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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胶衣(憋尿/失/放置/道具)(1 / 1)

塔禄斯从小就能够清楚分辨旁人对他的善与恶,克洛诺斯家族以强者为尊,所有成员都在暗地里被标上了价码,想要往上爬,那就要踩着别人的屍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在父母亲的眼中,他不过是争权夺势的道具,父亲在与兄弟姊妹的斗争中落败,生下的长子也不争气,年纪轻轻好逸恶劳,花天酒地,於是父母亲将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期望他能为他们夺回在财团里的地位。 爷爷一直苦於营利不佳,於是在某次家族聚餐中提出一个与经营和未来科技有关的问题,让在场的儿孙们来回答。 小辈们依序回答,终於轮到塔禄斯,塔禄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以及他的作法,爷爷紧皱的眉毛终於舒展开来,露出赞赏的微笑。 然而情况却跟本人描述的有所落差。塔禄斯看着赫尔迦:“你所谓的恋人,试指纠缠你三年的那个疯子?” “那个人後来如何了?” “我只是很好奇,黑格尔说的究竟有几分是真相。”塔禄斯给黎恩特调整姿势,让黎恩特枕着他的大腿,黎恩特还是避开了赫尔迦的目光,背对着赫尔迦,“所有人都认为黑格尔是救了你的英雄,但我不这麽认为,这起案件太多禁不起推敲的疑点。” 黎恩特沉默地听着,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麽。一万人相信,谎言就会变成真实,在巨大的洪流面前,渺小的一个人只会被拍击得粉身碎骨。 黎恩特与赫尔迦的目光胶着一瞬,无声胜有声。黎恩特偎进塔禄斯的怀抱里,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塔禄斯的颈间。 窗外的孤月冷漠地睥睨这一切。 黎恩特的叫床声也甜,放荡又可爱,像甘美的蜂蜜,流淌出丰沛的汁液,黏腻的,潮湿的,塔禄斯在黎恩特体内射了一轮,黎恩特浪叫着攀上高潮。等不应期过去,塔禄斯又抓着黎恩特继续开肏。 黎恩特痴痴地挨着肏,针对前列腺的多重刺激实在舒爽,他被塔禄斯肏得白眼直翻,舌头都吐了出来,放在身旁的双手握紧又舒展,慾望在他的体内排倒海地摧毁着他,他好快乐,五感彷佛都崩坏,能感受到的只有体内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塔禄斯肏得狠戾迅猛,快感迅速叠加,很快就让黎恩特爽到射精,後穴在高潮中抽搐着绞紧,蛰伏在塔禄斯体内的慾望在狂欢,塔禄斯毫不留情地加大肏干的力道,继续用快感刺激着失神的黎恩特。 塔禄斯肏得上头,近乎失控,黎恩特被干得受不住,快感太过可怕,几乎撕碎他的身体。黎恩特无助地啜泣起来,挣扎着要躲,却被牢牢制住,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顶到深处。 精液尽数体内,黎恩特的身子绷得死紧,像拉扯到极致的弦,等到余韵过去,才彻底放松下来。 塔禄斯环抱着黎恩特,享受着激情後的温存,黎恩特的神情还是痴痴的,双唇轻启,舌尖吐露着,好像真的被肏坏了。 赫尔迦在直播节目中投出婚姻这枚震撼弹的时候,黎恩特就在主卧室的沙发上,被塔禄斯抱在怀里肏。 赫尔迦说了什麽,黎恩特没有听清。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被褪到手臂,裸露出他的肩膀与锁骨,黎恩特的脖子戴上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系着狗牌,刻了黎恩特的名,十足的羞辱与色情。 黎恩特被吻得近乎缺氧,眉眼柔和,眼中染上水气,像冬天里的池,覆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塔禄斯舔了舔黎恩特:“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塔禄斯顶了顶黎恩特,把黎恩特干出哭腔。他的视线落在电视上的赫尔迦,赫尔迦的微笑像是天生就缝在脸上,如此无懈可击,虚假得像是谎言,构筑成赫尔迦这个人的一切全是谎言,他的温柔是谎言,他的经历是谎言,就连他的oga性别,也是谎言。 “我不知──嗯啊!?”突如其来的猛肏让黎恩特挫手不及,黎恩特吓得环抱住塔禄斯的脖颈,却没办法阻止塔禄斯的侵略。恩特小声地哭泣起来,塔禄斯的乐子不多,偏偏其中一项就是喜欢看他哭。 “我真的不知道……”求生的本能让黎恩特哭着求饶,为了获得解脱,他习惯性地撒谎,只为乞求塔禄斯的宽恕,“塔禄斯,求求你……” 上次他问黎恩特,赫尔迦是他的谁。黎恩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他撒谎了,他认识赫尔迦。 黎恩特跟相处的那段时光,用的名字是假名,黎恩特这个名字还是塔禄斯後来拷问出来的,真相摊在面前时,塔禄斯摀着脸,笑得非常大声,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平步青云,谁曾想,故意跟塔禄斯叫板,说塔禄斯是他遇见最脑残最好骗的白痴,也是跟他上床的人中最像牙签的。 黎恩特的挣扎逐渐虚弱,到了後几次,只是无力地喘息着,连哭都哭不出来。塔禄斯抓着黎恩特的头发问:“你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话未说完,黎恩特的脑袋又被压进水里,被抓出水面时整个人都奄奄一息,像只快溺死的猫。 “我只跟你做过,真的、求你相信我……”黎恩特的气焰就像是溺死在了冷水之中,彻底熄灭。黎恩特无力地咳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黎恩特愣了下,就是这须臾的犹豫,他又被压进浴缸。 “你爱我吗?” 黎恩特崩溃地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求你放过我……” 黎恩特回想起以前的遭遇,心里怕得不得了:“你不问赫尔迦吗?” 黎恩特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感兴趣为什麽还要问他。黎恩特努力夹紧後穴,想转移塔禄斯的注意力:“塔禄斯,你动一动。”黎恩特摇晃着屁股去吞吃塔禄斯的鸡巴,却被塔禄斯摁住不让动弹。 塔禄斯看着黎恩特:“你在心虚,你知道赫尔迦说的不是真相。” “但我没问过你这件事。”塔禄斯弯起笑,“你其实认识赫尔迦,但你却打死不肯承认,让我猜猜……你们以前的关系,应该很好?” 塔禄斯浅浅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黎恩特的双手被红绳束缚,高举过头,并缚在一起,黎恩特戴着黑色的眼罩,耳朵也被戴着耳罩,彻彻底底地阻断听觉与视觉。黎恩特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润,唇瓣轻启,淫媚的呻吟从唇中流泻而出。 “什麽情况?” 黑暗,黏稠的黑暗吞没了黎恩特。 朦胧中,一双手覆上了黎恩特的胸口,温温凉凉的,很舒服。 发情的alpha会被彻底激发出骨子里的兽性,失去理智,沦为野兽,渴望侵犯oga,但是黎恩特是被塔禄斯调教过的,他的本能被塔禄斯扭曲,发情的黎恩特只会乖乖厥起屁股挨肏,摇晃着细腰吞吃肉棒,被侵犯,被肏干,就和可爱的oga一样。 抚摸黎恩特的手掌一滞,黎恩特茫茫然地在浑沌中飘荡,下一瞬,那双手粗暴地掐握住黎恩特的奶子,又爽又痛,黎恩特失控地尖叫出声,不住地挣扎起来,痛楚与快感交织着抽打他的奶子,过度的刺激让他害怕地想逃跑,手的主人生气了,可他不明白塔禄斯为什麽生气。 一旁的塔禄斯扬起嘲讽的笑容,望向赫尔迦的眼神似在注视一只斗败的野狗。赫尔迦朝塔禄斯莞尔一笑,暴躁地蹂躏着黎恩特的双乳,拧着黎恩特的奶尖与乳环拉拽,那对漂亮的奶子被拉成色情的水滴状後,又弹回去,摇曳出淫荡的乳波。 如果塔禄斯是雷厉风行,那麽赫尔迦就是心狠手辣,无论在行事还是床事都是如此,历经那件事後,赫尔迦就彻底脱胎换骨,信奉起帝国那套强者为尊的主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哪怕同为乌拉诺斯家的成员,只要妨碍到他,他都会毫不留情地铲除。 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後脑,将黎恩特往下按。黎恩特温热紧致的喉咙霎时包裹住赫尔迦的柱身,爽得赫尔迦喟叹出声。 每一次挺胯,鸡巴的前端都会狠狠顶到黎恩特的喉口,将黎恩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残忍操开。在赫尔迦腿上,调整姿势,努力减缓窒息的痛苦。 又肏了一段时间,赫尔迦终於停止征伐,死死按住黎恩特的脑袋,倏然将整根鸡巴肏进黎恩特不停翕动的喉口。赫尔迦舒服地抖了抖,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黎恩特的喉咙里,却没拔出阴茎,直到黎恩特全部都咽下去,赫尔迦才大发慈悲地放开黎恩特。 真是可爱。赫尔迦想,被掐得半死的时候也可爱。 黎恩特被迫吐出舌头,看来就像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在跟饲主撒娇。 玩了尽兴後,赫尔迦终於放过黎恩特的舌头,又往黎恩特温暖的口腔里探入一指,三指并用,模仿性器肏弄黎恩特脆弱的喉咙,在黎恩特的唇间反覆抽插。 黎恩特的双手搭着赫尔迦的肩膀,终於服软,小声抽泣,用脑袋去蹭赫尔迦的脸颊,撒娇似地埋首於赫尔迦的颈窝。 赫尔迦知道,黎恩特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滚开呜……嗯啊……” 痛感热辣,激发出赫尔迦的几分血性。赫尔迦加重套弄的力道,开始变着花样揉捏起黎恩特的囊袋。 赫尔迦撸动着黎恩特的性器,心想,等一下要给黎恩特玩什麽玩具才好? 虽然赫尔迦已经想好要给黎恩特玩什麽玩具,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是要先处罚一下这只叛逆的猫咪。 黎恩特想逃,赫尔迦也没手下留情,直接一巴掌就往黎恩特的雪臀用力搧去。 黎恩特一边咒骂着赫尔迦,一边狼狈地往前攀爬。 黎恩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今天必然躲不过这一遭,也不再反抗,就只是任由赫尔迦再次将他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脑袋埋在臂弯中抽泣。 赫尔迦柔声问:“以後还不乖吗?” 赫尔迦又问:“你爱我吗?” 但令赫尔迦惊喜的是,黎恩特的阴茎硬了。 台子不高,也就男人大腿的高度。 他的双手被台子上的绑带绑在脑袋两侧,完全动弹不得。 黎恩特沉默地跪着,没有出声,神情也很淡,死了般地静,好似赫尔迦对他做什麽他都无所谓。 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想起上次遭遇的黎恩特僵硬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黎恩特的眼睛忽然变得悲凉:“我坐牢了。” “绑架与杀人未遂。”黎恩特疲倦地笑了笑,“凯尔贝斯动用权势,把黑格尔犯下的罪按到了我的头上……乌拉诺斯先生到病房找到我,说我只要认下罪名,代替黑格尔进去坐牢,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替我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我因此被退学,也坐了两年牢。” “告诉你又能怎样呢,赫尔迦,我们什麽都做不到的,不是吗?”黎恩特淡淡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乌拉诺斯先生……”黎恩特顿了顿,又道,“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赫尔迦,我是你父亲一夜情的产物。你父亲在明知我是他儿子的情况下,依旧毅然决然舍弃了我,选择与凯尔贝斯的利益交换,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呢,赫尔迦。” 黎恩特平静地点点头:“按年龄来说的话,我是你的哥哥。” 他与黎黎是兄弟。这个事实并未让赫尔迦心生恐惧,反倒热血沸腾,那团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好兴奋,既然他们是兄弟,那就代表他们的关系远比过往密不可分,他们血脉相连,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存在,谁都再也不能分开他们。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边烙下一吻,笑容无比温柔,温柔得令黎恩特头皮发麻:“黎黎,既然我们是兄弟,那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就算我们是兄弟,也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不,这样反而更棒了,黎黎。”赫尔迦轻笑着,“这意味着,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就算是塔禄斯也不能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是爱人,更是亲人。”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终究是要选择一个人,既然如此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弱势者注定被强权者欺压,这个世界糟透了。” 黎恩特的眼帘颤了颤,似是被赫尔迦的一番话拨动了心弦:“你要用什麽名义保护我,你可是塔禄斯名义上的妻子。” 黎恩特自讽一笑:“或许是我错了。” 黎恩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跟塔禄斯一样,都没把我当人看,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任由你们争夺的宠物。” “可我就算是宠物,也不属於你。”黎恩特笑着说,彷佛胜利了一样,“我是塔禄斯的宠物,住在塔禄斯的家,是塔禄斯在饲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赫尔迦。” 黎恩特心想话都说开了,赫尔迦再怎样也该放下了。但黎恩特到底低估了赫尔迦对他的执念,他不会知道赫尔迦在这几年间是如何一步步堕入深渊的,就算赫尔迦之前欺负过他,赫尔迦在他心目中依然是几年前那个温柔美丽的赫尔迦。 赫尔迦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是优秀的alpha,赫尔迦也不例外,分化成了最顶级的s级alpha,但是乌拉诺斯却封锁了这个消息,窜改赫尔迦的资料,把赫尔迦的性别变成了oga。 为了这个可笑又荒谬的理由,赫尔迦被剥夺了性别,被家族当成工具送了出去。赫尔迦也跟父母亲争执过,万一呢,万一被凯尔贝斯那边发现他是alpha呢?为了利益,你们连家族的名声都不顾了吗? 赫尔迦脸色惨白:“所以是因为他,你们才逼我像个oga活着?” “就因为这样,你们要牺牲我的未来?” 赫尔迦一把扣住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赫尔迦的动作却更快,把黎恩特的双手高举过头,抽过皮带绑了起来。 “我很冷静喔,黎黎。”赫尔迦粗暴扒开黎恩特的下着,捏住那蕊娇嫩的阴蒂,“我现在冷静得不得了。” 赫尔迦摩娑着黎恩特的阴蒂,那股胀痛感很快就被扭曲,逐渐变成难以抵抗的快感。黎恩特不住地夹紧双腿,想遏止赫尔迦,但赫尔迦整个人都挤进了黎恩特的腿间,黎恩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当黎恩特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时,他呆呆地望向赫尔迦,赫尔迦朝黎恩特绽出笑:“黎黎,你喷水了呢。” 赫尔迦的指尖蹭过逼口,沾湿,往後穴挺进,一根手指直直插了进去。 “黎黎,放轻松。”赫尔迦抽插着黎恩特的後穴,很快就塞入第二根,两根手指无情地抠挖着那娇嫩的内壁,黎恩特被刺激得一颤一颤,呼吸逐渐被情慾弄得支离破碎。赫尔迦又送入第三根,三根手指齐齐探索,摸到某处柔软的突起时,黎恩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停下、嗯啊……”黎恩特哭喘着,但他却像是中了毒,欲望是解药,饮下能救命,黎恩特坠了下去,眼前有光芒在闪烁,无比澄净,黎恩特睁大眼睛,光化作烟花炸裂开来,他射出精液,喷在赫尔迦的下腹。 黎恩特被干得挺起呻吟出声,不住地挺起胸膛,胸前的两枚乳环在摇晃,赫尔迦凝视着那闪着银光的环,心想着黎恩特的下面还没穿呢。赫尔迦故意干得很慢,慢条斯理地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的容颜,清俊的美,面颊上染着红潮,连续的两次高潮让黎恩特的眼神迷蒙,覆上了一层雾气,赫尔迦干到深处後,索性直接停下,感受着黎恩特温暖的穴。 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床上抱起,让黎恩特跨坐在他的腿上。赫尔迦游刃有余地松开黎恩特,也不怕黎恩特逃跑,如今黎恩特跑不了。赫尔迦双手撑在身後,一脸无辜地说:“黎黎,我好累呀,你自己动好不好?”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赫尔迦不悦地冷下表情,紧掐着黎恩特的纤腰,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绯色的指印,力道大得令指节泛白。赫尔迦也不给黎恩特适应的时间,抓住他就是一顿狠肏,干得越深,肏得越狠,黎恩特就挣扎得越厉害。 赫尔迦却不满足於此,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射信息素,用绝对的力量将黎恩特从里到外侵犯透彻,黎恩特抖得更加厉害,不住地蜷起身子,彻底失去攻击性,只能任由赫尔迦为所欲为。 黎恩特呼吸一滞,哀求着:“那里不行……” 黎恩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手指微微抽搐:“没有。” 话音方落,赫尔迦抬起黎恩特的屁股,阴茎几乎整根抽离。 赫尔迦感受着黎恩特的体温,那极致的裹缠令他欲罢不能。赫尔迦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怀里的小宠物,干得黎恩特不断哭叫,太大了,出去,求求你…… 娇嫩的宫腔被赫尔迦的阴茎肆意肏干,几乎要被干成一个肉套子。黎恩特哭着呻吟,更加深邃的快感像大海吞噬了他,他在欲望中游荡,灵魂被献祭,没有人能够救他。 黎恩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肏弄而颠簸,他就好似在骑乘一匹悍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但以爱为名的枷锁綑缚着他,无论他逃得再远,他终究会被抓回来。 黎恩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理智在崩塌,意识在抵抗,身体却臣服,他颤了颤,身前挺立的阴茎抽搐着射出 赫尔迦拥吻着黎恩特,亲密地说:“黎黎,我好爱你。” 夕日沉入地平线,黑夜吞噬黄昏之时,塔禄斯回到家中,将外套递给管家,淡声问:“黎恩特今天怎麽样?” 塔禄斯解开领带:“他怎麽用餐的?” “他们吃过晚餐了?” 塔禄斯进到饭厅,饭厅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巾的长桌,主位空着,黎恩特跟赫尔迦就坐在主位侧边的椅子上。 黎恩特没有反应,塔禄斯又唤了一遍,还是赫尔迦轻轻摇晃黎恩特的肩膀,黎恩特才如梦初醒,看向塔禄斯,声音略显僵硬,似是在压抑着什麽:“塔禄斯,你回来了……” “我今天、都是嗯……在赫尔迦房间里吃的。”黎恩特颤了颤,下意识摀住嘴巴,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赫尔迦适时地跳了出来,状似友好地揽过黎恩特的肩膀,实则是将黎恩特整个人圈住,无声挑衅着塔禄斯:“我跟黎黎聊过之後,怎麽说呢,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所以聊得有些忘我,你会介意吗?” “你能跟黎恩特熟悉,是好事,我不会过问什麽。”塔禄斯弯起一抹浅淡的微笑,他向来不将低级的挑衅放在眼里,“用餐吧。” 塔禄斯跟赫尔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是在讲商场上的秘闻,有时候也会扯到一些娱乐圈的八卦,话题的跳跃令人摸不着边际,彷佛只是在单纯撕扯气氛,如果他们没有三不五时就抓黎恩特一起进入话题的话。 塔禄斯与赫尔迦的眼神俱是一暗,赫尔迦浅笑着举起香槟,欲与黎恩特碰杯。黎恩特心里虽不愿意,却不好拂了赫尔迦的面子,只得拿起香槟。 黎恩特眼中霎时蓄满泪水,几乎要被快感击溃,他抖着手,好不容易将香槟放下,却也只能死死咬着牙关,不教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听不得的,一开口就会是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黎恩特垂下脑袋,默默垂泪,不敢去看塔禄斯的表情,也不敢去猜塔禄斯的反应。若是塔禄斯知道他跟赫尔迦偷了情,塔禄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暴君不会容忍别人践踏他的领地,染指他的东西,届时不仅他有事,赫尔迦也难逃一劫。 赫尔迦凝望着黎恩特,纵然是如此境地,黎恩特依然还在抵抗,像百折不挠的野草,不管怎麽蹂躏都尚存一息。 赫尔迦承了塔禄斯搭的台阶:“我房间有些药,我先带黎黎去我房间。” 塔禄斯进了书房看书,约莫一个小时後,换了一身新衣裳的黎恩特来到书房,站在他面前,惴惴不安地绞着手指:“塔禄斯,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明天、想去医院探望妈妈。”黎恩特小心翼翼观察着塔禄斯的表情,“我可以出门吗?” 塔禄斯就在不远处安静注视这一幕,黎恩特被阳光披上了一层金纱,映着光,这让黎恩特犹似走下神坛的圣子,世间都因他的存在变得美好。 黎恩特安静地坐在後座,窗外的风景亦被阳光笼罩,整座城市充满盎然生气,阳光碎在树木间隙,错落成斑驳树影,摇曳着。黎恩特摇下车窗,手掌靠在窗边,感受着风的流动,微微的凉,四季轮转,映入眼帘的树叶成了灿烂的金红色,炎夏悠然远去,初秋已至。 但出乎黎恩特意料的是,塔禄斯答应了他,没有谈判条件,没有索取回报,就轻易地答应他,带他去医院探视母亲。被塔禄斯折磨久了,黎恩特对塔禄斯有种铭刻於骨子里的恐惧。黎恩特没有勇气去问塔禄斯为什麽,心里却同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黎恩特这一晚没有睡好,兴许是要去探望久未见面的母亲,他在梦中也见到了母亲。 黎恩特弯起笑:“我过得很幸福,妈妈。” 黎恩特笑得更灿烂了,现实里的母亲从来不会这样对他微笑,一个充满谎言的梦:“是的,我很幸福。” 黑色的轿车驶入医院的停车场。塔禄斯轻拍黎恩特,黎恩特睁开眼睛,姿态懒懒的,似刚睡醒的猫。 两人穿越人群,一路向着医院深处前行,搭了电梯,来到顶楼,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柜台的护理人员抬眸望了他们一眼。 “为什麽你知道?” 黎恩特没有多问,点点头,终於能够见到母亲,他的心情有些雀跃。黎恩特拉开门扉,这间病房的空间很宽敞,布置得也高级,宛若一间上乘的酒店。黎恩特走到病床前。 母亲也不过四十几岁的年纪,外表依然年轻,与二十多岁的人相差无几。母亲正躺在床上休息,黎恩特站在她的身边,轻声唤她:“妈妈。” 黎恩特愣了愣,母亲虽唤出了他的名字,可她的目光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黎恩特顺着母亲的视线望去,塔禄斯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优雅得体的微笑:“好的,妈妈。” 塔禄斯笑道:“他不是我的朋友。”见母亲的表情愣怔,他柔声说,“他是我的爱人。” 黎恩特很快就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的酸楚,强撑着打起精神:“您好,我是黎黎。” 塔禄斯淡然道:“黎黎是我的同事,我们交往半年了。” 塔禄斯颔首,转身离开病房。母亲把床摇起,靠坐在床上,黎恩特就坐在床边看她。母亲的神情是黎恩特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个一度被生活击溃的oga如今终於重拾了他的笑容,这样很好,哪怕他忘记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黎恩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藏住了他的悲哀:“我明白。” 黎恩特压抑住心中翻涌的酸楚,唇角依旧挂着笑:“嗯。” 塔禄斯靠着走廊墙壁,等了半晌,门被从里边拉开,黎恩特探出头来,声音低低的,听着很是落寞:“妈妈有话跟你说。” “我刚刚跟黎黎聊过了,黎恩特。”母亲笑着说,“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顾黎黎,别欺负人家,知道吗?” 母亲笑得更开心了,天真无邪似:“对了,冰箱里有些苹果,你们削来吃吧。” 在黎恩特的记忆中,母亲脸上几乎没有笑容,只有无尽的疲倦与悔恨,他一直都知道,母亲活得很累,而他就是母亲的拖油瓶,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根本不用活得那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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