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桓你来说,这些年你在锦州的遭遇,放心大胆地说,本王会派人去锦州调查实情,若有人敢仗势欺人,本王定叫他们好看。” 他们怎么感觉楚慕对这于子桓出奇的好。 于子桓看着那些不以为意的楚家人。 “兄长,子桓没有偷同窗的纸张,那纸张是子桓帮书铺抄书,抵的银两钱。” “于子桓当初你也是这么说的,夫子可派人去请了那个书铺的掌柜,人家掌柜明确表示,根本就没有雇佣你抄书,更不会拿着纸张给抵银钱了,一切都是你扯谎。” 楚榜眼讥笑一声,“于子桓你别将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好似谁都欺负你似的。” “我没有。”于子桓说道。 当初于子桓就没有证据证明他说的真假,被夫子罚跪在书院大门接受众人的嘲讽。 “我有证据,证明我是被冤枉的。”于子桓直视着楚探花说道。 就算他将证据拿出来,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楚探花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张。 他能有什么证据,当初陷害于子桓的纸张是那间书铺独有的。 他早就被钉在了偷窃者的耻辱柱上。 沈昭相信于子桓,他口中的证据一定有。 “证据在我来时的包裹里,还请兄长派人去客院将子桓的包裹取来。” 当年那件事儿做得天衣无缝,于子桓又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小子,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任何证据。 此时老管家的禀报声响起。 “请姬大人进来”沈昭的话刚落下,紧接着响起姬渊豪迈的嗓音。 说着人就走了进来。 “还望王爷恕罪,惊扰了王爷待客。” 为于子桓正名的同时,姬渊得知于子桓以往的经历,会更加心疼和看重他这个学生的。 刚行至半路还未到府上,我家夫人又派人知会我,府上无事让下官好好陪陪下官的第一位学生。 夫人很感激楚将军为他们所做的一切,若是没有楚将军,他和夫人至今还被瞒在鼓里,亲生骨肉在老二一家受苦。 可他若是饶过了二房,谁来饶过他和夫人还有他们的小幺女。 于子桓向姬大人告罪道:“学生现在有要事缠身,不便同先生前去,还请先生莫怪。” 这是发生了事儿? “学生楚探花拜见大人。” “嗯,有礼了。”姬渊态度疏离的应了一声。 这个叫楚探花的野心勃勃都将欲望写在了脸上,不可交。 完全没有注意到姬渊语气中的疏离,和眉眼间的不喜。 毕竟他于子桓品行不佳,口中没有半句实话……” 只不过一心想要抹黑于子桓抬高自己的楚探花并没有瞧见。 楚探花声情并茂慷慨激昂地将抹黑于子桓的话又说了一遍。 姬渊越听眉心皱得越紧。 姬渊显然不信楚探花的话。 更何况他还是忠王的表弟,还同他年轻时候那般相像。 “学生没有做过那些事儿先生信我吗?” 无论他如何辩解无论他如何自证清白,那些人都会用看罪人一样大眼光看他。 因为他知道,那些人本就是对他落井下石,恨不能将他打入地狱的人。 现在先生和表兄会信自己吗? 毕竟只有先生和表兄在他被人诬陷时,给他解释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听着他内心的渴望和委屈,鼻子微微泛酸。 明明她没有做过的事儿,那些人也会想方设法地将罪名安在她的身上。 这种感觉她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