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党也是人心惶惶,纷纷在心底怒骂三皇子御下不严,出了这么一个棒槌,害他们也跟着受苦受难。 那个寒疾就非要养吗? 本来因着这姓楚的,皇上对太子就颇有微词了,这两日他们这一党派的就差夹着尾巴做人了。 一开始状告沈昭的那个老御史,依旧梗着脖子道:“皇上,不能听信楚将军一面之词,这副将还在这儿,皇上为何不问问这位副将,楚将军说的可属实。” 他可是一方主帅啊,全军他最大,谁敢忤逆他的命令。 老皇帝早就信了沈昭之言,老御史的话也正和老皇帝的意。 梁副将绷直了身子,哆哆嗦嗦道:“微……微臣……臣……没话可说,楚将军所言属实,还请皇上饶了微臣这一次,微臣再也不敢了。” 软骨肉、脓包! 吓成这个熊样不说,还供认不讳。 老御史气得差点倒仰过去,这个梁副将是怎么回事。 这不明摆着害他吗。 希望皇上能将其他人给忘了,认真收拾这惹事之人。 老皇帝不仅气这滥杀无辜的副将,更是气安插在京中军人手的那些人。 这不仅仅是不将楚慕这个主帅放在眼中,更是将他这个皇帝不放在眼中。 梁副将整个人都吓傻了,一股不明液体从他跪着的地方四散开来,整个人瘫坐在地。 那个死婆娘和那个毒妇为何还要报官害他。 梁副将对着高高在上的皇上,砰砰磕起了头来。 即便这般梁副将也不敢停,他想活着,哪怕被剥夺职位被贬为庶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他也想活。 立马有侍卫上前,将梁副将押了下去。 唯有一人淡定从容,那就是跪在地上的沈昭。 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懂,楚慕之所以将手中的权势分散下去,也是迫于无奈,为了整个京中军着想。 庆祝楚慕这个主帅真正的被他们给架空了,将权势分给了他们。 “楚爱卿这次你受委屈了,朕绝对不会姑息任何一个藐视王法的人,京中军的主帅只有你一人,所有权势都必须在你手中,朕特允你整顿京中军,凡是不听命令者罔顾军规者,楚爱卿皆有权利取之性命。” 众人皆是懊悔不已,尤其是在京中军安插人手的人。 往昔皇上对他们安派人手可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在皇上这是要给姓楚的撑腰,打压他们收回权势了。 都怪三皇子,管束不好手下的人。 “臣领旨。”沈昭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大一个惊喜等着她。 “微臣还有一事相求。”她今日上朝可不仅仅是因为这儿而来的,真正要求的她还没开口呢。 这姓楚的已经得了那么大的便宜了,他还要求什么求。 老皇帝自觉楚慕受了委屈,他又是个务实为将士们着想的人,所求绝不会让他这个皇上为难,更不会让他这个主子丢脸。 对着沈昭的态度也软和了不少。 臣在这里代替京中军的将士们,叩谢皇上隆恩。” 越发欣赏地看着楚慕,他没有选错人。 楚慕是真真正正地将将士们记在心中,所求之事全部与京中军的将士们有关。 两位尚书欲哭无泪,呜呜又关他们何事。 给京中军补够了这个月的粮食。 “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出列。”