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的话落下,老皇帝的脸都黑了。 “呕……”谢屿衡又干呕了一声,声音发颤虚弱道:“你鼻子忘在你后院姨娘身上了,你如何断定我饮酒了,你闻闻小爷我身上可有酒味。” 这个老东西可是三皇子座下首席疯狗,与三皇子不对付的他逮谁咬谁。 他现在好晕,好恶心。 刚才他就是故意将污秽吐在这个疯狗身上的。 意识越发模糊,他内心哀嚎自个儿怎么如此没用。 这怎么能行,他强忍着想要吐的冲动。 子不教父子过,他这明显在指责你的不是。”他就不信他爹能忍! 谢国公瞪了一眼这个不省心的,那大臣是疯狗,难不成要他这个当爹的去和那疯狗互咬不成! 她努力地抬起头对上坐在高位上老皇帝的双眼。 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朝刚才还说着话的谢屿衡看去。 只不过就是有点站不住,身体本能反应让他死死地巴着楚兄不放。 不仅沈昭能感觉到谢屿衡的异常。 沈昭费力地撑着谢屿衡,内心祈祷屿衡可千万不能有事儿,艰难开口道: 沈昭的话没说完,人猛地被往前一带,她和谢屿衡直挺挺地朝着地板砸去。 “嗯……”只有沈昭发出一声闷哼,被烧得晕死过去的谢屿衡和死了一样没有半点动静直挺挺地躺在那儿。 “快传太医!”老皇帝倏地起身,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眼底压抑着担忧。 谢国公连忙将谢屿衡紧贴在脸颊的发丝拨开,手贴上去的瞬间谢国公的心尖一颤。 这是高热惊厥了! 姬大人和杜祈安、郑施则是上前将沈昭扶了起来。 谢国公话还没说完,老皇帝立马应允:“准了,来人呐护送谢爱卿前往太医院。” 声音都带着几分威压,“楚爱卿你可有什么要向朕解释的!为何你和谢屿衡都这般模样,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衡儿虽然平日里混账了点,可从未将自个儿置于险境过。 沈昭强撑着眩晕站的笔直,“微臣和谢小将军昨日只不过是和西北军同住了一宿。” 他还没来得及给京中营分发入秋和过冬的物资。 毕竟国库并不充裕,边关和临海都递了折子上来,要求朝堂发放过冬物资。 他还真没来得及顾着京中营,毕竟京中营比起另外两军不值一提。 莫不是京中营在这个空档出了事儿。 这是住哪儿了,只一夜一个个的都病倒不起了。 不是他不仁慈,不让木头下去诊治,而是他和衡儿这般出现在金銮殿上,若没有一个过得去的借口。 那疯狗大臣又站了出来,死咬着不放,“楚将军欺瞒圣上可是死罪,你乃一方主帅,怎么就和下属一同住了一夜就病成了这副模样。 三皇子一党的又有人站了出来,“依微臣之见,还请圣上严惩楚将军殿前失仪欺瞒圣上之罪。” 快、胡诌一个理由,朕都能保住你,早早下朝朕要去太医院! 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她现在还不能倒下! 姬大人率先开口道:启禀圣上,刚才微臣搀扶楚将军时,发现楚将军也起了高热,而且微臣刚才摸到楚将军身上的长袍还泛着潮湿,鞋子上沾满了泥泞,想必是昨夜大雨京中营出了什么事儿。” 杜祈安也站了出来,“微臣附议,还请圣上明察,还楚将军和谢小将军一个清白。” 人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就算皇上对谢小将军并无其他感情,带上谢屿衡,谢家人也不会坐视不理。 沈昭也强忍着不适缓缓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