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在这儿等着，我去通传将军。” 需得有东西证明他是楚将军府的人，证明不了衙役是不会将人给放进来。 难不成来震慑老毒妇的，这也太幼稚了吧。 方书仁撇了撇嘴，这是一星半点都不让他听啊，欺人太甚了也，还是在他的地盘。 沈昭知道是楚一来了，想到有些时日不见的人，沈昭心下隐隐有些激动。 方书仁识趣地退了下去。 当楚一领着农妇到来时，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了一跳，将军他又打女人了！ 心里想归想，嘴上可不敢说道，恭敬道： 跟在楚一身后的农妇一直半垂着脑袋，从沈昭这个角度看，正好能看到农妇脸上的愤恨之色和她半边被抓毁的脸。 虽然他很想留下，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不能不听。 “程嬷嬷别怕，本将不会伤害你的，今日让人请你前来，也是阿昭吩咐的，当年你险些被这老毒妇害死丧生狼口，今日本将便让你自个儿讨回公道。” 却不敢作声不敢抬头，小姐保下她已经很艰难了，她不能再给小姐添麻烦。 “嬷嬷是阿昭告诉我你还活着，待会我会让人送你回大将军和阿昭团聚，别怕我不会害你。” 沈昭细细的说出了当年的一切，程嬷嬷这才将心中的戒备放下。 她的存在只有小姐还有紫苏她们知道，外人都是不知晓的。 当老夫人看到程嬷嬷那张虽然毁了容却依旧熟悉的脸。 她一眼就认出农妇正是当年被她百般折磨丢去喂狼，沈昭的陪嫁嬷嬷。 “老妪婆你恶事做尽罔顾人命，如今你还有脸说出来，你半生信佛死后不知会不会被你的佛祖打入阿鼻地狱，来偿还你这一身的罪孽。” 她们一路尾随老妪婆的人。 等他们离去，她和紫苏拼命的朝那处奔去，可还是晚了，程嬷嬷身边已经有两只出来觅食的野狼。 所幸不是狼群。 那时的程嬷嬷已经奄奄一息毁了面容，身上更是多处被野狼抓伤，再经不起折腾。 而是寻了城郊一处村落，将程嬷嬷安置。 她和紫苏在白芷的掩护下交替出府去探看程嬷嬷。 程嬷嬷慢慢恢复过来，她却在沈家出事和老夫人的百般折磨下大病了一场。 沈昭脚下的力道忽然更重，若不是这毒妇多次迫害，时常拿她父兄为威胁。 今日是老毒妇明日便是柳氏和楚仁杰，她虽不能直接动手结果了楚仁杰，但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就在老夫人即将窒息时，沈昭抬起了脚。 老妪的命她就交给程嬷嬷来处置了。 分外平静，眼中连半点恨意都瞧不出。 与其让她痛痛快快的结束性命，不如就让她这般痛苦活着。 想到小姐，程嬷嬷就一阵心疼。 她这两年虽然不在府中，却也时常听闻关于大将军府的事迹。 死太便宜这个毒妇了，只有让她活着好好看她子孙的报应，才是对她最好的折磨。 本将会每日派人前来，给这毒妇讲她子孙后代是如何苟活的！” “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贱种我当初就应该将你扔进尿罐中溺死。 沈昭一脚踹在老夫人嘴上。 “呜……”期间还吐出两颗断牙，她拼了命的哀嚎。 “见……容！”即使嘴角漏风，老夫人依旧拼命骂着。 等沈昭出了监牢，京兆尹衙门的人立马冲进牢房看了一眼。 沈昭刚出京兆尹府衙，迎面迎上来两人。 庞云澈低声骂了一句“晦气！”他今日出门看黄历了啊，怎么还会遇到姓楚的。 “楚将军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