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神仙堕凡,神主难逑(np.无CP) > 4 两颗R粒压在身下C个千百回()

4 两颗R粒压在身下C个千百回()(1 / 1)

玉龙神君来到莲池,果然发现有一女子正侧卧躺在莲叶上闭目养神。 瞧她小嘴一张一合,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吃食,还时不时伸出小舌头舔一舔唇角。 语毕,盯住她的唇快速向她凑近。 唇上的触感让莲阙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入目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莲雷宝伞从她身后显现,莲阙握住伞柄正要打向男人时,瞥见伞尖跳动的红鸾火焰越来越旺盛,一下子愣住了。 红鸾火焰的烈火虽是烧在伞尖,但莲阙能感觉到自身躯体由内到外散发出来的燥热与欲望。 玉龙神君微顿一下,嘴上动作不停,大掌扶住莲阙神主的后脑勺让她更贴合自己,舌尖则趁着她微张嘴时溜了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追逐。 身体本能反应让她渴望地挺起玲珑小巧的两只嫩乳,向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上凑近慢慢地磨蹭。 当大手要更进一步时,微微一愣,脑中清醒了几分。 “……玉龙逾越了,神主没事吧?” “我送你回主殿。”玉龙神君把她抱起,正准备施个术法,却察觉到怀里的女人,一双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 回到莲微殿主殿 “你再吻一吻本神主。”莲阙见男人把她放到床上后便没有其他动作,不禁焦急地唤他一声。 可他,却是实实在在喜欢她十万年了。 “玉龙神君?”莲阙半支起身子看向床榻边,男人正冷着脸坐在榻边不发一言。 “我是你那有缘人之一?”玉龙神君依旧冷着脸,一想到她的有缘人不止他一个,他就气得要死。 “神主,我……” 她这一句话激得束缚在亵裤里的大家伙跳了跳,更加挺翘起来。 “嗯呃、还,还没脱衣裳。”莲阙的两腿间瘙痒难耐,偏这男人隔着衣料一下又一下地戳在穴外。 她即便往后还会有其他男人,但此刻他要她清醒地瞧着他,记住、认清、认准,狠狠插干她的到底是谁。 两人愈吻愈烈,似要把对方拆吃入腹的架势,“啧啧”两舌激烈交融挑逗之间,漾开一阵阵津液吸吮的水声。 玉龙神君也忍耐了许久,一手握住她的半边丰臀,空出来的大掌松开腰间的玉带捉到那根粗长物什掏出来,至于对方的底裤他用食指中指揪住轻轻用力便被撕破开来。 听到怀中的女人发出一道拉着尾音的喟叹,立马展开强烈攻势,一顶顶到宫腔的最深处,再微微转着圈打转打磨。 不想让她如愿这么快就泄出来,每当她叫着喊着紧紧揪着他的脖颈就要高潮时,玉龙神君就抽身把塞在里头的大棒带出来一些,再重新狠狠操进去。如此反复几次怀里的人儿急得大幅度地扭动着身体,一双长腿还时不时用脚尖往他的腰背上轻踢几下。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十分性感好听,可他说的话简直欠打。莲阙咬紧唇瓣,吟叫声还是从齿缝中呜呜咽咽地溜出,不过才坚持一小会儿就已经缴枪投降了。 难得她这么快便认输顺从,低头凑到她方才紧咬下唇的位置上落下一个轻吻:“别咬,给你,都射给你可好。”腰腹加快力度和速度,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冲刺,每一次刺进花芯深处他都要磨着里头的媚肉打个圈再猛地拔出。 反观男人,除了腰带微松,身上穿戴的衣饰无一丝凌乱,就连气息也是平稳绵长,只有插干得厉害时才会闷哼一两声。 “啊啊!你慢些呀、唔嗯”莲阙被身后的男人猛地进入,禁不住颤了颤身子,后入插得极深,好似已经到达最深处,而男人硕大的肉棒还在穴中乱跳叫嚣着还想往里钻。不再像之前那般逗弄她,而是一下又一下有规律有节奏地捣鼓抽插起来。 玉龙神君沉着脸,咬紧腮帮子,卖力认真地一进一出,完美的侧脸下颌线滑下一滴热汗。 “啊——” 男人说完,低头继续深情吻她。 胸前的衣裳渐渐被男人褪掉大半,一双大掌正在她颤颤巍巍的酥胸上作威作福,一会儿是用力地揉搓,一会儿是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扯动。更让她颤栗舒爽的是两腿之间那只粗粝灵活的大掌,正在俩人性器交合的密合之处来回摩擦徘徊,他的手似乎带有某种魔力,莲阙心中极度渴望着插在小穴里头的肉棒快些动作起来,满足她这无处释放的情欲。 莲阙半阖着眼,神色迷离地看着男人,一开口便是娇媚的语调:“唔嗯想要、好想要” “想要、想要玉龙,神君嗯呃的大棒棒填满阿莲的小穴,啊、唔好难受”莲阙微微支起身子在男人耳边撒娇呓语。 “噢!”挺腰用力插干那早已被伺候得淫水直淌的小穴,整根肉棒全部没入时差些又被小穴里褶皱的内壁夹得舒爽至泄身,不得不停下改为慢慢一点一点地把肉棒抽送进去。 一只大掌重新把玩上眼前的一只嫩乳,低头含住另一边细细品尝,还能空出一手来轻拍莲阙神主饱满的臀部,沙哑着声音哄道:“莫要,嗯夹得太紧了。” 听着身下女人刺激的话语,玉龙神君又是一个挺身直接顶到小穴深处,下身冲撞的频率开始加快。炙热的肉棒像根铁杵,近乎疯狂地变着角度捣鼓流着淫水的小穴。 “停、停不下来了!”玉龙神君喘着粗气回应。 “啊、要……要去了!”莲阙长吟一声,绷紧身子十指紧紧地扣住男人的腰身。感觉身下小穴深处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肉棒的顶端处,这时男人也低吼一声,粗大的肉棒顶着宫口把全数精液再次射进了小穴最深处。 玉龙神君微启薄唇喘息,鬓角边有细汗冒出,幽穴中的分身还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埋在深处一跳一跳的。手肘撑在两侧,把整个身躯虚虚压在莲阙神主的身上,微垂着头,既不言语也不曾抬眼看身下的人。 “咳咳,玉龙神君。”莲阙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呃,无事。”莲阙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又过半响,对方才把塞在幽深洞穴中的肉棒全部拔出来。穴口没了肉棒的阻挡,洞穴里头的淫水、阳精纷纷争先恐后地从里头流淌出来。 莲阙一抬眼便被男人情欲未褪的眸子震住,心想:传闻龙族性淫,滥交。玉龙神君滥不滥交她不知道,但是性淫且持久是真的。要是按照刚刚的架势再来一次,她非得全身散架不可。 她记得,她说的是‘下回若是再犯,便罚他在莲微殿打扫杂物一百年。’不是这一回,难道是那几个传错话了?还有,怎么觉得他的这番话语中没有被罚的气恼,反倒是透着一股怪异的愉悦。不过,玉龙神君这人难得头一次栽在她的手里,她要是不罚他……下次可再也找不着这么好的机会了。 “是!神主!”又来了又来了,玉龙神君高声打断她的絮絮叨叨。 赤着双脚从床榻上下来,仰起头往大殿的穹顶看去,只见穹顶中央好大一颗龙头矗立在那儿。莲阙忍不住跺了跺一边脚,呵斥道:“好端端的显现真身作甚!快些下来,可别把本神主殿内的华美物什硌到了!” 果真,不知是殿内的哪一处传来清脆的“咔嚓”一声。 连本名都被她唤出来了,可见是被气得不轻。 这几日,神界中议论最多的便是玉龙神君被罚一事。 “嘘,小声些。早就知晓啦!其实,玉龙神君被拘在莲微殿也没什么不好的……” “哼,神君更不会看上你!” 而此时的玉龙神君托她们吉言,还真是在莲微殿主殿中打扫杂物。 皇甫玉龙瞧见榻上侧躺饮酒的美人儿要笑不笑的模样,被她勾得心里直痒痒。殿内太过安静,她饮酒时“咕咚咕咚”吞咽酒水的声音很是清晰。“你还是少喝些罢。”出言劝说一句,见她没有回应又转移话题问道,“你,我们……前几日那 莲阙仰头再灌一口烈酒,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带着笑意回道:“你还真以为神种能随随便便就怀上么,天地法则使然,神种乃是应劫而生。”没说完又喝一大口烈酒,眼睛往上看去,颇有些惆怅,“天,自有安排。施与受,皆靠机缘罢了。” “你还是莫要再喝了,逍遥酿的桃花酒喝多了,也是极容易醉的。”皇甫玉龙大迈步走过去,伸手想要抢走她手中的酒壶。 莲阙突然从榻上坐起,这一刻她的眼神都清明了几分,把手中的酒壶交给跟前的男人,“你不说,本神主还真忘记这事了!”说完连忙起身,就要往殿外走去。 “当然是——去寻我那有缘人了。”莲阙把双手背在身后,步伐走得极为轻快。 恰巧的是,那日逍遥神君告知她确认有缘人之法时,她的莲雷宝伞也有红鸾火焰出现。 可是,就算她此刻不去,往后也是要去的,毕竟逍遥也是她的有缘人之一。皇甫玉龙紧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他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理由拦住莲阙神主,而且也不该、不能拦住她。 “唉,烦人。” “那日我怎么就逃了呢,真是……未免也太胆怯了。”逍遥神君此刻还在为那日在莲阙神主殿中,逃走一事耿耿于怀。 听到这道女声逍遥神君心中一个‘咯噔’,神主怎么来了? “大事。”莲阙仔细瞧他,发现他的面容如那日一般,绯红的颜色逐渐染上脸庞。“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这人,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一丝正经。怎么此刻面对她,谈论关于两人交合欢好之事便如此纯情。 打量对面男人几眼的时间莲阙脑中的想法已是千回百转。 “那你是,不愿?还是心中已有心仪之人,本神主不会强求于你,你且说无妨。”莲阙边说边往一旁轻移脚步,在一架缠满鲜花的华丽秋千上落座。 此话半真半假,因为—— “哦?那那日你逃什么??”莲阙又被他说晕了,他们这些人的想法真是复杂。 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道:“你不会是不举吧?”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好似有些过于直白了,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本想安慰他一番,不料—— 莲阙抬起眼帘对上他那双带火的眸子,平时还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他的容颜。 上下摇摆的秋千停下,莲阙主动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樱唇轻启:“逍遥,可以么?”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几日过去。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立储一事,她心中没什么波澜,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不想争…但,如若这是父皇对她的期许和认可,她也能欣然接受,并努力做好这一件事。 “公主,嵩公子近日不知怎么了,送饭食的人来报,说是嵩公子不肯用饭。”冬儿附耳在五公主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过了一会儿,内室外边走来一人。 “嵩澜见过公主殿下。” 司玉莲打量他几眼,不着急开口,看他那模样,哪像是饿了几顿的模样。 “秋儿,冬儿, “这话倒是该我问公主才是。”嵩澜心头有火,但碍于发火的对象是公主殿下,他这火想发却不能发,只能自个阴阳怪气别扭着。 嵩澜大步走过去,将人一推一按死死压在身下,眸中似有火焰喷薄而出,赌气道:“嵩澜即已是殿下的人,殿下用过之后便不管不顾,是何道理?” “就为此事?”司玉莲抬手把覆在身上的人一推,冷声道:“起来,谁教你如此放肆!” “如此说来,拒绝用饭一事,也是假的了,嗯?”司玉莲眼眸眯了眯,目光直直射向嵩澜。 见站着的男子不说话,司玉莲的脾气也上来了。 一听到‘绑’这个字眼,便激得嵩澜抬起眼帘,神色似有一丝紧张。 “今日允你伺候。”司玉莲说完闭上眼眸,侧着身子躺在小榻上。 “殿下真坏…”嵩澜喃喃一声,话语中有些委屈,“才不过欢好几次,便腻了阿澜了么…” 径自把女人的长裙一推,推到腰间,再分开两条长腿,嵩澜伸手掰开那两瓣已经微微湿润的蚌肉便吻了上去。 感受到她的反应,嵩澜更是愈舔愈凶猛,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从花核一直舔到穴口,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嫩肉。 “莫动…”嵩澜将她的花唇拨开,在她颤颤巍巍的花核上亲了一口,哑着声音道:“殿下喜欢这样。” 柔软的内壁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司玉莲被快感折磨得舒爽不已,身子扭动得愈发厉害,背脊弓起又落下,嘴里不断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湿热的水液蹭了嵩澜满脸,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弄了一下那两片小小肉唇,手心握着的臀肉便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说到底,其实也不是五公主的错,只是他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便来责怪这个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的女子。可是,让他承认是主家做了错事,以至于被皇帝处罚流放,自己才会沦为罪奴,这一事实他又不敢承认。 他舌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司玉莲的心脏砰砰直跳。不仅是因为他的鼻息滚烫,令暴露在空气中饱受凉意的穴口受到抚慰,还有他捧住她双臀的动作,大掌在上头一抓一送,很是刺激舒服。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掠而过,不敏感的地方却被他反复吸吮。 司玉莲伸手捧住埋在她腿间的俊脸,引导着他将嘴唇上移。嫩红的小穴贴近柔软的唇瓣,那颗肿胖的阴蒂被他的双唇包裹住时,忍不住呜咽一声,轻喘着指导:“舔这里,不要太用力。” 汹涌的快意让司玉莲痉挛得厉害,嘴里发出娇媚的吟哦声,大腿受不住这舔舐的刺激一下子收紧,将他整个脑袋夹进腿中。 嵩澜张开嘴将那颗肿胀的淫核包裹住,按照公主要求的那样,专心吃着她,舌尖勾舔,弹弄,重重地刷过,没有止境地用唇舌侍弄她。 嵩澜埋在她的腿间,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微微支起身子又移到对方饱满的双乳面前,低头一口咬住,用舌尖挑逗那一颗微微硬挺起来的奶尖。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解下腰带,褪下亵裤之后,那根硬挺粗物已经肿胀得有些狰狞,马眼处冒出的爱液让龟头变得湿润,原本肉色的大棒已然憋成了深粉色。 其实她的穴口也是饿的,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将他的肉棒就这样吃进去。 嵩澜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点了点头。他此刻看起来确实煎熬,皱着眉头难受地轻喘,呼吸压抑又急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喘得更加厉害。 她果然是生气了。 “嗯,还有呢?”司玉莲很有耐心,即使下面的小穴水流成河,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理智。 司玉莲见他忍得难受,面上又一副惨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帮他揉了揉那根炽热的肉棒,警告道:“下不为例。”说完,松开肉棒让那硕大龟头贴近嫩红濡湿的穴 终于征得对方的同意,嵩澜急不可耐地挺起肉刃缓缓将花径撑开。 这种快活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被夹得既痛又爽。 “唔、嗯”司玉莲察觉到这根肉棒好似越喂越大,而自己的小穴也被他这根大棒越撑越大。论他怎么插干都吃不饱填不满,“啊嗯、再,再深一些…呃” 就这样被捣弄了没多久,司玉莲便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脑子一阵轰然,身体急颤颤地泄了出来。 司玉莲倒不怕嵩澜射进去的阳精会使她怀上孩子,因为伺候她的这四位男宠平日里皆会喝上一碗避孕的补汤,若非有她的命令,这补汤便不会停。 嵩澜刚刚射完,那半软的性器还堵在穴口不愿意动,也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愿。 饿了这么多日,只泄一次嵩澜哪能吃饱,好声好气道:“殿下,时辰尚早…再来一次罢”插在穴中的性器又恢复了精神,就着水淋淋的汁液,重新捣进了软穴深处。 等了几瞬,没听到身下的女人反驳他的话,嵩澜利落架起她的双腿搭上肩膀,从正面进入她。 嵩澜循着本能俯下身子朝她凑近,于是她整个身子被完全折迭起来,正面承受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的肏弄。 司玉莲被人狠肏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那肌理匀称的肉棒现下青筋凸起,肿胀得有些狰狞,捅进穴口时甚至能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肏开;而嵩澜也同样如此,只见穴口那圈裹住肉根的媚肉已经被肏至深红,抽插间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与肉棒没入穴口时发出的噗哧水声交织在一起,将她撞得双乳乱晃摇摆。 嵩澜突然张嘴叼住其中一颗奶尖,一心二用地一边挺胯抽插一边舔奶吸吮。 连番的高潮让司玉莲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摆动身子随对方的节奏起起伏伏。 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又急又快,肏到极致舒爽之时,嵩澜又将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着捏住她那颗淫核揉弄。 这么一刺激她,包裹住整根肉棒的甬道越咬越紧,即使肉棒把小洞堵住了,水液也喷个不停。 “殿下舒服吗?”嵩澜微微抬眼,含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舒服…啊、嗯,快、再快些…莫要停下…”司玉莲快要到了,赶紧吩咐他加快速度狠狠操干她,满足她的小穴。 反反复复碾着花芯深处的敏感点,才不过十来下,五公主便微微仰着头颅,长吟了一声,同时身下淅淅沥沥地喷出许多透明汁液,其中还惨杂几滴黄色液体。 想着,能把五公主肏尿,说明殿下对他还算满意罢? 这还得归功于嵩澜,嵩公子。 “秋儿——”司玉莲垫着软枕侧卧在小榻上。 “快,帮本公主按一按后腰。”司玉莲把小手放在纤细腰肢上揉了揉,每碰一下都感觉酸痛难忍,全身的骨头似要散开一样。 这时门外传来宫婢冬儿的声音—— 司玉莲闭着眼睛依旧没睁开,眼皮动了动,问道:“祁二公子可有交代,找本公主何事。” 内室之中,静寂了一会儿 “是,奴婢这就去回绝了祁二公子。”冬儿恭敬退下。 殿外 祁墨长身玉立站在殿外,抬头看了看时辰,想着:方才出来得急切,忘记看时辰,现下正值午时。 “时辰尚早,祁某再等等。”祁墨今日是非要见到五公主不可,只因自那日与五公主欢好后,他便像开了荤的饿狼,每到深夜他想这档子事想得紧。此刻不管他心中、脑中是什么样的旖旎龌龊想法,面上依旧是一副儒雅温润模样,朗声道:“劳烦冬儿姑娘,稍后若是公主殿下醒来,告知祁某一声。” 司玉莲感知到有人进入,闭着眼睛随口一问:“祁二公子回去了?” “那便让他等着吧。”司玉莲趴在榻上,享受宫婢的伺候,一 外头的人,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冬儿从殿内出来,瞧了瞧外头还站得笔直的祁二公子,笑吟吟道:“祁二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殿内熏香袅袅,有一女子正侧卧于榻上,瞧她的神色,似是刚刚睡醒。 “嗯,免礼。”司玉莲睁眼,瞧男人一眼,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试探道:“祁二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应之前邀约作画一事?”她心中有预感,他此番亲自来此,绝不是只单单作画一事。莫不是,与上次喜贵妃下药一事有关,他想借此来要挟…… “哦?”司玉莲笑着打趣男子,“瞧不出来,祁二公子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既祁二公子有所求,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早就想见识一番,祁二公子的绘画技艺,今日便如愿了。”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冬儿,带祁二公子去往百花园。” “容本公主准备准备,那百花园的景色甚好,就在那儿作画可好。”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 “祁二公子,请吧。”冬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祁公子主仆二人退下。 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只见一儒雅公子立于亭中。 祁墨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怔愣一下,才回道:“不妨事。”女子一身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面上含有浅浅笑意,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美,却也令人晃眼。 “可。”祁墨连忙走过去,亲自为她理了理榻上的软枕,“殿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半卧于榻上便好。” 天色渐晚,这下不单单要考验祁二公子的画技,还要考验他作画的速度。 “殿下可是困了?”祁墨放下画笔,走到五公主跟前,见她一脸懵懂,又重复一遍:“殿下可是困了?天色已晚,不如明日祁某再入宫,续上今日未完成的画作。”这画哪用画两天,只不过是他为了见五公主所找的借口罢了。 “殿下……”祁墨眼睁睁看她只穿一双白袜走在地上。 “殿下还未穿鞋。”祁墨抱着她,就如抱了一团绵软的云团。这种触感,不禁勾起了前些日子,他与公主殿下的缠绵记忆。 男人小腹下方的硬挺之物已然翘起,司玉莲此时此刻才完全清醒过来,狡黠一笑:“祁二公子怎了,莫不是又被人下药了罢?”语毕,一只手反过来往他跨间捏了一把。 “等等。”司玉莲瞧他满脸绯色还假装镇定的样子也是可爱,想着再吓唬吓唬他,“过来。” 几步之遥,恍若走了几年。 “殿下恕罪!”祁墨一时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怒了,还是…… “……”祁墨舒爽得差些逸出声音,他本想跪下请罪,只是命根子还被五公主握在手中。 “呃。”祁墨实在忍不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五公主的问话,便自个儿先呻吟了一声。 “祁二公子方才叫得十分勾人。”司玉莲说着缓缓松开手中已经膨胀到极致的肉棒,起身凑近男子,好心给他提出建议:“既然祁二公子想不出赎罪的法子,那本公主给你出一个主意可好?” “嗯……甚好!”司玉莲抚掌而笑,斜着身子往亭外喊一声:“冬儿,领祁二公子到静香阁歇息片刻。” 祁墨虽欲火焚身,但理智还在。他当下的第一要事是尽快出宫,若过了出宫的时辰,宫门下闸可就出不去了。且被人发现的话……他一个外臣都不是的公子哥宿于皇宫,乃是死罪。 “无须担心,本公主既能把你留下,自会保你无恙。” 祁墨就这么直接被冬儿带进了静香阁,等他一回头,宫婢冬儿已经在外面把房门合上了。 该死,好涨、好硬……忍不了了。 “呃、嗯”祁墨努力回忆第一次与五公主欢好的情景,旖旎的画面再配上手中的动作,才不过轻轻地上下套弄了一把,把他舒爽得差些忍不住泄了身。 祁墨飞快撩开衣摆,单手摸进亵裤里,指腹一轻一重地按在马眼上。 “莲儿……莲儿,快、握住它,再快些……” “殿、殿下?”祁墨原本染有绯色的面颊更加爆红起来,他此刻真想找个地洞躲起来,方才自己自渎的样子全被五公主瞧了去。 “是……”祁墨硬着头皮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里头的隔间被轻纱幔帐围住,所以看得不太真切。撩起一层层轻纱,隐约看到里边设有一张软塌,榻上卧着一位身型均匀、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的女子。 “再靠近一些。”司玉莲逐渐不耐,既烦透了祁墨的小心翼翼,又爱惨了他的小心翼翼。 只见男人听命再凑近两步,然后直直立在那儿。 祁墨惊讶,还来不及反应,又听她说道—— !!! 惊讶、欣喜,司玉莲可以理解,可那懊恼的神色又是因何缘故? 忽然想到,前日所看的春宫图中,有一幅图令他印象深刻。图上的男子正用舌头舔着女子下身,双手捏着女子的双乳,女子脸上的表情愉悦又淫荡。 祁墨缓缓脱下外衣,半蹲着身子将五公主的亵裤褪下。瞧见小穴里头有亮晶晶的淫水,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喉结微动低下头来正欲凑近那一处粉嫩小穴。 “属下在。” 司玉莲差些忘记,今夜原本是让澄明伺候的,却被祁二公子横插一脚……她觉得俩人都有份,总不能把另一个干晾在那里。 不知为何,司玉莲瞧见祁墨那一副傻傻愣愣的模样就想发笑,长腿主动一合,重新躺回软榻上。看向温润男子慢悠悠补充道:“今夜本是澄明伺候。”说着又看了澄明一眼,“但祁二公子不请自来……今夜,你们二人一起吧。” “是,殿下。”澄明作为五公主身边的暗卫首领,最是忠心耿耿。五公主的命令他向来照做,且不会有任何质疑。 澄明二话没说,迈开长腿,三步两步就走到软塌旁。才刚站定,立马就被五公主拽住衣襟,他只好弯着腰双手撑在榻上。 她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在眼前,澄明性子再怎么冷淡,他始终是个男人。 澄明看得眼热,偷偷吞咽一口口水,伸出大掌覆在五公主的腰间,摸索到系好的衣带,轻轻一拉一挑利落解开。 两只奶子的形状是完美的水滴形,乳尖粉粉嫩嫩,像一朵盛开的粉色小花。 澄明早想这么干了,金屋的那几个都得了恩宠,只有他排在最后,且现下还要与另一人一起,当真令他不爽。当然,他的不爽只针对房里那一位温润公子,与五公主无任何关系。 他的嘴里又湿又热,粉嫩的乳头立马胀大变硬,在他的舌尖翘了起来。 司玉莲嘤咛一声,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引导他摸向自己胸前的另一只嫩乳。 祁墨还在怔怔地望着那位唤作澄明的男人对五公主那一对嫩乳又吃又摸,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祁墨眼帘微垂,看见被浓密毛发护住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探出两根手指拨开蚌肉。试探性伸出舌头,按照春宫图里所描绘的步骤,慢慢从穴口舔到阴蒂。听到上方的男人吃奶子吃得啧啧作响,他也张开嘴一口含住五公主的整个小穴,小穴的花瓣又小又嫩,在他唇齿间流连。 司玉莲把手指插进祁墨的发间,轻微喘息,吩咐道:“嗯唔,再、用力些,进入深一些……” 敏感又流水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将男人的舌头紧紧夹在甬道内。 “嗯啊、呃!” 舌头抽出些许,祁墨把花瓣舔得平贴在两侧,小小阴核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这颗有些发红的阴核第一次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立即被冻得颤颤缩缩。 五公主的阴核被吸进祁墨温热的嘴里又舔又啜,马上红肿得像一颗花生粒那么大。 “啊,慢些舔,快、快尿出来了,嗯、啊……”司玉莲下身一酸,摇着头尖叫连连,几乎快要尿出来了。 司玉莲两颊泛红,身下的尿意越发强烈,尿口酸得不得了。她开始微微收缩着尿道,想躲开堵住小孔的舌头。 男人那里立马鼓起一团,将他的墨色衣袍高高顶起。 司玉莲看得眼热,眼中欲火更甚,顷刻间忘了自己被祁墨吸得酸涩的尿孔,伸出小手隔着布料去摸澄明那根挺翘起来的肉棒。 他那一双大手从两边捏住五公主的奶子,将乳头挤得高高的,两颗奶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啊、轻一点……哈嗬,好会吸、唔嗯”司玉莲握住澄明的粗长肉棒啊啊啊地叫唤。 然而司玉莲把澄明的肉棒握得越紧,他就吸得越狠,很快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其实,两个男人同时伺候还不算什么。早前,某一次她玩心大起,还曾拉着月逢、嵩澜、知棠三人一起共同欢好过。 瞧见五公主倒下,两个男人的双唇立马追着五公主的奶子和小穴,贴上去继续吸吮逗弄。 她感觉自己全身好似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情不自禁地收缩着阴道和尿道。只是,每当她想要泄出一些爱液与尿液都被逼了回去。 司玉莲微微调整姿势,侧卧着,将他的整个头夹在两腿间。祁墨便顺着她平躺在榻上,头枕着她的大腿内侧。 男人两颊都贴在大腿的嫩肉上,纤细发丝轻轻挠着司玉莲的肌肤,小穴此刻被他吸得红肿不堪,变得越发敏感。 这时澄明松开五公主的两只乳头,捏着乳肉,将脸埋入她的乳沟间。乳头脱离他的口中,带出长长一条银丝,发出啵的一声,接着一对粉白嫩乳在空气中颤颤地抖动。 澄明察觉到自己的脸被这一条深沟夹紧,便抬起头捏了捏那一对膨胀到极致的大奶。 澄明猝不及防被她喷了一脸,手一松,一部分也溅到了祁墨的脸上。 他们二人只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一同抱起五公主,两个奶头都各被一人吃在嘴里。 澄明连舔带吸,喝得啧啧作响。 司玉莲既兴奋也觉得新鲜,不躲不闪大大方方地搂住他的肩膀,含住了他送过来的这半口奶汁。 “额、唔澄明,快、本公主忍不了了……” 司玉莲很有感觉地呻吟了一声,用手抚了抚他的面庞示意他继续。 司玉莲嗯嗯啊啊爽得直叫唤,实在忍不住了,小穴一阵抽搐,小穴和尿道都喷出了一股水液。 “啊、唔嗯,澄、澄明,快吸,嗯哼……别停啊” 司玉莲连连娇喘,用大腿内侧夹紧了他的脸,又被他慢慢掰开。 澄明加大力度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插干得五公主腿心的淫水胡乱飞溅。 此时这一处泛水的小穴,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又爽又麻。 司玉莲爽得眼尾泛红,眸中带泪,她虚软地靠在澄明的怀里。 祁墨瞧五公主一丝不挂的模样,被勾得身下的肉棒又再次突突直跳。但,今夜是五公主说了算,他也不敢贸然捅进那流水的幽深小洞。 “呜啊!好深,澄明,快,快,要到了……呃” “哈啊,祁二公子、用力吸,啊嗯……啊” 澄明和祁墨双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男人的声线性感又充满色欲。 “嗯、唔,呃啊!” 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磅礴的蜜液,全灌进了澄明的嘴中,泄出的蜜液被他全数吞下,同时自己身下的肉棒被撸动得达到快感顶峰。 祁墨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奶子,眼睁睁看着五公主高潮喷水、喷奶,而她下方的男人也射出阳精。他再也忍不住,“呃嗯!”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令司玉莲全 她才刚躺好,只见两只巨乳中间立马塞进来一根狰狞肉棒,同时身后有人扶住她的肩头然后用力一顶,一根会跳动的粗长大棒直接撞进了满是淫水的美穴。 临近月底,祈神节快要到了。 “阿莲来啦。”喜贵妃面上带起笑意,叫得十分亲切,同时给身侧的女儿使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叫人。 司玉莲脸上毫无笑意,但也没有与喜贵妃撕破脸皮,她只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唤了声:“姨母。” “母后放心,莲儿很好。”司玉莲露出一抹浅笑,回握住皇后的手。 说到最后一句时,喜贵妃还着重看了司玉莲两眼。 “照拂八妹妹可不是阿莲的职责,若姨母想托人照佛八妹妹,应当跟出行的禁军护卫说才是。” “好啦好啦。你们二人莫要瞎诌,此番出行有禁军护卫在侧,安全定是不用担忧。”皇后及时出言转圜,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让双方太过难堪。 三人又在来凤宫闲话片刻,都是说些无用的废话,直到皇后乏了要去午睡。 …… 司玉欢瞧见自个母妃偷偷摸摸的模样,很是不解,问道:“母妃,为何把她们都谴走了?” “为何……大抵司玉莲是皇后娘娘的亲女。”司玉欢犹豫着回答,她对神庙祈福一事儿也不太了解。 “啊?”司玉欢恍然大悟,激动询问:“父皇有意立司玉莲为皇太女?!” “……”司玉欢用小手轻轻掩住嘴巴,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母妃!您怎么回事嘛,我才是您的女儿!” 一语惊醒! 喜贵妃柔声安抚女儿,等女儿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提起正事,低声嘱咐她:“欢儿,此番你与司玉莲同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你便是她最亲近的人。”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把两指宽度、一掌长度的小匕首,解释道,“这把匕首另有玄机,你需在祈神过程中或回程的路上,想办法用这把匕首刺伤司玉莲,切记莫让他人瞧见。” “欢儿!”喜贵妃语气加重,怒斥:“你连此事都不敢,还谈何胜过司玉莲!届时,若是司玉莲荣登大位,你想想咱们母女俩是否还会有这等好日子可过?” 因不能误了祈福的好日子,此番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还得提早好几日出发。 长长的护卫、禁军队伍从宫门出发,他们把最中间的那两辆明黄色马车护得牢牢实实。护卫禁军们均身穿银色铠甲,清一色的禁军护卫们走在官道上…… 司玉莲坐在马车里头昏昏欲睡,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又突然惊醒,抬手撩起窗帘子,瞧了瞧外头的天色,淡声吩咐道:“停,稍作休息吧。” “停——” 冬儿的声音一出,队伍中领头的人纷纷出列也赶紧打了手势喊停。 “属下在。”车窗旁,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里头的人恭敬行礼。 “是,殿下。”梅执双手接下纸条,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开一看。 梅执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回头遥看一眼那辆明黄色的华丽马车,心生疑惑:五公主既知晓此行危险,竟还能这般泰若自然。 司玉莲微微眯起的双眸重新睁开,侧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身侧伺候的蓝衣男子,问:“何事?” “依奴看,此地怕是不好逗留太久,恐有贼人趁机偷袭。”月逢微皱眉头,担忧的神色染了满脸。 “……”月逢心中咯噔一声,有些猜不透五公主此话的意思,薄唇勾了勾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奴哪里瞧得出来,只是担心殿下……。” 此时,一同坐在车上的祁墨与知棠皆是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五公主与月逢的对话。 过了好一会儿,宫婢冬儿才回到车驾前回禀:“殿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庄子。我们今夜可在那庄子过夜,等天一亮,即可启程,且再行大半日便可赶在明日天黑之前到达邯山镇。” 冬儿一听到五 司玉莲想了想,权当是这个八妹妹头次出门,诸事不顺才气性大发,一时也没有多想。岂料……不久后的祸事却是源自于她这次的粗心大意。 八公主的华丽马车上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明明是女子的面容,声音却是男人的声音。 浮珀副将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低声吩咐候在一旁的下属:“以往都是咱们敞国将族中最尊贵的公主送予大樾,想来军中将领们还未尝过大樾公主的滋味,你把此女带回去让大人们好好品尝一番。” “呵!”冷笑一声,浮珀副将凑近司玉欢的面容细细打量,“长得倒是俏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本将该说你单纯,还是蠢呢?怪不得人人都赞五公主,现下看来你确实比五公主蠢多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匕首,锋利的刀尖折射出晃眼的光,浮珀副将面上的狠辣又增几分,得意的一字一句告知对方:“你不是不敢杀人吗?你放心,你的五姐姐我会帮你……杀、掉。” “给她易容成宫婢小梅的模样,带回军营后告诉将军们,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浮珀副将收起匕首,坐在马车里对着铜镜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了,那位……可曾递来消息?”手拿面具塞入衣襟的动作微顿,随口问了一句。 “嗯,知道了。你先带此女回去,这儿的事本将自会处理。”浮珀副将又从衣襟里摸出另一张面具戴上,铜镜中当即出现了一张长得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两辆豪华车驾停在一处还算整洁干净的小庄园门前。 马车旁伺候的小公公瞄了马车纱帘两眼,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弯腰凑近再次轻声提醒。 “是,公主殿下!”名唤阿妙的女子单手拽住‘小梅’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拖下马车。 ‘司玉欢’从马车上下来,转动脑袋四处望了望,疑惑问道:“五姐姐呢?” “哦。”‘司玉欢’懒懒的应了一声,跟着小公公进入庄园。 不曾想,小庄园里竟还有这么一间隐秘的破旧小屋,那屋里一女两男坐在一张小桌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司玉莲端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小口,问:“梅统领有何见解,今日可有揪出藏在暗处的暗线。” “此事棘手……看来得提早行动了。”司玉莲也微微皱起眉头,起身在屋中走了几步,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吩咐两人:“对方的目标是本公主与八妹妹。梅统领暂且停止对暗线的搜查,所以人马均护着本公主与八公主即可。稍后午夜时分,梅统领亲自带着这枚令牌快马去往西边的楚宣关,驻扎楚宣关的郑大将军见到令牌便会明白。这事,需做得隐秘,勿要惊动任何人。” “殿下。”知棠站在五公主身侧,唇瓣张了张欲言又止。 从皇宫出发行至此地,知棠很是不解,他真的无法理解五公主的做法——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月逢与祁墨便交由你盯着,好了,无事便退下吧。”司玉莲摆摆手,示意知棠可以离去了。 等到知棠离去,澄明才从小屋的房梁上跳下来。 澄明弯腰行礼,恭敬回禀:“是,属下听清了。” 澄明板着脸,严肃应下:“是,属下领命。”没曾想五公主对自己竟如此信任,心中激动不已。 其实,还真是浮珀副将想多了。 “啊!” “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大樾最金贵的八公主!你快,啊——” “呜呜,将军、大将军,本公……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您要什么,我定会请求父皇……啊” 而那离得远的小兵,更是敢悄悄闲话。 那小兵刚说完,与他一道的巡逻士兵也赞同地猛点头。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奴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身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嫩嫩,娇小玲珑的俏女子。 “哈哈,这贱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 “啧啧……这双乳也比我国女子软乎!”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形彪悍,身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头他的地位最高。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奴隶!”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喉结滚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身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宫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娇嫩,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 “啊!你、你要干什么……” “不、呜呜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司玉欢双手交叠护在自己胸前,怎奈男人的力气比熊还要大!轻而易举禁锢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的肚兜掀上去,一对挺立粉嫩的乳儿便露出来。 司玉欢又羞又怕又气,这处地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羞耻和屈辱让她忍不住哭泣:“呜呜……别、别吃了,放、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呜呜放了我吧……” “啊唔、别拉着它……呜、不要……”司玉欢头一次欢爱,这副身子极其敏感。 司玉欢一听到‘放’这个字眼,连忙答应下来。 “用嘴含住它。” 司玉欢坐在案桌上,男人就站在案桌前,她把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沁出精水的马眼。 “唔唔”司玉欢难受得要死,可一想到男人许下的承诺,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不适压了下去。 营帐中除了狼突主将,不知是谁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司玉欢此刻被人插得口津直流,下巴好似都要脱臼了。她不仅嘴上难受,听着狼突主将身后那一个个男人自渎的呻吟声,藏在腿心的蜜穴也控制不住流出不少水液,而水液又把底裤浸湿后再透过布料渗到案桌。 那根粗长紫红色大鸡巴,带着黏腻的口津、精液,直接插进流水小穴里头。 男人的狰狞大棒插得太狠了,那力道……怕是会死人…… “果然十分好肏!还是个雏儿,滋味美妙,美妙啊!”狼突主将越干越起劲,但他似乎嫌弃小穴太过紧致,两手一握,轻易分开司玉欢的长腿,一双白嫩长腿被迫摆成一字马的姿势。 司玉欢惨叫一声,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穴里痛,还是穴外痛。 正当司玉欢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喟叹一声,哗啦啦地把囊袋里积攒的精液都射进小穴深处。 “小骚货公主,还真爽,本将用完了,到你们了。”狼突主将再顶弄两下把余精射尽,然后拔出肉棒系好裤头,缓缓让出位置让后头的将军、副将们上前享用。 三、四个敞国将军率先占好位置,其中一人伸手把司玉欢一推,见她无力仰躺在案桌上,那几人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浮珀副将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小匕首,不屑轻笑:“哼,聪慧的五公主?本将瞧你倒是一般,比起你那八妹妹好不了多少。”一步步走近司玉莲,嘴里吐出更为狠辣的话,“忘了告诉你,你那八妹妹此刻正被我国将领们享用呢。啧啧……堂堂大樾公主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下场……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厢房的门,随着巨响被人从外面破开。 “你——”浮珀副将惊得后退一大步,看了看身后倒地一命呜呼的‘司玉莲’,又看了看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司玉莲,气得破口大骂:“卑鄙狡猾的大樾人!竟敢算计本将,上当了,你才是真的司 澄明隐在窗口早已等候多时,还未等浮珀副将破窗,他率先击破窗户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殿下,贼子已拿下。”澄明废掉浮珀副将的双手双脚,把她拖到五公主跟前。 精致好看的人皮面具被逐渐剥离。 “哼,是又如何。”浮珀副将啐了一口,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抬起那张粗犷黝黑的面容,望向司玉莲:“你即使抓了我也无用,我只是军中一名小小副将,若本将今日不死,来日定要……哼哼” 这时从门外进来几名禁军,他们每人手中都拖着一个男人。 “怎么可能!不可能!”浮珀副将惊恐地看着司玉莲,大叫一声,“你、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伪装,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面上装作惊恐,一副事情败露的模样,实则暗地里把那些受伤的男人仔细看了个遍,直到确定其中没有那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司玉莲紧紧地盯住浮珀副将的面容,想从她的表情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 这些人忠心耿耿,严刑拷打许久却不肯透露半分,想来这位副将更是如此。 “呃!!” …… 她看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顺着剑身往上瞧去,入目的那一张俊脸再熟悉不过了。 “殿下以为,会是谁?”月逢阴沉着脸,平时最擅长谄媚的人,忽然变得冰冷可怖。 “月逢!你这个反贼,快放开殿下。” “哼,不自量力。”月逢抬脚一踢,正中知棠胸口。 他离月逢越来越近,快了……就快到月逢跟前了…… 司玉莲反应极快地抬脚一踩,再以手肘一顶男人的腰侧,趁着对方吃痛的间隙挣脱成功,她正要逃出—— “你,噗、咳!咳咳……你休想……休想伤害殿下!” 原来是梅统领携郑大将军,以及楚宣关两万将士陆续到达。 “梅统领,你回来得正好。”司玉莲摸出腰上的地图,摊开地图指着上头圈出来的位置,吩咐:“这些便是敞国贼人的营地,此番敌军驻扎数目不多,你速速带领一万将士前去,给我踏平他们!” “另拨五百人与本公主返回庄子,庄子出了内贼,当下定是一片混乱。” “准。”司玉莲握住马匹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把梅执叫至马前,低声叮嘱:“八公主不慎被敞国的人掳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寻到她的尸身,便烧了吧。” “驾——”司玉莲驾马疾驰。 “属下遵命!” 当下夜色极黑,而骑兵的战马,马蹄上裹了软布隔绝声音,他们穿梭在黑暗中更是悄无声息。 等五公主一行人回到庄子,瞧见护在庄子内外的禁军护卫已死伤大半。 再次回到这里,月逢已消失不见,而知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祁墨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立马扑上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声音有些哽咽:“您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受了点小伤,无事的。”祁墨弯唇而笑,解释道:“方才我误以为月逢对殿下下了毒手,打算与他同归于尽,不曾想他如此好运,竟逃脱了!” 直到祁墨说完,司玉莲退开半步,吩咐候在门外的士兵:“来人,送祁二公子下去歇着。另,尽快寻来医师瞧一瞧祁二公子的伤势。” “你先安心修养伤势,剩下的事,本公主自能应对。”司玉莲安抚一句。 敞国人早有预谋,或许不止针对出行的两位公主,宫中…… 天色未亮,城内警钟响彻全城。 “如何?可有法子守住,等待援军的到来?” 一文一武,两位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正在激烈讨论。 来凤宫 没有爱意,也有几分情意。 王御医汗流浃背,陛下所中之毒,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祛除,除非……找到下毒之人索求解药,可下毒之人是谁仍是个谜,又谈何索求解药!此毒……此毒微臣、微臣”王御医抬手擦掉额角的细汗,哆哆嗦嗦地回禀:“陛下怕是……熬不过今夜了……不过,微臣有法子让陛下清醒片刻。” 王御医把药方里的药仔细列出,再告知皇后服用此药的后果。 她毫不犹豫地吩咐王御医:“尽快去把汤药熬好,大樾没定下皇储之前不能没了皇帝。若陛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定要掀起更大的风浪。” “你们几人,在此处看顾好陛下。”坐在床边的皇后娘娘突感疲倦,叮嘱皇帝身旁伺候的公公婢女几句,便带着几名宫婢移步至偏殿休息。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入内。”皇后娘娘倚靠在软塌上小憩。 皇后起身,来到一只紫檀雕凤的华丽竖柜跟前。 “唔唔……”厚实的麻布把女人的嘴巴堵得死死的,那人只能发出一些极细极轻的声音。 “唔!唔唔!”喜贵妃拼命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巨大的恐惧在她的瞳孔中逐渐放大。 喜贵妃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没过一会儿便瞪着眼睛断了气。死的那一刻,无人知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后悔?埋怨?气愤?不甘?或许都有吧。 这时,有人来禀,皇帝醒了。 敞国敌军临时营地 “报——梅统领,残局已收拾妥当!”不远处跑来一个小兵,喘两口气,继续道:“但主营帐里头,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子看着像是我大樾的人。” “就在主将的营帐里头。”小兵走在前头带路,领着梅统领前去。 梅执掀帘而入,营帐中一片狼藉。 梅执瞧得心惊肉跳,此女……定是八公主无疑!慢慢走近女子身侧,蹲下身子,抬手抓住她的肩头打算将她放平。 “!”梅执见这带血的玉茎,下身忍不住激起一股寒意。 一国公主,死得如此惨烈、屈辱,若是让大樾百姓知晓,定会民心不稳。 “是,梅统领。”几个士兵进来,瞧见梅统领的披风披在那女尸身上,略感惊讶。但也无人多想,毕竟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那女子是大樾的公主 梅执下令,原地收拾整顿,半刻钟后继续赶路,往皇宫方向与五公主汇合。 这钟声,代表着帝王、帝后崩逝。 “五、五公主!”守卫接过令牌一看,双腿一抖,当即跪下叩首,高呼:“奴才眼拙!尔等恭迎新皇回朝!” 司玉莲一言不发,骑着马匹直奔皇宫。 秋儿跟在五公主身侧,小声提醒:“殿下,您还是先待在金莲殿吧。泰阳殿那儿,赵老、异亲王、冯老……正为先皇立您为新皇一事,争议不断。” 泰阳殿 “五公主驾到!”秋儿高唱。 站在大殿上的人,半信半疑,无一人应声。 “放肆!”司玉莲冷冷地盯着异亲王,呵斥:“三皇叔不过一个外姓王,怎么,也想来争一争我司家的天下?”摆摆手,吩咐身侧的护卫:“异亲王对先皇不敬,拉下去,关押思过。” 司玉莲紧盯异亲王的双眼,一字一句警告:“您觉得,本公主敢、不、敢?” 赵老、冯老,两人见状,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小娃娃这么阴阳怪气地说一通,心中火气蹭蹭蹭上涨。 “你们若要反,本公主不拦着,但能否走出这泰阳殿……可就不好说了。”司玉莲向前几步,站在高台上,郎朗诵读先皇立下的旨意。 他们越听心里越没底,额角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先皇生前早已为司玉莲铺好后路,兵权均在司玉莲手中。 纸老虎看着吓人,实则无伤。 大樾邻国虎视眈眈,司玉莲不敢有一丝松懈。 这日早朝,朝中镇守边境的徐将军回禀边境霞关的情况。 司玉莲龙袍加身,头戴十二帝冕,端端正正地坐在黄金龙椅上。 徐将军想了想,认真回答:“倒不曾见过。” “末将在。”祁牧从队列里缓缓站出。 “祁小将军还未去过边境吧,朕特封你为显彪将军,领兵一万,此番你与徐将军一同前往霞关震慑敌军。” 秋儿如今成了皇帝的贴身女官,眼见时辰差不多了,她开口高唱:“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祁牧脑中思绪万千,想起不久前,家中传来一个天大的喜讯,弟弟祁墨被选入宫中做了凤后;忽然脑中画面一转,又自动浮现出,自己头一次上朝,头一次面见新皇的场景……那时起,他便对这位奇女子充满了好奇。 金莲殿 虽有大臣谏言,不符礼仪法度,但她只要拿出‘天降祥瑞,金莲殿颇具灵气’的说法,那些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平身。你的伤势未愈,怎么不在画扇宫好好修养。”司玉莲快步走过去,把祁墨按在塌上让他坐好,缓声说道:“夫妻一体,你不必如此拘谨。” 司玉莲想起那时与祁墨在园中胡闹的场景还记忆犹新,还有金屋里的那几位男子,而如今…… 说曹操,曹操到。 “臣侍拜见陛下,拜见凤后。”嵩澜原本笑嘻嘻的面容,见到祁墨的那一刻,立即收敛了大半。 嵩澜还没来得及叫住皇帝,她便消失在了殿门的拐角处。 …… 半年前,敞国发生内斗。 如若敞国再次进犯,大樾的兵马有能力与敌人一战,且取胜的机会极大! 第三年,敞国内斗有了结果。 …… 只因凤后无能,这几年未能让陛下诞下龙嗣。 两国备战期间,敞国新君主曾放话,只要交出大樾女帝,他允诺可保大樾十年之内不受敞国、布鲁国的侵犯。 …… 霞关边境战场,两军对峙,一方在城楼上整待蓄发,另一方在城门外虎视眈眈。 “殿下——许久不见。”月逢嘴角噙着笑,见到旧人,面上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月逢嘴角的笑意凝住,没料到,司玉莲会在两军跟前说出如此不着调的话,同时这话也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司玉莲拿起身侧沉重的鼓棒,捶打在战鼓上,高喊:“大樾的儿郎们,为保家园,誓死与敞贼一战!” “杀,杀,杀!活抓大樾皇帝!” 两国战火,历时半月之久,千疮百孔的城门再也阻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在敌人的一次次撞击下,轰隆倒地。 “陛下、陛下驾崩了!” 此情此景,堪称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逍遥,速来地热之海!’ “难道……地热之海有情况……”逍遥神君掐指静坐了一会儿,清醒后急冲冲离开。 莲阙神主与一妖一魔一同被封印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 “玉龙、空山,如何了,神主是否已经醒来!”逍遥神君来到地热之海,一见到玉龙、空山两位神君立马着急询问。 空山神君抬手指向皑皑雪山,解释道:“封印魇魔、擎妖之地,有异动。””玉龙神君望着雪山若有所思。 “进不去了。” 炎阳神君出现在他们三人前方正好把人拦住,明显他方才是要进入封印之地,却被莲阙神主的力量给打了出来。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灵光一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什么,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逍遥神君身上。 而炎阳神君、玉龙神君、空山神君,无人相信他的鬼话,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玉龙神君哂笑一声,道:“你这本领有何用,这也说不得,那儿也说不得。” “玉龙,别这么说。”炎阳神君适当地出来调和二人,对着玉龙神君劝说:“天道无情,咱们还远没有能力与天道抗衡,逍遥既说神主无事,那便是无事,我们耐心等待即可。” “不对啊!神主神魂已归,为何情丝未见踪迹?!”炎阳神君说完,掐了一个术法,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我先回天宫问问姻缘老君,说不定情丝已回天宫。” 玉龙神君瞥了逍遥神君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不过逍遥神君在此处守着也好,若神主再有异动他能更快更准地推算。 天宫,姻缘殿。 瞧见了暴跳如雷的炎阳神君,还有泪眼朦胧的姻缘老君。 炎阳神君平日里,无论处事待人都极为稳重,何时见过他如此暴躁的一面。 “我、我……”姻缘老君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解释:“小老儿真不知,那情丝还能生出灵智。姻缘殿存在至今,从未遇到过这等奇事啊!如今……除非它自愿回到神主体内,或寻到它、再将它捉回来之外,别无他法了。” 而妖域中的蝶妖一族,则生活在离妖域中心最远的蝶谷。 因为蝶谷远离妖域中心,所以十几万年前的那场神、魔、妖大战他们并不知晓,也不曾参与。 说来也奇怪,蝶妖一族还未迁徙至蝶谷之时,蝶谷深处便存在着一个神秘山洞,族中长辈皆说那洞连接着魔界最恐怖的地方。 谁知她才踏进山洞洞口,便被一股怪风吸走。 “两位神君,两位神君,寻、寻到了!”姻缘老君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从姻缘殿里跑出来。 “既寻到束缚情丝的红绳,那便快快施法,老君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炎阳神君催促道。 “北方,妖域。”玉龙神君眯起眼眸,望着遥远的北方发问:“生了灵智的情丝,可能无视妖域出口的封印,直接进入妖域?” 炎阳神君听罢,率先先行一步,追着金色丝线寻那情丝去了。 …… “丝线没了。”炎阳神君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寻到情丝在哪儿,可这指引的丝线确实是在这处地方断了。 “躲起来了?”玉龙神君略一思索,掌中燃起一簇火焰,对着草地上随风摇曳的野花野草喊道:“你再不出来,本君便把这儿烧光,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它从黄色小花的花蕊上慢慢飞走,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往更远的地方。 “快抓住它!” “不好!快拦住它!” “我们的法力对它无用,老君!你用那锦盒试一试能否收服!” 几人立在原地紧张地盯着,眼看就要将这个小东西收入盒中。 玉龙神君、炎阳神君立马上前查看。 “完了完了。”姻缘老君面如死灰,除非妖域出口的封印被破,不然无人可进入,也无人可出来。 “不必了,逍遥方才来信。”玉龙神君把手中的灵信给炎阳神君看,信上只写四个字:皆有定数。 另一边的地热之海,逍遥神君因擅自 而养伤期间,逍遥神君则无法再动用卜算之术。 他们选择瞒下莲阙神主的消息,几人轮流看顾神主、处理天宫事务,一切看起来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宫殿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身紫罗兰彩绘长裙,裙子布料轻薄,透过布料能隐隐约约瞧见细腻的肌肤纹理。 那少女瞧着年轻,差不多十八、九岁的模样。 女人听完点了点头,领着侍女临走前又问一句:“那……魔君可有说过,几时空闲下来?” 瞧见少女重新入了宫殿,女人知道今日想要见到那里面的人,无望了,只好领着侍女打道回府。 “黑语,慎言!”女人轻喝一声,瞪了侍女一眼。她知道黑语是好意,但私底下议论魔君……也是大罪。 要她说,魔君还不如成全君后,毕竟—— “傻子么。”男人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园里开得鲜艳的小花,不禁苦笑:“小蝶,眼睁睁看着你的妖识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消散,本君却无能为力……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便是寻到有灵性之物滋养你的妖识。”说到此处,他竟难过得有些想哭,“若你的妖识彻底消散,这世间便再无你了。”语气一转,忽而狠厉起来,“本君曾试过去破开出口的封印,奈何力量不够……那些道貌岸然的,该死的,最该死的神,都是他们” 一道很轻很轻的波动打断男人的自言自语。 它从洞里飞出来,一个猛子扎进鲜艳的花丛。 男人激动地从秋千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已出现在那处花丛。 另一边,君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瘫在榻上借酒消愁,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魔君勾引到手与他共赴极乐,并成功怀上孩子。 “奴在。” “这几日不曾召见你,倒长高了些。”君后借着酒劲,伸手拉住少年的胳膊,把他扯到榻上。 “本宫没醉,你过来。” “过来,服侍本宫。” 书上记载,魔界魔族之人好色、开放、大胆,而地位崇高的魔,更是可以随意豢养泄欲的男侍、女侍。 “挺起胸膛,露出你的奶子。”君后侧卧在榻,盯着少年鼓起的胸脯缓缓下令。 “嗯,养得还算不错。”君后盯着白语的奶子舔了舔唇角,抬手抚上他的胸。 “嗯……啊哈……您、您别揉了,奴的腿间……冒、冒水了。”白语双腿并拢,腿间巨物一翘一翘地朝外头冒水,身子也被对方揉得越发滚烫。 “涨得这么大。”君后支起身子看着那根狰狞巨物,顿感喉咙干涩,“小骚货,几日不吃,想成这样?” 君后瞧他那副模样,不由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他们这些双性魔人也当真有趣,虽没有什么本领、修为也极低,但这柔柔弱弱又怯生生的性子却是魔界中其他魔人所没有的。 “小骚货,莫要乱动。”君后收敛笑声,食指按在龟头顶端。 君后忍不住拿鼻子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体香,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感受着他的味道。不愧是极品男侍,整根肉棒连异味都没有,到底是年轻,玉茎粉粉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勾人。 白语紧盯那处穴儿,张开口,狠狠吸了一下,吸得对方身子猛地一颤,叫出了声。 他宽厚的舌头顶开阴唇在她穴口外上下地舔弄,舌尖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压着。 小骚货真会舔,那宽厚的舌头像是生了钩子般,勾着穴儿的阴蒂,让她欲罢不能。 小小穴口被白语的舌头刺激流出许多淫水,他高兴地把这些淫水吸入口中吞咽下去,能吃到君后的淫水乃是天大的恩赐。 “阿哈……舌头再入得深些…”君后直接从榻上坐起,微微弯腰捞起白语的大奶子重重捻压,“用力……嗯哈,不许停下……” 君后被他吃得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极致的快感令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穴肉正在急速收缩,接着双腿忽然绷直,一大股蜜液争先恐后地冲进白语口中。 “小小灵物,竟如此固执!” “闭嘴!” 那伟岸男人正是魔王之子君少虞,也是之前在小花园内荡秋千之人。 “爪源,怎会这样。”君少虞用魔力包裹着一只蝴蝶,那蝴蝶在魔气漩涡里摇摇欲坠。他瞧见自己心爱之人快要承受不住了,勃然大怒:“魔书记载,寻到灵性之物滋养小蝶的妖识,她便能重生,怎它们二者之间相互排斥?” 不一会儿,君少虞瞧那灵物不再挣扎得那么厉害,似是累了,正慢慢安静下来。 情丝才刚一松懈下来,便被控制的人引导着进入一只小蝴蝶的体内。 爪源眼睛一亮,他瞧见那灵物似正在慢慢与蝶姑娘的妖识融合! “好!爪源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你可直接与本君说。”君少虞松了一口气,掌中聚起一团魔气将小蝴蝶笼罩在里头,他单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重新坐回王位宝座。 君少虞打量掌中的小蝴蝶,越瞧心情越好,大手一挥,豪爽道:“你啊,少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本君想想,不如……将宫里的金斯赏赐给你如何?” “金斯。” “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千幽殿的人了。”君少虞掀起眼皮,懒懒地瞧了金斯一眼,吩咐道:“退下吧。” 语毕,那名妙龄少女与黑袍老人恭敬退下。 第七日。 临近傍晚之时,笼罩住小蝴蝶的魔气一寸寸龟裂开来,里头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情丝被困,它纵然无法言语,但也有自己的意识。此番被他人当做养料牺牲,却意外的得了大造化,借机化成人形。 “小蝶……” 那地上的少女正是刚恢复人形,已养好妖识的奚蝶。 她的身量不高,半露的面庞犹如十来岁的孩童那般稚嫩;目光再往下一些,能瞧见她那截白皙的脖颈还有性感的锁骨……之后便是波涛汹涌的两只大奶子;那奶子丰满无比,因太大太重奶尖已经贴到了地板上,红艳艳的甚是招人;还有那无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也是盈盈一握,腰肢往下是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两腿交叠掩住了三角地带的茂盛毛发,只瞧见丰腴的小穴藏在腿间留了个好看的轮廓。 “嗯……好刺眼。”奚蝶慢慢睁开眼睛,她那双圆碌碌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好奇询问:“你是?” “啊。”奚蝶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前的那只大手正在胡乱揉捏,她很是不解,“唔、嗯,你、你在干什么……” 奚蝶满脸疑惑,她抬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忽而脑中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记起来了! “多雅?”君少虞听到此名,突兀停下口中、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句道:“本君可不是,君、多、雅,那个废物!” “君多雅,这些年你被关在此处,可过得舒服?” 君少shao第四声虞哈哈大笑,一甩衣袖瞪着跟前这个全身赤裸且被铁链拴住手脚的男人。 “哼。可笑!”君少虞嗤之以鼻,得意道:“整个魔界都是本君的,何况这处小小魔林禁地!本君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轮不到你这废物说话。” 君少虞瞧他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来气,明明两人都是魔王之子,为何这个天赋不如自己的废物哥哥更得父亲、魔界子民的喜爱。 “……”君多雅仍是沉默。 君多雅打量地上的女子几眼,那女子……确实是小蝶! 奚蝶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向男人,顿时神色微变,吐出‘多雅’两字。 “少虞,你忘了吗。你救下来的那条命,一百多年前,就在此处……我已还给你。”奚蝶忍着身子里那股燥热,继续说道: 君少虞面上的神情凝固,他自嘲地笑了笑:“呵呵。” “君少虞!你别碰她,你的怒火只管冲我来!”君多雅看到弟弟伸手拉下小蝶的外袍,小蝶光溜溜的身子立刻暴露在兄弟俩跟前。 “小蝶,本君怎舍得给你下药。”君少虞一手抚过奚蝶的面庞,一手放到她的腰侧细细摩擦,“你不会忘记了吧,你的身子已被本君操过不知多少次了,这处蜜穴早已淫荡不堪。”他说着挑逗的话,而那只大手从腰侧往下摸去,来到穴口停下,“瞧瞧,本君尚未拿出跨间的大棒,它便开始淌水了,你说……你是不是最淫荡的女人?” “闭嘴!!” “呵,我为什么要放过她?!” “爱?那又如何,她爱的是你呀,哥哥。” “嗯呃……你,少虞……快住手……啊、君少虞……你住手……”奚蝶想要阻止君少虞,可她此刻浑身发软,抬手推脱的动作瞧着倒像是调情打闹。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很快打湿了地上的枯叶,有的已然流到了大腿外侧,那若隐若现的小小阴核忍不住瑟缩着,像风雨中含苞待放的娇花一般,渴求着男人呵护疼爱。 “呃、这处穴儿,还是如当年那般紧致!” “啊!唔嗯……啊……” “君少虞!” “畜生,畜生,君少虞!君少虞!你放开她!” “噢!小骚穴真会吸!!”君少虞低吼一声,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君多雅,“哟,我的好哥哥生气了。你不是自诩最沉着稳重吗,瞧瞧,一言不合便对亲弟弟恶语相向,一口一个畜生。如若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本君的好小蝶,你也夹得本君好难受。” “骚货!你这么喜欢发骚,信不信本君将你的小骚穴肏烂,嗯?”君少虞感受到对方主动迎合,他那物什忍不住再涨大一圈。 女子扬起那张稚嫩的面庞,她此刻被情欲激得眼尾泛红饱含泪珠,那娇柔模样看得君少虞血脉偾张! 只可惜,此奚蝶非彼奚蝶…… “君多雅,你听见了吗?你喜欢的女子,正被本君压在身下操弄,且她口中还求着操烂她的小穴儿!” “哥哥这么聪明,你慢慢猜吧。”君少虞瞥君多雅胯下的阳具一眼,俯身咬住奚蝶的小耳垂,重重地啃咬、吸吮,“小蝶,哥哥胯下那物什立起来了,你快说一说,本君与他的,谁的肉棒更大一些?” 这一眼,两两目光相对。 而奚蝶看他的那一眼,则比君多雅复杂许多。她一开始觉得此人惊艳,对他产生好奇心,可才刚萌生想要探索此人的想法,内心一下子又回归到平静无波澜的状态。 “啊,唔嗯、痛……” “这张小口,本君记得没错的话,君多雅碰过。” “嗬嗯……碰、碰过……”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着她的穴儿,君少虞挺腰不停耸动腰胯,同时大手一抓将她两个乳儿狠捏提起,对着那两颗肿大奶头又咬又吸。 她身下的小穴,早已被他调教成他的专属容器。 奚蝶此前为了君多雅,她仍能假意迎合,现在……君少虞这个不守诚信的小人,她绝不会再相信他了。 “你,你莫要太过分……啊、轻、轻些……” “本君哪里过分,只不过是想帮帮你的多雅哥哥。你瞧,他那欲物涨成那样,若是再不泄出来,可不就憋坏了?” 奚蝶偷瞥一眼君多雅的阳具,果真大得吓人!她只瞧了一眼,便飞快收回目光。 “当初,你怎样舔舐本君身下的大棒?” “嗯很好,记得十分清楚,那小蝶是怎么舔的?”此刻让奚蝶当着两个男人的面亲口述说吞吃肉棒的经历,她那娇娇柔柔的语调说的尽是一些色情字眼,这让君少虞越听越兴奋,情不自禁地深深抽插小逼让她继续讲述。 她还没讲完,君少虞的巨物又涨一圈,该死!她太骚了!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唔……唔……” 纵使她现在心中不再以君多雅为唯一,但也未曾想过对君少虞产生某种情愫,便是她忍不住空虚主动迎合或是当初为了君多雅委曲求全,她也不想要君少虞这般带有爱意的热吻。 君少虞此刻却不知道奚蝶心里竟是这么想的,若是他知道,光是前一句话他就能高兴一整日;当然,若他知道后半句,他也能气愤一整日。 “唔……”奚蝶无法拒绝他的强势入侵,只能老老实实吞咽下去。男人却还嫌不够,放开她后趁着她被吻得虚软便张着嘴让自己的津液滴落在她口中同胸前。 君少虞捏住奚蝶的下颌,逼她吃下滴落在她口中的津液。 太久了,太久不吃她的乳儿,都快忘记它的滋味了。 “君少虞……呜嗯……不行,不行了、啊啊实在,受不住了……啊嗯!”奚蝶无奈攀上男人的背,穴里的空虚令她难受得想哭。她敢肯定,此前君少虞说过不曾对自己用药,绝对是假话。 “呃!” “小蝶,我们不如再靠近哥哥些,让他……瞧、得、仔、细。”君少虞抱起奚蝶瞬间出现在君多雅跟前,“我的好哥哥,忍得难受吧?难受就快些射出来吧,可别憋坏了。” “怎了,是不想射,还是射不出来?” “小蝶……嗯呃……小蝶……”君多雅抬眼,定定盯着那处穴儿,手上加快撸动的速度,一边撸动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唤她的名字。 君多雅的声音倏然消失,手上撸动肉棍的动作也被定住,只有他那根肉棒被憋得呈现出和大腿肤色相差极大的颜色。 语毕,男人凶狠地将肉棒插入,顶胯冲撞,他想要再一次将这处小小穴儿贯穿。 君少虞此刻精虫上脑,外加心中存有未发泄的怒火,此刻是半分也不肯怜惜她,直接抓起她两条腿儿挂在自己的肩头拼命狠刺。 “嗬嗯……要、别……呜呜……难受……哈啊,要、要去了……啊啊!” 而奚蝶高潮的这一瞬间,君多雅竟也半弓着身子一动不动射出白浊浓精。 “好,好得很!小骚货,既然这么欠操,本君操死你!君多雅,你若是再敢射出精液,你每射一次本君便加倍,不,加十倍射在小蝶体内!” “本宫听闻你已经重塑人身,便来看看。”君后领着侍女黑语一起来到千幽殿。 君后瞧见奚蝶起身都困难的样子,伸出手按下要起来的人儿,吩咐侍女:“黑语,去把小蝶姑娘的补汤热一热,送过来。” 奚蝶抬眼打量君后,许久未见,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可惜,她再怎么风情万种,君少虞偏偏对她毫无感觉,这也是怪事一桩。 “小蝶姑娘何必这么大敌意。”君后慢悠悠走至床边,她抬手抚上那一张小脸,感叹道:“美则美矣,就是你这脾性不讨人喜欢。你说,君上怎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妖呢。” 君后听了,当即哈哈大笑。等她笑够了,面上神色突然正经起来,道:“此前,本宫确实十分讨厌你。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如今你是新的奚蝶,而本宫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执着的魔界君后。” “黑魔曼,你怎在这儿。” “见过君上。” “君后,补汤好了。”黑语恰巧端着补汤进来,一入内看见屋里除了自家君后……君上不知何时也来了,她连忙行礼,“奴 “起身吧。” 君少虞打量碗中的补汤,此前黑魔曼刻意为难小蝶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他怎敢让黑魔曼再继续靠近小蝶。 “君上不是都瞧见了吗?妾身关心小蝶妹妹,给她送补汤来了。”君后黑魔曼笑里藏刀,说完,她从衣袖中摸出一个小囊袋,递给奚蝶:“小蝶妹妹,这是本宫用家族至宝自制而成的养神囊袋。你好生带着,对身子有益。” 那囊袋在奚蝶手里还没焐热就被君少虞夺了去,他拿着囊袋放到鼻前嗅了嗅,确认这东西确实有黑魔家族至宝的气息,才把囊袋还给奚蝶。 “妾身先告退了。”君后看了床上的奚蝶一眼,然后扭头吩咐黑语:“黑语,我们回宫。” “若她能把我弄死,那再好不过了。”奚蝶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胡说什么。”君少虞或许真的害怕奚蝶想不开做寻死的事。这几日他左思右想,终于狠下心来……与君多雅的恩怨,他愿意退让一步,“你是不是想让本君放君多雅自由?” “哼,既然知道,你还在奢望什么?”君少虞轻哼,他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朗声道:“虽然君多雅无法得到自由,但只要小蝶你答应与本君在一起做本君的魔妃,本君便不再折磨他。不仅不再折磨他,还会让他吃好、穿好、住好,往后余生在魔林禁地安稳的生活。” 君少虞眉头微皱,露出一抹浅笑:“怎又是这种眼神。”他抬手抚上奚蝶的眼尾,呢喃着,“本君觉得你好似变了许多,若是以往……你定会哭着求本君好好对待君多雅,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愿意。”说到此处,他突兀地笑出声音,“不过,小蝶现在这样,本君更喜欢!” 奚蝶没有避开君少虞的触碰,她的目光对上君少虞的目光,认真问他:“你的话,我还能再相信吗?” “当年本君允诺你的事确实没有做到。”君少虞起身,背手而立,“你可知本君费了多大功夫才登上魔君的宝座,本君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到本君的地位,即使那人现下是个废人也不行。” “当真?!” “我愿意,不过……” 奚蝶看他一眼,主动伸手搂住君少虞的脖颈,双唇印上他的薄唇。 她的吻技娴熟中又带点不知所措的青涩,君少虞被她那么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身体里的血液刷刷刷流得飞快,整个身子烫得快要起火。 他不知不觉开始温柔起来,瞧见奚蝶那张稚嫩容颜忍不住双掌捧住温柔抚摸,就连大舌入侵腔内的动作也变得无比轻柔。 奚蝶被男人吻得嘤咛一声。 君少虞只觉得主动示爱的女人更为迷人,此刻也不管床上的人儿是否还在休养身子,大手直接将她的中衣扒开,低下头来一寸一寸地舔舐她的肌肤,舔着舔着,舌尖还时不时卷起那两粒樱豆放进口中挑逗一番。 其实,他们二人已是欢好不下千万次了,可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身不由已。因为此前她与君少虞交合,不是被迫饮了催情酒,就是对方催动了体内某种东西,让她身子起了反应。如今自个儿主动求欢,她还真一下子不会伺候了,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办。 “小蝶小蝶,本君的小蝶。”君少虞将奚蝶的后脑扣住撬开她的小口,舌头勾着她同自己热吻起来。后宫之中,虽然也不乏这样的美人,但是她与那些女人又有很大不同。起初,他只觉得这小妖长得好看,且还是那个讨厌哥哥喜欢的女人,他就要把她抢过来。 许是因为她的美貌,又或是因为她那处蜜穴与自己的肉棍最为匹配。 一吻过后,君少虞将奚蝶平放在床上,克制着身体里的暴动,极为温柔地将她的衣裳全部剥掉。他实在等不及她服侍自己了,可又忍不住想调戏她。 “好……”奚蝶面色一片潮红,光着身子为男人解开腰间的腰带,再到外衣里衣。 奚蝶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被他这般注视着,她也有些忍不住了,浑身燥热隐隐感觉下身湿了!她偷偷夹紧双腿,原本是想为自己遮羞,对方却敏锐察觉出她的异样。 “唔……小蝶有话要说。” “小蝶想要一场不亚于君后的婚礼。” 君少虞重新覆上奚蝶的软唇,不亚于君后的婚礼算什么,小蝶若想当那君后,他也能为她做到。 “唔……唔嗯……”奚蝶听到君少虞的回答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整个人虚软不堪,歪歪斜斜地软倒在床榻上,眼神迷离地瞧着男人。 君少虞低头看自己的肉棒一眼,问她:“可喜欢这东西?”此时肉棍已经高高竖起,他说着话,挺了挺腰杆用龟头戳了戳她的穴口儿。喜欢君上这根粗长巨物……” “啊、嗯……”小穴儿忽地被插进一根大肉棒,奚蝶既害怕又能感受到身子各处传来的欢愉快感,她下意识地攀住男人后背把脸贴在他的肩头。 “啊嗯、是……小蝶最喜欢君上……啊、君上的肉棒最厉害,嗬、呃……” 一喜,老魔君被困地热之海,其封印似有松动迹象,老魔君有望脱困回归魔界重振魔界! “恭喜小蝶妹妹了。” “同喜。” “呵呵。”君后黑魔曼走近女子,“此时道喜,为时过早了。” “自然。”黑魔曼离去之时,使了个术法传音入耳,“此计只许胜不许败,如若不然……我们二人,包括君多雅都得魂飞魄散。” 话说,她们二人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天,她给了奚蝶一个养神囊袋,那囊袋内含玄机,而聪明的奚蝶一眼就看出了囊袋里的秘密。于是第二日,奚蝶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打开囊袋一看,果然!里面设下一道特殊密语,那密语内容不多只留下一个时间与地点,到时候她按时赴约即可。 赴约的日子到了,奚蝶犹豫着要不要去,考虑许久,最终还是去了。 君后黑魔曼的意思是,她想要把君少虞拉下魔君的位置,而几日后君少虞大婚之时就是拉他下位的最好时机!到时,只要自己与黑魔曼里应外合,必定能拿下君少虞。 但是,疯得好!她现在正需要这样的疯子! 好在……她终于寻到盟友。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下子打断奚蝶的思绪。 君少虞走近奚蝶,轻刮一下她的鼻尖,调侃道:“你又忘了本君说的话了?” “听闻,人界的夫妻唤心爱之人,称作……夫君或相公,你也唤一声听听?”君少虞近日温和了不少,他无论和谁说话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小懒虫。”君少虞嘴上嫌弃,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小蝶,今夜……” 君少虞心想,明日是大好的日子,确实不急于一时。 “哦,那我睡了?” 奚蝶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唉……奚蝶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帐发呆,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黑魔曼若是成功上位,会不会放君少虞一条生路。 魔界好久没那么热闹了,今日的君少虞一身黑红婚服,头顶魔君宝冠,意气风发的站在众人之中。 “贺喜君上!!” “今日怎不见黑魔大人。”君少虞看了一圈,发现他那老丈人没在。 “父亲与兄长今日身子抱恙,便不来参加君上的喜宴了。”黑魔曼领着侍女从人群中走出来,“若是扰了君上的兴致,妾身在此,替父亲与兄长向君上请罪。” “君上不必费心,心病难医,过段时日待他们想通便可痊愈。” “也罢。岳父那儿,本君过几日会亲自去探望他老人家。”君少虞现下再看黑魔曼觉得顺眼许多,瞧她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觉得她跟以往不太一样了,至少不会像以往那样缠着自己要生孩子。说到孩子,或许……真该考虑考虑孩子的事宜了。虽说他不喜欢黑魔曼,但与黑魔曼结合诞下的血脉的确强大且属正统,为了魔族他必须与血脉最纯正的女魔诞下最强血脉。 “等等。”君少虞情急之下拉住黑魔曼的手。 两人都有一瞬间的错愕,那种感觉好似回到了他们二人刚开始相识的青涩时光。 “君上……”黑魔曼微愣,而后一脸惊喜,“多谢君上成全!” 黑魔曼离开热闹喜庆的宫殿,她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寝宫,而是主仆二人一起去了魔林禁地。 “黑语,你在这儿守着,若发现有人来访,立即通知本宫。” 进 “黑魔曼……你到底要干什么?”君多雅依旧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那日分明是你假扮小蝶,勾引在先!” “小蝶嫁给少虞了?”君多雅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喃喃自语:“也好,早该这样了。” 君多雅掀起眼皮正眼看她,眸中毫无波澜。 “呵。”君多雅冷笑,朗声反问:“我一个阶下囚,若我说不帮,你也会想着法子达成你的目的,不是吗?” 语毕,女人那双染有蔻丹的纤纤玉手擒住男人跨间巨物。 “原来,你打的主意是……”君多雅还没说完,腿间的肉棒被女人用指甲狠狠地划拉一下,“啊呃!”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黑魔曼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等她准备脱掉身上的肚兜时,男人吃下的药药效已经显现。 黑魔曼弯唇而笑,眼底满是不屑。什么只爱奚蝶一人,当被情欲支配时,还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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