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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玄关(塔禄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做都能变成作恨)(1 / 1)

塔禄斯那个变态经常会压着黎恩特在屋子的每个区域做爱,射精,干到黎恩特哭着求饶。 地板是磁砖,在开了空调的室内显得格外冰凉,黎恩特发着抖,他的心就跟身下的地板一样冰凉。 火热的肉棒贯穿了黎恩特的後穴,熨开皱褶,捅进肠道,哪怕黎恩特的後穴饱嚐欢爱,但到底不是用来承欢的淫窍,无论被进入了多少次,黎恩特都还是无法习惯,这感觉像被楔子刺穿,他成了被木桩钉死在银色十字架上的吸血鬼。 就是这麽个脆弱的表情,让黎恩特心软了下去,他从来都见不得赫尔迦难过,以前是,现在也是,然而退让就会让猛兽得寸进尺,黎恩特手上的力道一松,赫尔迦变本加厉地肏干起黎恩特。 其实黎恩特也不知道塔禄斯到底对他抱持了什麽样的情感,憎恨?厌恶?毕竟他对塔禄斯骗财又骗炮,塔禄斯没把他剁碎拿去喂鲨鱼,他就该感恩戴德了。 思及此,黎恩特悲从中来,两行眼泪滑过脸庞。赫尔迦征伐的动作一顿,握住黎恩特的双手,与之十指交扣,一改方才的狂暴,俯下身,温柔地舔去黎恩特脸上的泪水:“黎黎,我弄痛你了?” 赫尔迦看出黎恩特眼神中的鄙视,挑眉一笑,狠狠往黎恩特的肉穴一顶,龟头狠狠辗过黎恩特的前列腺,黎恩特颤了又颤,弹起身子,又被赫尔迦狠狠按下去。 “你伤透了我的心。”赫尔迦柔声说,“我是那麽地爱你,你却舍弃了我。” 闻言,赫尔迦笑得更加欢快:“我真想掐死你。” 赫尔迦嫌这个姿势腻了,便黎恩特从地上抓起,抱着他边走边肏。黎恩特惊讶於赫尔迦的力气如此之大,身体倒很诚实,本能地恐惧着往下掉,双腿紧紧盘住赫尔迦的腰肢。 赫尔迦颇有散步的闲情逸致,就这麽抱着黎恩特走动,黎恩特被干得哭出声:“够了,好难受……” “你去死吧。” 赫尔迦重新抱紧黎恩特:“你跟塔禄斯那家伙平常在哪做爱?” 赫尔迦笑得温柔,说得话却很荤:“不回答,看来是想被干到失禁?” 然而他才刚有动作,就被赫尔迦扣住脚踝,残忍地拖回身下,赫尔迦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跟死人的心电图一样平静,他挺胯,重新干进黎恩特柔软的後穴之中。 赫尔迦抓住黎恩特的黑发,黎恩特被迫仰起颈项,像受刑的羔羊,即将被利刃刎颈。 黎恩特攥紧被褥,急中生智,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因为我去检查过,我有不孕症,我没办法给你幸福,所以我选择离开你。” “我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赫尔迦。” 赫尔迦兴奋地干着黎恩特,黎恩特用看塔禄斯──看神经病──的眼神,惊恐地看着赫尔迦,呻吟止不住地泄出,赫尔迦浑身散发着欢愉又狂乱的气场,跟以前那个温柔恬静的oga判若两人。 黎恩特脸色苍白:“你在说什麽,我可是个alpha……” “重要的是,等我开发出你的生殖腔,”赫尔迦愉悦地说,“我们就能有孩子了。” 赫尔迦深深地挺胯律动,黎恩特呜咽着,脑袋像被打了死结,解不开来。黎恩特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成了一汪春水。 黎恩特的脑袋终於彻底空白,直到半晌後,听见一声喀擦声,他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被赫尔迦颜射了。黎恩特怔怔地睁开眼睛,白浊的精液从他的眉眼间滑落。 黎恩特的泪水与精液混杂在一起,黎恩特其实并不是个爱哭的性格,但他为了在暴虐的塔禄斯手中苟延残喘,强行把自己扭曲成了所有alpha都会喜欢的模样。 这能够满足alpha骨子里的嗜虐欲与支配欲。 黎恩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麽……?”着脸颊:“你既然能够给塔禄斯当情人,那给我当情人不也一样,”赫尔迦话音一沉,“你不愿意?” “那我亲爱的丈夫,现在就会收到这张照片。”赫尔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你觉得他会怎麽惩罚你,嗯?勾引了他妻子的小骚货。” 黎恩特恐惧着塔禄斯,若是赫尔迦把照片发给塔禄斯,黎恩特难以想像知情後的塔禄斯会对他做出什麽事情。 黎恩特感到茫然,世界好像就是在这麽一个瞬间,全部陷入癫狂的。 那是一个梦境,黑漆漆的,浓稠的,无尽的黑暗。 黎恩特恍惚意识到这是那一天,他想出声安慰赫尔迦,没关系的,不要怕,但他一张口就呕出了血,他没办法说话,他好累呀。 意识昏沉之际,有只温暖的手抚上了黎恩特的脸,黎恩特勉强将眼帘撑开罅隙,就见塔禄斯坐在床边,正沉默地端详着他。 黎恩特睁大眼睛,彻底从睡梦中惊醒,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像小动物悲鸣着,塔禄斯用的力道很大,完全不容挣脱,s级与a级的差距是碾压式的,无可撼动,因此这个世界的权力架构才会如此坚固,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 待黎恩特的咳嗽声止歇,塔禄斯将黎恩特拥入怀里,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宠物:“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塔禄斯摩娑着黎恩特的背脊:“又在撒谎,小骗子。” “没做什麽……”黎恩特避重就轻道,“就是身体不太舒服,睡了一天。” 黎恩特就跟狐狸一样,有着美丽的外表,狡猾的性格,稍不注意,就会被反咬一口。塔禄斯虽享受黎恩特的臣服,却从未对黎恩特放下戒心,直到黎恩特彻底崩溃的那天到来,他都不会轻视黎恩特。 塔禄斯会来找黎恩特,无非就是为了跟黎恩特上床,真心就是个屁话,爱情就是在扯淡,他们两人之间从来就只有算计与欺骗,成王败寇,笑话一场。 塔禄斯摸着黎恩特的头发:“既然你不舒服,今天替我口出来就放过你。” 口交是黎恩特不擅长的领域,在性事上,黎恩特的表现烂得一蹋糊涂,塔禄斯总是笑他天生是要给别人伺候的,或许吧,黎恩特不知道,他出生在贫民窟,从小就跟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为了养活他,总是会带不同男人回家。 梦是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在每一个日夜中轮回,黎恩特安静地躺着,把自己当成一个死去的人。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黎恩特被塔禄斯摆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势,黎恩特很瘦,身材的线条细致,往下收拢,彭成圆润的屁股,塔禄斯搧了黎恩特一巴掌,雪白的肉波摇曳着,像春天美好的光。 塔禄斯最厌恶黎恩特这副被强奸的死样子,勾引他的是他,欺骗他的也是他,如今又是在装死给谁看呢,黎恩特,亲爱的,该死的黎恩特。 塔禄斯狠狠地干着黎恩特,抽插不足以形容塔禄斯的残暴,黎恩特只感觉自己就像个鸡巴套子,受爱也似受刑,本能的反应像要把他绞杀在处刑台上,明明是不爱的,可身体却会自动分泌出淫液,方便塔禄斯的侵犯。 那一天赫尔迦哭得很惨,抱着他不停地哭泣,一直哭着让他睁开眼睛,那里很黑,只有微弱的光,只剩下他们两个,其他人都逃跑了,鲜血淋漓的他与赫尔迦,他想安慰赫尔迦没事的,我在这里呢,可他却不争气地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中,赫尔迦不在身边,走进房间的是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贵气。 “疼……” 黎恩特心想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找你的亲亲老婆,只不过黎恩特怕极了塔禄斯,没胆把这话说出口,刚被塔禄斯抓住的时候,黎恩特跟塔禄斯叫板过,迎来的下场很惨烈,黎恩特体会到了比死亡还绝望的酷刑,自那之後黎恩特就被磨平的一切锐气,骄傲,自尊,一切的一切,自甘堕落地成为一个乖巧的鸡巴套子。拉锯战。 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转过头来看着塔禄斯。 黎恩特没有反抗,低眉歛目,乖巧地跨坐在塔禄斯身上,双手搭着塔禄斯的肩膀,轻轻摇晃起雪白的臀,讨好地用会阴浅浅摩擦塔禄斯挺立的男根,支撑的双腿正因电流般的刺激微微打着颤。 硕大的肉根撑开狭窄的小穴,填满幽径,撑平皱褶,狠狠凿干进深处。 尽根没入的那一刻,极致的快感伴随着被填满的异感一并席卷而来,黎恩特恍惚产生了被无情贯穿的错觉。 塔禄斯饶有兴致地抚上黎恩特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绘出男根的轮廓,遂握住黎恩特腿间疲软的阴茎,开始上下捋动。 黎恩特不可思议地望向塔禄斯,这神经病终於疯了?但塔禄斯却只是垂着眼帘,专心致志地抚弄着黎恩特的男根,彷佛在抚摸一件精细的艺术品。 很舒服,黎恩特有些恍惚,吞吃阴茎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黎恩特一僵,竭力忽视自身前传来的快感,扶着塔禄斯的肩膀,继续套弄起那柄可怖的凶器。 黎恩特本应狠狠唾弃这具被调教得淫荡下贱的身子,然而在前端与肉穴的双重夹击下,他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潮拍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灭顶。 “嗯啊……好舒服……” 超载的欢愉让黎恩特爽得蜷起脚趾,绷紧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着更多,更美好的欢愉。 塔禄斯慵懒地瞥了眼黎恩特,抚慰阳物的动作顿时粗暴几分,塔禄斯漫不经心地以甲盖搔刮着不断流出浊泪的铃口,并在那阴茎震颤几下,即将射精的同时恶劣地堵住了它。 黎恩特困惑地望向塔禄斯,泪汪汪的眼眸中溢满乞求。 黎恩特哭着摇头:“我不知道……” “坏孩子。”塔禄斯温柔地抬高了黎恩特的屁股,无情松手,“教过你的,要喊老公。” 黎恩特就宛若一只濒死的天鹅,昂起了修长优美的脖颈,发出天籁般的啼哭。 这一下顶弄几乎撞散黎恩特残余的力气,让黎恩特整个人瘫倒在塔禄斯怀中。从情欲中勉强回过神的黎恩特哭泣着,再次撑起了身子前後起伏,认命地吞吐起怒张的性器。 黎恩特家里的格局是两房一厅一卫浴,很简单的小家庭配置,但是空下来的那间房间被塔禄斯改造成了调教室,墙壁变态地挂满了黎恩特的各种艳照,裱了框,黎恩特长了一张清冷的脸,堕落时绽放的艳态是如此令人着迷。 黎恩特躺在半人高的台子上,台子铺了丝绸,黎恩特成了一个承欢的名器,手腕与脚踝被皮革镣铐铐在一起,他被迫蜷起身子,犹似母亲子宫里蜷缩的胚胎。黎恩特的眼睛被黑布绑着,视线被掠夺,耳上戴着隔音耳罩,於是听觉也失去。 两枚电击跳蛋贴在了黎恩特的胸上,高频率地释放电流,将黎恩特的奶子电得一片通红,似瑰丽的晚霞,视线往下,能看见黎恩特结实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黎恩特的下身却也没能逃过一劫,一根金属棒插在黎恩特的马眼里,通了电,三枚银环圈着黎恩特的阴茎,咬得紧紧的,黎恩特的阴茎都胀了。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在心里问候了塔禄斯的祖宗十八代,塔禄斯以他昨晚的表现不好为由,把他抓来了调教室狠狠折磨,手段之狠,不知情的还以为黎恩特是刨了塔禄斯的祖坟。 黎恩特累坏了,很想睡觉,但多方的夹击太过刺激,晕过去又会被快感强行唤醒。黎恩特被吊在了一个生不如死的边缘,时间的川流生生不息,细沙逐渐沉积,塔禄斯慢悠悠地晃回黎恩特面前,慈悲地摘下黎恩特的眼罩,还有口球。 电击忽然再次袭来,黎恩特发出呜咽,又爽又痛,黎恩特眨了眨眼,眼泪流得更凶,塔禄斯关上金属棒的电源,却没停止跳蛋与按摩棒的肆虐。 黎恩特摇摇头。 “不要……”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望向塔禄斯,他的眼睛也很烫,好似被太阳灼烧,看不清塔禄斯的脸,也看不见塔禄斯此刻的表情。 黎恩特脸色骤然苍白下去,咬着唇,没有回答。斯似笑非笑,将开关调到最大。黎恩特浑身剧颤,痛苦的呻吟流泻而出,无数的烟花在脑袋中爆炸,当快感蔓延到一个临界点时,黎恩特脑袋一阵空白,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攀上高潮。 紧致的小穴痴痴地裹缠着塔禄斯的肉棒,许是发着高烧的缘故,黎恩特的身体比平常都还要滚烫,温暖了塔禄斯,塔禄斯沉醉在这种欢愉之中,挺胯操干起黎恩特,每一下都操得很重,丝毫不怜惜身下的人正生着病。 黎恩特很难不去想念母亲,他曾透过柜门的缝隙窥见不可告人的慾望,成人之间的交欢,肉体的交缠,喘息,媚吟,骚动的铁床,乌鸦也在夜空中嘶吼,好似在为谁哀哭。 黎恩特这幅虚弱的模样实在招人疼。塔禄斯抱起黎恩特,在黎恩特的锁骨烙下细碎的亲吻,缠绵悱恻,绵延至颈项,下颔,吻去黎恩特面颊上的泪。 饱胀的感觉潮水般蔓延开来,黎恩特喘息着,男人的性器在淫窍中肆虐,尽根抽出,只剩龟头卡在股缝,复又挺腰,凶悍地凿干进去,黎恩特的低泣便与肉体碰撞的声响交缠在一起,奏响了糜烂的乐曲。 只不过黎恩特到底是个名器,很快就适应了塔禄斯的节奏,也不枉塔禄斯调教他大半年,把他塑造成了自己喜爱的模样。 朦胧中,黎恩特听见塔禄斯如是问道:“告诉我,赫尔迦是你的谁?” 黎恩特知道自己要是没给塔禄斯一个满意的回答,自己就别想好过,但是他绝不可能让塔禄斯知道他跟赫尔迦的事情,否则塔禄斯会宰了他。 在跟赫尔迦分开之後,黎恩特经常能够看见赫尔迦出现在新闻上的身影,赫尔迦是个非常美丽的oga,联邦财阀乌拉诺斯家的小儿子,家族产业主要是高科技产品的开发,在整个联邦的市占率高达六成,平均每两个人就有一人使用乌拉诺斯的产品。 黎恩特多少知道原因,他跟赫尔迦交往的时候,听说赫尔迦有过一个未婚夫,但那个人不是塔禄斯,那时的赫尔迦跟他说过他不喜欢未婚夫,只想跟他结婚,直到那件事情发生,所有的一切都迎来破灭。 “没、没有……”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可怜兮兮道,“塔禄斯,我好难受……” 黎恩特眯起眼睛喘息,眼中的世界千变万化,扭曲着变形,像海洋翻舞,似狂风吹佛,火焰在燃烧着他的身子,忽冷忽热,黎恩特颤了颤,终是眼前一黑 塔禄斯看着昏死过去的黎恩特,手覆上黎恩特的额头,很烫。塔禄斯加速操弄,数十下後拔出阴茎,射在黎恩特的身上,注意到黎恩特鼓胀的肉棒,塔禄斯摘下银环,草草给黎恩特撸动。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昏睡着,恍惚间一股刺痛袭来,他睁开眼睛,家庭医生正给他注射退烧针,塔禄斯不见踪迹。 黎恩特望向窗外,太阳高悬,炫目的阳光被窗帘切割成一片片的。 电梯缓缓向上,电梯门打开时,一个美丽的oga从电梯中走出,与家庭医生擦肩而过,进到电梯里的医生愣了愣,觉得那个oga似乎在哪见过。 oga来到黎恩特的房门前,拿出他复制的电子房卡,刷开门锁,径直走入房中。 黎恩特刚吃过药,睡下了,如今安静地躺在床上,阳光照不进房间中央。赫尔迦观察着黎恩特,黎恩特对他的到来毫无知觉,没有反应。 黎恩特恹恹地睁开眼睛,视野中浮现出赫尔迦的身影时,黎恩特愣了许久:“……你怎麽进来的?” “你有点良心。”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黎恩特绝对会去送家庭医生离开,然後把门链给拴上。 此刻的黎恩特正被迫埋首在赫尔迦的胯间,赫尔迦那根硬挺炽热的肉棒正在黎恩特的唇间浅浅抽插,浅尝辄止般地聊以慰藉。 浑浑噩噩间,黎恩特听见了赫尔迦的浅笑,意味不明。下一瞬,黎恩特的後脑被赫尔迦残忍地往下按。黎恩特愕然地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濒死的窒 赫尔迦眯起惑人的美眸,愉悦地喟叹着,等黎恩特的呼吸节奏稳定後,赫尔迦悍然地挺动劲腰,在黎恩特软嫩的唇间纵情操干,干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 这样的黎恩特实在可爱,比他们交往时还要可爱。 黎恩特回过神,看着面前恐怖的硕物,咬牙切齿,表情写满抗拒。黎恩特绷紧身子,下意识挣扎起来。 话音未落,赫尔迦捏开黎恩特的唇角,重新干进黎恩特的喉咙里。黎恩特自知躲不过这一劫,只能绝望地吮吸舔弄。 赫尔迦的鸡巴跳动了下,白浊的浓精大股地射满黎恩特的口腔,灌进喉咙,流入胃袋。 黎恩特被呛得咳嗽不止,被噎得几乎窒息,双眼翻白。 跟塔禄斯比起来,赫尔迦算是温柔的,虽然赫尔迦也是个屑人,明知道他发烧了,却还是逼他跟他交媾。 “你知道吗,黎黎。”赫尔迦甜甜笑着,说的话却很荤,“从我认识你之後,我就一直想像这样干你。” 他爱赫尔迦吗,爱过的,很爱很爱,爱到连命都能舍弃。 但是,说不委屈是假的。黎恩特觉得自己这一生还挺不幸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遭天打雷劈,哪怕塔禄斯一时心血来潮,解开了他的电击项圈,他也不敢逃跑。 黎恩特始终想不明白,塔禄斯明明恨他骗财骗炮,为什麽又要对他这麽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扭曲到了极致,剪不断理又乱,塔禄斯却又迟迟不肯放手。 赫尔迦感受到黎恩特的发呆,不悦地啧了一声,也不管黎恩特回过神没,挺起胯,就深深地干进黎恩特的肉穴中。 “你在分心,黎黎。”赫尔迦幽幽道,“你在想塔禄斯,是吗?” “我为什麽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赫尔迦反问,浅浅地律动腰肢,鸡巴在黎恩特的股间抽插,“我想来就来了,需要什麽理由?” “是可以这麽理解,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能让塔禄斯那麽疯狂,连家都不回了。”赫尔迦莞尔一笑,“你吃醋了吗?” “我是塔禄斯的妻子。”赫尔迦又重复一遍,“你吃醋了吗?” 赫尔迦瞬间沉下脸色,加快肏干的节奏,一下一下,沉重有力。黎恩特的身体已经被塔禄斯调教得离不开慾望,赫尔迦长驱直入,尺寸可观的鸡巴狠狠地肏到腔穴深处。 赫尔迦肏得很狠,後穴都被肏得发红发肿,但赫尔迦就像是要弥补这几天失去的,恨不得把自己融进黎恩特的血肉里。 黎恩特的身子随着赫尔迦的肏干颠簸着,赫尔迦大开大合地干着黎恩特,黎恩特的身体几乎要被对折。黎恩特难耐地喘着气,双腿滑至赫尔迦的腰间,本能地夹紧赫尔迦的劲腰。 黎恩特别过头去,没有回答赫尔迦的问题,赫尔迦知道这是他的黎黎在害羞了。几年过去,黎恩特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依然如此傲娇。 多麽美好。 赫尔迦憎恨着,诅咒着,直到现在,赫尔迦依旧能感觉到仇恨在侵蚀着他的灵魂,他只是想跟黎恩特在一起,就是这麽一个如此卑微可悲的小小愿望,却无法实现,所有人都要妨碍他。 赫尔迦亲吻着黎恩特:“你还爱我吗,黎黎?” 赫尔迦没有得到回应,不悦地轻哼一声。赫尔迦拔出阴茎,将病恹恹的黎恩特从床上拉起,黎恩特浑身虚软无力,没办法反抗赫尔迦。 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腰胯,像摆弄鸡巴套子似控制着黎恩特。黎恩特趴在赫尔迦身上,被肏得狠了,唇间终於泻出含 黎恩特被肏得狠了,双手展开又握紧,受刑也似受爱,快感在黎恩特的体内奔走,黎恩特明明退烧了,身体却又变得滚烫。 黎恩特想起赫尔迦上次说过的话,oga压根就不像现在的赫尔迦充满攻击性,但是黎恩特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深思,他快被赫尔迦干死了。 “你们玩得真开放。”赫尔迦调侃,“看来我之前拍的照片不足以威胁你了。” “你没吃醋,我不开心。”赫尔迦将黎恩特放到台子上,“我已经是塔禄斯的妻子了,你为什麽不吃醋?” “你可以试试看,看塔禄斯会不会站在你这边。”赫尔迦笑容温和,赫尔迦本就是玉一样温润的男人,五官精致如画,笑起来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如果你敢告诉他,我就说是你勾引我,你觉得如何?”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你见到我,都没什麽话想说?” “我们从来没有结束过,黎恩特。”赫尔迦冷下声音,“我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休想再抛弃我。” “塔禄斯不爱我,我也不爱塔禄斯。”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而已。” “不,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利益。”赫尔迦笑弯眉眼,“我跟以前不一样了,黎黎,我有力量保护我们了。” “你想得美,黎黎,亲爱的黎恩特。”赫尔迦的声线扬起,染上愉悦,“我会把你从塔禄斯手上夺过来的。”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黎恩特。”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脸颊,浅笑道,“这会让我想把你的眼睛剜出来。” “人是会改变的。”赫尔迦抚摩着黎恩特白皙的面颊,柔声说,“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样很好,黎黎,我就喜欢你这样。” “好好受着,黎恩特。”赫尔迦柔声说,“你不爱我也无所谓,我会加倍爱你的。” 黎恩特的双手被铐在身前,黎恩特不知道赫尔迦为什麽要多此一举,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赫尔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坐起,让他的手臂绕过颈子,这样黎恩特就挂在了赫尔迦身上。 “黎黎,黎黎……”赫尔迦呢喃着,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入信息素,黎恩特难耐地挣扎起来,赫尔迦的信息素在他替内流窜,这种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压根就不可能是oga能释放出来的。 “……你到底是什麽性别?”黎恩特虚弱地说,“你绝不可能是oga。” “你这样做、是为了什麽?” 又是一个深挺,黎恩特颤了颤,哭泣一般地呜咽着。赫尔迦压着黎恩特一下一下地猛干,跳蛋几乎被顶到结肠处,黎恩特受不住,终於哭泣出声,像委屈的猫,足趾也蜷缩起来,绷成好看的弓。 黎恩特被吻得迷迷糊糊,世界又陷入浑沌,以前他跟赫尔迦也总是像这样子亲吻,亲密无间,缠绵悱恻,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他跟赫尔迦或许……不,不对,就算没发生赫尔迦的未婚夫那件事,他跟赫尔迦终究会被拆散。 黎恩特从来不会去怨恨,怨恨也无济於事,不会改变现实。所以那天在医院,赫尔迦的父亲给他支票,让他永远消失在赫尔迦面前时,他也没有任何怨言,说到底,赫尔迦是因为跟他在一起,才承受了本应不用承受的苦难,他已经没任何资格站在赫尔迦身边了。 赫尔迦的动作一顿。 “再说一遍?” “是啊,我是塔禄斯的元配,而你是他养在外面的小三。”赫尔迦莞尔一笑,“元配上了小三,有什麽问题吗?” 黎恩特气得破口大骂,赫尔迦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端着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 被赫尔迦玩了一上午,黎恩特已是精疲力竭,当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十字架上放下时,黎恩特身体一软,彻底倒进赫尔迦的怀里。,清理完後,赫尔迦问:“黎黎,中午想吃什麽?” 赫尔迦笑意盈盈地捏住黎恩特的脸颊:“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好似和煦的风:“你先睡一下,我去厨房做菜。” 赫尔迦牵着他的手,兴奋地四处张望,假日的游乐园非常热闹,人山人海,还有穿着布偶装的人在发气球。 顺着赫尔迦的视线望去,闯入黎恩特眼帘的是一个螺旋着旋转的大型过山车,黎恩特跟赫尔迦才刚走近游乐设施,就能听见无数人的惨叫与欢呼,此起彼落的声响让黎恩特热血沸腾。 结果,当过山车升上顶端,毫无预警地往下冲时,黎恩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黎恩特眼神幽怨:“你刚才怎麽都没叫?” 毛茸茸的皮卡丘历经几年光阴,颜色比当年在游乐园时淡了几分,却依然被好好地挂在手机上当吊饰。手机铃声响起,正炒着菜的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找我什麽事,塔禄斯。” 赫尔迦轻笑着,将炒好的青菜盛盘:“说好各玩各的,怎麽还查起勤了?” 赫尔迦动作一顿,脸上孵出笑意:“知道了,我以後会多注意的,你还有什麽事?” 深海就是黎恩特现在居住的小区。赫尔迦玩味道:“除了我养的情人,还能是谁?” “我知道了。”赫尔迦漫不经心道,“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给我的小情人煮饭。”赫尔迦笑着说,“先忙,挂了。” 赫尔迦做好菜後,回到房间将昏睡的黎恩特打横抱起,他们虽是在偷情,可赫尔迦此刻的心中却弥漫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多麽美好,就好像他跟黎恩特真的是对新婚夫妻。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上烙下一吻:“吃饭了,黎黎。” 赫尔迦炒了豆芽菜,高丽菜,黑胡椒牛肉,还有两颗葱花煎蛋,都是黎恩特爱吃的。 赫尔迦的手艺还是那麽好,黎恩特贪恋着赫尔迦的味道,以前他们两个同居,都是由赫尔迦掌厨,赫尔迦从小就接受了oga的教育,才淑兼备,秀外慧中,黎恩特的朋友都说黎恩特跟赫尔迦交往是捡到宝。 黎恩特咀嚼着牛肉,牛肉软嫩,黑胡椒酱汁的香气在唇舌间溢散,微微的辛香刺激着味蕾。黎恩特凝视着赫尔迦:“很好吃。” 黎恩特摇摇头:“你别再来了。” “我们现在这样,是错误的。”黎恩特轻声说,“适可而止吧,赫尔迦。” “这也是个错误,但我无力改变。”黎恩特放下碗筷,抚上系在颈间的项圈,“塔禄斯将我监禁在了这里,我逃不了。” “塔禄斯那边会收到警报。”黎恩特耸耸肩,“我的证件都被扣在塔禄斯手上,身上也没半毛钱,所以每次躲不到半天就会被抓回来,然後……” 黎恩特自讽一笑:“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 黎恩特看见那只皮卡丘时,眼中闪过一丝眷恋,原来赫尔迦还留着这只皮卡丘。 黎恩特没等赫尔迦,走入卧室,拿过体温枪一测,体温又飙升到了三十九度。黎恩特叹了口气,服下感冒药跟退烧药,回到厨房中岛时,赫尔迦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脸色不太好看。 “嗯,那你快去吧。” “这样毫无意义,赫尔迦,你有该去的地方。” “我爱过你,赫尔迦,很爱很爱。”黎恩特淡淡道,“但就像我说的,我们已经结束了。” 黎恩特在收拾着餐桌,忽然又听见开门声。黎恩特以为是赫尔迦有什麽忘记带走,步至客厅,神情却是一僵。 对於塔禄斯,黎恩特向来抱持着一股敬畏,到底是被塔禄斯折磨怕。塔禄斯除了没给黎恩特穿环之外,该玩的都玩过,该做的都做过了。 塔禄斯还是那套西装,只不过换成铅灰色,打着条深蓝色领带。塔禄斯扯开领带,气质优雅,却也似猎豹般危险。塔禄斯走近黎恩特,黎恩特僵在原地没有动弹。 塔禄斯长得也高,将近一米九,站在黎恩特面前充满了极强的压迫感,影子铺天盖地掐扼住黎恩特。黎恩特心头微颤,手微微发着抖,塔禄斯要是知道他被赫尔迦碰过了,会怎麽惩罚他,塔禄斯是来找他算帐的? 塔禄斯抚上黎恩特的脸颊:“吃过中餐了?” “因为肚子饿了……” 闻言,黎恩特立刻跪在塔禄斯的脚边,头垂得极低,像垂死的鹤:“很对不起,请原谅我。” 黎恩特伏跪在了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沉默着。 上位者在对下位者施压,黎恩特感到呼吸困难,被压得喘不过去,这就是顶级alpha的威压,绝对的支配与征服,黎恩特被刺激出alpha斗争的本能,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回击,换来的是塔禄斯更加恐怖的压迫感。 “以前认识的、朋友……”黎恩特颤声说,“因为我太孤单了,所以我邀请他来家里作客。” 黎恩特心如死灰,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供出赫尔迦:“社交软件……” “是我得寸进尺,忘了自己的本分。对不起。”黎恩特乖顺地缩进塔禄斯的臂弯,蹭了蹭,“我再也不敢了,请原谅我。” 黎恩特好不容易洗完所有餐具,回到房间时几乎体力不支,踉跄地摔在床上。塔禄斯坐在床边:“你上次在做爱时,喊出了赫尔迦的名字。” 塔禄斯也不管黎恩特有无回应,继续说了下去:“而我刚才在一楼遇见了赫尔迦,他也来了这栋楼,世界还真小,不是吗。” 塔禄斯看了黎恩特一眼,走到调教室,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长杆和一副镣铐。塔禄斯拿出黎恩特後穴中的跳蛋,黎恩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塔禄斯铐住双手,锁在床头。 塔禄斯把润滑液抹上注射器,将注射器插进黎恩特红肿的後穴。黎恩特被冰得发颤,喘息着,努力缩紧後穴,想阻止异物的入侵。塔禄斯毫不留情地往黎恩特的屁股搧了一巴掌,受到刺激的穴口一松,注射器顺利地捅了进去。 塔禄斯神情淡然,将灌肠液注射进黎恩特的体内。 塔禄斯抚摸着黎恩特的肚子,神色终於有了温度。注射器一推到底後,塔禄斯缓缓地将它往外抽出,恶劣地按了按那鼓胀的肚子:“夹紧了,黎恩特。” 塔禄斯往不断抽搐的穴眼中塞入一枚肛塞,调了低频,抵住敏感的前列腺震动,快感酥麻着黎恩特的尾椎,排泄的慾望层层叠叠地涌了上来,与快感一起在黎恩特的体内翻涌。 “乖乖受着。”塔禄斯吻上黎恩特的额间,抚摸黎恩特的头发,“要是想哭,就哭出来。” 回应他的却是沉闷的关门声。 十分钟後,塔禄斯回到房间,从容不迫地走到黎恩特身畔,抚上黎恩特的脸颊:“那个人是谁?” 塔禄斯凝视着倔强的黎恩特,啧了一声,却也没过多刁难,解开黎恩特的禁锢。黎恩特坐起身的时候挤压到液体,难耐地哭吟出声,身体发颤,小心翼翼地挪动,浑身浮出一层薄汗,像只被从水里捞上岸的猫。 坐到马桶上後,黎恩特的神智反倒清醒几分,意识到自己将要在塔禄斯面前排泄,黎恩特的脸色雪白,耻辱感袭上脑海。黎恩特垂下脑袋,沉默地流着眼泪。塔禄斯勾住拉环扯住肛塞,液体失去阻挡,理所应当涌出,塔禄斯却没听见意料中的声响。 黎恩特发出惨叫,液体终究是泻了出来。延迟排泄的快感让黎恩特失了神,被抛向快感的天堂,极乐的巅峰,勃起的下身在释放的同时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自从被塔禄斯关进这间屋子後,黎恩特的世界就好似只剩下了塔禄斯,也只有塔禄斯。 好热,好烫,火在燃烧着他的身体。黎恩特虚软地瘫在床上,塔禄斯正伏在他的身上驰骋,重重地肏干着他,黎恩特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调教半年有余,身体习惯了,堕落了,如今也像个淫荡的婊子敞开双腿,承受着塔禄斯的侵犯。 塔禄斯的手抚上黎恩特的胸口,不过逗弄一番,黎恩特的奶尖便颤巍巍地挺立,塔禄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对乳环,银色,嵌了碎钻,特别为黎恩特订制的,乳环内侧刻了塔禄斯的名字。吸引了黎恩特的注意,黎恩特见了,吓得脸色发白,慌张无措地推开塔禄斯,欲待逃跑,但黎恩特都已经被肏熟了,抓回来,重重干个几下,整个人就瘫软下去,像一滩融化的春潮,淌了蜜,吸引着慾望的蝴蝶来吸吮。 黎恩特哭泣着求饶,塔禄斯难得地柔和表情:“乖,别怕。”话说着,他拿过链子拴住黎恩特,尖针穿刺软嫩的乳尖,红肿的乳头,银色的乳环,何其般配,佳偶天成,只差一曲唢呐为其送终。 塔禄斯把黎恩特翻过身子,让他像条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臀瓣被塔禄斯掐着揉着,无比色情,彷佛能掐出汁来。 他在被惩罚,在受刑,来自地狱的火焰在灼烧着他,他无法得到救赎,没有人能够救他,恍恍惚惚,黎恩特听见有人在跟他说话,很温柔,黎恩特慢半拍地意识到,是母亲在跟他说话。 黎恩特朝着虚无漾起微笑:我过得很好,您别担心。 那一天的晚霞很美丽,像被鲜血染红似。赫尔迦因为报告,一得空就会在图书馆泡着。 黎恩特看着盒子里闪闪发光的碎钻戒指,脸上洋溢着幸福。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寝室。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门在这时被人打开,黎恩特望过去,终於是熟悉的面孔。 昨天?黎恩特愣了下:“我睡了一天?” “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黎恩特尴尬地咳了一声“……好的,谢谢你。” 这间寝室非常奢华,是黎恩特做梦都想像不了的奢华,黎恩特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跟母亲挤在小小一间房里,就算长大後在外打工,黎恩特租的房间依然是最便宜的那种,鬼看了都会骂街,这种房间鬼都不住。 黎恩特翻身下床,好奇地在这间卧室中探险,隔壁还有一间更衣室。黎恩特正感叹着有钱就是任性,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进门的不是别人,就是差点把黎恩特玩死的塔禄斯。 “怎麽不去躺着?” “嗯。”塔禄斯淡淡应了声,“以後你就跟我住这间,你的东西我会再派人去收拾。” “住这里我不方便的……”黎恩特小声说,“你的妻子也在这里,见面多尴尬。” 黎恩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塔禄斯果然已经疯了吗?黎恩特忙不迭道:“别、别这样,塔禄斯,我只是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两人抵达饭厅时,赫尔迦已经坐在长桌前。赫尔迦的目光直直落在黎恩特身上,无比炽热,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 塔禄斯看出黎恩特的恐惧,轻声说:“坐我旁边就好。” 塔禄斯拿过刀叉,姿态优雅:“他叫黎恩特,是我的挚友,以後会跟我住一起。” 黎恩特默默点头,赫尔迦又道:“黎黎,我听说你也住在深海,真是好巧,我包养的小情人也住在深海呢。” “所以你昨天是去见你的情人?” 餐桌上的气氛很诡异。 虽然塔禄斯跟赫尔迦是伴侣,但黎恩特从他们眼中,完全看不见对彼此的爱意,只有空荡荡的废墟,跟相敬如宾毫无关联,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黎恩特被塔禄斯监禁起来是在半年前,塔禄斯跟赫尔迦结婚是在三个月前,原本黎恩特以为塔禄斯结婚後,自己就能得到自由,然而事与愿违,换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黎恩特从来没见过家庭医生的真面目,只知道家庭医生端着一把柔和的嗓子,能让病人安心,家庭医生从来都是戴着口罩,神出鬼没。 好似黎恩特才是他真正的伴侣。黎恩特尴尬地撇开脑袋,能感觉到赫尔迦射来的视线,炽热得让他难以招架。 因为赫尔迦直接扣住黎恩特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 房门落了锁,黎恩特被赫尔迦一把摔上床。赫尔迦就像个疯子一样欺身压住黎恩特,粗暴地撕开黎恩特的衬衫。 黎恩特害怕地瑟缩身体,像只受惊吓的小动物,长期的调教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爱是如此飘渺虚幻,一文不值。 也就是这短短的,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黎恩特被赫尔迦抓回床上,鲜红的绳索捆缚住黎恩特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後,黎恩特挣扎得剧烈,赫尔迦嗤了一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压制黎恩特。 黎恩特艰难地开口:“你是s级?……骗子。”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赫尔迦又道,“黎恩特,我要你用後半辈子偿还我。” “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麽塔禄斯可以,我却不行。”赫尔迦搂住黎恩特,让黎恩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我哪点不如塔禄斯了?” alpha是不可能被标记的,正因为不可能,才会使被标记的alpha陷入迷乱的痛苦中,两股信息素在体内互相碰撞,一时半刻寻不着宣泄的出口。黎恩特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滩水软在赫尔迦怀里。 黎恩特很想骂赫尔迦有病,但他正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赫尔迦把手伸向黎恩特的身後,情色地掰扯起黎恩特的臀瓣。 赫尔迦探了一根手指进入黎恩特的後穴,黎恩特难耐地把脸埋入赫尔迦的颈肩处,呻吟微不可闻,脆弱得好似轻轻一掐就会死去,赫尔迦爱惨了这样的黎恩特,忽然有些後悔当初没早点把黎恩特拆吃入腹。 黎恩特被干得脑袋往後仰,双腿下意识攀附住赫尔迦,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内勾,像一把莹白的弓。黎恩特的眼中溢满泪水,断了线的珠子向下落,他的身体彷佛被阴茎劈成两半,大脑一片空白。 昨天赫尔迦确实在深海的一楼大厅见到了塔禄斯,电梯门打开,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赫尔迦走出电梯,弯起笑:“你真的来查勤啊?” “你没有权力管我,塔禄斯。”赫尔迦仍然在笑,“我想去哪,就去哪。” “你指什麽?” “你的?”赫尔迦托起脸颊,莞尔,“不,他是我的,我的。” 塔禄斯脸上的笑容冷了下去,赫尔迦耸耸肩,友善地说:“你要是不相信,何不亲自问问他?” 若是让黎恩特知道,赫尔迦是害他差点被塔禄斯干死的元凶,黎恩特一定会跟赫尔迦翻脸,只不过这举动落在赫尔迦眼中不过是奶猫抓挠罢了。 他们本就属於彼此,他们本就该在一起。赫尔迦贪婪又痴迷地亲吻着黎恩特的颈项,落下一抹抹艳红的痕迹。 “那就让他看看,你到底属於谁。”赫尔迦浅笑着,把黎恩特抬起,又狠狠往下摁,赫尔迦的尺寸比寻常的alpha还要粗长些许,即便是oga,吞吃得也会非常吃力,更遑论是一个本不应雌伏身下的alpha。 这三年来,只要赫尔迦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那一天的情景,黎恩特奄奄一息地倒在他的怀抱里,那麽乖巧,那麽虚弱,黎恩特轻声安慰着他:“赫尔迦,不要怕。” 赫尔迦哭泣着,救护车在赶来的路上,然而耗费时间多长,无人能够知晓,流逝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凌迟赫尔迦的神经,赫尔迦无助地抱着黎恩特,他的黎恩特,黎恩特的呼吸愈发微弱,眼睛也缓缓阖上。 赫尔迦紧拥住黎恩特,黎恩特正恍惚地喘息着,朦胧间感觉到锁骨处传来的湿意,黎恩特眨了眨眼,本能地去蹭赫尔迦,赫尔迦抬起头,黎恩特乖巧地舔去赫尔迦脸上的泪痕。 黎恩特没有听清赫尔迦的话语,呜咽细碎,像猫的鸣叫。未得答案的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纤腰,将人恶狠狠地往阴茎上按,待黎恩特的呻吟变得哀婉,赫尔迦破涕为笑:“说你爱我,黎黎。” “说你爱我,黎恩特。”赫尔迦猛地挺腰,势如破竹地干开黎恩特的肠道,辗过敏感的前列腺长驱直入,惊得黎恩特发出泣叫。里,不闻不问,这世界从未对他释放过善意,仅存的温柔也被掠夺,他活得好累,却又不得不在这五浊恶世载浮载沉。 赫尔迦脸上的笑意缓缓凝固,扬起的唇线向下收拢,平直,抿起,这一刻的赫尔迦浑身散发着戾气,远比愤怒时的塔禄斯还要暴戾。赫尔迦亲密地抱住黎恩特,无比温柔地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天使折翼的肩胛骨。 alpha都是这样,用光鲜亮丽的衣着伪装暴虐无道的性格,alph天生就是身居高位的支配者,主宰了整个世界,世界上所有的财富与权力几乎都聚集在alpha手中。 塔禄斯点开一看,画面一片黑暗,紧接着,一声喘息划破宁静,断断续续的哭吟响起,是塔禄斯熟悉的,属於黎恩特的声音,彷佛发了情的母猫。 “唔嗯啊唔唔……” 调教室的中央有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青年赤身裸体,身材极好,肌肉线条漂亮。此刻黎恩特正跨坐在一架刑具上。 刑具是匹巨大的木马,黎恩特踩在木马两侧的脚蹬上,脚踝上戴着镣铐,连着链子,链子绕过木马肚子系在镣铐上,链子卡得死紧,黎恩特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被牢牢锁在这具木马上。 只可惜马背上嵌着一根与童趣毫无关联的按摩棒,布满突起,还有着小小的分岔,能恰恰顶到前列腺。 黎恩特腿一软,又狼狈地跌坐回木马上,将按摩棒尽根吞入穴中,一插到底。过於刺激的快感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黎恩特的双腿绷紧,前端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被生生肏上高潮。 木马摇晃得越剧烈,按摩棒肏得也越狠,黎恩特的哭声愈发淫荡。肏到後来,淫性发作,黎恩特放弃抵抗,不再挣扎,用双腿夹紧马背,主动扭腰吞吃起狰狞的按摩棒,被肏到发情般地骚浪,津液顺着口球缝隙不停溢出,浑身透出浅浅的红,又淫又骚,欠肏得很。 当然,前提是没有哪个杀千刀的来跟他抢人。 塔禄斯将外衣交给仆人,扯开领带:“他在哪里?” “你不说,我就自己搜。”塔禄斯淡漠道,“然後你就给我滚出去。” “你要是在乎,就不该对我的东西出手。” 塔禄斯歪了歪脑袋:“但是我爱他。” 塔禄斯从小就能够清楚分辨旁人对他的善与恶,克洛诺斯家族以强者为尊,所有成员都在暗地里被标上了价码,想要往上爬,那就要踩着别人的屍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在父母亲的眼中,他不过是争权夺势的道具,父亲在与兄弟姊妹的斗争中落败,生下的长子也不争气,年纪轻轻好逸恶劳,花天酒地,於是父母亲将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期望他能为他们夺回在财团里的地位。 爷爷一直苦於营利不佳,於是在某次家族聚餐中提出一个与经营和未来科技有关的问题,让在场的儿孙们来回答。 小辈们依序回答,终於轮到塔禄斯,塔禄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以及他的作法,爷爷紧皱的眉毛终於舒展开来,露出赞赏的微笑。 然而情况却跟本人描述的有所落差。塔禄斯看着赫尔迦:“你所谓的恋人,试指纠缠你三年的那个疯子?” “那个人後来如何了?” “我只是很好奇,黑格尔说的究竟有几分是真相。”塔禄斯给黎恩特调整姿势,让黎恩特枕着他的大腿,黎恩特还是避开了赫尔迦的目光,背对着赫尔迦,“所有人都认为黑格尔是救了你的英雄,但我不这麽认为,这起案件太多禁不起推敲的疑点。” 黎恩特沉默地听着,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麽。一万人相信,谎言就会变成真实,在巨大的洪流面前,渺小的一个人只会被拍击得粉身碎骨。 黎恩特与赫尔迦的目光胶着一瞬,无声胜有声。黎恩特偎进塔禄斯的怀抱里,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塔禄斯的颈间。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匹烈马。黎恩特淫荡又热情地摇晃着身体,後穴贪婪地吞吃着塔禄斯的肉棒,从中得了趣,便次次都刻意让塔禄斯的龟头辗过他的前列腺,爽得仰起优美的颈项:“嗯啊啊啊……好棒、塔禄斯……塔禄斯……” 塔禄斯拥抱着黎恩特,亲吻他的唇,吻去他的泪,下身悍然挺动,干得黎恩特浪叫连绵,後穴的媚肉紧紧咬着塔禄斯的鸡巴,不让塔禄斯拔出去,好像离了这根阳具就会死。 塔禄斯换了个姿势,黎恩特躺在身下,双腿被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黎恩特几乎被对折成一半,浓烈的慾望在蓬勃生长,变成一团燃烧的烈焰,空气都为之沸腾,滚烫的情慾迷恋着空气中的温度,与黎恩特的媚喘交织在一起,奏出一谱淫糜的乐曲。 “塔禄斯、我爱你……”黎恩特呻吟着,痴迷地迎合着塔禄斯的肏干,已然完全堕落进了慾望的泥沼之中,无法思考,“好爽、要死了……鸡巴好棒,还要呜,再快一点,干死我……” 黎恩特实在可爱,射精的时候也在发抖,身体瘫软下去,双腿架在塔禄斯的肩膀上,随着塔禄斯的顶弄一颠一颠的,像惨遭风吹雨打的凄楚海棠。 黎恩特恍惚地承受塔禄斯的征伐,最後几下干得尤其狠戾,只感觉自己要活活干死,每次塔禄斯都喜欢这样对他,来满足自身的征服慾望。 黎恩特的後穴已然被肏熟肏烂,虚软地阖着,淫水流得大腿上满是,淫乱不堪,黎恩特身上充满欢爱的痕迹。 也就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忘却过去的事情。 黎恩特跨坐在塔禄斯的腿间,手臂揽着身下人的脖颈,痴痴地与塔禄斯接吻,吻得难分难舍,电视里的赫尔迦正面带微笑地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 塔禄斯握着黎恩特的肩膀,如此单薄,一手就能掌握住,就跟黎恩特这只破碎的蝴蝶一样,捏一下就会粉身碎骨。 一吻尽,塔禄斯轻咬住黎恩特柔软的耳垂,黎恩特的耳畔传来塔禄斯的嗤笑。黎恩特懵懂地眨了眨眼,乖顺地问:“怎麽了?” “…嗯。”黎恩特轻声呢喃,梦呓般破碎,“慢些、太快呜……” “赫尔迦说的事情,你觉得有几分是真的?” 塔禄斯掐着黎恩特的腰胯往下摁,黎恩特将鸡巴一吞到底,被狠狠地干出眼泪,黎恩特小声地哭泣起来,塔禄斯的乐子不多,偏偏其中一项就是喜欢看他哭。 “我真的不知道……”求生的本能让黎恩特哭着求饶,为了获得解脱,他习惯性地撒谎,只为乞求塔禄斯的宽恕,“塔禄斯,求求你……” 上次他问黎恩特,赫尔迦是他的谁。黎恩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他撒谎了,他认识赫尔迦。 黎恩特跟相处的那段时光,用的名字是假名,黎恩特这个名字还是塔禄斯後来拷问出来的,真相摊在面前时,塔禄斯摀着脸,笑得非常大声,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平步青云,谁曾想,故意跟塔禄斯叫板,说塔禄斯是他遇见最脑残最好骗的白痴,也是跟他上床的人中最像牙签的。 黎恩特的挣扎逐渐虚弱,到了後几次,只是无力地喘息着,连哭都哭不出来。塔禄斯抓着黎恩特的头发问:“你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话未说完,黎恩特的脑袋又被压进水里,被抓出水面时整个人都奄奄一息,像只快溺死的猫。 “我只跟你做过,真的、求你相信我……”黎恩特的气焰就像是溺死在了冷水之中,彻底熄灭。黎恩特无力地咳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黎恩特愣了下,就是这须臾的犹豫,他又被压进浴缸。 “你爱我吗?” 黎恩特崩溃地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求你放过我……” 黎恩特回想起以前的遭遇,心里怕得不得了:“你不问赫尔迦吗?” 黎恩特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感兴趣为什麽还要问他。黎恩特努力夹紧後穴,想转移塔禄斯的注意力:“塔禄斯,你动一动。”黎恩特摇晃着屁股去吞吃塔禄斯的鸡巴,却被塔禄斯摁住不让动弹。 塔禄斯看着黎恩特:“你在心虚,你知道赫尔迦说的不是真相。” “但我没问过你这件事。”塔禄斯弯起笑,“你其实认识赫尔迦,但你却打死不肯承认,让我猜猜……你们以前的关系,应该很好?” 塔禄斯浅浅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黎恩特的双手被红绳束缚,高举过头,并缚在一起,黎恩特戴着黑色的眼罩,耳朵也被戴着耳罩,彻彻底底地阻断听觉与视觉。黎恩特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润,唇瓣轻启,淫媚的呻吟从唇中流泻而出。 “什麽情况?” 黑暗,黏稠的黑暗吞没了黎恩特。 朦胧中,一双手覆上了黎恩特的胸口,温温凉凉的,很舒服。 发情的alpha会被彻底激发出骨子里的兽性,失去理智,沦为野兽,渴望侵犯oga,但是黎恩特是被塔禄斯调教过的,他的本能被塔禄斯扭曲,发情的黎恩特只会乖乖厥起屁股挨肏,摇晃着细腰吞吃肉棒,被侵犯,被肏干,就和可爱的oga一样。 抚摸黎恩特的手掌一滞,黎恩特茫茫然地在浑沌中飘荡,下一瞬,那双手粗暴地掐握住黎恩特的奶子,又爽又痛,黎恩特失控地尖叫出声,不住地挣扎起来,痛楚与快感交织着抽打他的奶子,过度的刺激让他害怕地想逃跑,手的主人生气了,可他不明白塔禄斯为什麽生气。 一旁的塔禄斯扬起嘲讽的笑容,望向赫尔迦的眼神似在注视一只斗败的野狗。赫尔迦朝塔禄斯莞尔一笑,暴躁地蹂躏着黎恩特的双乳,拧着黎恩特的奶尖与乳环拉拽,那对漂亮的奶子被拉成色情的水滴状後,又弹回去,摇曳出淫荡的乳波。 如果塔禄斯是雷厉风行,那麽赫尔迦就是心狠手辣,无论在行事还是床事都是如此,历经那件事後,赫尔迦就彻底脱胎换骨,信奉起帝国那套强者为尊的主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哪怕同为乌拉诺斯家的成员,只要妨碍到他,他都会毫不留情地铲除。 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後脑,将黎恩特往下按。黎恩特温热紧致的喉咙霎时包裹住赫尔迦的柱身,爽得赫尔迦喟叹出声。 每一次挺胯,鸡巴的前端都会狠狠顶到黎恩特的喉口,将黎恩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残忍操开。 从赫尔迦的角度去俯视黎恩特,是种视觉上的享受,居高临下,尽在掌握。赫尔迦仔细地打量着黎恩特,黎恩特的嘴巴被撑出阴茎的形状,脸颊鼓起,此刻正绝望地吞吐赫尔迦的肉棒,泪眼蒙胧地瞪着赫尔迦。 黎恩特跪趴在地上乾呕着,好半晌才终於缓过来。黎恩特瞪视着赫尔迦,眼睛泛着水光,目眶通红,看起来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 赫尔迦将抓过来抱在腿上,面朝着面,两根手指伸进黎恩特的嘴巴中肆意翻搅,黎恩特愤然地想咬赫尔迦,赫尔迦轻蔑一笑,在此之前并起指尖,捉住了黎恩特的舌头,揪着它往外扯。 赫尔迦亵玩着黎恩特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不断沿着黎恩特的唇角溢出,黎恩特想伸手反抗赫尔迦,却被赫尔迦玩得虚脱,只能无力地推搡赫尔迦的胸膛。 当赫尔迦抽出手指,黎恩特已经是一副被赫尔迦玩坏的神情。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下一瞬,肩膀传来一阵刺痛。赫尔迦淡然地握住黎恩特的阴茎,用力一掐,黎恩特瞬间惨叫出声,被迫松口,瘫软在赫尔迦怀里颤抖着啜泣。 黎恩特这一口咬得很深,鲜血淌了下来,赫尔迦漫不经心地想,看来黎恩特的力气还剩挺多的。 赫尔迦用拇指抠弄黎恩特的铃口,黎恩特应激般不断抓挠赫尔迦的手臂,指甲在赫尔迦的皮肤上挠出道道血痕。 黎恩特的身体反抗不了慾望,不消片刻,黎恩特就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下。黎恩特无助地缠着赫尔迦的手臂,茫然喘息着,甚至不自觉地挺起腰杆,追逐着赫尔迦以拇指与食指圈出的圆圈。 不知不觉间,黎恩特哭吟着泄了精液,喷得赫尔迦 虽然赫尔迦已经想好要给黎恩特玩什麽玩具,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是要先处罚一下这只叛逆的猫咪。 黎恩特想逃,赫尔迦也没手下留情,直接一巴掌就往黎恩特的雪臀用力搧去。 黎恩特一边咒骂着赫尔迦,一边狼狈地往前攀爬。 黎恩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今天必然躲不过这一遭,也不再反抗,就只是任由赫尔迦再次将他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脑袋埋在臂弯中抽泣。 赫尔迦柔声问:“以後还不乖吗?” 赫尔迦又问:“你爱我吗?” 但令赫尔迦惊喜的是,黎恩特的阴茎硬了。 台子不高,也就男人大腿的高度。 他的双手被台子上的绑带绑在脑袋两侧,完全动弹不得。 黎恩特沉默地跪着,没有出声,神情也很淡,死了般地静,好似赫尔迦对他做什麽他都无所谓。 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不复存在,这个家从此不是家。赫尔迦流着泪,安静地笑了出来。 赫尔迦将黎恩特扑倒在沙发上。 赫尔迦弯起一抹极美的笑,俯下身,像只优雅的猎豹细嗅猎物:“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可你不要我了,我很伤心。”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眼中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燃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来的,黎黎,你不懂。” “既然如此,为什麽舍弃我?”赫尔迦眼中的幽火烧得更加旺盛,既是愤怒,也是委屈,“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过不去的,怎麽可能过得去。”赫尔迦幽声说,“不要逼我,黎黎,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若是什麽都不说……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我要知道真相,你离开我之後,究竟去了哪里,为什麽我完全找不到你?” 赫尔迦一怔:“坐牢?” 赫尔迦的眼眶红了。他抓着黎恩特的肩膀,声音发着抖:“为什麽这麽大的事,不告诉我……” 赫尔迦死死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地盯着黎恩特:“我们、是兄弟……?”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你在说什麽?”黎恩特脸色惨白,“我们可是兄弟啊……” 黎恩特想说,可我不爱你了。但是赫尔迦看他的眼神令他畏惧,他害怕这话说出口,赫尔迦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癫,把他操个半死。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弱势者注定被强权者欺压,这个世界糟透了。” 黎恩特的眼帘颤了颤,似是被赫尔迦的一番话拨动了心弦:“你要用什麽名义保护我,你可是塔禄斯名义上的妻子。” 黎恩特自讽一笑:“或许是我错了。” 黎恩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跟塔禄斯一样,都没把我当人看,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任由你们争夺的宠物。” “可我就算是宠物,也不属於你。”黎恩特笑着说,彷佛胜利了一样,“我是塔禄斯的宠物,住在塔禄斯的家,是塔禄斯在饲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赫尔迦。” 黎恩特心想话都说开了,赫尔迦再怎样也该放下了。但黎恩特到底低估了赫尔迦对他的 只可惜几年过去,物是人非,赫尔迦已然彻底变质,变得心狠手辣,在这些年妨碍到他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他一一铲除,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例外。 偏生赫尔迦的长相俊美,不似寻常alpha那般阳刚,倒也给乌拉诺斯瞒了过去。原因无他,乌拉诺斯需要本家的孩子去与凯尔贝斯联姻,凯尔贝斯当年风头正盛,是整个联邦最有权势的豪门,无数家族都想攀上这棵大树,乌拉诺斯也不例外。 对此,乌拉诺斯语重心长:“你是黑格尔?凯尔贝斯指定的联姻对象,他知道你是alpha,但是他想要你,乌拉诺斯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乌拉诺斯点头:“黑格尔是凯尔贝斯家族的继承人,你跟他结婚,乌拉诺斯就能获得凯尔贝斯的支持,重返旧日辉煌。” 母亲握住赫尔迦的手:“乌拉诺斯养育了你,你是乌拉诺斯的成员,你与乌拉诺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赫尔迦!”黎恩特咆哮着,“你疯了吗?” 胀痛感源源不绝地从阴蒂传来,黎恩特霎时不敢再乱动。赫尔迦垂下眼帘,背着光,脸部的轮廓被浏海的阴影吞噬,看不清他的神情。 黎恩特的喘息逐渐染上哭腔,赫尔迦玩弄得毫不留情,黎恩特的下身很快就湿透了,透明的淫液涌了出来,打湿黎恩特的下体,快感层层叠加,海浪似拍击着黎恩特的身与心,超过某个临界值时,黎恩特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传来糜烂的水声。 黎恩特被赫尔迦说得羞耻,抬脚要踹赫尔迦。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脚踝,手掌色情地向上抚摸,摸过黎恩特线条漂亮的腿,重返那口湿漉漉的穴。 黎恩特被刺激得浑身紧绷,赫尔迦一巴掌拍在他的批上,打得黎恩特流出眼泪:“呜……” 那感觉很舒服,飘飘然的,黎恩特完全无法抗拒那蚀骨的快感,赫尔迦摁着黎恩特的前列腺狠狠碾磨,黎恩特被手指干得不断呻吟,身前的阴茎勃起着,在半空中轻颤,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抚慰黎恩特的阴茎,给予黎恩特沉而重的双重快感。 赫尔迦玩味地爱抚着黎恩特,解开裤链,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不待黎恩特从高潮中回过神,就直挺挺地干了进去,狠狠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向着最深处而去。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的容颜,清俊的美,面颊上染着红潮,连续的两次高潮让黎恩特的眼神迷蒙,覆上了一层雾气,赫尔迦干到深处後,索性直接停下,感受着黎恩特温暖的穴。 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床上抱起,让黎恩特跨坐在他的腿上。赫尔迦游刃有余地松开黎恩特,也不怕黎恩特逃跑,如今黎恩特跑不了。赫尔迦双手撑在身後,一脸无辜地说:“黎黎,我好累呀,你自己动好不好?”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各位宝子们好久不见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海棠闭站,大家失散的情况,我又来进行群招生啦~群号跟入群密码都放在图片里,进群之后需要附上订阅截图,否则会送飞机票喔。 欢迎大家进群一起玩呀,记得一定要带图喔! 群的聊天氛围很欢乐哒,大家进群后也不用觉得有压力,想聊啥都可以,如果愿意跟我交流作品的话那就真的太棒了!! 黎恩特勉强回过神,挣扎着要逃,赫尔迦啧了一声,抓住黎恩特的腰肢往下摁,粗硕的阴茎毫无预警地一插到底,黎恩特被肏出哭叫,无助地发着抖,被皮带捆缚住的双手抵在赫尔迦的胸前,抗拒着赫尔迦的靠近。 征服alpha的乐趣就在这里,上位者与上位者之间的互相残杀,铭刻於骨子里的斗争本能被唤醒,赫尔迦释放出他的信息素攻击黎恩特,浓郁的花香在空气中逸散开来,几乎要将黎恩特绞死,黎恩特被刺激得呜咽,就算释出信息素迎击,仍是因为等级的差距被生生碾压。 阴茎在黎恩特的体内横冲直撞,女穴汩汩地流着泪水,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又被高速的肏干拍击成细密的白沫,赫尔迦一个深挺,残忍地顶到黎恩特的宫口。 赫尔迦微笑着,笑容就与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塔禄斯进去过吗?” 赫尔迦睨了眼黎恩特的手指,撒谎的小动作。赫尔迦的笑容更加璀璨,宛若无暇的朝阳:“塔禄斯能进去的地方,我也可以。” 下一秒,赫尔迦将黎恩特狠狠向下按,饱满的龟头就这样劈开宫口,直捣宫腔。黎恩特睁大眼睛,瞳孔骤缩,连叫都叫不出来,甚至也没意识到自己被肏哭了。 只可惜赫尔迦向来是享受黎恩特的哭喊的,黎恩特这样求他,只会激发出他的嗜虐欲,他爱黎恩特爱到融进了血肉中,自然也因黎恩特的舍弃,恨黎恩特恨到了骨子里。 赫尔迦的肏弄毫不留情,黎恩特被干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女穴失禁般地朝喷着,黎恩特明明不是oga,水却跟oga一样多。黎恩特瘫软在赫尔迦的怀抱里,融化的春水似,神情恍惚而迷离,一副被肏坏的痴样。 赫尔迦掐握着黎恩特的胸乳,修长的五指并拢又展开,白皙的乳肉在赫尔迦的手掌中变形,被蹂躏成各种情色的形状,似要溢出指缝。 赫尔迦拥吻着黎恩特,亲密地说:“黎黎,我好爱你。” 夕日沉入地平线,黑夜吞噬黄昏之时,塔禄斯回到家中,将外套递给管家,淡声问:“黎恩特今天怎麽样?” 塔禄斯解开领带:“他怎麽用餐的?” “他们吃过晚餐了?” 塔禄斯进到饭厅,饭厅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巾的长桌,主位空着,黎恩特跟赫尔迦就坐在主位侧边的椅子上。 黎恩特没有反应,塔禄斯又唤了一遍,还是赫尔迦轻轻摇晃黎恩特的肩膀,黎恩特才如梦初醒,看向塔禄斯,声音略显僵硬,似是在压抑着什麽:“塔禄斯,你回来了……” “我今天、都是嗯……在赫尔迦房间里吃的。”黎恩特颤了颤,下意识摀住嘴巴,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赫尔迦适时地跳了出来,状似友好地揽过黎恩特的肩膀,实则是将黎恩特整个人圈住,无声挑衅着塔禄斯:“我跟黎黎聊过之後,怎麽说呢,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所以聊得有些忘我,你会介意吗?” “你能跟黎恩特熟悉,是好事,我不会过问什麽。”塔禄斯弯起一抹浅淡的微笑,他向来不将低级的挑衅放在眼里,“用餐吧。” 塔禄斯跟赫尔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是在讲商场上的秘闻,有时候也会扯到一些娱乐圈的八卦,话题的跳跃令人摸不着边际,彷佛只是在单纯撕扯气氛,如果他们没有三不五时就抓黎恩特一起进入话题的话。裂,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绽放出的微笑被情慾熬出媚意,诱人而不自知。 未料香槟才刚举起,黎恩特体内的按摩棒却倏然加大震动力道,狠狠碾磨敏感的甬道,黎恩特身形一晃,香槟险些握不住。杯中的液体摇晃着,似狂涛骇浪,甚至溅出了几滴液。 但是黎恩特也动不了,就在方才的那个刹那,他被按摩棒生生干到潮吹,如今裤子满是潮液,失禁似湿了一片。 这样的结局不是黎恩特想看见的,就算已经放下赫尔迦,不爱赫尔迦了,可到底是爱过的,黎恩特不愿赫尔迦受到伤害,即便事已至此……他还是想保护赫尔迦。 塔禄斯也在看黎恩特,黎恩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视线,黎恩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飘渺,好像要消失了一样,这不是塔禄斯乐於见到的。塔禄斯对赫尔迦说:“黎恩特似乎有些不舒服。” 黎恩特沉默地被赫尔迦搀扶起身,走路的步伐不怎麽稳。 “你说。”塔禄斯放下书,看着黎恩特。 再次沐浴在阳光下,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阳光温暖得令人落泪。黎恩特仰起脑袋,展开手臂,阖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滋润。 注意到塔禄斯,黎恩特朝塔禄斯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是否发自内心,塔禄斯不得而知,也没兴趣去猜,这不会改变黎恩特属於他的事实。塔禄斯走近黎恩特:“上车吧。” 微风拂面,黎恩特被抚摸得有些困,眼皮不断打架。黎恩特摇起车窗,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黎恩特原本不对探望母亲一事抱有太大希望,毕竟塔禄斯这疯子不喜欢他出门见人,只想把他锁在家里。 意识到自己萌生出这个想法,黎恩特自讽一笑,他终究是被塔禄斯给驯服了。 母亲就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她的头发,母亲的长发及腰,乌黑有光泽,背影是纤瘦的,彷佛不堪摧折的花。母亲对着镜子勾起笑,透过镜子看他:“你过得幸福吗?黎恩特。” 母亲转过身,她的容貌与黎恩特有几分相似,却比黎恩特的轮廓更加柔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丽,母亲是个男性oga,理应不用“她”来称呼,可在黎恩特的印象中,母亲却总是穿着裙装,化着精致的妆,打扮成了一个女孩子。母亲浅笑着:“你真的幸福吗?” 在这虚假的幻梦中,他也如愿以偿获得了幸福,与他的母亲团聚。 黎恩特跟着塔禄斯走下车,进了医院,冷气迎面而来,很凉爽。黎恩特不知道母亲被安排在哪个楼层的病房,乖巧地跟在塔禄斯身後。 黎恩特正想上前询问母亲病房,塔禄斯拉住了他,牵着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带着他在廊上左弯右拐,最终来到了一间病房前。母亲就在这扇门後,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偶尔会来探视她。”塔禄斯淡然道,“进去吧。” 许是受到了妥善的照顾,母亲的气色好了许多,脸颊红润,现如今的人们平均寿命足有一百八十岁,直到一百六十岁时才开始出现老化。 听见黎恩特的声音,母亲缓缓睁开眼睛,缓缓露出笑容:“你来探望妈妈了呀,黎恩特。” 母亲又唤道:“黎恩特,怎麽不过来妈妈这里?” 母亲握住塔禄斯的手,脸上的神情无比慈爱:“黎恩特,你带朋友来看妈妈了呀?” 母亲又惊又喜,朝黎恩特投来温柔的目光,“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你好。”母亲笑弯眉眼,“黎黎,你跟黎恩特是怎麽认识的?” “你这孩子真是的,居然瞒了妈妈半年!”母亲嗔道,“黎恩特,你先出去,我要跟黎黎说些悄悄话。” “ 黎恩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藏住了他的悲哀:“我明白。” 黎恩特压抑住心中翻涌的酸楚,唇角依旧挂着笑:“嗯。” 塔禄斯靠着走廊墙壁,等了半晌,门被从里边拉开,黎恩特探出头来,声音低低的,听着很是落寞:“妈妈有话跟你说。” “我刚刚跟黎黎聊过了,黎恩特。”母亲笑着说,“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顾黎黎,别欺负人家,知道吗?” 母亲笑得更开心了,天真无邪似:“对了,冰箱里有些苹果,你们削来吃吧。” 在黎恩特的记忆中,母亲脸上几乎没有笑容,只有无尽的疲倦与悔恨,他一直都知道,母亲活得很累,而他就是母亲的拖油瓶,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根本不用活得那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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