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神仙堕凡,神主难逑(np.无CP) > 31 敞国暗线危机逐渐显露

31 敞国暗线危机逐渐显露(1 / 1)

因不能误了祈福的好日子,此番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还得提早好几日出发。 长长的护卫、禁军队伍从宫门出发,他们把最中间的那两辆明黄色马车护得牢牢实实。护卫禁军们均身穿银色铠甲,清一色的禁军护卫们走在官道上…… 司玉莲坐在马车里头昏昏欲睡,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又突然惊醒,抬手撩起窗帘子,瞧了瞧外头的天色,淡声吩咐道:“停,稍作休息吧。” “停——” 冬儿的声音一出,队伍中领头的人纷纷出列也赶紧打了手势喊停。 “属下在。”车窗旁,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里头的人恭敬行礼。 “是,殿下。”梅执双手接下纸条,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开一看。 梅执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回头遥看一眼那辆明黄色的华丽马车,心生疑惑:五公主既知晓此行危险,竟还能这般泰若自然。 司玉莲微微眯起的双眸重新睁开,侧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身侧伺候的蓝衣男子,问:“何事?” “依奴看,此地怕是不好逗留太久,恐有贼人趁机偷袭。”月逢微皱眉头,担忧的神色染了满脸。 “……”月逢心中咯噔一声,有些猜不透五公主此话的意思,薄唇勾了勾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奴哪里瞧得出来,只是担心殿下……。” 此时,一同坐在车上的祁墨与知棠皆是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五公主与月逢的对话。 过了好一会儿,宫婢冬儿才回到车驾前回禀:“殿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庄子。我们今夜可在那庄子过夜,等天一亮,即可启程,且再行大半日便可赶在明日天黑之前到达邯山镇。” 冬儿一听到五公主问起八公主,犹豫了一会儿,才悄悄凑到车帘旁边小声回禀:“回禀殿下,八公主一路上未有什么不满,不久前听闻八公主曾恼怒地道了一句‘乏了,莫扰本公主’,之后便早早在车中睡下了。八公主睡下之前还亲口吩咐了,不许他人打扰,违抗命令者杀无赦。” “浮珀副将,这名大樾公主如何处置?” “大樾富饶,生养的女子也是这般细皮嫩肉。”说话的是一位身穿鹅黄色宫婢服饰的女子,这女子正是被称为浮珀副将的人。 “……”司玉欢的嘴巴里塞了一坨巾帕,即使恼怒也不能言说只能瞪大了眼眸,双手背在身后被结实的绳子绑住,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半分。 司玉欢使劲地摇头,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这……未曾。”男扮女装的男人恭敬回禀。 只不过,浮珀副将的目光并未放在铜镜里的那张面容上,而是暗自思量:大王子曾说过,要小心十一王子,此人颇有心机,就怕他临阵倒戈误了大事。 “八、八公主殿下,已到留宿的小庄园了。” “嗯。”车里传来应答的声音,‘八公主’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贴身宫婢,“阿妙,把小梅带下去!晦气的奴才,敢冒犯本公主,这就是下场!” 那小公公把脑袋垂得极低,根本不敢多看一眼那两位宫婢,生怕沾上这倒霉的祸事。 小公公勤快地赶到身侧伺候,笑着回答:“五公主已先一步进入庄内了,方才五公主身侧的宫婢来传话,说是晚膳之后再与您商议明日祈福之事。” 而‘司玉欢’口中的五姐姐司玉莲,此刻正在秘密召见两位男子。 “殿下,知棠觉得……祁二公子不像是投敌之人;至于月逢,他毕竟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必存异心,殿下不可不防。”知棠一身月白色锦袍坐在五公主身侧,他此刻认真严肃的模样与平时温润近人的模样大不相同。 一说起敞国暗线一事,梅执眉间的褶皱一直紧紧绷着未曾松开过,握拳轻锤一下大腿,懊恼道:“多亏殿下有先见之明,入庄之前确实抓到了几名藏匿在队伍中的暗线 “此事棘手……看来得提早行动了。”司玉莲也微微皱起眉头,起身在屋中走了几步,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吩咐两人:“对方的目标是本公主与八妹妹。梅统领暂且停止对暗线的搜查,所以人马均护着本公主与八公主即可。稍后午夜时分,梅统领亲自带着这枚令牌快马去往西边的楚宣关,驻扎楚宣关的郑大将军见到令牌便会明白。这事,需做得隐秘,勿要惊动任何人。” “殿下。”知棠站在五公主身侧,唇瓣张了张欲言又止。 从皇宫出发行至此地,知棠很是不解,他真的无法理解五公主的做法——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月逢与祁墨便交由你盯着,好了,无事便退下吧。”司玉莲摆摆手,示意知棠可以离去了。 等到知棠离去,澄明才从小屋的房梁上跳下来。 澄明弯腰行礼,恭敬回禀:“是,属下听清了。” 澄明板着脸,严肃应下:“是,属下领命。”没曾想五公主对自己竟如此信任,心中激动不已。 其实,还真是浮珀副将想多了。 “啊!” “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大樾最金贵的八公主!你快,啊——” “呜呜,将军、大将军,本公……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您要什么,我定会请求父皇……啊” 而那离得远的小兵,更是敢悄悄闲话。 那小兵刚说完,与他一道的巡逻士兵也赞同地猛点头。 营帐中 “可不许尿!等爷爷把你干尿,哈哈哈……” “铿”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花碗落在案桌上。 “快些享用了这女子,莫要耽误今夜的大事。” 底下的人互相对视,主子发话了,可他们哪敢抢在主子前头享用。 各位将军、副将们纷纷出言,表示自己不敢跟主将抢人。 司玉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在场围观的男人们私底下虽眼红主将可以头一个尝鲜,但在绝对的实力、地位面前,他们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都只能眼睁睁瞧着,瞧得直咽口水,就连裤裆里的大家伙也忍不住频频抬头。 “你、你胡说!我大樾国何等富强,岂容你这样的蛮子轻易攻破!”司玉欢颤着声音怒斥,轻轻抬脚本想偷袭一脚,不料还没行动就被这个彪悍主将攥住了脚踝。 狼突主将冷冷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的气魄,但也仅是一点点而已,只见他把手掌覆在玲珑圆润的嫩乳上,色眯眯地盯着那对奶子:“当然是想要吃吃你的奶子,你这奶子白嫩又软乎,想来比我们敞国女人的奶子更好吃。” 男人张开口含进嘴里,啧啧地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你说什么?”狼突主将将两只大掌攀上少女的双乳,左右开弓地揉捏、拉扯,直捏得司玉欢呻吟出声。 “放了你……”狼突主将加大手上的力道,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引诱道:“想要让本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若是……你把本将伺候舒服了,本将便考虑放了你,如何?” 狼突主将退开两步将自己的亵裤脱下,那驴鞭一样的大鸡巴立在腿间,随着他走近而抖动着。 “……”司玉欢虽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一些不光彩的小人书她有偷偷看过,大概知道一些。现下书中的情节竟发生在自个儿的身上,而男人这根阳具尺寸又如此粗长,她忍不住腿心发软、打颤。 “呃。”狼突主将舒爽地闷哼一声,接着大掌按住司玉欢的后脑勺,推着她的脑袋把大半根肉棒吃下。的承诺,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不适压了下去。 营帐中除了狼突主将,不知是谁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司玉欢此刻被人插得口津直流,下巴好似都要脱臼了。她不仅嘴上难受,听着狼突主将身后那一个个男人自渎的呻吟声,藏在腿心的蜜穴也控制不住流出不少水液,而水液又把底裤浸湿后再透过布料渗到案桌。 那根粗长紫红色大鸡巴,带着黏腻的口津、精液,直接插进流水小穴里头。 男人的狰狞大棒插得太狠了,那力道……怕是会死人…… “果然十分好肏!还是个雏儿,滋味美妙,美妙啊!”狼突主将越干越起劲,但他似乎嫌弃小穴太过紧致,两手一握,轻易分开司玉欢的长腿,一双白嫩长腿被迫摆成一字马的姿势。 司玉欢惨叫一声,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穴里痛,还是穴外痛。 正当司玉欢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喟叹一声,哗啦啦地把囊袋里积攒的精液都射进小穴深处。 “小骚货公主,还真爽,本将用完了,到你们了。”狼突主将再顶弄两下把余精射尽,然后拔出肉棒系好裤头,缓缓让出位置让后头的将军、副将们上前享用。 三、四个敞国将军率先占好位置,其中一人伸手把司玉欢一推,见她无力仰躺在案桌上,那几人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浮珀副将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小匕首,不屑轻笑:“哼,聪慧的五公主?本将瞧你倒是一般,比起你那八妹妹好不了多少。”一步步走近司玉莲,嘴里吐出更为狠辣的话,“忘了告诉你,你那八妹妹此刻正被我国将领们享用呢。啧啧……堂堂大樾公主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下场……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厢房的门,随着巨响被人从外面破开。 “你——”浮珀副将惊得后退一大步,看了看身后倒地一命呜呼的‘司玉莲’,又看了看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司玉莲,气得破口大骂:“卑鄙狡猾的大樾人!竟敢算计本将,上当了,你才是真的司玉莲!”说完欲要跳窗而逃。 二人斗了十几招,浮珀副将不敌澄明,败下阵来。 司玉莲走近,蹲下身子,抬手摸到女人耳垂下方,盯着那张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让本公主看看,你到底是谁。” “果真是,敞国的人。”司玉莲把面具扔在一旁,站起身来仔细打量女人的面容。 “你,没有来日了。”司玉莲退开两步,落座在主位的座椅,拍了拍手掌。 浮珀副将看着那些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男人被禁军无情拖动,等他们几人走到跟前,她终于看清那些男人的面容。 只要那人还藏在暗中,敞国便不会败! “都杀了吧。”司玉莲离开前,下了命令。 “是。”澄明剑花一挽。 跪倒在地上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司玉莲回到自己的厢房,原本想要先下手为强,却不想被人抢先一步。 “没想到,会是你。” 司玉莲当初只是怀疑,谁能想到竟有人可以潜伏在大樾十几年,甚至以断子的代价成为当朝公主的禁脔。 知棠从月逢的身后出现,他持着一把长剑,欲要刺伤月逢。 知棠被击得连连后退,可他仍不气馁,拿着剑再次冲上去,“少废话,想带殿下走,除非我死!”说着,看了五公主一眼,接着大喝一声又与月逢打斗起来。 “殿下!”知棠大喊。 “不知好歹,松开!” 司玉莲没有回头,她拼命地往外逃,逃啊逃,逃得双脚发麻,突然前头出现一片涌动的黑影。 “那是……公主殿下!”梅执策马走近,定睛一看,确认是五公主无疑,翻身下马,着急询问:“殿下,发生了何事,您” 梅执收好地图,看了看五公主只身一人,刚要发问又被打断。 “楚宣关护城将军,郑大有,拜见五公主。属下提议,目前暂不知庄子内的情形,此番由属下护送您回去更为妥当!”莲握住马匹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把梅执叫至马前,低声叮嘱:“八公主不慎被敞国的人掳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寻到她的尸身,便烧了吧。” “驾——”司玉莲驾马疾驰。 “属下遵命!” 当下夜色极黑,而骑兵的战马,马蹄上裹了软布隔绝声音,他们穿梭在黑暗中更是悄无声息。 等五公主一行人回到庄子,瞧见护在庄子内外的禁军护卫已死伤大半。 再次回到这里,月逢已消失不见,而知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祁墨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立马扑上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声音有些哽咽:“您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受了点小伤,无事的。”祁墨弯唇而笑,解释道:“方才我误以为月逢对殿下下了毒手,打算与他同归于尽,不曾想他如此好运,竟逃脱了!” 直到祁墨说完,司玉莲退开半步,吩咐候在门外的士兵:“来人,送祁二公子下去歇着。另,尽快寻来医师瞧一瞧祁二公子的伤势。” “你先安心修养伤势,剩下的事,本公主自能应对。”司玉莲安抚一句。 敞国人早有预谋,或许不止针对出行的两位公主,宫中…… 天色未亮,城内警钟响彻全城。 “如何?可有法子守住,等待援军的到来?” 一文一武,两位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正在激烈讨论。 来凤宫 没有爱意,也有几分情意。 王御医汗流浃背,陛下所中之毒,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祛除,除非……找到下毒之人索求解药,可下毒之人是谁仍是个谜,又谈何索求解药! “咳,咳咳。”皇后捻着手帕咳嗽几声,急迫询问:“快快道来,是什么法子?!” “本宫,听明白你的意思了。”皇后看着床上那不省人事的皇帝,又想到目前毫无音讯的女儿,还有那个串通外敌、毒害皇帝、毒害自己亲姐姐的狠毒妹妹。 王御医恭敬应声,急冲冲退下着手准备汤药去了。 步入偏殿,殿内一片寂静。 等到宫婢离开偏殿,原本闭着眼睛的人倏然睁开眸子。 她打开柜子,柜子里装了一个女人。 “喜儿,你这次闯了大祸,好在陛下不知是你下的毒手。”皇后盯住喜贵妃的眼睛,一字一句告诉她:“往常你任性也就罢了,但这次,阿姐也救不了你了。你若不死,玉莲于皇储无缘,你若不死,冯家必落个满门皆斩的下场。” “姐姐不恨你,宫廷内本就是残忍的修罗场,只愿我们来世不要再入这高墙之中。”说着,皇后握住匕首极快地插入喜贵妃的胸口,那刀越插越深,每深入一分,她都会温声哄道:“喜儿乖,很快的,姐姐不会让你痛苦。” 皇后拿出一张白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重新锁上柜门。 …… 梅执仔细分析地图上的路线,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自说自话:敞国的人,怎会选择这条路线埋伏……若想要一击必胜,应当设立营地在这一处地方才对…… “在何处?”梅执连忙询问。临行前,五公主曾吩咐过,若是寻到八公主…… 来到主将营前,梅执停住脚步拦下一道同行的小兵,吩咐他:“你们在此处候着。” 一名女子侧躺在案桌上,她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长发挡住脸庞看不清她的长相。 他轻轻一推,女子露出半张脸,那小脸没了血色一片煞白,两只眼珠子不翼而飞只剩空洞洞的血色眼眶,更渗人的是……她的嘴里咬着半截玉茎。 现下知晓,五公主为何说,寻到八公主便秘密处理了。 梅执解下身后的红色披风披在八公主身上,朝外头高喊:“进来几人,把这具女尸与那些敞国人分开,单独烧了。”主 梅执下令,原地收拾整顿,半刻钟后继续赶路,往皇宫方向与五公主汇合。 这钟声,代表着帝王、帝后崩逝。 “五、五公主!”守卫接过令牌一看,双腿一抖,当即跪下叩首,高呼:“奴才眼拙!尔等恭迎新皇回朝!” 司玉莲一言不发,骑着马匹直奔皇宫。 秋儿跟在五公主身侧,小声提醒:“殿下,您还是先待在金莲殿吧。泰阳殿那儿,赵老、异亲王、冯老……正为先皇立您为新皇一事,争议不断。” 泰阳殿 “五公主驾到!”秋儿高唱。 站在大殿上的人,半信半疑,无一人应声。 “放肆!”司玉莲冷冷地盯着异亲王,呵斥:“三皇叔不过一个外姓王,怎么,也想来争一争我司家的天下?”摆摆手,吩咐身侧的护卫:“异亲王对先皇不敬,拉下去,关押思过。” 司玉莲紧盯异亲王的双眼,一字一句警告:“您觉得,本公主敢、不、敢?” 赵老、冯老,两人见状,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小娃娃这么阴阳怪气地说一通,心中火气蹭蹭蹭上涨。 “你们若要反,本公主不拦着,但能否走出这泰阳殿……可就不好说了。”司玉莲向前几步,站在高台上,郎朗诵读先皇立下的旨意。 他们越听心里越没底,额角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司玉莲把圣旨递给秋儿,一步步靠近那黄金龙椅,立在龙椅跟前平稳坐下,抬手应答群臣:“众爱卿平身。” 这些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人,都是长着利齿的纸老虎罢了。 至此,一场闹剧完美收场。 由于大樾正值战事,又逢国丧,故而大樾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皇帝的登基大典,并没有办得十分隆重。 “启禀陛下,霞关似有异动,敞国派兵驻扎霞关城外却不动作,他们此举令霞关百姓人心惶惶。”徐将军如实禀报。 “敞国有异动……敞国与布鲁国相邻,他们两国可有往来?”司玉莲想起一事。那日父皇母后毒发,她还未来得及赶回皇宫之时,边境告急差些攻破霞关。那时,他们明明可以借机攻破城门,占领霞关,可对方为何放弃了这大好机会。 “祁小将军何在。” 他不仅是祁老将军最得意的大孙子,也是祁墨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谢陛下恩典,末将定万死不辞。”祁牧单膝跪下谢恩。 朝会结束,群臣陆陆续续离开,唯有一人立在原地心不在焉。 只不过,他没有弟弟那么好命,这份不能言说的情愫只能封藏于内心深处。 司玉莲登基后,仍是居住在金莲殿。 “臣夫见过陛下。” “嗯,陛下说得是,不用担心臣夫的伤势。陈御医说了,只需好好吃药,往后这只手还能再给陛下画画。”祁墨动了动受伤的手臂,示意自己无大碍。 月逢叛变,知棠死了,澄明重伤未醒,金屋几人,唯有嵩澜还在。 秋儿来禀,澜君求见。 “平身吧。”司玉莲倒不怕他们二人有什么隔阂,只因嵩澜的性子向来如此,“澜卿闲着无事,不如留在此处陪陪凤后吧,朕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晚些再召你们二人。” 只留下两个大男人,俩人大眼瞪小眼。 第二年,镇守边境的徐将军、显彪将军传来霞关的消息。 这场内斗持续了大半年,在此期间霞关一片祥和,正是因为敌国内斗给了大樾充裕的时间。 …… 敞国大王子暴毙,十一王子凭借狠辣手段拉拢旧臣,从而登上王座。听闻新君主是众王子中最没有身份背景的一位王子,可见此人城府极深,在这等生存环境下活了下来且 …… 只因凤后无能,这几年未能让陛下诞下龙嗣。 两国备战期间,敞国新君主曾放话,只要交出大樾女帝,他允诺可保大樾十年之内不受敞国、布鲁国的侵犯。 …… 霞关边境战场,两军对峙,一方在城楼上整待蓄发,另一方在城门外虎视眈眈。 “殿下——许久不见。”月逢嘴角噙着笑,见到旧人,面上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月逢嘴角的笑意凝住,没料到,司玉莲会在两军跟前说出如此不着调的话,同时这话也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司玉莲拿起身侧沉重的鼓棒,捶打在战鼓上,高喊:“大樾的儿郎们,为保家园,誓死与敞贼一战!” “杀,杀,杀!活抓大樾皇帝!” 两国战火,历时半月之久,千疮百孔的城门再也阻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在敌人的一次次撞击下,轰隆倒地。 “陛下、陛下驾崩了!” 此情此景,堪称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逍遥,速来地热之海!’ “难道……地热之海有情况……”逍遥神君掐指静坐了一会儿,清醒后急冲冲离开。 莲阙神主与一妖一魔一同被封印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 “玉龙、空山,如何了,神主是否已经醒来!”逍遥神君来到地热之海,一见到玉龙、空山两位神君立马着急询问。 空山神君抬手指向皑皑雪山,解释道:“封印魇魔、擎妖之地,有异动。” 逍遥神君微皱眉头,抬脚就要走:“我们去神主那儿看一看,不就知晓她的神魂是否归来。” 光芒微闪,凭空出现一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你们盯着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逍遥神君说这话时,有些心虚。 逍遥神君被三个大男人看得头皮发麻,才坚持了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了,用极快的语气一口气说完:“来此地之前,我卜了一卦。神主的神魂确实已经完整回归,只不过、这、这,我真的不能说!总之,神主无事,时机一到她自会醒来。” “……”逍遥神君还真没法反驳,天机……确实说不得。 空山神君相信逍遥神君的卜算能力,此刻他更关心的是,神主的情丝究竟去了哪里?心里想着这个问题,直接当着他们几人的面问了出来:“逍遥神君与炎阳神君坐镇天宫,可有寻到神主的情丝?” “玉龙,你跟着回去瞧瞧吧,我在这儿守着神主。”逍遥神君烦透了坐在神庭里处理事务,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走了,轮到玉龙神君回去受受累。 “你与空山神君一道,好好看顾神主,若封印有异,定要及时传信于我们。”玉龙神君嘱咐完,便从地热之海离开。 玉龙神君回到天宫,来到姻缘殿的时候—— “发生何事?”玉龙神君走过去询问。 “老头儿闯大祸了!”炎阳神君重重地哼了一声。 妖域位于北方,那里生活着各式各样的妖怪。 蝶妖生性纯良,不嗜杀、不好斗,每日最喜欢的事便是早出晚归地吸食花粉,或每日阳光充沛之时,在阳光下自由飞行。 后来大战落幕,妖域出口被封,蝶妖一族从此再也没有出过妖域,只能一直生活在蝶谷。 蝶王之女奚蝶,年少任性且不服管教,某一日偷偷潜入神秘山洞中,想要瞧一瞧这个被传为禁地的山洞到底有何玄机。 至此,奚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两百年,族中的人都说,奚蝶被那神秘山洞吃了、魂飞魄散。 方才,姻缘老君告知玉龙神君、炎阳神君情丝生有灵智的消息,为了弥补 “既寻到束缚情丝的红绳,那便快快施法,老君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炎阳神君催促道。 “北方,妖域。”玉龙神君眯起眼眸,望着遥远的北方发问:“生了灵智的情丝,可能无视妖域出口的封印,直接进入妖域?” 炎阳神君听罢,率先先行一步,追着金色丝线寻那情丝去了。 …… “丝线没了。”炎阳神君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寻到情丝在哪儿,可这指引的丝线确实是在这处地方断了。 “躲起来了?”玉龙神君略一思索,掌中燃起一簇火焰,对着草地上随风摇曳的野花野草喊道:“你再不出来,本君便把这儿烧光,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它从黄色小花的花蕊上慢慢飞走,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往更远的地方。 “快抓住它!” “不好!快拦住它!” “我们的法力对它无用,老君!你用那锦盒试一试能否收服!” 几人立在原地紧张地盯着,眼看就要将这个小东西收入盒中。 玉龙神君、炎阳神君立马上前查看。 “完了完了。”姻缘老君面如死灰,除非妖域出口的封印被破,不然无人可进入,也无人可出来。 “不必了,逍遥方才来信。”玉龙神君把手中的灵信给炎阳神君看,信上只写四个字:皆有定数。 另一边的地热之海,逍遥神君因擅自窥探天机被天道伤了神体。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需修养好长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四位神君心知,此事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不能干预只能安心等待。 魔界,魔宫。 这时,宫殿里有位少女走出来。 少女走至女人跟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君后请回吧,魔君正在处理公务,无暇召见您。” “这……奴不知。”少女摇摇头,再次行礼告退。 回去的路上,贴身侍女忍不住抱怨:“君后,往后咱们不来了吧,魔君根本不想见您。而且……哪是在处理什么公务,说不定一整天都待在那个小花园睹物思人罢了。” 黑语发觉自家君后真的生气了,连忙把嘴闭上,嘴上不说了,但心里还在絮絮叨:魔君也真是个傻子!那小蝶妖有什么好,还不及君后半分。自一百多年前,小蝶妖被魔林禁地的凶兽打回原形,魔君便日日痴守在那只小蝴蝶身边。这小蝴蝶现了原形只剩一丝丝妖识,魔君终日与它在一起,既不能及时行乐也无法享受欢爱滋味,又有何意义? 她家君后也不是因为爱慕才嫁与他,只因君后的血脉在魔界所有女人中最纯正,所以黑魔家族把她无情献出,她需要为魔君诞下一名血统纯正的孩子才不会遭家族撇弃。 “啵~” 不久前,情丝进入妖域之后,被一股怪风吸到一个怪洞里,然后直接从洞里穿到了另一个地方。 “灵物!!” …… “白语?” 寝殿中,凭空出现一位长得与黑语一模一样的少年。 白语微微挣扎一下,怯生生地开口:“君后,您喝醉了。” 君后瞧着跟前的小少年,越瞧身子越火热。 “是……”白语作为君后的男侍,其职责便是为君后泄欲。 这些为主子泄欲而生的魔人,皆没有生育能力且是双性魔人。 白语解开长袍右侧系着的带子,一扯肩头的衣襟便能轻松拉至腋下,他的大手摸到胸前主动把两只巨乳捞出来。得还算不错。”君后盯着白语的奶子舔了舔唇角,抬手抚上他的胸。 “嗯……啊哈……您、您别揉了,奴的腿间……冒、冒水了。”白语双腿并拢,腿间巨物一翘一翘地朝外头冒水,身子也被对方揉得越发滚烫。 “涨得这么大。”君后支起身子看着那根狰狞巨物,顿感喉咙干涩,“小骚货,几日不吃,想成这样?” 君后瞧他那副模样,不由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他们这些双性魔人也当真有趣,虽没有什么本领、修为也极低,但这柔柔弱弱又怯生生的性子却是魔界中其他魔人所没有的。 “小骚货,莫要乱动。”君后收敛笑声,食指按在龟头顶端。 君后忍不住拿鼻子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体香,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感受着他的味道。不愧是极品男侍,整根肉棒连异味都没有,到底是年轻,玉茎粉粉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勾人。 白语紧盯那处穴儿,张开口,狠狠吸了一下,吸得对方身子猛地一颤,叫出了声。 他宽厚的舌头顶开阴唇在她穴口外上下地舔弄,舌尖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压着。 小骚货真会舔,那宽厚的舌头像是生了钩子般,勾着穴儿的阴蒂,让她欲罢不能。 小小穴口被白语的舌头刺激流出许多淫水,他高兴地把这些淫水吸入口中吞咽下去,能吃到君后的淫水乃是天大的恩赐。 “阿哈……舌头再入得深些…”君后直接从榻上坐起,微微弯腰捞起白语的大奶子重重捻压,“用力……嗯哈,不许停下……” 君后被他吃得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啊!”君后被他的舌头插得失了魂,快速抽插的舌头摩擦着她的穴肉,将快感提升到极致,“快、啊……啊哈,小、小骚货再快些,哈……啊啊啊”久违的高潮如期而至。 白语此刻犹如一只饿了许久的小兽,恨不得把整颗脑袋埋进君后的小穴里吃个够。 “君上,老臣瞧着……这灵物不是一般灵物。” 此时,魔君所住的千幽殿中,一位伟岸俊朗的男人与一名黑袍老人正在联手施法。 君少虞一手控制手上的黑色魔气,另一手牵制住欲要逃跑的外来灵物。 “许是这灵物生了灵性,不服做他人养料,正在挣扎中……待老臣再试一试。”魔医爪源此刻也着急呀!他猜测这根闪着金色光芒的灵物不凡,与那蝶妖自然不适合。只是,他家君上为了那只小蝶妖已然魔怔了,苦苦等了一百多年,如今看见了希望更不会轻易放弃了。 “君上!趁现在,将那灵物打入蝶姑娘体内!” “之后呢?”君少虞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错。 “魔灵之缚,印!”魔医爪源双手放置胸前,打出一道黑色印记覆在灵物表面,“君上,那灵物已经被困在蝶姑娘的体内,需七日,方可顺利滋养蝶姑娘的妖识。” “臣不敢,这些都是老臣该做的。” “老臣,谢君上恩赐!” “奴在。”一名妙龄少女从大殿的另一侧出来。 “是,奴定会好好服侍爪源大人。” …… 这一天,君少虞等了太久了。 七天前—— 重生为人的这一刻,她既是莲阙神主的情丝亦是蝶王之女奚蝶。 君少虞紧紧盯着侧趴在地上的少女,一双幽深的眼看得直冒热火。 奚蝶还未睁开眼睛,此刻未着寸缕。 啧啧,真乃妖中极品尤物也。睛,她那双圆碌碌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好奇询问:“你是?” “啊。”奚蝶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前的那只大手正在胡乱揉捏,她很是不解,“唔、嗯,你、你在干什么……” 奚蝶满脸疑惑,她抬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忽而脑中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记起来了! “多雅?”君少虞听到此名,突兀停下口中、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句道:“本君可不是,君、多、雅,那个废物!” “君多雅,这些年你被关在此处,可过得舒服?” 君少shao第四声虞哈哈大笑,一甩衣袖瞪着跟前这个全身赤裸且被铁链拴住手脚的男人。 “哼。可笑!”君少虞嗤之以鼻,得意道:“整个魔界都是本君的,何况这处小小魔林禁地!本君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轮不到你这废物说话。” 君少虞瞧他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来气,明明两人都是魔王之子,为何这个天赋不如自己的废物哥哥更得父亲、魔界子民的喜爱。 “……”君多雅仍是沉默。 君多雅打量地上的女子几眼,那女子……确实是小蝶! 奚蝶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向男人,顿时神色微变,吐出‘多雅’两字。 “少虞,你忘了吗。你救下来的那条命,一百多年前,就在此处……我已还给你。”奚蝶忍着身子里那股燥热,继续说道:“且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与你在一起够一百年,你就会放过多雅,可你食言了!”虽然,她并非奚蝶本人,但她与奚蝶已成一体,奚蝶的执念便是还多雅自由,所以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完成这件事。 “罢了!整整一百多年,本君也没能打动你的心,所以本君还在乎些什么呢。现下,本君得到你的人也是一样,毕竟君多雅这个废物只配看着本君怎么占有你,他却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触碰不到!” “君少虞你,对我下药了?”奚蝶不遮不掩,就这么赤裸裸地半躺在地上。 “君少虞,住手!” “哥哥求你了,放过小蝶吧!” “你深爱着小蝶,为何要这样对她!” 君多雅听到弟弟这句话,一时无言。 “可不能弄脏了它,因为它比你更爱本君呐。”君少虞像捧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捧着奚蝶的丰腴小穴痴迷地看着。而后一眨眼的功夫,满是枯叶的地面铺上了厚实漂亮的毯子,“小蝶,本君真的好想你,咱们继续千幽殿里未完成的事,如何?”他说着,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直接褪下自己的亵裤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奚蝶是君少虞喜欢的女子,她不在的那些日子,他在床事上也失了大半兴致,这一百多年来与他人交欢的次数少之又少。如今,心心念念的女子已经被他进入体内,且还是当着此女最爱的人的面肏她,想想都足够令人兴奋癫狂! 男人的肉棍当真比火还要烫、比铁还要硬,被他这么突兀地进入,奚蝶觉得整个人好似都要被他胯下的粗长巨物穿透。 君多雅看到这一幕,他所有的自尊以及骨子里那种处事不惊的沉着,瞬间崩塌瓦解。 君少虞停下抽插的动作,他故意与奚蝶分开一些,好让君多雅看清两人腿间性器相接的地方。那地方紧实地插着一根紫红肉棒,小小穴口被肉棒撑得极大,那肉棒插着不动的时候小穴还会主动瑟缩,咬着肉棒一动一动的甚是可爱。 “好难受、嗯唔……”奚蝶支起身子跪着,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腰肢。 男人说着话,慢慢退出半截肉棒,才刚退到四分之一,那小穴便紧跟着退出的肉棒攀咬上来。 “嗯……啊、对,操烂小蝶的骚穴,啊嗯好……好难受……” 若是以前的奚蝶,就算她再怎么空虚饥渴,也绝对不会在自己心 只可惜,此奚蝶非彼奚蝶…… “君多雅,你听见了吗?你喜欢的女子,正被本君压在身下操弄,且她口中还求着操烂她的小穴儿!” “哥哥这么聪明,你慢慢猜吧。”君少虞瞥君多雅胯下的阳具一眼,俯身咬住奚蝶的小耳垂,重重地啃咬、吸吮,“小蝶,哥哥胯下那物什立起来了,你快说一说,本君与他的,谁的肉棒更大一些?” 这一眼,两两目光相对。 而奚蝶看他的那一眼,则比君多雅复杂许多。她一开始觉得此人惊艳,对他产生好奇心,可才刚萌生想要探索此人的想法,内心一下子又回归到平静无波澜的状态。 “啊,唔嗯、痛……” “这张小口,本君记得没错的话,君多雅碰过。” “嗬嗯……碰、碰过……”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着她的穴儿,君少虞挺腰不停耸动腰胯,同时大手一抓将她两个乳儿狠捏提起,对着那两颗肿大奶头又咬又吸。 她身下的小穴,早已被他调教成他的专属容器。 奚蝶此前为了君多雅,她仍能假意迎合,现在……君少虞这个不守诚信的小人,她绝不会再相信他了。 “你,你莫要太过分……啊、轻、轻些……” “本君哪里过分,只不过是想帮帮你的多雅哥哥。你瞧,他那欲物涨成那样,若是再不泄出来,可不就憋坏了?” 奚蝶偷瞥一眼君多雅的阳具,果真大得吓人!她只瞧了一眼,便飞快收回目光。 “当初,你怎样舔舐本君身下的大棒?” “嗯很好,记得十分清楚,那小蝶是怎么舔的?”此刻让奚蝶当着两个男人的面亲口述说吞吃肉棒的经历,她那娇娇柔柔的语调说的尽是一些色情字眼,这让君少虞越听越兴奋,情不自禁地深深抽插小逼让她继续讲述。 她还没讲完,君少虞的巨物又涨一圈,该死!她太骚了!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唔……唔……” 纵使她现在心中不再以君多雅为唯一,但也未曾想过对君少虞产生某种情愫,便是她忍不住空虚主动迎合或是当初为了君多雅委曲求全,她也不想要君少虞这般带有爱意的热吻。 君少虞此刻却不知道奚蝶心里竟是这么想的,若是他知道,光是前一句话他就能高兴一整日;当然,若他知道后半句,他也能气愤一整日。 “唔……”奚蝶无法拒绝他的强势入侵,只能老老实实吞咽下去。男人却还嫌不够,放开她后趁着她被吻得虚软便张着嘴让自己的津液滴落在她口中同胸前。 君少虞捏住奚蝶的下颌,逼她吃下滴落在她口中的津液。 太久了,太久不吃她的乳儿,都快忘记它的滋味了。 “君少虞……呜嗯……不行,不行了、啊啊实在,受不住了……啊嗯!”奚蝶无奈攀上男人的背,穴里的空虚令她难受得想哭。她敢肯定,此前君少虞说过不曾对自己用药,绝对是假话。 “呃!” “小蝶,我们不如再靠近哥哥些,让他……瞧、得、仔、细。”君少虞抱起奚蝶瞬间出现在君多雅跟前,“我的好哥哥,忍得难受吧?难受就快些射出来吧,可别憋坏了。” “怎了,是不想射,还是射不出来?” “小蝶……嗯呃……小蝶……”君多雅抬眼,定定盯着那处穴儿,手上加快撸动的速度,一边撸动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唤她的名字。法。 “好了,我的好哥哥,你就静静地看着吧,莫要扰了本君与小蝶的兴致。” “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停,停下……啊唔……” 他那架势,好似真要把身下的女人操死才罢休。 不论奚蝶怎么求饶都没用,男人只管越发带劲地操干,没过一会儿,终于被男人肏得高潮喷水。 君少虞瞧见他们二人高潮都如此默契,他再度破防恼羞成怒。 三日后 “多谢君后关心。”奚蝶前两日被君少虞折磨得不轻,她足足躺了两日才能勉强起身。 “是,君后。”黑语恭敬应答,缓缓退下。 “现下只我们二人,君后就不必演戏了吧。”奚蝶起身靠坐在床头。 “有事说事,莫要拿这些话来嘲讽我。”奚蝶拍开君后的手。 “哦?”奚蝶好奇地看向君后,她还以为这女人今天来此是来为难自己的,没曾想,竟说了一段颇有深意的话。 君后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的那一刻,面上已然挂上笑靥。 “嗯,你来此处何事。”君少虞因为君多雅的事特意冷落了奚蝶几日,今日实在忍不住了,便想着来看一看她。 “起身吧。” 君少虞打量碗中的补汤,此前黑魔曼刻意为难小蝶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他怎敢让黑魔曼再继续靠近小蝶。 “君上不是都瞧见了吗?妾身关心小蝶妹妹,给她送补汤来了。”君后黑魔曼笑里藏刀,说完,她从衣袖中摸出一个小囊袋,递给奚蝶:“小蝶妹妹,这是本宫用家族至宝自制而成的养神囊袋。你好生带着,对身子有益。” 那囊袋在奚蝶手里还没焐热就被君少虞夺了去,他拿着囊袋放到鼻前嗅了嗅,确认这东西确实有黑魔家族至宝的气息,才把囊袋还给奚蝶。 “妾身先告退了。”君后看了床上的奚蝶一眼,然后扭头吩咐黑语:“黑语,我们回宫。” “若她能把我弄死,那再好不过了。”奚蝶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胡说什么。”君少虞或许真的害怕奚蝶想不开做寻死的事。这几日他左思右想,终于狠下心来……与君多雅的恩怨,他愿意退让一步,“你是不是想让本君放君多雅自由?” “哼,既然知道,你还在奢望什么?”君少虞轻哼,他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朗声道:“虽然君多雅无法得到自由,但只要小蝶你答应与本君在一起做本君的魔妃,本君便不再折磨他。不仅不再折磨他,还会让他吃好、穿好、住好,往后余生在魔林禁地安稳的生活。” 君少虞眉头微皱,露出一抹浅笑:“怎又是这种眼神。”他抬手抚上奚蝶的眼尾,呢喃着,“本君觉得你好似变了许多,若是以往……你定会哭着求本君好好对待君多雅,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愿意。”说到此处,他突兀地笑出声音,“不过,小蝶现在这样,本君更喜欢!” 奚蝶没有避开君少虞的触碰,她的目光对上君少虞的目光,认真问他:“你的话,我还能再相信吗?” “当年本君允诺你的事确实没有做到。”君少虞起身,背手而立,“你可知本君费了多大功夫才登上魔君的宝座,本君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到本君的地位,即使那人现下是个废人也不行。” “当真?!” “我愿意,不过……” 奚蝶看他一眼,主动伸手搂住君少虞的脖颈,双唇印上他的薄唇。 她的吻技娴熟中又带点不知所措的青涩,君少虞被她那么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身体里的血液刷刷刷流得飞快,整个身子烫得快要起火。 他不知不觉开始温柔起来,瞧见奚蝶那张稚嫩容颜忍不住双掌捧住温柔抚摸,就连大舌入侵腔内的动作也变得无比轻柔。 奚蝶被男人吻得嘤咛一声。 君少虞只觉得主动示爱的女人更为迷人,此刻也不管床上的人儿是否还在休养身子,大手直接将她的中衣扒开,低下头来一寸一寸地舔舐 “嗯……嗬……”奚蝶难耐地轻哼,将身前的巨乳紧贴在男人胸前,红着脸儿小心地吸了吸男人口中的津液。 君少虞从未见过奚蝶这样,竟主动勾人还羞涩地吻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勾引坏了!!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疯狂的爱上了她。 总之,即便奚蝶不爱他,他也奢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打动她的心。 “小蝶,帮本君把衣裳解开。” 君少虞看不够似的,直盯着她不放。 “本君的小蝶,今日竟如此乖觉。”君少虞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有些急色地舔舐着她的下颌,“方才……你答应本君的条件……”一边舔舐她的肌肤一边同她十指紧扣,近乎疯狂地汲取她的滋味,拿舌尖描绘着娇人儿的唇形。 “说。” “可。” 魔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各式各样的女魔人数之不尽,甚至最受欢迎的极品双性魔人也有,却没有哪一个如小蝶这般,能让他身心如此畅快。 女人这副娇媚淫荡模样,越瞧越让人禁受不住。 “嗯,小蝶喜欢,小蝶喜欢这根粗大会动的肉棍。”奚蝶当然知道对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面色潮红小声回应:“君上的肉棒,同多雅的相比,小蝶更喜欢君上这根粗长巨物……” “啊、嗯……”小穴儿忽地被插进一根大肉棒,奚蝶既害怕又能感受到身子各处传来的欢愉快感,她下意识地攀住男人后背把脸贴在他的肩头。 “啊嗯、是……小蝶最喜欢君上……啊、君上的肉棒最厉害,嗬、呃……” 一喜,老魔君被困地热之海,其封印似有松动迹象,老魔君有望脱困回归魔界重振魔界! “恭喜小蝶妹妹了。” “同喜。” “呵呵。”君后黑魔曼走近女子,“此时道喜,为时过早了。” “自然。”黑魔曼离去之时,使了个术法传音入耳,“此计只许胜不许败,如若不然……我们二人,包括君多雅都得魂飞魄散。” 话说,她们二人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天,她给了奚蝶一个养神囊袋,那囊袋内含玄机,而聪明的奚蝶一眼就看出了囊袋里的秘密。于是第二日,奚蝶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打开囊袋一看,果然!里面设下一道特殊密语,那密语内容不多只留下一个时间与地点,到时候她按时赴约即可。 赴约的日子到了,奚蝶犹豫着要不要去,考虑许久,最终还是去了。 君后黑魔曼的意思是,她想要把君少虞拉下魔君的位置,而几日后君少虞大婚之时就是拉他下位的最好时机!到时,只要自己与黑魔曼里应外合,必定能拿下君少虞。 但是,疯得好!她现在正需要这样的疯子! 好在……她终于寻到盟友。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下子打断奚蝶的思绪。 君少虞走近奚蝶,轻刮一下她的鼻尖,调侃道:“你又忘了本君说的话了?” “听闻,人界的夫妻唤心爱之人,称作……夫君或相公,你也唤一声听听?”君少虞近日温和了不少,他无论和谁说话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小懒虫。”君少虞嘴上嫌弃,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小蝶,今夜……” 君少虞心想,明日是大好的日子,确实不急于一时。 “哦,那我睡了?” 奚蝶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唉……奚蝶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帐发呆,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黑魔曼若是成功上位,会不会放君少虞一条生路。 魔界好久没那么热闹了,今日的君少虞一身黑红婚服,头顶魔君宝冠,意气风发的站在众人之中。 “贺喜君上!!” “今日怎不见黑魔大人。”君少虞看了一圈,发现他那老丈人没在。 “父亲与兄长今日身子抱恙,便不来参加君上的喜宴了。”黑魔曼领着侍女从人群中走出来,“若是扰了君上的兴致,妾身在此,替父亲与兄长向君上请罪。” “君上不必费心,心病难医,过段时日待他们想通便可痊愈。” “也罢。岳父那儿,本君过几日会亲自去探望他老人家。”君少虞现下再看黑魔曼觉得顺眼许多,瞧她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觉得她跟以往不太一样了,至少不会像以往那样缠着自己要生孩子。说到孩子,或许……真该考虑考虑孩子的事宜了。虽说他不喜欢黑魔曼,但与黑魔曼结合诞下的血脉的确强大且属正统,为了魔族他必须与血脉最纯正的女魔诞下最强血脉。 “等等。”君少虞情急之下拉住黑魔曼的手。 两人都有一瞬间的错愕,那种感觉好似回到了他们二人刚开始相识的青涩时光。 “君上……”黑魔曼微愣,而后一脸惊喜,“多谢君上成全!” 黑魔曼离开热闹喜庆的宫殿,她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寝宫,而是主仆二人一起去了魔林禁地。 “黑语,你在这儿守着,若发现有人来访,立即通知本宫。” 进入魔林禁地,眼前是一片生长成各式各样形状的小树,穿过那片小树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黑魔曼笑意吟吟,她一步一步靠近君多雅,轻声唤他:“哥哥,何必如此生分,咱们前几日不是深、入、了、解过了吗,您忘记了?” “哼!”黑魔曼盯着他那张与君少虞有几分相似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本宫是淫荡女人,那你又是什么好人?作为哥哥却觊觎弟弟的女人,你这个哥哥当得不够称职呢。”瞧见君多雅想要反驳,她再扔出一则消息,“对了,今日可是奚蝶与君少虞大婚的日子。啧,那架势堪比迎娶正妻,真是令本宫寒心……” “还真是个废物。”黑魔曼还以为君多雅会被激怒,谁曾想,他竟这么快就认命了,“哥哥,妹妹有一计能把你救出,且还能让你与奚蝶永远在一起。” “怎么,哥哥不信?”黑魔曼慢慢贴近君多雅裸露的上身,她以胸前的两只大奶蹭了蹭他胸前那两粒小小奶头,“妹妹帮您,但您也得帮妹妹一个小忙。” “当然。”黑魔曼抬手轻抚君多雅的脸庞,含笑说道:“哥哥若能配合,当然极好。若不能……那可得吃些苦头了。” “哥哥你瞧,还没开始它就硬了。”黑魔曼盯着男人腿间的粗长物什,伸出殷红舌尖舔了舔唇角,“哥哥白白浪费自渎射出来的精液,倒不如射进妹妹的子宫里,让妹妹早日怀上你们君家的子嗣。” “哥哥不听话呢……不如喂哥哥一些好东西,哥哥吃了自然就听话了。” 君多雅被迫咽下两颗红艳艳小药丸。 “唔……呃哼、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君多雅那一双眸子迸发出饥渴难耐的光芒,他盯着黑魔曼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往前抓去发出哗啦啦锁链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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