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摇摆的秋千停下,莲阙主动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樱唇轻启:“逍遥,可以么?”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几日过去。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立储一事,她心中没什么波澜,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不想争…但,如若这是父皇对她的期许和认可,她也能欣然接受,并努力做好这一件事。 “公主,嵩公子近日不知怎么了,送饭食的人来报,说是嵩公子不肯用饭。”冬儿附耳在五公主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过了一会儿,内室外边走来一人。 “嵩澜见过公主殿下。” 司玉莲打量他几眼,不着急开口,看他那模样,哪像是饿了几顿的模样。 “秋儿,冬儿,下去罢。”司玉莲最终败下阵来,摆摆手示意两个宫婢退下,直到室内无人,才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找本公主有事?” “此话怎讲?”司玉莲一头雾水。 司玉莲心绪一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些时日冷落了他们。 嵩澜方才也是气昏了头,平时哪敢如此对待五公主。慢慢直起身子,下了小榻站好。 嵩澜不服,明明是五公主的错,既收了他们做男宠却又对他们爱搭不理。更何况…他一个男子沦落为五公主的禁脔,已经够令他委屈难堪…若是再被对方用过之后便丢弃不管,他如何能甘心。 “过来。”司玉莲声线微冷,看向男子。见他还是倔强地站着,不由得气极反笑:“胆子越发大了,若是本公主的话不管用…本公主不介意叫人进来把你绑到床上,到时可就来不及了。” “殿下恕罪。”嵩澜走了两步,站到五公主跟前。 话音刚落,男子凑近身前,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格外强烈,同时还有一双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司玉莲闭着眼细细享受。 司玉莲眉梢微动,本想开口,但对方似乎不给她开口谈论这一话题的机会。 司玉莲几乎是在他的嘴唇覆上花唇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轻微颤栗,蜜液慷慨大方地泄给他的唇舌。 吞咽水液的声音在内室回荡,司玉莲双颊染上霞红,双手将身下垫着的软布揪得皱起一层层褶皱。等到对方的舌头侵入洞口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挣动,却被他用双手牢牢按住。 说着便将舌头挤进她的甬道,一边舔一边戳,试图用舌头来肏弄她的小穴。 近几日,受情欲的折磨,他垂涎了许久的小口,正在饥渴地往下淌水,几乎在瞬间浸湿了他的唇瓣。 嵩澜许是被冷落太久了,此时此刻只想让对方尽兴,让自己尽兴。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含住她的阴户,将那两片软软的肉瓣裹进嘴里轮番舔弄。 司玉莲不知嵩澜的心中所想,只安心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嵩澜舔穴的动作极其认真,他可是被调教过的人,知晓怎么做更能让女人尽兴。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并不是所有女子的敏感点都一样,老鸨教的法子或许适用大部分女子,但不代表适用于五公主。 司玉莲有些不爽,暗想:欢好几次嵩澜也尚未记住她的喜好,真不知专门调教侍妾、男宠的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的,怎如此蠢笨。 嵩澜沉默着依言照做,整片舌面滑过那颗小核状的嫩肉时,对方果然在他的舔舐下微微颤抖。于是他很有领悟力地吸嘬住那颗小小的浪核,一边含吮一边飞速地弹动舌尖。 原本柔韧有力的双腿此时也被情欲折磨得使不上力来,被他双手扣住分开成更适合被舔的姿势。 天未黑,室内的呻吟声却一阵高过一阵。 司玉莲低头瞧一眼,因房内明亮,看那物看得清楚,恶劣地伸手握住他的柱身,顿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脉搏在突突跳动,生机勃勃的一根柱子,依旧粗长有力。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冠顶,按住已经张开正在吐着精液的马眼,幽幽道:“想要?” 但司玉莲偏不,非要让对方吃些苦头不可。 “那你可知今日犯了什么错。”说着话,司玉莲用指甲又在他的硕大龟头顶端划动了一下。 “不该欺骗殿下。”如若可以,嵩澜早就扑上去把五公主按在床上,肏上几百回合了。但,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想被送回教司坊,因为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在伺候五公主这件事情上,他不敢违逆半分,若是没有公主的吩咐他便是忍不住也要忍。 “嗯!”嵩澜临近迸发的边缘,轻哼一声,老老实实认错:“不该对殿下不敬。” 终于征得对方的同意,嵩澜急不可耐地挺起肉刃缓缓将花径撑开。 这种快活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被夹得既痛又爽。 “唔、嗯”司玉莲察觉到这根肉棒好似越喂越大,而自己的小穴也被他这根大棒越撑越大。论他怎么插干都吃不饱填不满,“啊嗯、再,再深一些…呃” 就这样被捣弄了没多久,司玉莲便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脑子一阵轰然,身体急颤颤地泄了出来。 司玉莲倒不怕嵩澜射进去的阳精会使她怀上孩子,因为伺候她的这四位男宠平日里皆会喝上一碗避孕的补汤,若非有她的命令,这补汤便不会停。 嵩澜刚刚射完,那半软的性器还堵在穴口不愿意动,也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愿。 饿了这么多日,只泄一次嵩澜哪能吃饱,好声好气道:“殿下,时辰尚早…再来一次罢”插在穴中的性器又恢复了精神,就着水淋淋的汁液,重新捣进了软穴深处。 等了几瞬,没听到身下的女人反驳他的话,嵩澜利落架起她的双腿搭上肩膀,从正面进入她。 嵩澜循着本能俯下身子朝她凑近,于是她整个身子被完全折迭起来,正面承受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的肏弄。 司玉莲被人狠肏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那肌理匀称的肉棒现下青筋凸起,肿胀得有些狰狞,捅进穴口时甚至能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肏开;而嵩澜也同样如此,只见穴口那圈裹住肉根的媚肉已经被肏至深红,抽插间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与肉棒没入穴口时发出的噗哧水声交织在一起,将她撞得双乳乱晃摇摆。 嵩澜突然张嘴叼住其中一颗奶尖,一心二用地一边挺胯抽插一边舔奶吸吮。 连番的高潮让司玉莲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摆动身子随对方的节奏起起伏伏。 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又急又快,肏到极致舒爽之时,嵩澜又将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着捏住她那颗淫核揉弄。 这么一刺激她,包裹住整根肉棒的甬道越咬越紧,即使肉棒把小洞堵住了,水液也喷个不停。 “殿下舒服吗?”嵩澜微微抬眼,含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舒服…啊、嗯,快、再快些…莫要停下…”司玉莲快要到了,赶紧吩咐他加快速度狠狠操干她,满足她的小穴。 反反复复碾着花芯深处的敏感点,才不过十来下,五公主便微微仰着头颅,长吟了一声,同时身下淅淅沥沥地喷出许多透明汁液,其中还惨杂几滴黄色液体。 想着,能把五公主肏尿,说明殿下对他还算满意罢? 这还得归功于嵩澜,嵩公子。 “秋儿——”司玉莲垫着软枕侧卧在小榻上。 “快,帮本公主按一按后腰。”司玉莲把小手放在纤细腰肢上揉了揉,每碰一下都感觉酸痛难忍,全身的骨头似要散开一样。 这时门外传来宫婢冬儿的声音—— 司玉莲闭着眼睛依旧没睁开,眼皮动了动,问道:“祁二公子可有交代,找本公主何事。” 内室之中,静寂了一会儿 “是,奴婢这就去回绝了祁二公子。”冬儿恭敬退下。 殿外 祁墨长身玉立站在殿外,抬头看了看时辰,想着:方才出来得急切,忘记看时辰,现下正值午时。 “时辰尚早,祁某再等等。”祁墨今日是非要见到五公主不可,只因自那日与五公主欢好后,他便像开了荤的饿狼,每到深夜他想这档子事想得紧。此刻不管他心中、脑中是什么样的旖旎龌龊想法,面上依旧是一副儒雅温润模样,朗声道:“劳烦冬儿姑娘,稍后若是公主殿下醒来,告知祁某一声。” 司玉莲感知到有人进入,闭着眼睛随口一问:“祁二公子回去了?” “那便让他等着吧。”司玉莲趴在榻上,享受宫婢的伺候,一重一轻的揉按让她很快睡了过去。 直到申时初,殿里才有人出来传唤。 祁墨眸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亮光,应声:“麻烦冬儿姑娘带路。” “殿下安好。”祁墨恭敬行礼。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子,前几日的躁动不安此刻得到了安抚。 祁墨唇含笑意,缓声道:“正是!祁某前几日得了几块罕见颜料,便想着,正巧为殿下作画一幅,上好颜料配绝色佳人,此乃佳作!” “是,殿下。”冬儿领命。 “是,但凭公主喜爱,在下都可。”祁墨心下微转,今日五公主怎么好似在刻意疏远自己。 百花园 “祁二公子,久等了。” “本公主坐那儿可好?”司玉莲瞧他这副傻愣模样,倒是把心中对他的怀疑打消了大半,或许是因为他极爱丹青呢。 “好。”司玉莲脱了鞋子只着一双白袜,坐在榻上躺下。 司玉莲侧卧在榻上有些昏昏欲睡,正要瞌睡过去时,耳边传来一道男声。 司玉莲正迷糊着,也没细想,点点头:“也好,确实是有些乏了。明日午时过后,你再来寻本公主。”说完,径自从榻上下来,连鞋也没穿就这么走了。 “?”司玉莲听到喊声刚回头,差些与身后的男人撞上,一双圆目瞧着对方,眼里充满疑惑,“祁二公子……”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一贴近他的胸膛便闻见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 那时,五公主骑在他的身上,教他如何享受欢好之事,还有对方幽深小穴里的柔软紧致更是令他难忘。 “呃。”祁墨忍不住轻哼一声,飞快把人儿放回榻上,微红着脸,假装镇定:“殿下,祁某该离宫了。” 祁墨应一声,慢慢走近五公主身前。每走一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便跳得越发剧烈,而跨间的巨物同样也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怎么,方才有胆子调戏本公主,现下不敢承认了?”司玉莲坐在榻上,平视过去正巧瞧见男人跨间有异物凸起。等到那位置再隆起小包之时,飞快握住捏了捏,打趣他:“还说不是被人下了药,此物肿胀得如此厉害,恐怕祁二公子要辛苦忍耐一番了。” “嗯,说说,怎么宽恕你的罪过。”司玉莲依旧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松手,还把玩似的刮一刮,揉一揉。 如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司玉莲被他这副为难的‘丑样子’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祁某任凭殿下吩咐。”祁墨此刻全身火热,眸中满是无处宣泄的欲火。 静香阁?? “殿下,天色已晚……” …… 他找了张座椅坐下来安静等待,只不过跨间肿胀起来的肉棒让他坐立难安。 一贯温柔儒雅的祁二公子,现下正被情欲折磨而浮起满面欲色,此刻他的那双大手也不安分地放到跨间的硬挺物什上。 不行,还不够……还不够刺激,不够…… “呃!”闷哼一声,祁墨差些就能泄出来了,但每回快爽到顶点时,总是差了一些些感觉。 “咳咳。”司玉莲被男人这几声‘莲儿’惊到,直接呛咳起来。她早就在静香阁候着了,方才正卧在最里面的软塌上,看他自渎看得津津有味。 司玉莲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全然不提当下的尴尬事,直接吩咐道:“祁二公子,你过来。” 那人不是五公主,还能是谁? 祁二公子让人留恋的是他的温柔,不似金屋里那几个作精,她倒更喜欢如祁二公子这般单纯青涩的男人。 “呆子。”司玉莲低骂一句,也不与他打谜语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往下拉。 “今夜便由祁二公子来伺候本公主,若能让本公主满意,不仅饶了你,还有额外的奖励……” 惊讶、欣喜、懊恼,这是男人方才面上所显现出来的反应, 此刻,祁墨十分后悔,他竟没把昨日新购的春宫图仔细看一遍,现下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从哪开始下手。 那图的旁边还题有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私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澄明。” 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健壮的男人立在榻边。 澄明的年纪应该比祁墨大一些,他的身量更为健壮,五官深邃,面容冷硬。 祁墨直接傻眼了,他原以为自己与五公主私下交合已是十分骇人的事情。未曾想到……五公主身边还养有面首?! 司玉莲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冲澄明招招手,“过来。”澄明这个人……虽无趣些,但胜在他的阳具深得她心。 司玉莲支起半个身子。 怎么能忍得了这种极致诱惑? 外衫、中衣、肚兜落下的那一刻,白白胖胖的嫩乳第一时间弹跳出来。 “这儿需要吃一吃。”司玉莲把双乳往澄明嘴边挺了挺,乳尖几乎快要擦到他的唇瓣。何关系。 他的嘴里又湿又热,粉嫩的乳头立马胀大变硬,在他的舌尖翘了起来。 司玉莲嘤咛一声,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引导他摸向自己胸前的另一只嫩乳。 祁墨还在怔怔地望着那位唤作澄明的男人对五公主那一对嫩乳又吃又摸,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祁墨眼帘微垂,看见被浓密毛发护住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探出两根手指拨开蚌肉。试探性伸出舌头,按照春宫图里所描绘的步骤,慢慢从穴口舔到阴蒂。听到上方的男人吃奶子吃得啧啧作响,他也张开嘴一口含住五公主的整个小穴,小穴的花瓣又小又嫩,在他唇齿间流连。 司玉莲把手指插进祁墨的发间,轻微喘息,吩咐道:“嗯唔,再、用力些,进入深一些……” 敏感又流水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将男人的舌头紧紧夹在甬道内。 “嗯啊、呃!” 舌头抽出些许,祁墨把花瓣舔得平贴在两侧,小小阴核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这颗有些发红的阴核第一次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立即被冻得颤颤缩缩。 五公主的阴核被吸进祁墨温热的嘴里又舔又啜,马上红肿得像一颗花生粒那么大。 “啊,慢些舔,快、快尿出来了,嗯、啊……”司玉莲下身一酸,摇着头尖叫连连,几乎快要尿出来了。 司玉莲两颊泛红,身下的尿意越发强烈,尿口酸得不得了。她开始微微收缩着尿道,想躲开堵住小孔的舌头。 男人那里立马鼓起一团,将他的墨色衣袍高高顶起。 司玉莲看得眼热,眼中欲火更甚,顷刻间忘了自己被祁墨吸得酸涩的尿孔,伸出小手隔着布料去摸澄明那根挺翘起来的肉棒。 他那一双大手从两边捏住五公主的奶子,将乳头挤得高高的,两颗奶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啊、轻一点……哈嗬,好会吸、唔嗯”司玉莲握住澄明的粗长肉棒啊啊啊地叫唤。 然而司玉莲把澄明的肉棒握得越紧,他就吸得越狠,很快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其实,两个男人同时伺候还不算什么。早前,某一次她玩心大起,还曾拉着月逢、嵩澜、知棠三人一起共同欢好过。 瞧见五公主倒下,两个男人的双唇立马追着五公主的奶子和小穴,贴上去继续吸吮逗弄。 她感觉自己全身好似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情不自禁地收缩着阴道和尿道。只是,每当她想要泄出一些爱液与尿液都被逼了回去。 司玉莲微微调整姿势,侧卧着,将他的整个头夹在两腿间。祁墨便顺着她平躺在榻上,头枕着她的大腿内侧。 男人两颊都贴在大腿的嫩肉上,纤细发丝轻轻挠着司玉莲的肌肤,小穴此刻被他吸得红肿不堪,变得越发敏感。 这时澄明松开五公主的两只乳头,捏着乳肉,将脸埋入她的乳沟间。乳头脱离他的口中,带出长长一条银丝,发出啵的一声,接着一对粉白嫩乳在空气中颤颤地抖动。 澄明察觉到自己的脸被这一条深沟夹紧,便抬起头捏了捏那一对膨胀到极致的大奶。 澄明猝不及防被她喷了一脸,手一松,一部分也溅到了祁墨的脸上。 他们二人只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一同抱起五公主,两个奶头都各被一人吃在嘴里。 澄明连舔带吸,喝得啧啧作响。 司玉莲既兴奋也觉得新鲜,不躲不闪大大方方地搂住他的肩膀,含住了他送过来的这半口奶汁。 “额、唔澄明,快、本公主忍不了了……” 司玉莲很有感觉地呻吟了一声,用手抚了抚他的面庞示意他继 澄明读懂了五公主的意思,顺势躺下将她抱起,让她背过身悬空跪坐在他的脸上方,让腿心的粉嫩小花穴对着他。他扒开淡粉色的小屁股,用力地从骚核处一直舔到小穴穴口外,一只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毫不留情地开始边舔穴边捏奶,让奶汁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再滴落到自己身上。 这水液一喷射出来,还没有喷完,就被澄明吸住两个喷水的小孔,快速连吸了好几口淫水。 澄明将舌头顶进穴中,因为五公主悬空坐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舌头入得更深。他在小穴深处又舔又戳,双唇用力吸吮被舌头带出来的淫水。 男人中指和食指并拢作一指,就着流出的淫水润滑直接插进了小穴,两根手指齐齐没入,立马被小穴内柔软的壁肉紧紧吸住。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含住她藏在花瓣内的骚核时不时吸吮一口,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摩擦小核。两片蚌肉之间就这么一点嫩肉极其敏感,每摩擦一下,对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一颤。 “唔,呃、不要插那么深,嗬啊……”司玉莲接连被这样刺激,撑住上身的手一软,无力地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贪吃的小穴却因此将他的双指吃得更深了,直直一插叩开宫腔往更深的地方冲刺。 澄明顺从地搂住她,抬手直接把她衣衫大开、要掉不掉的衣裳全部褪去。 身侧男人的心思,司玉莲怎会不懂,但她就喜欢逗趣逗趣他们二人。 上方的小屁股扭得越来越大幅度,小穴在澄明高挺的鼻梁和嘴唇上来回摩擦,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 司玉莲忍不住高声呻吟,一边淫叫一边趁他俩卖力舔弄的时候,小手悄悄探进他们两人的跨间,一把捉住那两根翘起的粗硬肉棒。 握住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司玉莲开始慢慢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捏捏上面大如鸡蛋的龟头,又滑又嫩,热得烫手。 两根肉棒被她握在手中撸动,撸着撸着,司玉莲高亢长吟一声,率先丢了身子。 澄明低吼一声,吸紧穴口,而自己跨间的硕大阳具顶端射出一股浓精。 三人一同奔赴高潮。 她才刚躺好,只见两只巨乳中间立马塞进来一根狰狞肉棒,同时身后有人扶住她的肩头然后用力一顶,一根会跳动的粗长大棒直接撞进了满是淫水的美穴。 临近月底,祈神节快要到了。 “阿莲来啦。”喜贵妃面上带起笑意,叫得十分亲切,同时给身侧的女儿使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叫人。 司玉莲脸上毫无笑意,但也没有与喜贵妃撕破脸皮,她只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唤了声:“姨母。” “母后放心,莲儿很好。”司玉莲露出一抹浅笑,回握住皇后的手。 说到最后一句时,喜贵妃还着重看了司玉莲两眼。 “照拂八妹妹可不是阿莲的职责,若姨母想托人照佛八妹妹,应当跟出行的禁军护卫说才是。” “好啦好啦。你们二人莫要瞎诌,此番出行有禁军护卫在侧,安全定是不用担忧。”皇后及时出言转圜,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让双方太过难堪。 三人又在来凤宫闲话片刻,都是说些无用的废话,直到皇后乏了要去午睡。 …… 司玉欢瞧见自个母妃偷偷摸摸的模样,很是不解,问道:“母妃,为何把她们都谴走了?” “为何……大抵司玉莲是皇后娘娘的亲女。”司玉欢犹豫着回答,她对神庙祈福一事儿也不太了解。 “啊?”司玉欢恍然大悟,激动询问:“父皇有意立司玉莲为皇太女?!” “……”司玉欢用小手轻轻掩住嘴巴,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母妃!您怎么回事嘛,我才是您的女儿!” 一语惊醒! 喜贵妃柔声安抚女儿,等女儿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提起正事,低声嘱咐她:“欢儿,此番你与司玉莲同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你便是她最亲近的人。”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把两指宽度、一掌长度的小匕首,解释道,“这把匕首另有玄机,你需在祈神过程中或回程的路上,想办法用这把匕首刺伤司玉莲,切记莫让他人瞧见。”司玉欢打人骂人在行,但是亲自杀人这事,她还真没有干过。 “是!欢儿谨记母妃的训导!”司玉欢犹豫几瞬,终是收下了匕首。 这天,正是两位大樾公主启程前往邯山镇的日子。 啧啧,谁人见了这等架势,不得不暗叹一句:简直不亚于皇帝出行! “是,殿下。”坐在马车前面的宫婢冬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一旁抬起手臂打了一个手势,接着高唱一声:“五公主有令——停——” “停——” 直到马车完全停下,司玉莲才敲了敲马车车壁,唤道:“梅统领何在?” “今日便走到这儿吧,天色已晚,你派人打探一下附近有无可以留宿的地方。”司玉莲吩咐完,顿了顿,从车窗里递出一张小纸条:“此乃本公主的密令,阅后即焚,可清楚了。” 纸条上书写着:疑似有敞国暗线混入,需小心提防。夜晚巡逻的侍卫,分为两批,一部分隐在暗处观察,一部分安排在明处巡查。 “殿下。” 这蓝衣男子正是金屋之中的异国男宠——月逢。 “哦?你如何看得出来,此地危险。”司玉莲深深看了月逢一眼。 “呵——”司玉莲瞥了月逢和车里另外两位男子一眼,喃喃自语:“或许,真如你所说。”话才说完,又闭眼假寐去了。 …… “嗯,可。冬儿,你吩咐下去吧。”司玉莲这时才想起一路同行的还有司玉欢,这八妹妹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这不像是司玉欢的作风。“八公主呢,可有不满或吵闹?” 司玉莲想了想,权当是这个八妹妹头次出门,诸事不顺才气性大发,一时也没有多想。岂料……不久后的祸事却是源自于她这次的粗心大意。 八公主的华丽马车上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明明是女子的面容,声音却是男人的声音。 浮珀副将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低声吩咐候在一旁的下属:“以往都是咱们敞国将族中最尊贵的公主送予大樾,想来军中将领们还未尝过大樾公主的滋味,你把此女带回去让大人们好好品尝一番。” “呵!”冷笑一声,浮珀副将凑近司玉欢的面容细细打量,“长得倒是俏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本将该说你单纯,还是蠢呢?怪不得人人都赞五公主,现下看来你确实比五公主蠢多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匕首,锋利的刀尖折射出晃眼的光,浮珀副将面上的狠辣又增几分,得意的一字一句告知对方:“你不是不敢杀人吗?你放心,你的五姐姐我会帮你……杀、掉。” “给她易容成宫婢小梅的模样,带回军营后告诉将军们,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浮珀副将收起匕首,坐在马车里对着铜镜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了,那位……可曾递来消息?”手拿面具塞入衣襟的动作微顿,随口问了一句。 “嗯,知道了。你先带此女回去,这儿的事本将自会处理。”浮珀副将又从衣襟里摸出另一张面具戴上,铜镜中当即出现了一张长得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两辆豪华车驾停在一处还算整洁干净的小庄园门前。 马车旁伺候的小公公瞄了马车纱帘两眼,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弯腰凑近再次轻声提醒。 “是,公主殿下!”名唤阿妙的女子单手拽住‘小梅’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拖下马车。 ‘司玉欢’从马车上下来,转动脑袋四处望了望,疑惑问道:“五姐姐呢?” “哦。”‘司玉欢’懒懒的应了一声,跟着小公公进入庄园。 不曾想,小庄园里竟还有这么一间隐秘的破旧小屋,那屋里一女两男坐在一张小桌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平时温润近人的模样大不相同。 一说起敞国暗线一事,梅执眉间的褶皱一直紧紧绷着未曾松开过,握拳轻锤一下大腿,懊恼道:“多亏殿下有先见之明,入庄之前确实抓到了几名藏匿在队伍中的暗线!只是那些暗线都是敞国训练过的死士,还未等属下盘问清楚便都咬毒自尽了。” “是,属下遵命。”梅执领命,悄悄退下着手准备去了。 “怎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司玉莲走回小桌旁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清茶又喝一口。 司玉莲当然知道知棠想要问什么,只是,她做事向来有自己的道理,无需同他人解释。 “是,殿下,知棠告退。” “刚刚的对话,你可听清楚了。”司玉莲抬眸看了澄明一眼,若说知棠、月逢、祁墨这同行的三人有可能是别国细作,那澄明绝对是最忠心的暗卫。 “嗯,你便隐在暗处盯紧这三人。”司玉莲起身,走到一面破墙跟前,抬手按下隐在墙壁上的机关,只见那墙微微转动竟开了一条小缝,抬脚迈进暗道时留下一句话:“若发现他们三人之中有人企图行不轨之事,允你先斩后奏。” 另一处厢房中,‘司玉欢’早已等得不耐烦。自下车入了庄园后,她未曾见过五公主司玉莲,莫非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司玉莲有了应对之法? 并非是有人识破了她的易容术,而是……司玉莲没空理会司玉欢罢了。 营帐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引得外头的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望向营帐。 尖叫声突然中断,外头的士兵个个都摸着下巴,似在臆想一些不可描绘的画面。 离营帐较近的守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女人,好吃,大樾的女人白白、香香、嫩嫩。”其中一个小兵讲了句蹩脚的大樾话。 大樾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奴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身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嫩嫩,娇小玲珑的俏女子。 “哈哈,这贱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 “啧啧……这双乳也比我国女子软乎!”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形彪悍,身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头他的地位最高。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奴隶!”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喉结滚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身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宫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娇嫩,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 “啊!你、你要干什么……” “不、呜呜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司玉欢双手交叠护在自己胸前,怎奈男人的力气比熊还要大!轻而易举禁锢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的肚兜掀上去,一对挺立粉嫩的乳儿便露出来。 司玉欢又羞又怕又气,这处地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羞耻和屈辱让她忍不住哭泣:“呜呜……别、别吃了,放、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呜呜放了我吧……” “啊唔、别拉着它……呜、不要……”司玉欢头一次欢爱,这副身子极其敏感。 司玉欢一听到‘放’这个字眼,连忙答应下来。 “用嘴含住它。”,她忍不住腿心发软、打颤。 “呃。”狼突主将舒爽地闷哼一声,接着大掌按住司玉欢的后脑勺,推着她的脑袋把大半根肉棒吃下。 “嗯!” 既有人破了先列,之后便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喟叹的声音传来。 “呃!爽!太爽了!”狼突主将的大鸡巴被这张软嫩小口伺候得差不多了,濒临射精之时,他揪住司玉欢的长发把她拉开,单手扯下她的底裤。 “啊啊!呜呜、痛,啊——呜啊”司玉欢啼哭不止。 狼突主将才不理会司玉欢是怎样的感受,他只管享受自己的阳物在这处紧致柔嫩小穴中,自由自在地驰骋。 “啊!” “爷爷的大棒干得小公主舒不舒服?骚贱小公主被本将肏得爽死了吧,哈哈!”狼突主将哈哈大笑,挺腰疯狂打桩。 司玉欢虚弱地笑了笑,太好了,她可以离开了。 “你、你说话不算数!”司玉欢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想要抓住男人,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你不是司玉欢。”司玉莲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右手扶在腰上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你是敞国人。” “嘭!” “给本公主拿下她,留活口。” 澄明隐在窗口早已等候多时,还未等浮珀副将破窗,他率先击破窗户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殿下,贼子已拿下。”澄明废掉浮珀副将的双手双脚,把她拖到五公主跟前。 精致好看的人皮面具被逐渐剥离。 “哼,是又如何。”浮珀副将啐了一口,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抬起那张粗犷黝黑的面容,望向司玉莲:“你即使抓了我也无用,我只是军中一名小小副将,若本将今日不死,来日定要……哼哼” 这时从门外进来几名禁军,他们每人手中都拖着一个男人。 “怎么可能!不可能!”浮珀副将惊恐地看着司玉莲,大叫一声,“你、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伪装,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面上装作惊恐,一副事情败露的模样,实则暗地里把那些受伤的男人仔细看了个遍,直到确定其中没有那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司玉莲紧紧地盯住浮珀副将的面容,想从她的表情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 这些人忠心耿耿,严刑拷打许久却不肯透露半分,想来这位副将更是如此。 “呃!!” …… 她看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顺着剑身往上瞧去,入目的那一张俊脸再熟悉不过了。 “殿下以为,会是谁?”月逢阴沉着脸,平时最擅长谄媚的人,忽然变得冰冷可怖。 “月逢!你这个反贼,快放开殿下。” “哼,不自量力。”月逢抬脚一踢,正中知棠胸口。 他离月逢越来越近,快了……就快到月逢跟前了…… 司玉莲反应极快地抬脚一踩,再以手肘一顶男人的腰侧,趁着对方吃痛的间隙挣脱成功,她正要逃出—— “你,噗、咳!咳咳……你休想……休想伤害殿下!” 原来是梅统领携郑大将军,以及楚宣关两万将士陆续到达。 “梅统领,你回来得正好。”司玉莲摸出腰上的地图,摊开地图指着上头圈出来的位置,吩咐:“这些便是敞国贼人的营地,此番敌军驻扎数目不多,你速速带领一万将士前去,给我踏平他们!” “另拨五百人与本公主返回庄子,庄子出了内贼,当下定是一片混乱。” “准。”司玉莲握住马匹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把梅执叫至马前,低声叮嘱:“八公主不慎被敞国的人掳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寻到她的尸身,便烧了吧。” “驾——”司玉莲驾马疾驰。 “属下遵命!” 当下夜色极黑,而骑兵的战马,马蹄上裹了软布隔绝声音,他们穿梭在黑暗中更是悄无声息。 等五公主一行人回到庄子,瞧见护在庄子内外的禁军护卫已死伤大半。 再次回到这里,月逢已消失不见,而知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祁墨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立马扑上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声音有些哽咽:“您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受了点小伤,无事的。”祁墨弯唇而笑,解释道:“方才我误以为月逢对殿下下了毒手,打算与他同归于尽,不曾想他如此好运,竟逃脱了!” 直到祁墨说完,司玉莲退开半步,吩咐候在门外的士兵:“来人,送祁二公子下去歇着。另,尽快寻来医师瞧一瞧祁二公子的伤势。” “你先安心修养伤势,剩下的事,本公主自能应对。”司玉莲安抚一句。 敞国人早有预谋,或许不止针对出行的两位公主,宫中…… 天色未亮,城内警钟响彻全城。 “如何?可有法子守住,等待援军的到来?” 一文一武,两位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正在激烈讨论。 来凤宫 没有爱意,也有几分情意。 王御医汗流浃背,陛下所中之毒,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祛除,除非……找到下毒之人索求解药,可下毒之人是谁仍是个谜,又谈何索求解药! “咳,咳咳。”皇后捻着手帕咳嗽几声,急迫询问:“快快道来,是什么法子?!” “本宫,听明白你的意思了。”皇后看着床上那不省人事的皇帝,又想到目前毫无音讯的女儿,还有那个串通外敌、毒害皇帝、毒害自己亲姐姐的狠毒妹妹。 王御医恭敬应声,急冲冲退下着手准备汤药去了。 步入偏殿,殿内一片寂静。 等到宫婢离开偏殿,原本闭着眼睛的人倏然睁开眸子。 她打开柜子,柜子里装了一个女人。 “喜儿,你这次闯了大祸,好在陛下不知是你下的毒手。”皇后盯住喜贵妃的眼睛,一字一句告诉她:“往常你任性也就罢了,但这次,阿姐也救不了你了。你若不死,玉莲于皇储无缘,你若不死,冯家必落个满门皆斩的下场。” “姐姐不恨你,宫廷内本就是残忍的修罗场,只愿我们来世不要再入这高墙之中。”说着,皇后握住匕首极快地插入喜贵妃的胸口,那刀越插越深,每深入一分,她都会温声哄道:“喜儿乖,很快的,姐姐不会让你痛苦。” 皇后拿出一张白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重新锁上柜门。 …… 梅执仔细分析地图上的路线,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自说自话:敞国的人,怎会选择这条路线埋伏……若想要一击必胜,应当设立营地在这一处地方才对…… “在何处?”梅执连忙询问。临行前,五公主曾吩咐过,若是寻到八公主…… 来到主将营前,梅执停住脚步拦下一道同行的小兵,吩咐他:“你们在此处候着。” 一名女子侧躺在案桌上,她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长发挡住脸庞看不清她的长相。 他轻轻一推,女子露出半张脸,那小脸没了血色一片煞白,两只眼珠子不翼而飞只剩空洞洞的血色眼眶,更渗人的是……她的嘴里咬着半截玉茎。 现下知晓,五公主为何说,寻到八公主便秘密处理了。定会民心不稳。 “是,梅统领。”几个士兵进来,瞧见梅统领的披风披在那女尸身上,略感惊讶。但也无人多想,毕竟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那女子是大樾的公主 梅执下令,原地收拾整顿,半刻钟后继续赶路,往皇宫方向与五公主汇合。 这钟声,代表着帝王、帝后崩逝。 “五、五公主!”守卫接过令牌一看,双腿一抖,当即跪下叩首,高呼:“奴才眼拙!尔等恭迎新皇回朝!” 司玉莲一言不发,骑着马匹直奔皇宫。 秋儿跟在五公主身侧,小声提醒:“殿下,您还是先待在金莲殿吧。泰阳殿那儿,赵老、异亲王、冯老……正为先皇立您为新皇一事,争议不断。” 泰阳殿 “五公主驾到!”秋儿高唱。 站在大殿上的人,半信半疑,无一人应声。 “放肆!”司玉莲冷冷地盯着异亲王,呵斥:“三皇叔不过一个外姓王,怎么,也想来争一争我司家的天下?”摆摆手,吩咐身侧的护卫:“异亲王对先皇不敬,拉下去,关押思过。” 司玉莲紧盯异亲王的双眼,一字一句警告:“您觉得,本公主敢、不、敢?” 赵老、冯老,两人见状,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小娃娃这么阴阳怪气地说一通,心中火气蹭蹭蹭上涨。 “你们若要反,本公主不拦着,但能否走出这泰阳殿……可就不好说了。”司玉莲向前几步,站在高台上,郎朗诵读先皇立下的旨意。 他们越听心里越没底,额角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司玉莲把圣旨递给秋儿,一步步靠近那黄金龙椅,立在龙椅跟前平稳坐下,抬手应答群臣:“众爱卿平身。” 这些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人,都是长着利齿的纸老虎罢了。 至此,一场闹剧完美收场。 由于大樾正值战事,又逢国丧,故而大樾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皇帝的登基大典,并没有办得十分隆重。 “启禀陛下,霞关似有异动,敞国派兵驻扎霞关城外却不动作,他们此举令霞关百姓人心惶惶。”徐将军如实禀报。 “敞国有异动……敞国与布鲁国相邻,他们两国可有往来?”司玉莲想起一事。那日父皇母后毒发,她还未来得及赶回皇宫之时,边境告急差些攻破霞关。那时,他们明明可以借机攻破城门,占领霞关,可对方为何放弃了这大好机会。 “祁小将军何在。” 他不仅是祁老将军最得意的大孙子,也是祁墨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谢陛下恩典,末将定万死不辞。”祁牧单膝跪下谢恩。 朝会结束,群臣陆陆续续离开,唯有一人立在原地心不在焉。 只不过,他没有弟弟那么好命,这份不能言说的情愫只能封藏于内心深处。 司玉莲登基后,仍是居住在金莲殿。 “臣夫见过陛下。” “嗯,陛下说得是,不用担心臣夫的伤势。陈御医说了,只需好好吃药,往后这只手还能再给陛下画画。”祁墨动了动受伤的手臂,示意自己无大碍。 月逢叛变,知棠死了,澄明重伤未醒,金屋几人,唯有嵩澜还在。 秋儿来禀,澜君求见。 “平身吧。”司玉莲倒不怕他们二人有什么隔阂,只因嵩澜的性子向来如此,“澜卿闲着无事,不如留在此处陪陪凤后吧,朕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晚些再召你们二人。” 只留下两个大男人,俩人大眼瞪小眼。 第二年,镇守边境的徐将军、显彪将军传来霞关的消息。 这场内斗持续了大半年,在此期间霞关一片祥和,正是因为敌国内斗给了大樾充裕的时间。 …… 敞国大王子暴毙,十一王子凭借狠辣手段拉拢旧臣,从而登上王座。听闻新君主是众王子中最没有身份背景的一位王子,可见此人城府极深,在这等生存环境下活了下来且还爬到了最高点。 第四年,大樾皇城内,废后风波渐起。 大樾皇室越发凋零,朝中皆是些平庸之辈,而近日霞关边境再次蠢蠢欲动,敞国君主与布鲁国狼狈为奸,欲要吞下大樾这块肥肉。 士可杀不可辱,战争一触即发! 第五年,大樾女帝亲征。 时隔五年,司玉莲再次见到月逢。 司玉莲腰佩长剑,立在城楼上,以睥睨的姿态看着底下的男人:“好久不见,朕的小面首,月逢——” “众将领听命,破城!活抓大樾皇帝者,重重有赏!”月逢骑在马上威风凛凛,他不停地挥动手中的旗帜,高声呐喊为身后的士兵助威。 “誓死与敞贼一战!” …… 城破之时,大樾皇帝因过度劳累外加气急攻心殒于霞关城。 城中一片混乱,大家只顾着自个儿逃命。 很久很久以前,不知是哪位上古大神开辟了天地,自此诞生了神、妖、魔、人四界,而神界向来以维护苍生为己任;妖域与魔界则亦正亦邪,若是野心勃勃的妖王或魔王继位,神界及人界将不再安宁。 天宫之上,逍遥神君正坐在神庭内处理事务,忽然收到了玉龙神君传来的灵信。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而这二十几日,对于活了上万年的神仙来说,更不值一提。 玉龙神君与空山神君对看一眼,皆是摇了摇头。 “神主的力量加强了,我与空山猜想,定是神主神魂所寄托的凡体已死,神主的神魂归来了。”玉龙神君望着雪山若有所思。 “进不去了。” 炎阳神君出现在他们三人前方正好把人拦住,明显他方才是要进入封印之地,却被莲阙神主的力量给打了出来。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灵光一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什么,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逍遥神君身上。 而炎阳神君、玉龙神君、空山神君,无人相信他的鬼话,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玉龙神君哂笑一声,道:“你这本领有何用,这也说不得,那儿也说不得。” “玉龙,别这么说。”炎阳神君适当地出来调和二人,对着玉龙神君劝说:“天道无情,咱们还远没有能力与天道抗衡,逍遥既说神主无事,那便是无事,我们耐心等待即可。” “不对啊!神主神魂已归,为何情丝未见踪迹?!”炎阳神君说完,掐了一个术法,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我先回天宫问问姻缘老君,说不定情丝已回天宫。” 玉龙神君瞥了逍遥神君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不过逍遥神君在此处守着也好,若神主再有异动他能更快更准地推算。 天宫,姻缘殿。 瞧见了暴跳如雷的炎阳神君,还有泪眼朦胧的姻缘老君。 炎阳神君平日里,无论处事待人都极为稳重,何时见过他如此暴躁的一面。 “我、我……”姻缘老君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解释:“小老儿真不知,那情丝还能生出灵智。姻缘殿存在至今,从未遇到过这等奇事啊!如今……除非它自愿回到神主体内,或寻到它、再将它捉回来之外,别无他法了。” 而妖域中的蝶妖一族,则生活在离妖域中心最远的蝶谷。 因为蝶谷远离妖域中心,所以十几万年前的那场神、魔、妖大战他们并不知晓,也不曾参与。 说来也奇怪,蝶妖一族还未迁徙至蝶谷之时,蝶谷深处便存在着一个神秘山洞,族中长辈皆说那洞连接着魔界最恐怖的地方。 谁知她才踏进山洞洞口,便被一股 至此,奚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两百年,族中的人都说,奚蝶被那神秘山洞吃了、魂飞魄散。 方才,姻缘老君告知玉龙神君、炎阳神君情丝生有灵智的消息,为了弥补犯下的过错,老君提议:找来绑住情丝的那根红绳,根据上头依附的气息,找到那情丝的下落,寻到下落再去将它抓回。 “好好好,这本就是小老儿的职责。”姻缘老君说着,拿起手中的红色拐杖,往装有红绳的锦盒上轻轻一点,再画几个复杂的字符。这时盒子中躺着的红绳忽而亮起金色光芒,接着从红绳尾端生出一条极淡的金色丝线,丝线一直往北方延伸。 姻缘老君被问懵了,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也、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它既能生出灵智,说不定也有其他本领神通。” 玉龙神君与姻缘老君不再多言,也即刻动身追上炎阳神君的步伐。 三人追了两日,终于追寻到金色丝线的末端。 姻缘老君愁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看了看四周,提醒两位神君:“它有灵智,应是躲藏或伪装起来了。” 情丝一听,犹如炸毛的小猫,一整根都弯成了波浪形状。 “看哪儿!” 炎阳神君与姻缘老君同时出手,两道强烈的光芒欲要把情丝包裹住,可惜还是被它敏捷地逃开了。 三人合力捕捉把小东西吓得够呛,它此刻就是那惊弓之鸟,慌乱之下正四处乱撞。 姻缘老君听罢,拿出锦盒紧跟着那一缕情丝,这时它好似逃晕了头,竟一头撞到锦盒盒身。 突然,它全身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呲溜’一下消失不见了。 “不妙……它逃入了妖域。” “得将此事告知逍遥。”炎阳神君冷静地写了灵信,正要传信。 玉龙神君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难道,一切皆是定数么…… 而养伤期间,逍遥神君则无法再动用卜算之术。 他们选择瞒下莲阙神主的消息,几人轮流看顾神主、处理天宫事务,一切看起来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宫殿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身紫罗兰彩绘长裙,裙子布料轻薄,透过布料能隐隐约约瞧见细腻的肌肤纹理。 那少女瞧着年轻,差不多十八、九岁的模样。 女人听完点了点头,领着侍女临走前又问一句:“那……魔君可有说过,几时空闲下来?” 瞧见少女重新入了宫殿,女人知道今日想要见到那里面的人,无望了,只好领着侍女打道回府。 “黑语,慎言!”女人轻喝一声,瞪了侍女一眼。她知道黑语是好意,但私底下议论魔君……也是大罪。 要她说,魔君还不如成全君后,毕竟—— “傻子么。”男人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园里开得鲜艳的小花,不禁苦笑:“小蝶,眼睁睁看着你的妖识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消散,本君却无能为力……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便是寻到有灵性之物滋养你的妖识。”说到此处,他竟难过得有些想哭,“若你的妖识彻底消散,这世间便再无你了。”语气一转,忽而狠厉起来,“本君曾试过去破开出口的封印,奈何力量不够……那些道貌岸然的,该死的,最该死的神,都是他们” 一道很轻很轻的波动打断男人的自言自语。 它从洞里飞出来,一个猛子扎进鲜艳的花丛。 男人激动地从秋千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已出现在那处花丛。 另一边,君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瘫在榻上借酒消愁,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魔君勾引到手与他共赴极乐,并成功怀上孩子。 “奴在。” “这几日不曾召见你,倒长高了些。”君后借着酒劲,伸手拉住少年的胳膊,把他扯到榻上。 “本宫没醉,你过来。” “过来,服侍本宫。” 书上记载,魔界魔族之人好色、开放、大胆,而地位崇高的魔,更是可以随意豢养泄欲的男侍、女侍。 “挺起胸膛,露出你的奶子。”君后侧卧在榻,盯着少年鼓起的胸脯缓缓下令。 “嗯,养得还算不错。”君后盯着白语的奶子舔了舔唇角,抬手抚上他的胸。 “嗯……啊哈……您、您别揉了,奴的腿间……冒、冒水了。”白语双腿并拢,腿间巨物一翘一翘地朝外头冒水,身子也被对方揉得越发滚烫。 “涨得这么大。”君后支起身子看着那根狰狞巨物,顿感喉咙干涩,“小骚货,几日不吃,想成这样?” 君后瞧他那副模样,不由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他们这些双性魔人也当真有趣,虽没有什么本领、修为也极低,但这柔柔弱弱又怯生生的性子却是魔界中其他魔人所没有的。 “小骚货,莫要乱动。”君后收敛笑声,食指按在龟头顶端。 君后忍不住拿鼻子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体香,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感受着他的味道。不愧是极品男侍,整根肉棒连异味都没有,到底是年轻,玉茎粉粉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勾人。 白语紧盯那处穴儿,张开口,狠狠吸了一下,吸得对方身子猛地一颤,叫出了声。 他宽厚的舌头顶开阴唇在她穴口外上下地舔弄,舌尖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压着。 小骚货真会舔,那宽厚的舌头像是生了钩子般,勾着穴儿的阴蒂,让她欲罢不能。 小小穴口被白语的舌头刺激流出许多淫水,他高兴地把这些淫水吸入口中吞咽下去,能吃到君后的淫水乃是天大的恩赐。 “阿哈……舌头再入得深些…”君后直接从榻上坐起,微微弯腰捞起白语的大奶子重重捻压,“用力……嗯哈,不许停下……” 君后被他吃得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啊!”君后被他的舌头插得失了魂,快速抽插的舌头摩擦着她的穴肉,将快感提升到极致,“快、啊……啊哈,小、小骚货再快些,哈……啊啊啊”久违的高潮如期而至。 白语此刻犹如一只饿了许久的小兽,恨不得把整颗脑袋埋进君后的小穴里吃个够。 “君上,老臣瞧着……这灵物不是一般灵物。” 此时,魔君所住的千幽殿中,一位伟岸俊朗的男人与一名黑袍老人正在联手施法。 君少虞一手控制手上的黑色魔气,另一手牵制住欲要逃跑的外来灵物。 “许是这灵物生了灵性,不服做他人养料,正在挣扎中……待老臣再试一试。”魔医爪源此刻也着急呀!他猜测这根闪着金色光芒的灵物不凡,与那蝶妖自然不适合。只是,他家君上为了那只小蝶妖已然魔怔了,苦苦等了一百多年,如今看见了希望更不会轻易放弃了。 “君上!趁现在,将那灵物打入蝶姑娘体内!” “之后呢?”君少虞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错。 “魔灵之缚,印!”魔医爪源双手放置胸前,打出一道黑色印记覆在灵物表面,“君上,那灵物已经被困在蝶姑娘的体内,需七日,方可顺利滋养蝶姑娘的妖识。” “臣不敢,这些都是老臣该做的。” “老臣,谢君上恩赐!” “奴在。”一名妙龄少女从大殿的另一侧出来。 “是,奴定会好好服侍爪源大人。” …… 这一天,君少虞等了太久了。 七天前—— 重生为人的这一刻,她既是莲阙神主的情丝亦是蝶王之女奚蝶。 君少虞紧紧盯着侧趴在地上的少女,一双幽深的眼看得直冒热火。 奚蝶还未睁开眼睛,此刻未着寸缕。满无比,因太大太重奶尖已经贴到了地板上,红艳艳的甚是招人;还有那无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也是盈盈一握,腰肢往下是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两腿交叠掩住了三角地带的茂盛毛发,只瞧见丰腴的小穴藏在腿间留了个好看的轮廓。 “嗯……好刺眼。”奚蝶慢慢睁开眼睛,她那双圆碌碌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好奇询问:“你是?” “啊。”奚蝶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前的那只大手正在胡乱揉捏,她很是不解,“唔、嗯,你、你在干什么……” 奚蝶满脸疑惑,她抬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忽而脑中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记起来了! “多雅?”君少虞听到此名,突兀停下口中、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句道:“本君可不是,君、多、雅,那个废物!” “君多雅,这些年你被关在此处,可过得舒服?” 君少shao第四声虞哈哈大笑,一甩衣袖瞪着跟前这个全身赤裸且被铁链拴住手脚的男人。 “哼。可笑!”君少虞嗤之以鼻,得意道:“整个魔界都是本君的,何况这处小小魔林禁地!本君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轮不到你这废物说话。” 君少虞瞧他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来气,明明两人都是魔王之子,为何这个天赋不如自己的废物哥哥更得父亲、魔界子民的喜爱。 “……”君多雅仍是沉默。 君多雅打量地上的女子几眼,那女子……确实是小蝶! 奚蝶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向男人,顿时神色微变,吐出‘多雅’两字。 “少虞,你忘了吗。你救下来的那条命,一百多年前,就在此处……我已还给你。”奚蝶忍着身子里那股燥热,继续说道:“且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与你在一起够一百年,你就会放过多雅,可你食言了!”虽然,她并非奚蝶本人,但她与奚蝶已成一体,奚蝶的执念便是还多雅自由,所以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完成这件事。 “罢了!整整一百多年,本君也没能打动你的心,所以本君还在乎些什么呢。现下,本君得到你的人也是一样,毕竟君多雅这个废物只配看着本君怎么占有你,他却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触碰不到!” “君少虞你,对我下药了?”奚蝶不遮不掩,就这么赤裸裸地半躺在地上。 “君少虞,住手!” “哥哥求你了,放过小蝶吧!” “你深爱着小蝶,为何要这样对她!” 君多雅听到弟弟这句话,一时无言。 “可不能弄脏了它,因为它比你更爱本君呐。”君少虞像捧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捧着奚蝶的丰腴小穴痴迷地看着。而后一眨眼的功夫,满是枯叶的地面铺上了厚实漂亮的毯子,“小蝶,本君真的好想你,咱们继续千幽殿里未完成的事,如何?”他说着,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直接褪下自己的亵裤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奚蝶是君少虞喜欢的女子,她不在的那些日子,他在床事上也失了大半兴致,这一百多年来与他人交欢的次数少之又少。如今,心心念念的女子已经被他进入体内,且还是当着此女最爱的人的面肏她,想想都足够令人兴奋癫狂! 男人的肉棍当真比火还要烫、比铁还要硬,被他这么突兀地进入,奚蝶觉得整个人好似都要被他胯下的粗长巨物穿透。 君多雅看到这一幕,他所有的自尊以及骨子里那种处事不惊的沉着,瞬间崩塌瓦解。 君少虞停下抽插的动作,他故意与奚蝶分开一些,好让君多雅看清两人腿间性器相接的地方。那地方紧实地插着一根紫红肉棒,小小穴口被肉棒撑得极大,那肉棒插着不动的时候小穴还会主动瑟缩,咬着肉棒一动一动的甚是可爱。 “好难受、嗯唔……”奚蝶支起身子跪着,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腰肢。 男人说着话,慢慢退出半截肉棒,才刚退到四分之一,那小穴便紧跟着退出的肉棒攀咬上来。感受到对方主动迎合,他那物什忍不住再涨大一圈。 女子扬起那张稚嫩的面庞,她此刻被情欲激得眼尾泛红饱含泪珠,那娇柔模样看得君少虞血脉偾张! 只可惜,此奚蝶非彼奚蝶…… “君多雅,你听见了吗?你喜欢的女子,正被本君压在身下操弄,且她口中还求着操烂她的小穴儿!” “哥哥这么聪明,你慢慢猜吧。”君少虞瞥君多雅胯下的阳具一眼,俯身咬住奚蝶的小耳垂,重重地啃咬、吸吮,“小蝶,哥哥胯下那物什立起来了,你快说一说,本君与他的,谁的肉棒更大一些?” 这一眼,两两目光相对。 而奚蝶看他的那一眼,则比君多雅复杂许多。她一开始觉得此人惊艳,对他产生好奇心,可才刚萌生想要探索此人的想法,内心一下子又回归到平静无波澜的状态。 “啊,唔嗯、痛……” “这张小口,本君记得没错的话,君多雅碰过。” “嗬嗯……碰、碰过……”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着她的穴儿,君少虞挺腰不停耸动腰胯,同时大手一抓将她两个乳儿狠捏提起,对着那两颗肿大奶头又咬又吸。 她身下的小穴,早已被他调教成他的专属容器。 奚蝶此前为了君多雅,她仍能假意迎合,现在……君少虞这个不守诚信的小人,她绝不会再相信他了。 “你,你莫要太过分……啊、轻、轻些……” “本君哪里过分,只不过是想帮帮你的多雅哥哥。你瞧,他那欲物涨成那样,若是再不泄出来,可不就憋坏了?” 奚蝶偷瞥一眼君多雅的阳具,果真大得吓人!她只瞧了一眼,便飞快收回目光。 “当初,你怎样舔舐本君身下的大棒?” “嗯很好,记得十分清楚,那小蝶是怎么舔的?”此刻让奚蝶当着两个男人的面亲口述说吞吃肉棒的经历,她那娇娇柔柔的语调说的尽是一些色情字眼,这让君少虞越听越兴奋,情不自禁地深深抽插小逼让她继续讲述。 她还没讲完,君少虞的巨物又涨一圈,该死!她太骚了!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唔……唔……” 纵使她现在心中不再以君多雅为唯一,但也未曾想过对君少虞产生某种情愫,便是她忍不住空虚主动迎合或是当初为了君多雅委曲求全,她也不想要君少虞这般带有爱意的热吻。 君少虞此刻却不知道奚蝶心里竟是这么想的,若是他知道,光是前一句话他就能高兴一整日;当然,若他知道后半句,他也能气愤一整日。 “唔……”奚蝶无法拒绝他的强势入侵,只能老老实实吞咽下去。男人却还嫌不够,放开她后趁着她被吻得虚软便张着嘴让自己的津液滴落在她口中同胸前。 君少虞捏住奚蝶的下颌,逼她吃下滴落在她口中的津液。 太久了,太久不吃她的乳儿,都快忘记它的滋味了。 “君少虞……呜嗯……不行,不行了、啊啊实在,受不住了……啊嗯!”奚蝶无奈攀上男人的背,穴里的空虚令她难受得想哭。她敢肯定,此前君少虞说过不曾对自己用药,绝对是假话。 “呃!” “小蝶,我们不如再靠近哥哥些,让他……瞧、得、仔、细。”君少虞抱起奚蝶瞬间出现在君多雅跟前,“我的好哥哥,忍得难受吧?难受就快些射出来吧,可别憋坏了。” “怎了,是不想射,还是射不出来?”女人汩汩流出淫水的小穴,道:“你看啊,你爱的女人多骚。这些淫水好似永远也流不完,就连弟弟跨间的大鸡巴都堵不住。” “闭嘴。”君少虞阴沉着脸,对他施了法。 “好了,我的好哥哥,你就静静地看着吧,莫要扰了本君与小蝶的兴致。” “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停,停下……啊唔……” 他那架势,好似真要把身下的女人操死才罢休。 不论奚蝶怎么求饶都没用,男人只管越发带劲地操干,没过一会儿,终于被男人肏得高潮喷水。 君少虞瞧见他们二人高潮都如此默契,他再度破防恼羞成怒。 三日后 “多谢君后关心。”奚蝶前两日被君少虞折磨得不轻,她足足躺了两日才能勉强起身。 “是,君后。”黑语恭敬应答,缓缓退下。 “现下只我们二人,君后就不必演戏了吧。”奚蝶起身靠坐在床头。 “有事说事,莫要拿这些话来嘲讽我。”奚蝶拍开君后的手。 “哦?”奚蝶好奇地看向君后,她还以为这女人今天来此是来为难自己的,没曾想,竟说了一段颇有深意的话。 君后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的那一刻,面上已然挂上笑靥。 “嗯,你来此处何事。”君少虞因为君多雅的事特意冷落了奚蝶几日,今日实在忍不住了,便想着来看一看她。 “起身吧。” 君少虞打量碗中的补汤,此前黑魔曼刻意为难小蝶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他怎敢让黑魔曼再继续靠近小蝶。 “君上不是都瞧见了吗?妾身关心小蝶妹妹,给她送补汤来了。”君后黑魔曼笑里藏刀,说完,她从衣袖中摸出一个小囊袋,递给奚蝶:“小蝶妹妹,这是本宫用家族至宝自制而成的养神囊袋。你好生带着,对身子有益。” 那囊袋在奚蝶手里还没焐热就被君少虞夺了去,他拿着囊袋放到鼻前嗅了嗅,确认这东西确实有黑魔家族至宝的气息,才把囊袋还给奚蝶。 “妾身先告退了。”君后看了床上的奚蝶一眼,然后扭头吩咐黑语:“黑语,我们回宫。” “若她能把我弄死,那再好不过了。”奚蝶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胡说什么。”君少虞或许真的害怕奚蝶想不开做寻死的事。这几日他左思右想,终于狠下心来……与君多雅的恩怨,他愿意退让一步,“你是不是想让本君放君多雅自由?” “哼,既然知道,你还在奢望什么?”君少虞轻哼,他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朗声道:“虽然君多雅无法得到自由,但只要小蝶你答应与本君在一起做本君的魔妃,本君便不再折磨他。不仅不再折磨他,还会让他吃好、穿好、住好,往后余生在魔林禁地安稳的生活。” 君少虞眉头微皱,露出一抹浅笑:“怎又是这种眼神。”他抬手抚上奚蝶的眼尾,呢喃着,“本君觉得你好似变了许多,若是以往……你定会哭着求本君好好对待君多雅,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愿意。”说到此处,他突兀地笑出声音,“不过,小蝶现在这样,本君更喜欢!” 奚蝶没有避开君少虞的触碰,她的目光对上君少虞的目光,认真问他:“你的话,我还能再相信吗?” “当年本君允诺你的事确实没有做到。”君少虞起身,背手而立,“你可知本君费了多大功夫才登上魔君的宝座,本君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到本君的地位,即使那人现下是个废人也不行。” “当真?!” “我愿意,不过……” 奚蝶看他一眼,主动伸手搂住君少虞的脖颈,双唇印上他的薄唇。 她的吻技娴熟中又带点不知所措的青涩,君少虞被她那么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身体里的血液刷刷刷流得飞快,整个身子烫得快要起火。 他不知不觉开始温柔起来,瞧见奚蝶那张稚嫩容颜忍不 “唔……” “小蝶,小蝶。” “嗯……嗬……”奚蝶难耐地轻哼,将身前的巨乳紧贴在男人胸前,红着脸儿小心地吸了吸男人口中的津液。 君少虞从未见过奚蝶这样,竟主动勾人还羞涩地吻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勾引坏了!!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疯狂的爱上了她。 总之,即便奚蝶不爱他,他也奢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打动她的心。 “小蝶,帮本君把衣裳解开。” 君少虞看不够似的,直盯着她不放。 “本君的小蝶,今日竟如此乖觉。”君少虞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有些急色地舔舐着她的下颌,“方才……你答应本君的条件……”一边舔舐她的肌肤一边同她十指紧扣,近乎疯狂地汲取她的滋味,拿舌尖描绘着娇人儿的唇形。 “说。” “可。” 魔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各式各样的女魔人数之不尽,甚至最受欢迎的极品双性魔人也有,却没有哪一个如小蝶这般,能让他身心如此畅快。 女人这副娇媚淫荡模样,越瞧越让人禁受不住。 “嗯,小蝶喜欢,小蝶喜欢这根粗大会动的肉棍。”奚蝶当然知道对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面色潮红小声回应:“君上的肉棒,同多雅的相比,小蝶更喜欢君上这根粗长巨物……” “啊、嗯……”小穴儿忽地被插进一根大肉棒,奚蝶既害怕又能感受到身子各处传来的欢愉快感,她下意识地攀住男人后背把脸贴在他的肩头。 “啊嗯、是……小蝶最喜欢君上……啊、君上的肉棒最厉害,嗬、呃……” 一喜,老魔君被困地热之海,其封印似有松动迹象,老魔君有望脱困回归魔界重振魔界! “恭喜小蝶妹妹了。” “同喜。” “呵呵。”君后黑魔曼走近女子,“此时道喜,为时过早了。” “自然。”黑魔曼离去之时,使了个术法传音入耳,“此计只许胜不许败,如若不然……我们二人,包括君多雅都得魂飞魄散。” 话说,她们二人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天,她给了奚蝶一个养神囊袋,那囊袋内含玄机,而聪明的奚蝶一眼就看出了囊袋里的秘密。于是第二日,奚蝶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打开囊袋一看,果然!里面设下一道特殊密语,那密语内容不多只留下一个时间与地点,到时候她按时赴约即可。 赴约的日子到了,奚蝶犹豫着要不要去,考虑许久,最终还是去了。 君后黑魔曼的意思是,她想要把君少虞拉下魔君的位置,而几日后君少虞大婚之时就是拉他下位的最好时机!到时,只要自己与黑魔曼里应外合,必定能拿下君少虞。 但是,疯得好!她现在正需要这样的疯子! 好在……她终于寻到盟友。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下子打断奚蝶的思绪。 君少虞走近奚蝶,轻刮一下她的鼻尖,调侃道:“你又忘了本君说的话了?” “听闻,人界的夫妻唤心爱之人,称作……夫君或相公,你也唤一声听听?”君少虞近日温和了不少,他无论和谁说话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小懒虫。”君少虞嘴上嫌弃,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小蝶,今夜……” 君少虞心想,明日是大好的日子,确实不急于一时。 “哦,那我睡了?” 奚蝶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唉……奚蝶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帐发呆,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黑魔曼若是成功上位,会不会放君少虞一条生路。 魔界好久没那么热闹了,今日的君少虞一身黑红婚服,头顶魔君宝冠,意气风发的站在众人之中。 “贺喜君上!!” “今日怎不见黑魔大人。”君少虞看了一圈,发现他那老丈人没在。 “父亲与兄长今日身子抱恙,便不来参加君上的喜宴了。”黑魔曼领着侍女从人群中走出来,“若是扰了君上的兴致,妾身在此,替父亲与兄长向君上请罪。” “君上不必费心,心病难医,过段时日待他们想通便可痊愈。” “也罢。岳父那儿,本君过几日会亲自去探望他老人家。”君少虞现下再看黑魔曼觉得顺眼许多,瞧她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觉得她跟以往不太一样了,至少不会像以往那样缠着自己要生孩子。说到孩子,或许……真该考虑考虑孩子的事宜了。虽说他不喜欢黑魔曼,但与黑魔曼结合诞下的血脉的确强大且属正统,为了魔族他必须与血脉最纯正的女魔诞下最强血脉。 “等等。”君少虞情急之下拉住黑魔曼的手。 两人都有一瞬间的错愕,那种感觉好似回到了他们二人刚开始相识的青涩时光。 “君上……”黑魔曼微愣,而后一脸惊喜,“多谢君上成全!” 黑魔曼离开热闹喜庆的宫殿,她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寝宫,而是主仆二人一起去了魔林禁地。 “黑语,你在这儿守着,若发现有人来访,立即通知本宫。” 进入魔林禁地,眼前是一片生长成各式各样形状的小树,穿过那片小树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黑魔曼笑意吟吟,她一步一步靠近君多雅,轻声唤他:“哥哥,何必如此生分,咱们前几日不是深、入、了、解过了吗,您忘记了?” “哼!”黑魔曼盯着他那张与君少虞有几分相似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本宫是淫荡女人,那你又是什么好人?作为哥哥却觊觎弟弟的女人,你这个哥哥当得不够称职呢。”瞧见君多雅想要反驳,她再扔出一则消息,“对了,今日可是奚蝶与君少虞大婚的日子。啧,那架势堪比迎娶正妻,真是令本宫寒心……” “还真是个废物。”黑魔曼还以为君多雅会被激怒,谁曾想,他竟这么快就认命了,“哥哥,妹妹有一计能把你救出,且还能让你与奚蝶永远在一起。” “怎么,哥哥不信?”黑魔曼慢慢贴近君多雅裸露的上身,她以胸前的两只大奶蹭了蹭他胸前那两粒小小奶头,“妹妹帮您,但您也得帮妹妹一个小忙。” “当然。”黑魔曼抬手轻抚君多雅的脸庞,含笑说道:“哥哥若能配合,当然极好。若不能……那可得吃些苦头了。” “哥哥你瞧,还没开始它就硬了。”黑魔曼盯着男人腿间的粗长物什,伸出殷红舌尖舔了舔唇角,“哥哥白白浪费自渎射出来的精液,倒不如射进妹妹的子宫里,让妹妹早日怀上你们君家的子嗣。” “哥哥不听话呢……不如喂哥哥一些好东西,哥哥吃了自然就听话了。” 君多雅被迫咽下两颗红艳艳小药丸。 “唔……呃哼、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君多雅那一双眸子迸发出饥渴难耐的光芒,他盯着黑魔曼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往前抓去发出哗啦啦锁链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