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夫人急忙开口阻止道: “陈氏颠倒是非,她说的都是谎话,而且她还威胁老身,要将你送去花楼那种下贱的地方。” 陈氏立马委屈道: “花楼是下贱的地方,那出身在花楼的姨娘又是什么?是贱人吗!” “兰儿这般敬重你,你怎么可以说她是小贱人,虽然她不是武家的种,但你也不能如此羞辱她啊!” 武兰儿的脸色果然变得更难看了。 她不在乎她那个出身窑子的娘被人羞不羞辱,她只在乎自个儿的声誉。 想到这儿,武兰儿决定从老东西迫害嫡母的那些事儿说起。 “母亲您还记得你十年前好不容易又怀了身孕那件事儿吗?” 那胎她格外珍惜,一直到怀胎三月坐稳了胎,她才敢向府上人宣布。 自那以后她彻底伤了身子,也再也没有同武征同过房。 她已经肯定那次不是意外,是老东西动了手脚! “母亲怎么会忘?你那弟弟还有四个月就要出生了,埋葬他时母亲都能看清楚他的眉眼了。” “母亲,其实你那次滑胎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老祖宗怕你有了孩儿以后不能尽心尽责地照顾武云海。” “母亲可还记得你落胎那天,正好刚刚下过雨,路面潮湿混合上油水根本看不出来。” “其实这一切都是老祖宗搞的鬼,就连后面你伤了身子也是老祖宗所为,她在你的补药之中让人下了大量活血的药材,导致你流产之后又大出血,人也险些跟着没了。” 她一直以为是她那一脚摔得太重,她才会大出血险些丢了命。 这让她怎能不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老东西在搞鬼! 美名其曰她照顾不了武征和武云海,不如将芷幽送去江南娘家照看。 如今想来,送走芷幽,只不过是为了给武兰儿让位,有芷幽这个嫡女在,武兰儿始终会被芷幽压着一头。 “老祖宗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你为何要杀我孩儿!” 武老夫人并不吭声,就算是她做的又如何,陈氏又能拿她怎么样。 陈氏和武兰儿同时心里一凉。 被害死的不仅仅是她的孩儿啊,也是武征的骨血啊! 父亲一直待她不亲,若是父亲知道真相,待她不亲也情有可原。 不行,她不能让父亲一直维护着老东西。 “父亲还记得当年你明明有站起来的机会,那副贵妃娘娘花费了万金的汤药却无缘无故地消失不见了吗?” 只要还能站起来,他就能恢复如初,再替圣上保卫南楚的江山。 任凭他将整个府邸翻了过来,都未曾找到那副汤药,就连方子都一同不见了。 还同旁人给跪下了。 那副汤药是她一步一步给这个没脑子的哥哥跪求来的,一步一跪她整整跪了五个时辰。 她本以为能让兄长恢复,可是那副她跪求来的汤药,却在忠义侯府消失不见了。 可兄长是如何做的? 当时她委屈极了,一字未说狼狈地回了宫。 若是她当初不顾及兄长的感受,若是她当初不顾及兄长的阻拦,直接掀了老东西的狗窝,是不是就能找到那副汤药。 陈氏也听出了里面的门路。 “兰儿是想说当初那副汤药,也是被老祖宗给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