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大三了，专业课还挺忙的，连做兼职的时间都很少。 有钱人的钱袋子哪是那么好掏的。 你会给洋娃娃花很多钱，但你会给洋娃娃钱吗？ 变成了有人性的、肮脏的动物。 我一要钱，勾引林山骗钱这说法就成真的了。 人体模特。 音乐开得那么大，他肯定好奇，所以下楼看完了我俩的全程，就那么一直看着，直到大哥来。 是我刻板印象了，但四哥人挺好的，他没用什么恶心的眼光来看待那晚的事。 正是因为那晚的启迪，他开始了新的创作——他是油画系的，但很多年没动笔，颜料都结块了。 我一听也吓了一跳，有林山珠玉在前，林家兄弟再出个变态也不意外。 他再一说时薪我就心动了……好多钱呢，我向何文香要过钱后连原本每月三千的生活费都没有了，她们怕我…… 第三人的人选时常变动，从保姆到管家，偶尔来了兴致的何文香也会来看看。 三哥四哥相差两岁，关系好得像连体婴一样。 我接受当模特也是因为不是裸模，四哥就让我穿着很寻常的衣服，坐在窗边或是其他指定的位置，看书。 有时四哥也会要我模仿名画里的姿势，我印象最深的是《水中的奥菲利亚》和《马拉之死》，别怪我迷信，乡下人都有点，模仿死人多不吉利啊…… 我只拒绝过一次。 被拒绝后他也没生气，反而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之后我都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像是《泉》、《草地上的午餐》这种也有…… 别皱眉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四哥可以说是个没有欲望的人，无欲无求到很多年没有作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