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与谢屿衡到军营的沈昭,还未从马上翻身下来,突然眼前一黑,从马匹上栽了下来。 谁来接住她啊! 着急喊道:“楚兄……楚兄你怎么了?来人呐快来人传军医。” 她不是昏迷了吗? 明明她的意识还是那么清晰,为何她睁不开眼睛,身子好似不是自个儿的,任凭她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半分。 还能闻到谢屿衡身上传来的汗味。 到底是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给楚兄下毒!让小爷我逮到他,绝不会轻饶了他。” “来人呐。”谢屿衡朝着营帐外大喊。 “去,拿着我的玉牌进宫请太医。”谢屿衡解下腰间玉佩递给小将,吩咐道:“要快,片刻不得耽搁。” 刚才他听闻将军无缘无故昏迷,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放心这小将去请太医。 张良接过玉佩,片刻不等立马冲出了营帐,朝着马厩冲去。 询问道:“谢小将军楚将军他这是怎么了?” “上早朝时还好好的,来时也好好的,这刚到军营人说晕就……” 好他个陈定天,居然能想出这么烂的招式来害楚兄。” 毕竟楚兄出了事儿,得益的可是他们两个老家伙。 正想着门帘被人从外面挑开,陈夫人端着一碗热汤,语气忧心道: “也好,让莽儿跟着你一同回去,是时候订下依依与三皇子的亲事了。” 这厢京中军,一道怒吼划破军营上空。 太医咽了口口水,呜呜他招谁惹谁了,他只不过是说出楚将军的病情,谢小公子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 按照他从医多年的经验来看,楚将军这是死了。 实在怪哉。 “哐当”一声,谢屿衡松开太医的衣领子,一脸茫然地看向沈天赐,喃喃道: “他说楚兄死了!”谢屿衡又重复了一遍,话语之中皆是难以置信。 他怎敢杀了楚兄,他当真这南楚是他陈家的天下不成。 沈昭在心中呐喊:“别走!” “救我!” 天杀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没有了脉搏! 她还有救真的! 楚将军他明明还有心跳还有呼吸,不像是死了。” “你给小爷我好好为楚兄看诊,楚兄若死在你手中,小爷我抽了你的筋。” 他额上冷汗淋漓,背上被汗水打湿了衣衫。 除了没有脉搏之外,楚将军他就是个身体健硕的好人。 “谢小公子,下官医术不精,还请谢小公子从太医院请那几位专门钻研解毒的太医前来。 不是他要将同僚推出来抵挡谢小公子的怒火。 楚将军是一方主帅,若真在他的手中死了,到时候他要承受的不仅仅是谢小公子的怒火,还有来自皇上的怒火。 谢屿衡一把拉过沈天赐,“我让张副将和韩副将在营帐外守着,你给我看好了楚兄,一定要让他坚持到我请太医过来。 说罢转身出了营帐。 “谢小将军放心,我会看好了楚将军,毕竟他除了是军中主帅,还是我堂姐的夫婿,我才不会让堂姐她年纪轻轻的就守寡呢,谢小将军快去吧。” 沈天赐来到沈昭床榻旁边,面上浮现担忧之色。 这京中军还等着你来带领呢,你一定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