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特被赫尔迦吓得不断发抖,下身又酸又麻,黎恩特死死咬着唇,心一狠,猛地推开赫尔迦。 黎恩特用力甩上门,将那个可怕的空间隔绝在身後,万幸的是这个时间没有佣人在场,黎恩特逃回了塔禄斯的卧房,锁上门,害怕地缩进棉被里,握紧的手指都泛出了白。 赫尔迦的声音就宛若催命符,黎恩特用棉被紧紧缠绕住自己,身体的异变让他太过恐慌,加上又被赫尔迦硬上,在这一片兵荒马乱中,最让他难以忽略的是他下身的空虚感,被赫尔迦逼得强行发情後,他现在无比地渴望着,被什麽东西狠狠贯穿他的女穴,哪怕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 赫尔迦斜眼一瞥:“没你的事。”转头又继续装出柔弱的声线呼唤,“黎黎,黎黎你听见了吗?” 赫尔迦停止对门扉的拍击,面无表情地看着塔禄斯,半晌,他露出一个极美的笑靥,挑衅着:“黎黎的处女,被我夺走了喔。” 赫尔迦笑靥如花,甚至友善地拍了拍塔禄斯的肩膀:“让给你也没关系。”遂以胜利的姿态转身离去,留下脸色发黑的塔禄斯。 孰料下一瞬,一只手从门缝中伸出,黎恩特像只应激的猫咪吓得往後跳。塔禄斯平静地走进房中,门关上时也落了锁。 “刚才我在门外遇到了赫尔迦。”塔禄斯淡然道,一步步逼近黎恩特,“他说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我来看看你。” “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既然是这样,为什麽不找我,而是去找赫尔迦?”塔禄斯盯着黎恩特,“他就这麽值得你信任……或者,你很熟悉他?” “温柔。”塔禄斯细细咀嚼着这个词,露出遗憾的表情,“看来我没必要温柔对你了。” “衣服脱掉,腿分开。”塔禄斯命令道。 “我知道。”塔禄斯弯起一抹笑,冷若寒冰,“所以,脱了,别再让我重复。” 塔禄斯居高临下地审视黎恩特,用手拨开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那口紧致的穴正紧张地歙动。塔禄斯伸出两根手指,探进那口新生的女穴之中,黎恩特紧张得绷紧身子,却不敢反抗:“不要……” 黎恩特悲惨地呜咽出声。纵然没有亲眼看见,他的大脑也自动勾勒出了那淫糜的场景,塔禄斯的手指在他的雌穴中抽插、翻搅,被填满的感觉是如此鲜明,几乎教他崩溃,黎恩特的双腿在发抖,手却还是听话地掰着大腿。 “好孩子。”塔禄斯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齐齐抠挖着软嫩的肉穴,黎恩特被刺激得骚水直流,被生生玩到潮吹,塔禄斯的手被浸染得湿漉,抽出时还能看见淋漓的水光。 当初塔禄斯便是这样一眼万年,无可自拔地陷了进去。塔禄斯解开下着,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抵着黎恩特的逼口摩擦,却迟迟没有进入。 “你要我怎麽帮你。”塔禄斯把龟头插进去一点,黎恩特霎时绷紧身体,敏感地发着抖,“说出来。” 黎恩特话未说完,塔禄斯就挺胯干了进去。黎恩特的女穴又湿又热,像丰沛的泉眼一样不断涌出热液,冲刷着整个甬道,塔禄斯没有赫尔迦那麽癫狂,一占有黎恩特就跟疯了一样把黎恩特往死里操。 黎恩特在塔禄斯身下婉转呻吟,双手放在脑袋边,被塔禄斯握住,两人十指交扣,好似恩爱缠绵的一对伴侣。塔禄斯紧紧抓着黎恩特,不让黎恩特逃跑,快感潮水似地一波波涌上,被卷入的黎恩特就要溺死。 黎恩特哭着喊着,被塔禄斯肏到浑身抽搐,射精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什麽都射不出来,女穴被高潮鞭笞着,吐出一股股淫液。 完事後,黎恩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无法并拢,淫液与精液混合着流出女穴,一副被干坏的痴样。 附上短短一句话。 在那个小小的房间中,遍体 他害怕地蜷缩在衣柜里,不敢发出声音,脚步声传了过来,衣柜的门被打开,他被母亲拽着头发拖了出来,头皮很疼,他哭喊着,妈妈,妈妈。 “为什麽、为什麽──”母亲哭叫着,“为什麽他不要我──” 黎恩特猛地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他坐起身,床边没有人,身下的酸胀依然清新鲜明。黎恩特走下床,拉开窗帘,窗外阳光破晓,黎明将至。 见黎恩特醒了,塔禄斯打开灯,光明绞杀黑暗。塔禄斯淡声问:“怎麽醒那麽早?” 塔禄斯看着脸色惨白的黎恩特,没有多问。走到黎恩特身边坐下:“我过几天要去帝国出差。” 塔禄斯勾起唇角:“不好奇我去跟哪间公司谈生意?” 塔禄斯愉悦道:“你被白龙会抛弃了,黎恩特。” 来到饭厅用餐的赫尔迦见黎恩特脸色难看,不由一怔:“黎黎?” 赫尔迦又唤了几次,黎恩特才如梦初醒地看向他,但那抹眼神随即变成了惊恐,赫尔迦不喜欢黎恩特这个眼神,让他有种把黎恩特的眼睛剜出来的冲动。 “没什麽。”黎恩特下意识往後缩,但赫尔迦的手牢牢锢住了他。黎恩特害怕地四处张望,唯恐会被佣人发现他与赫尔迦之间的关系。 赫尔迦似笑非笑:“怕被塔禄斯惩罚?” 这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吻尽兴的赫尔迦松开黎恩特,心里的那股焦躁终於烟消云散。 黎恩特跟赫尔迦大学时同居过一阵子,那时候黎恩特惯会下厨,包办了赫尔迦的三餐。 赫尔迦笑眯眯的:“塔禄斯也没允许你跟我偷情。” 赫尔迦温柔地牵住黎恩特的手,佣人在这时送餐过来,黎恩特连忙把手藏在桌下,赫尔迦捏着黎恩特的掌心,有种骨感的美。 黎恩特把手抽回:“可我跟你没什麽好聊的,赫尔迦。” 黎恩特动作一滞,凛声问:“你知道什麽?” 黎恩特像是被雷狠狠劈到似,久久无法言语。半晌,他开重新组织起语言:“……是你做的吗?” 黎恩特骤然刷白了脸:“塔禄斯……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黎恩特无助地望着赫尔迦:“我该怎麽办……赫尔迦。” 黎恩特太害怕了,害怕得不得了,所以当赫尔迦拥抱住他时,他一时间也忘了要推开赫尔迦。赫尔迦的怀抱就跟以前一样,温柔,温暖。 赫尔迦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瞧,得手了。 黎恩特狼狈地哭喘着,新生的女穴太过娇嫩,压根就承受不住残暴的电流,光是一次电击就把黎恩特电得生生潮吹,潮液喷涌着加剧电流的侵袭,黎恩特被电得浑身抽搐,手掌麻得连按摩棒都要握不住。 电流停下後,黎恩特逼自己从酥麻的快感中抽离,继续用按摩棒肏干自己的雌穴,黎恩特以为站在床前的塔禄斯是在用手机给他拍照,浑然不知塔禄斯实际上是在直播他自慰的画面给赫尔迦看。 “不行了……”黎恩特感觉到自身的力气都被快感抽空,他得了要领,用按摩棒一次次蹭过敏感带,爽得不断发抖,痴痴唤着饲主的名字,“塔禄斯,塔禄斯……” “你失败了,黎恩特。”塔禄斯说,“但是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屁股翘起来,我要肏你。” 塔禄斯用後入的姿势 黎恩特的腰向来纤细,白皙的肌肤一掐就会陷出掐痕,总会让塔禄斯有种凌虐的快感。快感随着他的肏干层层叠加,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地潮涌潮落。 黎恩特沉落进去,在海中漂浮,如凄零的叶,无根无归处。黎恩特被那股漩涡绞死,也跟着沉入深海,他睁着失神的眸子,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随着塔禄斯的肏干颠簸着,意识逐渐远去,似要阖眼昏迷。 黎恩特的灵魂又归了位,继续回到现实中受刑,他哭着扶住塔禄斯的肩膀,乞求道:“太深了,求求你……” 黎恩特哭着否认:“我没有……” 黎恩特无措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黎恩特忙不迭地撑起身子,努力摆动腰肢吞吃肉棒,想藉此讨好塔禄斯。 哪像现在。 若是问黎恩特有获得快感吗?有的,快感太过剧烈,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灭顶,也要因此而溃败,这口新生的器官实在脆弱,抽插几下就淫得不行,发疯般地一直把黎恩特送上高潮。 又一次高潮。 塔禄斯温柔地玩弄着黎恩特的阴茎还有阴蒂,让黎恩特同时享受到两种高潮,黎恩特嗯嗯啊啊地浪叫着:“好舒服、嗯啊啊啊……塔禄斯,好棒呜呜……脑袋要坏掉了……” 黎恩特露出痴迷的表情,像一只吸木天蓼吸嗨的猫。塔禄斯在同时腾出一只手去捻弄黎恩特的阴蒂,叶怜的阴蒂此前被玩弄过,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敏感得要死,禁不起撮弄,塔禄斯不过搓揉几下,黎恩特就颤抖着,哭着喷了一滩骚水。 塔禄斯趁机占了黎恩特便宜:“叫老公。” 塔禄斯彷佛受了鼓舞,肏干的力道也愈发狠戾,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这是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不断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当年留不住黎恩特,一直都是赫尔迦心中的一根刺,腐烂,发脓,把他的心脏侵蚀得千疮百孔,痛,太痛了,那是赫尔迦永远无法癒合的伤,黎恩特义无反顾舍弃了他,舍弃了他们的爱与过往,所有的所有。 出院後的赫尔迦不死心,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人去楼空,所有属於黎恩特的物品都荡然无存,黎恩特就这样无情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留下赫尔迦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淌下泪水。 客厅摆着柜子,柜子最上层就放着赫尔迦与黎恩特的照片,放在精致的木相框里,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照,两人笑得多快乐,但现在那个相框被盖了下来,赫尔迦茫然地掀起它,照片里只有灿笑着的赫尔迦一人,照片的另一半被生生剪掉。 黎恩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家中,不复存在,这个家从此不是家。赫尔迦流着泪,安静地笑了出来。 赫尔迦将黎恩特扑倒在沙发上。 赫尔迦弯起一抹极美的笑,俯下身,像只优雅的猎豹细嗅猎物:“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可你不要我了,我很伤心。”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眼中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燃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来的,黎黎,你不懂。” “既然如此,为什麽舍弃我?”赫尔迦眼中的幽火烧得更加旺盛,既是愤怒,也是委屈,“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过不去的,怎麽可能过得去。”赫尔迦幽声说,“不要逼我,黎黎,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若是什麽都不说……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我要知道真相,你离开我之後,究竟去了哪里,为什麽我完全找不到你?” 赫尔迦一怔:“坐牢?” 赫尔迦的眼眶红了。他抓着黎恩特的肩膀,声音发着抖:“为什麽这麽大的事,不告诉我……” 赫尔迦死死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地盯着黎恩特:“我们、是兄弟……?”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你在说什麽?”黎恩特脸色惨白,“我们可是兄弟啊……” 黎恩特想说,可我不爱你了。但是赫尔迦看他的眼神令他畏惧,他害怕这话说出口,赫尔迦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癫,把他操个半死。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大到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赫尔迦望着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无比,似凝了月华的清池,“陪着我,黎黎,我保护你。” 见猎物在一步步上钩,赫尔迦微笑道:“我跟塔禄斯的地位持平,是生意上的战略夥伴,如果我开口跟他索要你,他不能拒绝我这样至少,你之後的日子会好受些,我不会像塔禄斯那样欺负你,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的,黎黎。” 赫尔迦一愣:“黎黎?” 赫尔迦还是在笑,索性也不演了:“既然知道自己的身分,为什麽不乖一点呢,黎黎,你乖乖听话,对大家都好。” 赫尔迦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黎恩特很了解他,知道他的痛点在哪,每一句话都是精准打击。黎恩特歛去笑容,淡漠地推开表情变幻莫测的赫尔迦,欲待转身离去。 只可惜几年过去,物是人非,赫尔迦已然彻底变质,变得心狠手辣,在这些年妨碍到他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他一一铲除,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例外。 偏生赫尔迦的长相俊美,不似寻常alpha那般阳刚,倒也给乌拉诺斯瞒了过去。原因无他,乌拉诺斯需要本家的孩子去与凯尔贝斯联姻,凯尔贝斯当年风头正盛,是整个联邦最有权势的豪门,无数家族都想攀上这棵大树,乌拉诺斯也不例外。 对此,乌拉诺斯语重心长:“你是黑格尔?凯尔贝斯指定的联姻对象,他知道你是alpha,但是他想要你,乌拉诺斯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乌拉诺斯点头:“黑格尔是凯尔贝斯家族的继承人,你跟他结婚,乌拉诺斯就能获得凯尔贝斯的支持,重返旧日辉煌。” 母亲握住赫尔迦的手:“乌拉诺斯养育了你,你是乌拉诺斯的成员,你与乌拉诺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赫尔迦!”黎恩特咆哮着,“你疯了吗?” 胀痛感源源不绝地从阴蒂传来,黎恩特霎时不敢再乱动。赫尔迦垂下眼帘,背着光,脸部的轮廓被浏海的阴影吞噬,看不清他的神情。 黎恩特的喘息逐渐染上哭腔,赫尔迦玩弄得毫不留情,黎恩特的下身很快就湿透了,透明的淫液涌了出来,打湿黎恩特的下体,快感层层叠加,海浪似拍击着黎恩特的身与心,超过某个临界值时,黎恩特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传来糜烂的水声。 黎恩特被赫尔迦说得羞耻,抬脚要踹赫尔迦。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脚踝,手掌色情地向上抚摸,摸过黎恩特线条漂亮的腿,重返那口湿漉漉的穴。 黎恩特被刺激得浑身紧绷,赫尔迦一巴掌拍在他的批上,打得黎恩特流出眼泪:“呜……” 那感觉很舒服,飘飘然的,黎恩特完全无法抗拒那蚀骨的快感,赫尔迦摁着黎恩特的前列腺狠狠碾磨,黎恩特被手指干得不断呻吟,身前的阴茎勃起着,在半空中轻颤,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抚慰黎恩特的阴茎,给予黎恩特沉而重的双重快感。 赫尔迦玩味地爱抚着黎恩特,解开裤链,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不待黎恩特从高潮中回过神,就直挺挺地干了进去,狠狠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向着最深处而去。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的容颜,清俊的美,面颊上染着红潮,连续的两次高潮让黎恩特的眼神迷蒙,覆上了一层雾气,赫尔迦干到深处後,索性直接停下,感受着黎恩特温暖的穴。 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床上抱起,让黎恩特跨坐在他的腿上。赫尔迦游刃有余地松开黎恩特,也不怕黎恩特逃跑,如今黎恩特跑不了。赫尔迦双手撑在身後,一脸无辜地说:“黎黎,我好累呀,你自己动好不好?”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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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禄斯进到饭厅,饭厅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巾的长桌,主位空着,黎恩特跟赫尔迦就坐在主位侧边的椅子上。 黎恩特没有反应,塔禄斯又唤了一遍,还是赫尔迦轻轻摇晃黎恩特的肩膀,黎恩特才如梦初醒,看向塔禄斯,声音略显僵 塔禄斯问道:“管家说你今天都没下楼用餐。” 黎恩特不仅脸庞红润,眼尾也被撇了红,塔禄斯见惯了黎恩特的媚态,知晓黎恩特正被情慾折磨着,倒是有些好奇赫尔迦对黎恩特做了什麽:“你跟赫尔迦交朋友了?” 黎恩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甚至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他的女穴中被赫尔迦这个疯子塞了根按摩棒,如今按摩棒正抵着他的宫口震动,他被按摩棒操得快疯了,光是维持住理智不叫出声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心力。 黎恩特这一餐吃得食不知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塔禄斯夹什麽给他,他就吃什麽,乖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 黎恩特的神经几乎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再受到一点刺激就要生生断裂,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绽放出的微笑被情慾熬出媚意,诱人而不自知。 未料香槟才刚举起,黎恩特体内的按摩棒却倏然加大震动力道,狠狠碾磨敏感的甬道,黎恩特身形一晃,香槟险些握不住。杯中的液体摇晃着,似狂涛骇浪,甚至溅出了几滴液。 但是黎恩特也动不了,就在方才的那个刹那,他被按摩棒生生干到潮吹,如今裤子满是潮液,失禁似湿了一片。 这样的结局不是黎恩特想看见的,就算已经放下赫尔迦,不爱赫尔迦了,可到底是爱过的,黎恩特不愿赫尔迦受到伤害,即便事已至此……他还是想保护赫尔迦。 塔禄斯也在看黎恩特,黎恩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视线,黎恩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飘渺,好像要消失了一样,这不是塔禄斯乐於见到的。塔禄斯对赫尔迦说:“黎恩特似乎有些不舒服。” 黎恩特沉默地被赫尔迦搀扶起身,走路的步伐不怎麽稳。 “你说。”塔禄斯放下书,看着黎恩特。 再次沐浴在阳光下,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阳光温暖得令人落泪。黎恩特仰起脑袋,展开手臂,阖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滋润。 注意到塔禄斯,黎恩特朝塔禄斯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是否发自内心,塔禄斯不得而知,也没兴趣去猜,这不会改变黎恩特属於他的事实。塔禄斯走近黎恩特:“上车吧。” 微风拂面,黎恩特被抚摸得有些困,眼皮不断打架。黎恩特摇起车窗,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黎恩特原本不对探望母亲一事抱有太大希望,毕竟塔禄斯这疯子不喜欢他出门见人,只想把他锁在家里。 意识到自己萌生出这个想法,黎恩特自讽一笑,他终究是被塔禄斯给驯服了。 母亲就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她的头发,母亲的长发及腰,乌黑有光泽,背影是纤瘦的,彷佛不堪摧折的花。母亲对着镜子勾起笑,透过镜子看他:“你过得幸福吗?黎恩特。” 母亲转过身,她的容貌与黎恩特有几分相似,却比黎恩特的轮廓更加柔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丽,母亲是个男性oga,理应不用“她”来称呼,可在黎恩特的印象中,母亲却总是穿着裙装,化着精致的妆,打扮成了一个女孩子。母亲浅笑着:“你真的幸福吗?” 在这虚假的幻梦中,他也如愿以偿获得了幸福,与他的母亲团聚。 黎恩特跟着塔禄斯走下车,进了医院,冷气迎面而来,很凉爽。黎恩特不知道母亲被安排在哪个楼层的病房,乖巧地跟在塔禄斯身後。 黎恩特正想上前询问母亲病房,塔禄斯拉住了他,牵着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带着他在廊上左弯右拐,最终来到了一间病房前。母亲就在这扇门後,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偶尔会来探视她。”塔禄斯淡然道,“进去吧。” 许是受到了妥善的照顾,母亲的气色好了许多,脸颊红润,现如今的人们平均寿命足有一百八十岁,直到一百六十岁时才开始出现老化。 听见黎恩特的声音,母亲缓缓睁开眼睛,缓缓露出笑容:“你来探望妈妈了呀,黎恩特。” 母亲又唤道:“黎恩特,怎麽不过来妈妈这里?” 母亲握住塔禄斯的手,脸上的神情无比慈爱:“黎恩特,你带朋友来看妈妈了呀?” 母亲又惊又喜,朝黎恩特投来温柔的目光,“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你好。”母亲笑弯眉眼,“黎黎,你跟黎恩特是怎麽认识的?” “你这孩子真是的,居然瞒了妈妈半年!”母亲嗔道,“黎恩特,你先出去,我要跟黎黎说些悄悄话。” “黎黎,阿姨有些话想跟你说。”母亲看着黎恩特,“我们的家境并不富裕,如果你有打算跟黎恩特结婚……阿姨认为这件事你有知情的权利,结婚是很重要的事,阿姨不希望你後悔。” “黎恩特那孩子从小就跟着我吃苦,我没办法给他过上好日子,我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他能找个伴,幸福地活着。”母亲认真地说,“黎恩特可能没其他人优秀,但他很温柔,又顾家,你跟他在一起绝对不会吃亏。” 母亲温和地笑着:“我的身体大不如前,总是在住院,剩的时间可能也不多了……这是我的不情之请,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唐突,但……黎黎,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替我好好照顾黎恩特呢?” 黎恩特的眼眶微红,似是快哭出来。塔禄斯走进去,黎恩特的母亲正对他笑着,从他们进门开始,这个男人的脸上就始终挂着浅浅的笑,他们的探望使他无比欢喜。 塔禄斯瞅向黎恩特,黎恩特垂下脑袋:“我就跟阿姨聊了一些,以前上班的趣事。” 他们边吃苹果边聊,聊得天花乱坠,什麽都能接上话,虽然说话的一直都是黎恩特跟母亲,塔禄斯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黎恩特很珍惜能够跟母亲谈天的时光,这或许是他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跟母亲无忧无虑地谈笑风生,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是他害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