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试探地问过泼妇,他是谁,就是看看这泼妇有没有将他的身份玉佩给藏起来。 还说他这次失忆是因为他滚落悬崖造成的,身上的伤也是被树枝和山石给划伤的。 这些年泼妇一直没有提,而且就算那几年灾年和荒年,家中都开始吃观音土了。 他才信了。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块玉佩。 二位都是聪明人都是沉得住气的人。 “还请廖夫人将证据呈上来给王爷过目吧。” 他在搞什么鬼。 还要将证据呈给本王看,他自己就不能看吗! 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现在他们还没认亲成功呢。 她以后岂不是要在京都城横着走了。 陆邢也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昭。 他这些年只查到了廖副将是廖家上门女婿。 但是这廖副将的真实身份无论是谁。 九王上面的八位兄长在明面上死了七位,独留皇上一位。 他打听得仔细,廖副将和廖夫人可不是表面夫妻而是真实的夫妻。 谢屿衡则是敬佩地看着他敬仰的楚兄。 明明楚兄什么都在掌握之中。 其他副将看向沈昭的眼神微微发生了变化。 他什么都知道,对于他们这些人的举动姓楚的都了如指掌。 “臣妇取出来了。”廖夫人声音欣喜道。 营帐之中瞬间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他们刚才若是没看错的话,廖夫人是从她绣鞋底下的夹层里取出来的。 可想而知廖夫人这双脚有多酸爽了。 他同廖夫人同榻而眠二十几载,他这二十几载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打死他,也没让他想到,她会将玉佩藏在她的绣鞋之中。 就连出恭的茅厕他都找了。 只因他还未靠近,便被那一股子刺鼻辣眼睛的气味,熏得睁不开眼连连作呕。 廖夫人得意地看了一眼脸色黑沉的廖副将。 那是这浑蛋应该隐隐记起来些什么。 还想着若是他能告知她实话,她就将玉佩拿出来还给他。 他是怎么说来着,家中甚是脏乱,为夫看不下去,想要收拾一番。 那时她可是怀着他们二人的子嗣的。 这浑蛋双眼冒光,借此机会当真是将廖家上上下下翻找了一遍。 独独有一个地方这浑蛋没搜。 她还记得这浑蛋初醒时闻到她的脚臭味,问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腐烂发臭了,还是谁在房子中拉屎了。 她知道她脚臭,她也有洗脚啊。 就是这浑蛋嫌弃她罢了! 九王整个人都不好。 这个毒妇、她这次要害死他了! 眼中有着藏不住的怒火。 余光扫过那块玉佩的那一刻。 紧紧盯着那块玉佩。 尤其是廖夫人。 “小叔子,这块玉佩是当初嫂嫂从你兄长身上拿下来,这些年一直戴在身上,就是为了小叔子找来的时候,能证明你兄长的身份。” 他看了一眼玉佩,又看了一眼廖副将。 廖夫人将九王眼中波涛汹涌的杀意看成了是找到兄长之后的激动。 那熟悉的图腾,让九王深刻到烙印到了骨子里。 九王说出这句话时,廖副将脸上明显闪过一抹惧意和滔天的恨意。 沈昭有一瞬间的怔愣。 九王的母妃就姓姑。 如果廖副将姓姑的话。 九王杀了他父,也就是说九王杀了他自个儿的舅父啊! 这当真是高贵的姓氏啊。 “把他给本王押上来。” 围着廖副将的将士上前,深深地扣住廖夫人的肩膀,将他押着上前。 一脚踹在廖夫人的腰上 “你这蠢妇,我恨为什么没早点杀了你。” 还没开口,就瞧见她那位“小叔子”从高位上站起身,朝着她家浑蛋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