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这姓楚的他怎么又活了过来。 他们刚才就是胡说,这种胡话楚将军是不用放在心上的,随便辜负,他们不介意。 想溜没门,她怎么能让他们走呢,这可是整治京中营的好机会。 各副将身后都有依仗,不是她轻易能动摇得了的。 可以趁此机会,先整顿几个,为以后的统一做开端。 众副将:你欣慰个屁!让他们白白激动了这半天。 恭敬道:“是卑职们应该做的,将军身子还甚是虚弱,人多气浊我等就退下了。” 主子们已经对他们不满了,他们再出差错好日子也算彻底到头了。 “刚才本将可是听到了不少副将想要跟随本将。 趁此时机,就将你们部下编入本将麾下吧。” 姓楚的也真敢说让他们归入他的麾下,这是不将他们各自的主子放在眼中,公然抢人啊。 都糊弄本将是也不是!”沈昭的语气重了两分。 众副将一愣,姓楚的在搞什么新型的冤情。 在心中疯狂喊冤,他们哪敢欺负他了。 什么都没做吧! 冤枉,他们有天大的冤情谁来帮他们主持公道。 这锅谁爱背谁背,他们不背。 “你们还知道本将是营中主帅呢,你们一个个的可曾将本将放在眼中。 怎么怕晚了分不了羹啊,还是怕本将死的不彻底上来补上两刀! 是看着本将没有子嗣,一个个争着抢着来本将这儿当孝子。” 谁是孝子,他们基本上年岁都比姓楚的大,姓楚的这是在公然占他们便宜。 他们进来时这姓楚的就是清醒的。 等着他们往圈套里钻呢,看着他们又哭又叫的拙劣表演呢。 面上却无比的恭敬“卑职们不敢,卑职们冤枉,卑职们一心牵挂将军,在营帐外心焦如焚地等着将军的消息。 众副将一口咬定,是谢屿衡说将军死了他们才会涌进来。 “嘿!你们一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儿,明明是你们先闯进来的,小爷我又何时说楚兄死了的。 都赶紧的给小爷我滚回去,通知下属归入我楚兄麾下。” 现在楚兄有皇帝撑腰,干嘛还要怕那些势力,干就完了! 将军他可是京中营的主帅,哪一个兵不是将军的部下了。” 他要的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归属,而不是表面一主背面一主。 韩副将非常苦闷地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 刚才为了表现,他说的话都是要他小命的话。 “将军是军中主帅,自然京中营的兵都是将军麾下的。” “好你个韩副将,你居然敢扰乱军心,来人呐将韩副将给本将拉下去,实施军法!” 什么情况谁来告诉他,他怎么就扰乱军心了。 “卑职冤枉,还请将军明言,卑职到底犯了何错,让将军对卑职动用军法。” 韩副将回答得中规中矩,半点让人挑不出错来。 这是莫须有的罪名,姓楚的是寻个理由要好好折磨他们这些副将一番了。 可现在不是往昔,韩副将是第一个被姓楚的揪出来责罚的人。 现在他们不为韩副将发声,成为下一个韩副将的就会是他们。 沈昭等的就是他们这一句话。 众人齐齐看向沈昭,看姓楚的能编出什么荒唐的理由。 这句话是不是他韩副将说的!” 众副将点了点头,韩副将这话没有说错啊。 沈昭见状,再次开口,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韩副将当即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