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若想活命,不能仅靠旁人还要靠自己啊,你若同这些将士同沈小将一样强悍壮硕,那些前来刺杀你的人都要考虑考虑会不会死在你手上。” 她可不想有个腿部挂件,这个武云海怎么就那么喜欢抱人腿呢。 他不想在绑着沙包无休止地跑下去了,他的两条腿都快要不是自个儿的了。 “世子爷,你看看京中营的将士都在这儿看着你呢,你可是忠义侯唯一的子嗣啊。” 武云海闻言,朝四周看了看,那些将士们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不屑和嫌弃。 他不能给爹给武家丢人,他丢不起这个人! 他若还如现在这般,早晚逃脱不了被杀的命运。 当年他爹可是率领边关军的主帅,靠一身蛮力和精密的布局将外族人打得哭爹叫娘逃窜回了老窝。 他不能让这些半路出家寒门出身的泥腿子看轻了他。 这般想着,武云海站了起来。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能行。 沈昭转身回营帐的瞬间寒了脸。 就算在夜间,京中营的防御也不曾懈怠,比之白日不遑多让。 那些人还当真是闲不住啊。 就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皇后和武洪钟的手笔了。 一同进来的还有谢屿衡。 谢屿衡一边掀开门帘进来一边说着。 沈昭凝眉,她知道武云峰伤在腹部,未曾想他伤得这般重。 “那人是武云峰。”沈昭话音刚落。 “怪不得小爷我瞧他有几分奸相,原来是武老匹夫的坏种。” 谢屿衡立马炸了毛,“你眼瞎不成!小爷我生的堂堂正正的,那武云峰生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经沈天赐这么一说,沈昭终于知道她为何看着武云峰有些眼熟了。 而且还越看越像。 这两个家族的人都别来和他沾边。 虽然他初见武云峰时,也有点诧异那人与他怎么有几分相似。 对、一点都不像! 既然皇上有意隐瞒谢屿衡的身份,作为一个合格的臣子,就算她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 防范于未然不如主动出击,揪出那些杂碎。 沈天赐点了点头,“属下敢确定那些人是京中营的将士,虽然他们身穿夜行衣虽然出招狠厉毒辣,半点瞧不出他们平日里的招式。” “京中营守备森严,而且这几日的晚上防御都是姚大哥手下和西北军防守的,他们未曾发现有人出入京中营。” 沈天赐突然说道:“昨晚属下中伤了一人,刺了那人左肩膀一剑,若是将军现在找寻,应该能将那个受伤的人揪出来。” “陆邢拜见将军。” 陆邢京中营其中一位副将。 “陆副将进来吧。”沈昭发了话,门帘被人从外挑开。 他往谢屿衡和沈天赐中间一站,瞬间将二人衬托得小鸟依人。 沈昭抬首朝着陆邢看去,“陆副将有何要事?” 突然他“扑通”一声对着沈昭跪了下去,带起来的风震得谢屿衡和沈天赐的袍角飞扬起来。 配上他的一脸络腮胡和让人瞧了就生怕的脸,怎么看怎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