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能证明他所言属实,当初是老族长和楚状元前去我们家,告知我们若想要榜眼高中,只需交给他们五百两银子。” “当初老族长和状元走访了不仅仅只是我和探花家,还去了楚氏家族其他几人该乡试的人家。” 他偷偷抬眼瞧了一眼老族长,又飞快地低下脑袋。 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内幕,这二人不可能考不上举人的,一定是有人在从中作梗。 现在的他只有后悔,早知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说什么他也不会上交那五百两银子。 “当年,你娘于氏她确实是冤枉的,那时我尚且年少,被老族长安排在院门外看守于氏。” “于氏自被囚禁起来,每日都有楚氏一族的成年汉子出入她的院落,这……这些都是老族长默认的。” 说着他双手紧张地交叠在一起。 沈昭的眼神变得晦暗莫测。 和于氏的叫喊声求救声。 那时的于氏该多么的绝望啊。 她同身为女子,更能体会到于氏当时的境况。 “王爷,我没有同他们同流合污凌辱于氏,还曾因为良心不安偷偷放走过她。” “但是很遗憾,您娘没有逃出楚家就被那些人给抓了回去。” “王爷放心,我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再自称是您的族人,甚至只要王爷同意我和榜眼改掉姓氏,随着榜眼他娘一个姓。” 这些人都是害死于氏的凶手。 他们都要为当年所做的恶付出应有的代价。 绝对不会像今日这般向她忏悔。 “将这些人都给王本押下去关押起来。” 她不是楚慕,所以能做到现在的冷静对待。 这些畜生的命留着还有用,不仅是为了于氏还为了锦州的万千学子。 府上的侍卫立马上前。 “你们不能抓他,状元他是举人是官身,你们不能对他滥用私刑。” 他一把老骨头了,活也活够了,他可以死但是状元不行。 “举人?官身?” “更何况他还是主犯,教唆他人科举舞弊,本王不仅能动他,就算现在即刻处死了他,圣上都不会怪罪本王一句!” “王爷说错了,参与科举舞弊的只有楚榜眼和楚探花,状元他是靠自己本事考上的举人。” 他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参与到科举舞弊之中。 他上交的银子都通过知县的手交给了那个管家。 而是根据从知县那里得来的锦囊提前得知了考试的题目。 虽说是管家泄题,可是明白人都明白,管家只不过是一个站在明面上的人,真正的泄题人是锦州知府。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都给本王拉下去。” “给本王堵上他的嘴,若再敢喊,就给本王割了他的舌头!”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王爷,我等是无辜的我等是无辜的啊……” 楚状元的二叔则是一言不发,眼中布满了暗沉。 楚氏族人被拖下去老远,还能听到他们的求饶声。 这骂的当然是老族长一房了。 “立马派人快马加鞭追上姬大人,告知姬大人泄题人是锦州知府,搭线人是知县。” 刚想要抬脚离去,去看一下发生了何事。 “沈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就这么厌烦我这个老妇人吗?” 楚慕一阵头疼,又来又演!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是四个堪比战场。 这战火更甚。 正在这时管家又来报道: 楚 不得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