,何况这处小小魔林禁地!本君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轮不到你这废物说话。” 君少虞瞧他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来气,明明两人都是魔王之子,为何这个天赋不如自己的废物哥哥更得父亲、魔界子民的喜爱。 “……”君多雅仍是沉默。物,只能坐在这里关在这里,你能为小蝶做什么?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小蝶!” “小蝶……”他忍不住轻声呢喃,这一声呢喃复杂而深情。 “你、你们!”君少虞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此刻完全没有体会到羞辱君多雅的乐趣,反倒看到这两人含情脉脉的模样,越发生气,不由得质问奚蝶:“小蝶,你睁大眼睛好好看一看,那样的废物到底有什么好?论相貌,我与他不相上下,论天赋我更胜一筹,且当年救你之人也是我啊……” 君少虞面上的神情凝固,他自嘲地笑了笑:“呵呵。” “君少虞!你别碰她,你的怒火只管冲我来!”君多雅看到弟弟伸手拉下小蝶的外袍,小蝶光溜溜的身子立刻暴露在兄弟俩跟前。 “小蝶,本君怎舍得给你下药。”君少虞一手抚过奚蝶的面庞,一手放到她的腰侧细细摩擦,“你不会忘记了吧,你的身子已被本君操过不知多少次了,这处蜜穴早已淫荡不堪。”他说着挑逗的话,而那只大手从腰侧往下摸去,来到穴口停下,“瞧瞧,本君尚未拿出跨间的大棒,它便开始淌水了,你说……你是不是最淫荡的女人?” “闭嘴!!” “呵,我为什么要放过她?!” “爱?那又如何,她爱的是你呀,哥哥。” “嗯呃……你,少虞……快住手……啊、君少虞……你住手……”奚蝶想要阻止君少虞,可她此刻浑身发软,抬手推脱的动作瞧着倒像是调情打闹。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很快打湿了地上的枯叶,有的已然流到了大腿外侧,那若隐若现的小小阴核忍不住瑟缩着,像风雨中含苞待放的娇花一般,渴求着男人呵护疼爱。 “呃、这处穴儿,还是如当年那般紧致!” “啊!唔嗯……啊……” “君少虞!” “畜生,畜生,君少虞!君少虞!你放开她!” “噢!小骚穴真会吸!!”君少虞低吼一声,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君多雅,“哟,我的好哥哥生气了。你不是自诩最沉着稳重吗,瞧瞧,一言不合便对亲弟弟恶语相向,一口一个畜生。如若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本君的好小蝶,你也夹得本君好难受。” “骚货!你这么喜欢发骚,信不信本君将你的小骚穴肏烂,嗯?”君少虞感受到对方主动迎合,他那物什忍不住再涨大一圈。 女子扬起那张稚嫩的面庞,她此刻被情欲激得眼尾泛红饱含泪珠,那娇柔模样看得君少虞血脉偾张! 只可惜,此奚蝶非彼奚蝶…… “君多雅,你听见了吗?你喜欢的女子,正被本君压在身下操弄,且她口中还求着操烂她的小穴儿!” “哥哥这么聪明,你慢慢猜吧。”君少虞瞥君多雅胯下的阳具一眼,俯身咬住奚蝶的小耳垂,重重地啃咬、吸吮,“小蝶,哥哥胯下那物什立起来了,你快说一说,本君与他的,谁的肉棒更大一些?” 这一眼,两两目光相对。 而奚蝶看他的那一眼,则比君多雅复杂许多。她一开始觉得此人惊艳,对他产生好奇心,可才刚萌生想要探索此人的想法,内心一下子又回归到平静无波澜的状态。 “啊,唔嗯、痛……” “这张小口,本君记得没错的话,君多雅碰过。” “嗬嗯……碰、碰过……”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着她的穴儿,君少虞挺腰不停耸动腰胯,同时大手一抓将她两个乳儿狠捏提起,对着那两颗肿大奶头又咬又吸。二人不知做了多少次。 “不咬怎行,帮你吃一吃这乳儿,你便不会那么难受了。”君少虞弯唇而笑,身下女子娇媚的呻吟声稍微取悦了他一些些。 “你这是何种眼神,本君吃你的乳儿没把你吃爽快?”君少虞面带微笑,他抬手摸到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抹了一把。这一抹,顿时沾了满手淫液,他搓了搓指尖掐住那粒小小阴核,“小蝶这处……本君知晓,君多雅从没入过这处穴儿。不如,你给你的多雅哥哥讲一讲,头一次时,你是怎么帮本君舔舐胯下这根大鸡巴的?” 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小蝶,别、别听他胡说,我……我可以忍住。” “我……我……” “那日,你诱我喝下催情的果酒,逼着我帮你舔一舔身下的肉棒。我不从,你便吓唬我,说,说不舔就……就不给底下的流水小穴吃肉棒,只能吞吃房中那根不会动的玉势……” “阿哈……嗬啊、我初次帮男人舔舐肉棒,只胡乱舔一阵……用、用舌头……还不小心磕到了菇头……呃嗯……” 君少虞突兀捧住她的脸儿对着她的檀口一阵热吻,粗暴地吮着那丁香小舌,越吻越兴致高涨!心中暗想,等一会儿,操得差不多再让她给自己舔肉棒!虽说她这小嘴儿被君多雅亲过,他心里头不愿再吻她。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好好亲吻她,她那檀口好生甘甜,里头的透明津液就如花蜜一样可口。 小舌被男人疯狂地吮吸,奚蝶生理上享受这个吻,但心底歇斯底里的想要抗拒。她想推开男人的脸,好分开这个吻,可男人死死抱着她不依不挠、不肯松口。 他的爱太过窒息,她厌恶、十分厌恶。 “莫要乱动。”君少虞见她还想挣扎,干脆将她按得死死的。待他把奚蝶口中的蜜液吮得差不多又哺了自己的津液到她口中。 “唔,泥、放……放手……” 吃了好一会儿,见她吞得差不多了,男人才把落在她胸前的津液舔干净,舔完再叼起其中一颗奶头吸吮打转。 女子那两对乳儿肥硕雪白,肉团里面虽没有奶水可喝,但光是吮吸这酥软嫩肉就已足够刺激。 她当下的状态,这具身子完全被高涨的情欲掌控了。若不能被男人操到高潮,怕是整个人会难受得在地上打滚、痛哭。 另一边,君多雅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交合,看得双眼赤红。 “你……”君多雅咬牙切齿,他一手撑在透明结界上,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缓慢撸动。 君少虞把奚蝶放在地上,飞快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指着女人汩汩流出淫水的小穴,道:“你看啊,你爱的女人多骚。这些淫水好似永远也流不完,就连弟弟跨间的大鸡巴都堵不住。” “闭嘴。”君少虞阴沉着脸,对他施了法。 “好了,我的好哥哥,你就静静地看着吧,莫要扰了本君与小蝶的兴致。” “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停,停下……啊唔……” 他那架势,好似真要把身下的女人操死才罢休。 不论奚蝶怎么求饶都没用,男人只管越发带劲地操干,没过一会儿,终于被男人肏得高潮喷水。 君少虞瞧见他们二人高潮都如此默契,他再度破防恼羞成怒。 三日后 “多谢君后关心。”奚蝶前两日被君少虞折磨得不轻,她足足躺了两日才能勉强起身。 “是,君后。”黑语恭敬应答,缓缓退下。 “现下只我们二人,君后就不必演戏了吧。”奚蝶起身靠坐在床头。 “有事说事,莫要拿这些话来嘲 君后听了,当即哈哈大笑。等她笑够了,面上神色突然正经起来,道:“此前,本宫确实十分讨厌你。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如今你是新的奚蝶,而本宫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执着的魔界君后。” “黑魔曼,你怎在这儿。” “见过君上。” “君后,补汤好了。”黑语恰巧端着补汤进来,一入内看见屋里除了自家君后……君上不知何时也来了,她连忙行礼,“奴,见过君上。” “是。” “你把汤药放下吧。”君少虞的目光重新回到黑魔曼身上,继续方才的询问,“你还没有回答本君,来此作甚。” 奚蝶接过囊袋,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多谢,之后不再多言。 “礼已送到,你该离开了。” 君后主仆二人才刚离开,君少虞便急不可耐地走至床边坐下,斥骂床上的人儿:“此前,你被那狠心肠的女人害得还不够吗?竟还敢与她共处一室,吃她送来的东西。她若要你死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当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君少虞心下一震,他最听不得死这个字眼,他不能再让奚蝶离开。 奚蝶双眼一亮,然而她只高兴了一瞬,“我知道,你不会放过多雅的。” “若我不从呢?”奚蝶抬头,倔强地盯着君少虞。 因为君少虞觉得,这样的奚蝶,不再像以往那么在乎君多雅了。此时此刻的奚蝶,更像是为她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君多雅这个废物! “……”君少虞摩擦眼尾的动作微滞。 “好,我答应你。”奚蝶轻声应答。 君少虞转身抓住奚蝶的肩头,手上逐渐加大力道,嘴里不确定地再次询问:“小蝶,你真的愿意?” “不过什么?” “……”君少虞惊得瞪大眼眸,从没想过,在不催动催情魔蛊的情况下,小蝶竟会主动向他索吻。 女人的主动,似是融化了君少虞那颗偏执的心。 “唔……” “小蝶,小蝶。” “嗯……嗬……”奚蝶难耐地轻哼,将身前的巨乳紧贴在男人胸前,红着脸儿小心地吸了吸男人口中的津液。 君少虞从未见过奚蝶这样,竟主动勾人还羞涩地吻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勾引坏了!!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疯狂的爱上了她。 总之,即便奚蝶不爱他,他也奢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打动她的心。 “小蝶,帮本君把衣裳解开。” 君少虞看不够似的,直盯着她不放。 “本君的小蝶,今日竟如此乖觉。”君少虞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有些急色地舔舐着她的下颌,“方才……你答应本君的条件……”一边舔舐她的肌肤一边同她十指紧扣,近乎疯狂地汲取她的滋味,拿舌尖描绘着娇人儿的唇形。 “说。” “可。” 魔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各式各样的女魔人数之不尽,甚至最受欢迎的极品双性魔人也有,却没有哪一个如小蝶这般,能让他身心如此畅快。 女人这副娇媚淫荡模样,越瞧越让人禁受不住。 “嗯,小蝶喜欢,小蝶喜欢这根粗大会动的肉棍。”奚蝶当然知道对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面色潮红小声回应:“君上的肉棒,同多雅的相比,小蝶更喜欢君上这根粗长巨物……” “啊、嗯……”小穴儿忽地被插进一根大肉棒,奚蝶既害怕又能感受到身子各处传来的欢愉快感,她下意识地攀住男人后背把脸贴在他的肩头。 “啊嗯、是……小蝶最喜欢君上……啊、君上的肉棒最厉害,嗬、呃……” 一喜,老魔君被困地热之海,其封印似有松动迹象,老魔君有望脱困回归魔界重振魔界! “恭喜小蝶妹妹了。” “同喜。” “呵呵。”君后黑魔曼走近女子,“此时道喜,为时过早了。” “自然。”黑魔曼离去之时,使了个术法传音入耳,“此计只许胜不许败,如若不然……我们二人,包括君多雅都得魂飞魄散。” 话说,她们二人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天,她给了奚蝶一个养神囊袋,那囊袋内含玄机,而聪明的奚蝶一眼就看出了囊袋里的秘密。于是第二日,奚蝶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打开囊袋一看,果然!里面设下一道特殊密语,那密语内容不多只留下一个时间与地点,到时候她按时赴约即可。 赴约的日子到了,奚蝶犹豫着要不要去,考虑许久,最终还是去了。 君后黑魔曼的意思是,她想要把君少虞拉下魔君的位置,而几日后君少虞大婚之时就是拉他下位的最好时机!到时,只要自己与黑魔曼里应外合,必定能拿下君少虞。 但是,疯得好!她现在正需要这样的疯子! 好在……她终于寻到盟友。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下子打断奚蝶的思绪。 君少虞走近奚蝶,轻刮一下她的鼻尖,调侃道:“你又忘了本君说的话了?” “听闻,人界的夫妻唤心爱之人,称作……夫君或相公,你也唤一声听听?”君少虞近日温和了不少,他无论和谁说话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小懒虫。”君少虞嘴上嫌弃,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小蝶,今夜……” 君少虞心想,明日是大好的日子,确实不急于一时。 “哦,那我睡了?” 奚蝶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唉……奚蝶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帐发呆,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黑魔曼若是成功上位,会不会放君少虞一条生路。 魔界好久没那么热闹了,今日的君少虞一身黑红婚服,头顶魔君宝冠,意气风发的站在众人之中。 “贺喜君上!!” “今日怎不见黑魔大人。”君少虞看了一圈,发现他那老丈人没在。 “父亲与兄长今日身子抱恙,便不来参加君上的喜宴了。”黑魔曼领着侍女从人群中走出来,“若是扰了君上的兴致,妾身在此,替父亲与兄长向君上请罪。” “君上不必费心,心病难医,过段时日待他们想通便可痊愈。” “也罢。岳父那儿,本君过几日会亲自去探望他老人家。”君少虞现下再看黑魔曼觉得顺眼许多,瞧她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觉得她跟以往不太一样了,至少不会像以往那样缠着自己要生孩子。说到孩子,或许……真该考虑考虑孩子的事宜了。虽说他不喜欢黑魔曼,但与黑魔曼结合诞下的血脉的确强大且属正统,为了魔族他必须与血脉最纯正的女魔诞下最强血脉。 “等等。”君少虞情急之下拉住黑魔 他一拉,黑魔曼顺势而倒。 “咳。”君少虞扶住黑魔曼让她站好,叮嘱道:“小心些。”顿了顿,又暗示她,“过几日,本君去寻你,孕育子嗣一事该提上日程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君少虞摆摆手让她下去,望着黑魔曼离去的背影,他忽然觉得黑魔曼也是一位可怜人。 魔林禁地,入口。 “是,君后!” “黑魔曼……你到底要干什么?”君多雅依旧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那日分明是你假扮小蝶,勾引在先!” “小蝶嫁给少虞了?”君多雅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喃喃自语:“也好,早该这样了。” 君多雅掀起眼皮正眼看她,眸中毫无波澜。 “呵。”君多雅冷笑,朗声反问:“我一个阶下囚,若我说不帮,你也会想着法子达成你的目的,不是吗?” 语毕,女人那双染有蔻丹的纤纤玉手擒住男人跨间巨物。 “原来,你打的主意是……”君多雅还没说完,腿间的肉棒被女人用指甲狠狠地划拉一下,“啊呃!”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黑魔曼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等她准备脱掉身上的肚兜时,男人吃下的药药效已经显现。 黑魔曼弯唇而笑,眼底满是不屑。什么只爱奚蝶一人,当被情欲支配时,还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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