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状元,他说的可是真的!” 一旦认了,不说堂兄,就是眼前这位姬大人都饶不了他。 楚状元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算计,痛心疾首道: 他长叹一口气道:“当年是秦会和柳立二人嫉妒于子桓才学比他们好,为了阻止于子桓和他们同考场下场,他们二人则是使计谋害于子桓不能参加乡试。” “现在你居然将此等罪名扣到我和柳立头上,楚状元死到临头了你还不认!老子手中不仅有于子桓的荷包,还有往年你我来往的书信。” 不光他秦会留了一个心眼,他楚状元也不是个傻得。 直到后来,他不愿再去和这个吸血鬼相见。 且每封信都小心谨慎,虽是不耐烦,却没有透露出他教唆秦会暗害于子桓的任何一点。 他内里另有乾坤。 秦会将布兜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立马是一封封书信。 “王爷,这些都是证明楚状元让学生等人陷害于子桓,给学生等人的报酬和来往的书信,还请王爷过目。” 否则楚状元不会是现在这般轻松自得的神色。 沈昭接过书信,将信件打开。 上面大多是。 不然就是。 沈昭皱着眉,看着信件。 这里只有楚状元回给秦会的,并没有秦会写给楚状元的。 “秦会,这上面并没有标明楚状元指使你陷害于子桓的回话。” 否则当初他也不会找他们二人。 他本不想取他们二人的命,奈何他们找死啊。 秦会有些慌乱道:“王爷,你看仔细了,上面可都是楚状元气急败坏的回话。” 秦会连忙捡起地上的信件。 沈昭冷着脸道:“这并不足以说明什么!” “一度身心备受折磨,不得已看诊问药,花费银钱巨多。” “学生家中并非大富大贵人家,学生承担不起这每日的药钱,所以给楚状元索要治病的银钱。” 沈昭听着,觉得很有道理,转而看向楚状元。 楚状元气定神闲道: “状元不忍看他因此毁掉整个人,所以才会伸出援手相助于他,奈何他心里歹毒,不知悔改,再三同我索要银钱,我心灰意冷之下才会给他如此回信。” “堂兄,虽我被他伤透了心,还是于心不忍他无钱看诊,所以每次都会放话最后一次,每次还是会给他。” “还好当时,我多留了一个心眼,每次给他的回信都不是我亲笔写的,而是让书童代劳的,怕的就是有朝一日,他拿着我的亲笔书信,污我名声。” 连回信都是让别人代劳的,这是一开始就防着他。 今日他说什么都不能输。 “楚状元你休要信口雌黄,你以为我除了这些书信就再没有证据了吗。” 他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她倒要看看这个秦会还藏了什么能让楚状元身败名裂的东西。 “王爷,当年为了成功陷害于子桓,用来陷害于子桓的银钱,正是您每年给楚氏一族的银子。” 这个是陷害于子桓偷窃楚状元银钱的关键,也是楚状元最致命的漏洞。 沈昭还以为秦会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原来说了半天就是那十两官银。 楚状元面上弥漫着受伤的神色,“怪不得子桓被陷害事发之前,你向我借取银两,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说罢,楚状元转而看向沈昭,声音陡然拔高,万分艰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