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师兄，那是鹜牧兽吧？”有人推了推忱不忘的肩膀，“那玩意儿修仙界已经能驯化了？？？？？？” 最主要是，这只鹜牧兽体型巨大，似乎已步入成年期几百年了…… 天河真的只是一个身份普通的散修吗？ 鹜牧兽的背上了，原本还硬撑着的顾扶灵在离开众人视线的一瞬间，便卸下了伪装。 “你为什么老是逞强？”瑶迟感受着心里绵绵不断传过来的痛意，不禁皱着眉头道，“你和苗疆是怎么回事？” 瑶迟不吃这一套：“那先挑简要的说，比如你为什么知道催动乌骨琴的方法？” “再或者，你为什么对洛九黎的招式那么清楚？” 瑶迟与顾扶灵对视：“你被他们抓到过下过蛊毒是不是？” 不，是自修鹤城以后，他调查过顾扶灵背景后，心中一直密密麻麻在发痒。 他的父母有真的关心过自己的孩子吗？瑶迟想到黑雾带回来的记忆，一阵酸涩的情绪顿时充满整个心间。 “我……”顾扶灵看着瑶迟眼底足以把人溺死的情绪，他张嘴，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灵兽嗷了一嗓子，听话的降低了飞行速度。 兴许是伤得重，让顾扶灵失去了平日里的警惕。 少年抓着男人的手不断收紧，面上带着恐惧道：“真的好疼啊……比现在反噬都疼…… 一年，整整被折磨了一年…… 瑶迟脸上带着寒意和惊讶，他理不清楚顾扶灵说的事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 鼻尖萦绕的淡淡香气让顾扶灵有了片刻清醒，他有些尴尬地挣脱瑶迟的怀抱。 要是传出去被顾家的太上长老知道了，那可就真的是个大麻烦。 瑶迟潇洒一摆手，一脸不屑：“本座看着就这么像个小人吗？” 萧然表面看着十分冷漠，实际对这个徒弟看得格外紧张。 “无碍。”顾扶灵浑然不在意，“我自会和师父言明。” 顾扶灵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又发什么神经…… “朋友吧。”顾扶灵沉吟片刻，“要不考虑一下把契约解了，你要真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出来。” 瑶迟望着天空，对顾扶灵的回答不是十分的满意。 顾扶灵一脸懵地摇了摇头，当然没好，他浑身都还疼着呢。 顾扶灵眉心一跳，这是什么否则，这两个选择不都是一个死吗，还能当做选择？ “我当时也没想到你这么能折腾。”瑶迟倒是洒脱，丝毫没有之前在封印里见到的阴郁气质，看着一点也不像个堕神，“早知道就换一个人了。” 他没反驳，学着瑶迟的样子仰躺在鹜牧兽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