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的详情就不说了……没人愿意听这个吧。 所以在四哥那做模特是我唯一的收入。 抱歉，声音大了点。 四哥听完我的话后同意了，只是有个要求——要我穿上那条舞裙和他跳支舞，他要录下来。 ……我是个没骨气的，我答应了。 听说他还为此练了很久呢，幸好他是个画家。 然后我就接到妈妈的电话，她们遇上了诈骗，钱全没了。 报警？当然报了，但什么时候能追回来…… 你怎么骂我都行，我那时的确是个蠢货，我又去找四哥了，他很为难，却也答应了我，不过得等他一晚。 因为第二天，我就被带去了ktv。 四哥和他无话不谈，他自然知道我身上的破事。三哥和单纯的四哥不同，四哥没长的心眼全在他身上。 在ktv的灯光下，他就变成了鬼魅。 “这么想挣钱，这里都是你的客户，放开手脚干吧。” 他这么说：一人五万，别想从予河那里拿到钱，这就是你挣钱的唯一方法。 四哥唯三哥是从，我一直看着他们相处，所以我知道。 …… 没有实质性行为。 我回来了，咖啡，冷了啊。 没想到吧，我拿你当灵丹妙药了。 回到那个地方，我不知道的隔壁……四哥一直在那里。 那张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